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25章 玩家们横冲直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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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赛法又是常见的阴雨连绵。
几名玩家正三三两两地从店铺中走出来，发现下雨而伞不够的时候，之前积累的郁闷被点燃了。
看起来身材最壮实的玩家气得大骂：“开什么玩笑，东西贵成这个鬼样子——”
旁边一个轻甲游侠看起来也有些丧气：“我还以为，只有传统单机RPG才有这种仗着没人竞争、就拼命低买高卖的奸商。”
“但是到底为什么会那么贵？！而且价格竟然还都差不多······他们是不是事先有串通啊······”
队伍最后的学者推了推眼镜，解释道：“只要不是塞法本地人，卖东西的时候一律调高价格。所以，无论找几家店，都会是这样的结果。”
于是玩家之间又是一阵怨声载道。
这些玩家正是卢瓦尔和他的小队队员们——还有被拉过来充当解说员的学者尤弥尔。
“现在他们好像发现玩家的钱比较好赚······”年纪最小的达里斯露出了中二的冷笑，“他们要是敢多要我们钱，我们就敢要他的命。”
“······劝你不要，在亮血条之前，你永远不晓得店主的数据究竟有多吓人。”
尤弥尔真诚地劝说道。
就算真的成功“打劫”，肯定也会被整个城市排挤······
更别提无故击杀非敌对NPC可是有惩罚的。
玩家们消沉了一会儿。
不过他们很快振作起来——今天他们的主要目标可不是购物。
而是寻找“不死幽灵”相关的线索。
被团灭了一次，几个队员心里都有些念头不通达，都在心里琢磨着想要找回一点场子。
再不济，下次遇到的时候，肯定不能让那个混蛋好过······起码要让他残血逃回去！
于是，他们找到了尤弥尔，和这位玩家中的“百事通”搭伙，一起去地下找靠谱的情报商人、获取相关的情报。
他们来到一家杂物铺门前。
“这店的装修······好赛法啊。”
萨西米真情实意地感叹。
石质的店门阴森森的，就连游乐园的鬼屋也不会把入口设计成这种阴沉的样子。
里面的大小货柜和商品堆得简直像是野蛮生长的灌木，杂七杂八的奇怪东西让人觉得好像走进了神婆的小屋。
难道不应该用明亮整洁的室内装潢和色彩缤纷的货物吸引客人么！真是的！
进了门以后也没人招呼，只有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头子坐在虫蛀严重的柜台后面，懒洋洋地翻着书。
萨西米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随意地走上前，用指尖敲了敲别在自己腰间的弯刀：“这样的，能卖多少？”
老爷子头也不抬：“120。”
“那买一把同样档次的要多少钱？”
老头依旧用半死不活的语气回答：“200。”
萨西米给了他一个中指，转身就走。
回到队友们身边时，几个人正围在墙边找暗道。
站在外围的达里斯侧过脸，有些疑惑地问他：“你刚干嘛了？我看到你手上一堆马赛克。”
“······没啥。”
《米拉瑞尔游记》给人最真实的体验，却经常在奇怪的地方提醒玩家们这不过是一个游戏。
“找到了！”
尤弥尔指了指在墙上的吊柜，那里有一座小巧洁白、和店里的其他物品风格不太搭的神像。
卢瓦尔走上前，将神像拿起来、随手放到一边。
随后，他伸手去摸小神像后面的墙，找到了暗格，用力一推。
一旁的墙壁后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玩家们掀开一旁的壁毯，一段向下的阶梯暴露在大家眼前。
“乌漆麻黑的，这帮[消音——]真是一群胆小怕事的滑头鬼。”
“最强之盾”嘟囔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枚用来照明的石块，第一个走下楼梯。
其他玩家也一个个跟了上去，只留下“人间大炮发射”在门口放哨。
玩家们跟着简陋的阶梯一圈一圈向下，觉得逼仄黑暗且重复的环境让人有一些头晕。
