59、第54章 “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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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巴纳尔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粉色毛茸茸”愣了一会儿。
“阿加特······？”
玩家当然记得那个脾气很好的女孩。半边脸严重烧伤，还需要长期吃药抑制，药物似乎还有什么副作用······
而且，阿加特是她见过的，唯一能怼得利姆无言以对的人。
说实话，“粉色毛茸茸”还偷偷揣测过利姆和阿加特之间的关系呢。
可是，“粉色毛茸茸”有些搞不明白，巴纳尔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了那位学姐。
巴纳尔认真地看着好友：“你知道吗，日记里的‘石榴石’就是阿加特！”
“粉色毛茸茸”愣愣地从怀中取出了利姆给的那本日记，下意识翻到了自己刚才看过的那部分。
那是日记主人因为好友“石榴石”受了严重的伤，而不知所措的部分。
巴纳尔伸出手，向后翻了几页，指向日记中的一段话。
“【X月X日】
“······也许我可以制作一副能够自动调节温度的保暖手套，送给石榴石。
“这可是我的拿手领域！毕竟，父亲也是以此成名的，他教会了我很多。老师也很认可我在这方面的天赋！
“只是······
“如果老师不要每次一高兴就说‘和你父亲一样优秀’就好了。我也有自己的特色嘛······”
“阿加特怕冰！”“粉色毛茸茸”失声喊道，“她不能直接触碰寒冷的东西！”
“而且利姆擅长制造寒冷的冰雾。还有，上次课堂上用的枪，原理应该是高温。”巴纳尔则冷静得多，显然他已经围绕这个问题思考过很久了——这名玩家推了推眼镜，认真地说，“都可以算作’温度’领域的魔法。”
看到“粉色毛茸茸”脸上还是一片收到冲击后的空白，巴纳尔轻轻叹一口气，继续道：“日记里的‘我’，基本给所有认识的人都起了绰号，甚至整本日记里都没有出现过几个完整的名字，对吧？”
“粉色毛茸茸”愣愣地看着他，下意识点点头。
“那么，你有没有发现，”巴纳尔循循善诱，“利姆从来不会好好叫别人的名字？”
“粉色毛茸茸”回忆了一下。
上次低年级大课、恶魔召唤阵失控时，利姆确实左一个“灰毛鸟”、右一个“来福”，将原本紧张的氛围弄得不上不下、令人哭笑不得。
自从玩家们将那段视频放到论坛上之后，弗莱便在玩家群体之间痛失真名、彻底变成“来福”。
······连带着一些NPC也这样称呼了起来。
巴纳尔继续提醒：“利姆不是有一次喊你毛毛兔吗？”
“粉色毛茸茸”：“······彼此彼此，猫头鹰团子。”
巴纳尔很想反驳“猫头鹰团子”只是听起来可爱、其实重点是聪明，但还是忍住了。
聪明的“猫头鹰团子”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一点小事争个不休。他清了清嗓子，将话题重新转回来：“总之，结合这几项线索······”
日记本的主人究竟是谁，似乎已经很明确了。
“粉色毛茸茸”又想起了什么。
她小心地捧着日记本，翻到了有文字记录的最后一页。
“【X月X日】
“为什么还是不行呢？
“做出来的手套成品还是太厚了，一点也不方便······但是绝大部分轻薄的材料都没办法承载这样精细的魔法······
“而且，要想每时每刻测算外表面接触到的物品温度、然后对内进行细微调整什么的······实在太难了，还不如直接用隔热材料做的手套！
“魔法效果发动的时候，也有太多可能会影响使用的附带效果······
“绕了一大圈，怎么感觉做出来的玩意儿甚至不如普通手套实用？！普通手套也有隔绝温度的作用啊！
“给我自己都气笑了，学魔法到底有什么用啊？！
“也许我应该考虑其他的办法······？但是能想到的基本都试过了，没有灵感啊啊啊啊啊！”
这跳脱的遣词用句······
和现在的利姆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粉色毛茸茸”从来没有想过，日记本的主人——那个在她的想象中总是洋溢着乐观情绪、充满幽默感和急智的女孩，居然可能是利姆本人。
那些充满活力、曾经能让读者龇着大牙乐出声的文字，此刻却如此陌生。
这本日记······真的是利姆写的吗？
日记中，最后一段内容是这样的：
“······都怪金太阳鹦鹉和高脚蛙他们，这帮人最近成天跑到我附近阴阳怪气，在背后说父亲的坏话，而且总感觉他们是故意想要讲给我听。害得我都没办法集中精神！
“明明父亲和这帮家伙的老爹们一点都不熟！
“和以前一样互相无视不好吗？一定要在我心情烦躁的时候来惹我吗？
“难道父亲又做了什么得罪他们的事情？真是无聊！
“但是这段时间又不方便回家······唉，老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突然让我留校做项目？我还想着早点回家过生日呢！
“哎，我一定得吃点冰激凌，给自己的脑袋降降温，然后重新思考一下目前遇到的问题······”
这句话以后，日记戛然而止。
玩家们心情沉重。
和巴纳尔这样认认真真从头看到尾的人不同，“粉色毛茸茸”大约只看了三分之一，就因为好奇日记主人的去向而优先读了日记的结尾。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么一位有趣的学姐到底去了哪里、成为了什么样的人。
然而，她读到的却是一个让读者有些郁闷、有些不安的······
猝不及防的结尾。
好在当时“粉色毛茸茸”还没有看完全本，所以结尾的“不完满”带来的失落感，很快就被层出不穷的“新发现”带来的惊喜所取代。
“也许还有第二本、第三本日记呢。”当时她是这样想的，“就像电影一样，分成三部曲——需要玩家自己去集齐碎片、通过散落的信息推理出真相，这样的设计在游戏中不是很常见吗？”
然而，现在她不得不重新正视日记的结局。
“金太阳鹦鹉”和“高脚蛙”，似乎都是来自“高贵”家族的学生。
对日记本的主人来说，是“讨厌的烦人精”。
他们和“叉尾蝎”、“缠藤”、“嚎猴”等几位学生一起，在日记主人求学生涯中，扮演着“反派角色”。
是这些人做了什么吗？
如果利姆真的就是日记的作者，那么······
为什么要彻底改头换面、回到这里来读书呢？
为什么会“没有地方可去”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粉丝毛茸茸”心中升起了更多的疑问。
不过，她知道，有一个人肯定清楚这一切的答案。
——安道尔·格里格，蓝塔的主人、学院的校长。
当初，这两位社恐玩家之所以会“选择”利姆来指导他们，就是因为那个喜欢穿红袍子的校长不由分说地将他们“塞”给了利姆。
一开始，利姆表现出来的态度特别冷酷、特别不近人情······让他们想要逃跑。
那时候，格里格校长又一次找到了他们。
虽然没有说明原委，但他向两位玩家提出了一个委托——尽可能尝试多和利姆相处。
所以，格里格老先生一定知道些内情。
只是······
利姆真的会允许任何人探究她（？）的过去吗？
“我还是很在意······”巴纳尔小声说，“不过，我不打算向其他人求助。”
粉色毛茸茸也深以为然地点头。
毕竟，利姆发现两位玩家接受了格里格的“委托”后，显得相当生气。
她（？）当场操纵研究室角落里的盆栽，提溜着他们的脚，毫不留情地将他俩一起丢出了门外。
嗯，当然，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他们和利姆相处得挺好的——尤其是粉色毛茸茸发现利姆其实只是嘴上恶毒、大着胆子学会了“对NPC使用撒泼打滚”的隐藏技能之后。
只不过，那段被丢出门外的经历，仍然提醒着玩家们：利姆可能并不希望格里格、或者任何人，介入她的生活。
“说到这里，利姆对校长、还有其他老师的态度也不是特别尊敬的样子，明明日记里似乎和绝大部分老师都相处得很好······”