卢瓦尔检查了一下，状态里面没有【中毒】、【混乱】或者【迷幻】这样的标识。
哼······用环境给人压力的把戏。
好在楼梯并没有长到不可理喻。
玩家们也只是在队伍频道里吐槽了几句“这是哪位先人的挖的盗洞啊”、“幻梦的建筑设计真是不容易”，没有表现出明显的焦躁情绪。
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地窖似的地方，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大约只有十五六平米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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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小队0469的队伍频道】
最强之盾：也不搞个好点的灯。
萨西米：我们这群冤大头这不就接济穷鬼来了吗。
尤弥尔：这个灯光颜色是特地挑的，会模糊人的外貌特征，头发的颜色啊什么的看起来也会和正常光照下的样子有偏差。
最强之盾：这帮家伙想的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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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时空的旅人，异界的来客。”
玩家们把目光投向了房间中唯一的人。
这个家伙席地而坐，穿着粗布衣服，衣服上挂满了彩色的布条。这些“流苏”杂乱无章地垂下来，或者缠在一起，看上去好像被划坏了丢进垃圾桶的破布。
他的头上也缠满了五颜六色的绷带，看不清面孔，只能看到一头高高竖起的深色头发。
神神叨叨的······
像个参加狂欢节的木乃伊，穿了一套稻草人的衣服。
萨西米在心里编排对方。
“别装神弄鬼的说些没有用的话。”
卢瓦尔走上前，其他玩家纷纷给他让开道路。
他随意地盘腿坐在“彩色木乃伊”对面，手放在短剑的剑柄上，盯住对方藏在绷带后的眼睛：“我只希望你能够对得起我们给的价钱。”
穿着奇异的男人并没有被他吓到。
“哈哈，如果各位想要非～常详细的情报，恐怕就要失望了——大家对那个怪物了解的都不多。不过——”
他露出了一个让人觉得不舒服的笑脸，绷带的缝隙间露出一口好牙，
“在这里，敢卖他消息的恐怕没有几家。”
看来即将到手的情报并不会有特别大的帮助。
而玩家们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这离谱的价格，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于是穿着前卫的情报商人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开始讲述玩家们想要的、“暗影”相关的情报。
“暗影”总是神出鬼没，唯一能等到他的地方是“余烬法尔”的酒吧。
每次“暗影”从那面挂满了悬赏令的墙边走过，就有几个倒霉鬼要丢掉性命。
大部分情况下，酒馆里其他的人甚至不清楚他到底看中了哪些目标。
有些人花了大价钱去贿赂酒馆老板，只求把自己的悬赏撤下来，或者至少别放得那么显眼。
也有人怀疑过“余烬法尔”和“暗影”的关系······要知道，有人完成了单子，酒馆通常可以得到分成。
不过像暗影那样不找中间人、直接上门骚扰顾客的作风，和“余烬法尔”这样的老派人完全背道而驰——“酒馆老板”们通常是“规矩”最权威的制定者和最坚定拥护者。
“彩色木乃伊”向玩家们普及着赛法的“常识”。
实际上，“暗影”最常去接单的“酒吧”是哪里、最需要防备的暗器是什么，像是这种事情，活跃在地下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
但是只要有人不知道，他就能把这“常识”转手卖钱。
活跃于赛法的黑暗中的人，大多对“不死幽灵”有些执念。
为了拨开笼罩在“不死幽灵”身上的迷雾，他们不知道作出了多少努力······虽然大部分都是无用功，但是至少也不可能毫无进展。
赛法是一个混合着惊喜与刺激的血腥赌盘，菜鸟可能撞大运，老人也可能失手——任何人都可能突然就没了命。
强如“不死幽灵”，职业生涯（？）也不会一直四平八稳。
那个怪物也会有狼狈逃窜的时候，有几次他们差点就能成功杀了他。
虽然从最后的结果看来，“暗影”还活着，而他的目标都死了·····
但至少说明那家伙也不是无法对抗的，不是吗？
在那些战斗中，“暗影”曾经掉落的衣服碎片和血迹，都被当作重要的线索收好。
“那家伙的衣料质地还不错。整座城市当中高档的布匹商店有限，可以从他们那里查找相同的布料，然后追查到个体买家——或者搞清楚他们都把这样的衣料供应给了哪些成衣店，再通过成衣店的路径查下去。
“这可是成天收保护费的□□成员最擅长的事情。”
想要追查“暗影”的帮派之间迅速达成短暂的和平，彻查了每一家在他们地盘上的店铺······甚至连一些有后台的店铺也恭恭敬敬地去问了。
然而居然没有一家有售卖类似的料子。
难道“暗影”还会从城市外面买布料？
还是说这家伙真的是从影子里蹦出来的怪物不成！
帮派老大们气得要命，好不容易得到了线索，却查不到让人满意的结果······难不成“暗影”真的就那么狡猾吗？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裁缝表示自己以前接触过这种料子。
他摸了摸斗篷和袖口扯下来的衣服碎片，非常柔滑、非常细腻。
种种好料子，光凭人工是做不出来的，一般都是由法师塔限量供应到王都，只有大商人和大贵族才有钱一整套一整套地买来穿，都是由最优秀的裁缝量身定制。
不过“暗影”的衣服和身份尊贵的人喜爱的式样也有很多不同之处：比如说袖口，一般制衣行不会就这样整块整块的深色用上去，而是会绣一些纹样、搭配洁白的内衬、或者镶上金线，再不济也要来个金属扣。
总之不会这样单调朴素。
至于赛法有没有谁会穿这样的衣服······
老裁缝说，伯爵家里倒是有一些这种料子制作的衣服，但那都是伯爵去王都的时候给自己和家人量身定做的。
但是，如果说“暗影”是伯爵家的人······
得了吧，伯爵那水桶体型，谁穿了他的衣服都不会合适的。更别说成天勒着腰的伯爵夫人······至于那两个小孩儿，更不可能了。
而且“暗影”杀人的时候，伯爵家的人可都在舞会开心呢。
可不可能是伯爵给自己的手下买······？别开玩笑了，要是真有这种事，第二天伯爵“包养小情人”的消息就能从裁缝店流进阔太太们的耳朵里、然后传遍整个王都！
再说了，伯爵养刺客杀帮派老大干嘛，他的钱可都是从这里来的呢！
“确实，听起来不太可能。而且这线索未免太‘明显’了点。”
卢瓦尔这样附和道，但是心里却在想：还是要联络一下混进伯爵府的玩家，问问伯爵家人以及周围一些护卫的具体属性，万一又是什么新时代佐罗呢。
“那不就是什么信息都没有吗？！”性格暴躁的“最强之盾”直接拍着地板，冲“彩色木乃伊”吼了起来，似乎要直接站起来揍他。
“别冲动，”情报商人举起双手，“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你瞧。为什么他们竟然查不到来源？他不在城里定制衣服，说明他经常出城采购东西回来，或者是在城外有认识的人。”
“最强之盾”直接开喷：“放你的[消音——]！别人从城外面买了衣服，他再买过去不行吗？！你这算什么垃圾消息，连排除法都做不了！”
“彩色木乃伊”有些尴尬。
虽然这群“玩家”确实严重缺乏常识，但毕竟不是傻子，不容易糊弄。
于是他耐心地回答：“即使他不是亲自出城，也肯定存在一个愿意为他保守秘密的同伙，而这个同伙经常离开城市。”
但是“最强之盾”依旧对他吹胡子瞪眼的，明显不接受他的解释。
“彩色木乃伊”叹了口气，继续讲下去。
查到伯爵头上，这条路算是走不下去了。
虽然说后来事情闹得有点大，让伯爵对自己的手下进行了一次清查······
但是如果伯爵真的是“暗影”的靠山，怎么可能查得出东西来呢？
一条路走不通，当然要尝试其他的方法。
“暗影”留下来的不只有衣服碎片，还有血液。
于是帮派大佬们动用人脉，找来各种会魔法巫术的人。