······诶？
粉色毛茸茸思考着，忽然灵光一闪，提出一个可能性：“也许不光是日记里说到的几个学生，有一部分老师也参与其中？”
巴纳尔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也有可能吧，不过，利姆好像对谁都那样爱理不理的······在得到确切的线索前，我也分辩不太清楚。”
阴郁的、愤世嫉俗的、带刺的利姆，对所有人都恶言相加的利姆。
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她（？）无法回家、变成现在的样子呢？
“粉色毛茸茸”甩了甩脑袋：“光自己胡思乱想是没有用的，现在我们赶紧去找利姆看看情况吧！”
巴纳尔和粉色毛茸茸达成一致，二人继续急匆匆地向实验室赶。
仗着身为玩家、不会死亡，两人施展了各种极限操作——他们挤进古老的、早已废弃不用的升降梯，在令人心悸的极速攀升中直达塔顶；又从两座相邻的高塔之间一跃而过——最终，在利姆之前赶到了实验室门口。
利姆的面色仍然很阴沉。
她经过走廊时，硬邦邦地踩出“嗵嗵嗵”的脚步声，好像一尊在移动的魔偶石像。
利姆始终瞪着脚下的一小块地面，就好像在瞪视着自己的敌人，一直走到研究室门口，才注意到门口两个玩家。
看到两个玩家正气喘吁吁地在实验室门口等她，略微愣了一下。
“······”
但最终她什么也没有说，抿着唇，拧开了门。
从门栓那尖锐的金属碰撞声中，明显能听出利姆正在尽力抑制着暴躁情绪。
两位玩家：“······”
好吓人啊啊啊啊！
他们像是两只缩着脑袋的鹌鹑，但还是坚定且迅速地跟着利姆进了实验室。
利姆靠近工作台时不耐烦地呼出了一口气，随手拉开座椅。
桌面边缘正静置着一个三角瓶，瓶中蓝紫交织的液体，如同梦幻的星空一般。
利姆嫌它碍事，想要将它稍微推得远一些。
然而，只是比平时稍重一丁点的力道，瓶中的药剂就因为那轻微的晃动，迅速变成刺眼的猩红色、翻滚着生出絮状沉淀。
······观察记录了半个月的样本，就这样彻底完蛋了。
巴纳尔：“······”
粉色毛茸茸：“······”
见此情景，利姆只是“啧”了一声，随手将这个透明瓶子推得更远，重重地坐了下来，随手扯了几张草稿纸，在上面狂乱地涂改起来。
巴纳尔、粉色毛茸茸：“！！”
事情大条啦！！
巴纳尔不敢说话，“粉色毛茸茸”知道，又是自己站出来拯救世界的时候了。
之前突然塞满了脑袋的各种猜测仍然在翻腾，但“粉色毛茸茸”这段时间好不容易练就的“超级厚脸皮（对NPC特防版）”却不知为何突然失了效。
她张了张嘴，半晌没能出声，最终还是“怂”字占了上风，决定从利姆可能在意的话题切入。
“利、利姆！”玩家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尖细，语速快得好像词儿烫嘴，“我们好像把实验器材忘在湖边啦！”
利姆仍然用笔虐待着手中的纸张低声咕哝了一句，似乎是在说：“······随它去吧。”
“粉色毛茸茸”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不重要。”
“粉色毛茸茸”莫名觉得，利姆的秘密就如同一道无形的帘幕，垂落在利姆与他们之间，将他们悄然隔开。
她有些恍惚。
······她其实并不了解利姆。
当玩家们意识到利姆身上有太多他们完全不了解的秘密时，不由得生出了一些陌生感······以及局促。
沉默蔓延了一会儿，两名玩家大气也不敢出，好像在玩“谁动谁就死”的游戏。
终于，他们听见利姆又一次叹气。
利姆烦躁地蹬了一下地板，让座椅猛地向后滑开，随后粗暴地拉开抽屉，抓出一把钱币塞进布袋，头也不回地抛给他们。
“自己去玩吧。”
两人手忙脚乱地接过，知道利姆指的是星夜节的集市和庆典活动。
······利姆仍然是利姆。
虽然嘴上刻薄，但其实心里总是想着其他人。
“粉色毛茸茸”忽然明白了自己内心中那抹不安的根源——
并不是出于那种面对陌生人时、担心自己会遭到伤害的情绪······