毕竟，血液是一种非常优秀的媒介，与主人的联系非常深厚，而且“灵性”十足。
“彩色木乃伊”回忆说，有一位帮派老大就通过他，请过一位神婆。
在仪式的前半段，神婆的表现没有什么异常——和普通的占卜一样，捧着个水晶球，嘴里念叨着内容不明的咒语，眯着眼睛好像马上要睡着。
然而在水晶球逐渐发亮——也就是神婆开始能够看到对方的时候，她却突然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把手中的水晶球胡乱地往地上一砸，非常惊恐地拉住别人的衣角：“他看到我了！”
之后无论“客户”开出多高的价钱，她都只是趴在地上抖个不停，像是被人踢了一脚的羊羔。
达里斯在心里吐槽：这也太垃圾了吧······
嗯，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
如果在玩射击游戏的时候，隔着八倍镜目标突然回过头和你Say Hi，是挺吓人的。
不过那种情况可以选择举报对面开挂，“暗影”却是个NPC啊。
如果狙击镜里的NPC突然回头，还一副要顺着网线爬出来的样子······
好像，真的蛮可怕的。
“彩色木乃伊”的叙述还在继续：
“据说也有巫师通过梦境进行占卜，好像也被什么东西吓到，对梦中所见绝口不提。
“至于最安全、门槛也最低的硬币问卜······”
“彩色木乃伊”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枚古旧的铜钱，摩挲了一阵，嘴里模糊不清地念了一些什么，然后把钱币竖起来摆在地上：“我想要询问‘赛法城的刺客暗影’相关的问题。”
玩家们都目光都集中到了这枚硬币上。
地面凹凸不平，硬币却稳稳当当地立在原地。
“彩色木乃伊”开口问道：
“是人类吗？”
硬币抖了抖，好像有些没把握地倒下，是正面。
“彩色木乃伊”把硬币重新竖立起来，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流程。
“是一个群体吗？”
硬币转了几下，最后像是猜考题的学生一样，试探着落到了反面。
“超过三十岁？”
硬币一动不动。
“是男性吗？”
硬币犹豫不决。
行，这下大家知道了，“暗影”是个不知道年岁几何、单打独斗的人妖。
可能下次就会变成一群长着兔子耳朵、有蜂巢思维的七十五岁虫族少女，谁知道呢。
尤弥尔远程联络了一下猫小桃，在小队频道里告诉大家“是真的占卜，不是戏法”。
“如果占卜不行的话······”卢瓦尔注视着对方，“是不是可以尝试诅咒？”
彩色木乃伊沉默了一会儿。
“抱歉，我们这里恐怕没有敢接这个活儿的巫师。”这位情报商人在“最强之盾”跳起来前补充道，“我可以给各位介绍一下情况。”
赛法的夜里肯定少不了诅咒。
有不少施法者恨他恨得牙痒痒。
以前就有一个藏得很深的老狐狸，和一个帮派老大一拍即合，拿了点血，当晚就作法下了起码十来种诅咒。
他总是藏得很好，“客户”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就连给了他血的帮派老大，也只是约好了十天以后再见面，看看诅咒效果如何。
结果那个帮派老大和两个打手去了就没回来，他手下的人踢门闯进当初两人约定的地点，先被自己变成一团马赛克的老大熏得差点晕过去。
然后就看见桌子上摆了一个匣子，里面装着诅咒师的脑袋。
和地上已经变成马赛克的“客户”相比，诅咒师的头颅因为不明原因，保留得十分完好。
完好到小弟们可以从那狰狞的表情中轻易分辨出惊恐和不可置信。
萨西米仰天长叹，没有骨头似地靠到墙壁上：“你这讲得像是个鬼故事。”
“彩色木乃伊”冷静地回答：“这不是鬼故事——除非’不死幽灵’真的是幽灵。”
这说明，在和帮派老大约定好的见面时间之前，神出鬼没的诅咒师已经被“暗影”找到、并且杀掉了，甚至可能被反过来施加了诅咒——不然那颗诡异的头要怎么解释？！
然后“暗影”就拿着盒子，静等帮派老大自己送上门来——再“唰”地一下，把这位“客户”一起解决。
这是一种威慑。
“暗影”不仅能够感知到其他人的窥探、找到施术人，很可能还有对巫术的反制手段。
说不定他本人也会巫术。
所以，现在的赛法，没有哪个巫术师敢去追踪这只“不死幽灵”。
过去那些认为自己够强大、或者对高额报酬动心的，要么死得不明不白，要么被吓破胆、再也没有碰过“暗影”相关的东西。
玩家们沉默了。
半晌，萨西米有些丧气地说：“这条路也被堵上了啊······”
尤弥尔皱着眉头分析起来：“所以，那个刺客可能是巫师，甚至可能是一个能力高强的巫师？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巫师、或者其他类型的施法者，他为什么不直接在千里之外咒杀目标，而要冒着危险亲自前往？简直多此一举。难道是想炫技、或者有什么爱好吗？
“还有，他的恢复的能力也很诡异——好像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使用恢复的技能，但他就是能够恢复。所以说，要么是他的技能有各种限制，比如材料、仪式、地点什么的······要么，可能并不是他本人有这个能力，而是他团队里有一个巫师。”
“彩色木乃伊”给他鼓掌。
“确实有很多人在猜测，所谓的’不死幽灵’是不是一个分工明确的大型团队。但是，很多藏在赛法的魔法师都不想要被人挖出来，我们也没办法通过追查施法材料的流向去捉’不死幽灵’的尾巴。”
塞法算是一个大城市，知名度达到“传说”级别的NPC一共有七个，但是“暗影”显然和其他几人不是同一级别的。
整个城市都对他有一种奇怪的狂热。所有人，只要知道了“不死幽灵”的存在，都想要弄明白他到底是谁。
尤其是那些画像挂在悬赏墙上的大佬。
没有人愿意死的不明不白。
哪怕是死，也得在最后一刻扯下那家伙的面具！
“各位都是有不死之身的异界来客，想必比其他人更有可能找到真相。”“彩色木乃伊”恭维了几句，“如果你们有朝一日能够戳穿他的把戏，我们一定会花最高的价格收购。”
玩家们眼前突然跳出了一个任务的窗口：
【都市传说的终结：
找出飘荡于赛法街头的“不死幽灵”，揭开TA的面纱。
完成条件：（未知）
任务奖励：（未知）
隐藏条件：（未知）
隐藏奖励：（未知）】
【都市传说的末日：
传说总有结局。击杀刺客“暗影”。
完成条件：击杀刺客“暗影”。
任务奖励：（未知）
隐藏条件：（未知）
隐藏奖励：（未知）】
“嘶······”
这么多未知啊，不愧是都市传说······
每座城市都会有一些“城市主线”级别的任务，只要是城市内的玩家都可以接取，并且共同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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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小队0469的队伍频道】
最强之盾：这两个任务，一个是要找到那瘪犊子，一个是干掉他？
尤弥尔：你没有发现吗，两个名称不一样。
尤弥尔：也就是说，“不死幽灵”可能不等同于“暗影”······
萨西米：但是之前官方已经确认了，“不死幽灵”登记的刺客称号是“暗影”、而且背后没有大势力？
达里斯：给出的属性数据也只有一个人的。
尤弥尔：可能“不死幽灵”包括了“暗影”背后的人。别忘了，在NPC眼里，“不死幽灵”是“暗影”所有神秘表现的集合体。要完成第一个任务，我们可能还需要找出“暗影”背后支持他的人。
最强之盾：得，这家伙要那么多钱，唠唠叨叨说一大堆鬼故事，还没有任务栏给的信息有用。
尤弥尔：······也不能这么说。巫术这方面的事情，之前我们都不知道。
尤弥尔：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对“暗影”这方面也了解的不多，应该没有隐瞒什么信息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最强之盾：没。
达里斯：没。
阿卡林：没。
萨西米：有。下午吃啥？
卢瓦尔：别耍宝。事办完了再说。@萨西米
萨西米：那我没什么想要知道的了。
卢瓦尔：嗯。