而是因为，她担心自己草率的发言会伤害到对方。
哪怕利姆只是一个游戏中的NPC。
“你······”她终于鼓起勇气，声音却仍然轻得几乎听不见，“你不回家看看吗？”
“粉色毛茸茸”记得利姆说过的话。
——“他们都很忙。我回去只会添麻烦”。
这并不是一个和家庭决裂的人会说的话。
毫无疑问，利姆对自己的家人是有“爱”的，只是这份“爱”反而令她（？）痛苦。
“粉色毛茸茸”努力斟酌着自己的发言，几乎把这辈子的情商全都用上了——虽然最终说出口的话并不能让她自己满意：“我想，他们应该是爱你的。这样的话，他们也许会期待你回去。”
“······我知道。”
出乎意料地，利姆这样说。
“但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去见他们了。”
玩家们怔怔地望着利姆的背影，一时无言。
“是我逃走了，我抛下了他们，”
哪怕利姆仍然侧着身、让玩家们无法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光从声音中，也能体会到她（？）那浓烈的痛苦与不甘。
“······我没有才华。”
利姆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一个个单词，勉强将它们拼凑成句子，
“我没有······他们期待的才华。”
说出这些话，似乎用尽了利姆所有的力气。
研究员一向挺直的脊背塌进座椅中，她一手捂着额头，叹息着，用非常轻的声音说：
“好了，出去玩吧。”
巴纳尔和“粉色毛茸茸”退出了研究室，听着门锁在身后扣上的声音。
自从他们正式成为利姆的“小弟”之后，利姆早就给他们一人发了一把实验室的钥匙。
“免得你们像被关在家门外的小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缩在门口，还用看救世主一样的恶心眼神抬头看我。”
那时候利姆是这样说的。
但是······
现在的情况，怎么看也不是适合开门闯进去的时候。
在巴纳尔深陷焦虑的时候，“粉色毛茸茸”突然做贼似地戳了戳他的胳膊，然后悄咪咪将他拉得离门远了一些，还很有反侦察意识地在小队频道里发言。
[粉色毛茸茸]：所以现在的关键感觉还是利姆的家人！
[粉色毛茸茸]：我们现在对他······啊不是，对她的家人一无所知呀！
巴纳尔看着系统小窗，也逐渐从刚才压抑的氛围中缓过神来，开始思考。
[巴纳尔]：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
[粉色毛茸茸]：？？
[粉色毛茸茸]：你还藏着什么！快点，把你知道的都抖落出来！！
看着同伴那恨不得抓起自己的袖口摇晃的模样，巴纳尔赶紧解释——
[巴纳尔]：你读日记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过“六月”、“四月”这个名字？
[粉色毛茸茸]：嗯？好像有点印象，但不深······应该是朋友······吧？
[巴纳尔]：不，虽然这两个名字其实经常出现，但我认为他们之间并不是同学。
[巴纳尔]：因为，但凡日记中提到这两个人，内容基本上都是类似于······
[巴纳尔]：【截图】【截图】【截图】
[巴纳尔]：看这里，“如果是四月，肯定不会理会他”；还有这个，日记主人买了东西以后，写下了“希望六月会喜欢”······
[粉色毛茸茸]：嗯？你的意思是，之所以利姆没有写到和这两个人的互动，是因为······他们其实是利姆的家人？
[巴纳尔]：没错。你注意过具体的日期吗？每当放假，原本连贯的就会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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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毛茸茸”立刻打开了手中的日记，找到了巴纳尔指出的地方。