卢瓦尔：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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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色木乃伊”看着几个玩家安静了一会儿，似乎对结果有点失望。
确实，这种情报——不能说它没用，但是要说有用······也查不到什么真正有用的东西。
而且“暗影”有反制巫术魔法的手段，这在巫师的圈子里几乎已经是人尽皆知。
用这个不那么值钱的消息从“玩家”这里换钱，还避免了和那个“不死幽灵”的冲突，他肯定不亏。
背靠着墙的萨西米有些烦躁似地把玩着自己的弯刀，不死心地问：“就只有这么点信息吗？”
“彩色木乃伊”摊开手，颇显遗憾地说：“恐怕没有更多有价值的信息了。”
“行吧······”卢瓦尔不情不愿地接受了现实，有些郁闷地抓了抓脑袋。
——然后闪电般地伸出手，把眼前的情报贩子掼在地上。
对方没有料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震惊之下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摔得晕头转向。
但他毕竟也不是没有经验——“彩色木乃伊”抽动了一下手指，绷带之下的戒指闪出了光芒。
戒指中蕴含的力量以他本人为中心放出了冲击波，将离他最近的卢瓦尔和扑上来的“最强之盾”弹开。
然而刚才或站或坐、稀稀拉拉地分布在房间各处的玩家们瞬间组成了包围圈。萨西米越过被冲击掀翻的“最强之盾”，顶上了他的位置。
“彩色木乃伊”伸出另一只手，念动咒语释放出火光，一边向后退去。
先把灯关了，然后到安全的地方启动陷阱······
然而存在感极低的刺客阿卡林早已绕到他身后，像是幽灵一般——他利落地挥动匕首，砍下了几根手指。
“彩色木乃伊”发出痛叫，慌忙中只能提前启动之前设置好的魔法陷阱，然后趁玩家们被突然落下的石块阻隔的时候，扭头就向房间的角落奔去。
看似空无一物的地下房间竟然还有个暗道，上面挂了一层兽皮挡着，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看不出来。
这时，房间里传来“当”的一声巨响，几乎给玩家们来了一个【失聪】Debuff。
达里斯站在原地，潇洒地吹了吹枪-口，一边装作不经意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以后还是不要在密闭空间随便开-枪了······
于是腿部中弹的“彩色木乃伊”被赶来的玩家们正面朝下按在了地上。
直到此时，“彩色木乃伊”依旧没有缓过劲而来。
之前卢瓦尔、最强之盾和尤弥尔一个接一个地坐下，其他几人也逐渐站没站相······再加上这些“异界来客”极度缺乏常识，这些都让他丧失了戒心。
这帮不怕死的家伙真的要杀了他？
求救的信号已经发出去了，希望有哪位巫师看在自己这些年帮他们办事办得还不错的份上，愿意过来帮忙。
他愤怒地挣扎着，想要说点什么来拖延时间。
卢瓦尔冷静的看着他，将匕首贴近了他的脖颈：
“别动，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我们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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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小剧场
彩色木乃伊：所以我就叫“彩色木乃伊”了是吗？
彩色木乃伊：······
彩色木乃伊：你甚至给那家伙（指海尔希）起了个假名！都是第二稿才加入的新角色，为什么他能顶一稿角色的戏份，我就不配有名字啊？！
彩色木乃伊：再说一遍，我不叫“彩色木乃伊”啊！您完全不给龙套起名是吗？
彩色木乃伊：喂，这应该不是我最后一次出场吧，喂喂喂喂喂——！！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25章 玩家们横冲直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