字里行间洋溢着快乐的：“终于要放假啦！”
以及有气无力的：“真不敢相信，假期就这么结束了。”
这两句话之间，真的只隔了一行日期。
“所以，利姆以前会在假期的时候回家——她习惯把日记留在学校里，所以这本日记里全部都是学校内发生的事，自然不会多次提及家人！”
情绪激动之下，“粉色毛茸茸”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和好友讨论自己的发现。
巴纳尔重重地点了点头，又从衣兜里取出了一个罐头似的东西，递进了好友手中。
“粉色毛茸茸”拿着它颠来倒去看了一会儿。
这个东西叫做【恶作剧喷雾】，效果似乎是······会让被喷到的人四肢无力、像面条一样抽动。
它的介绍是这样的：
【“一定要让我亲爱的小王子尝尝这个！居然嘲笑我没有尤尼好看，气死我了！”】
在玩家们还没有透过利姆那尖锐的外壳看见她的本性的时候，巴纳尔曾经在澡堂被其他学生起哄，而利姆冲了进去、将巴纳尔捞了出来，并随手把这件道具塞给了他，让他好用来“防身”。
“粉色毛茸茸”抬起头，看向巴纳尔，双眼中透露着纯粹求知的渴望：
“不懂，求解答。”
巴纳尔有些汗颜，解释了一下这个东西的来历：“唔，简单点说的话，我觉得它可能是很重要的线索。”
“因为这是利姆给你的东西？”“粉色毛茸茸”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你认为这个和日记本一样，也是由利姆自己做的？”
巴纳尔相当耐心地向她解释了自己的猜测：
“你知道吗？在古欧罗巴的西部地区，有一门语言——在这门语言中，‘六月’的发音就是‘尤尼’。”
“粉色毛茸茸”点头：“嗯嗯！所以？”
巴纳尔继续道：“一开始我没有把这些线索联想起来。直到我发现，在花名册中，利姆的全名是‘利姆·奥古斯特’······而‘奥古斯特’其实是‘八月’的意思！”
“粉色毛茸茸”看着巴纳尔上传到小队频道中的花名册截图：“？！你早就开始调查了是不是？！居然什么都不告诉我？”
她连利姆姓什么都不知道呢！
巴纳尔有些尴尬：“抱歉，我本来想等基本确认了以后，再告诉你的······
“而且，你最近一直在努力找密道，我一直没找到机会和你讲······毕竟，线索太多了、而且都很琐碎，不太好串起来······”
“粉色毛茸茸”大为吃惊：“你管这叫‘还没基本确认’？！”
巴纳尔赶紧比划了一下手指，让“粉色毛茸茸”不要喊出声。
他小声解释：“因为花名册当中，‘奥古斯特’是姓氏啊······但是，反过来看‘四月’、‘六月’，却应该只是绰号而已······总不见得他们一家人的姓氏都不一样吧？
“而且，如果说利姆的真名是‘奥古斯特’的话，感觉也很奇怪——因为‘奥古斯特’明显不是一个女性名字······唉，如果知道利姆的真名就好了，这样我们找线索就能更有针对性了······”
“粉色毛茸茸”白了巴纳尔一眼：“你自己纠结这——么多，也不叫我一起想！虽然我不擅长推理，但我有直觉，可以瞎猜啊！”
巴纳尔十分期待地看着她：“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思路呀？”
“粉色毛茸茸”脸一红，但很快就抬起了头：“走！我们去找阿加特吧，她是利姆的朋友，而且好像知道利姆的真实身份——比起我们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她的提议肯定更加合适！”
于是，两个小朋友压低声音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离开了。
在他们身后，实验室那紧闭的房门内······
“利姆”疲惫地坐在工作椅上，深深地将脸埋入双手之间——
而后，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59章 第54章 “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