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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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津真晚到了一步。
盘着腿坐在桌子上的村山瞟了她一眼：“太慢了。”
地上有鬼邪的人，也有穿着红白色外套的人，智津真和红白中唯一还站着的人对视了下，一边避开地上的人走向村山一边回答：“被人缠上了。”
“达摩的人？”
地上躺着的人的外套背面写着“达摩一家”，智津真猜出这应该就是SWORD的D了。
“不。是全日制的。”
智津真皱着眉，一刻钟前她刚出天台，迎面走过来的几个人的脸颇为面熟，那伙人被高城打了好几顿也没歇火，想避开也来不及，不如说他们看到智津真是独自一人相当兴奋。料理完那波人花了好一会儿，倒没中林他们强，但是楼梯上打架太危险，地方狭窄也施展不开。更何况全日制比不得定时制耐打，人又有好几个，等到班自然是黄芽菜都凉了。
达摩唯一一个还站着的人笑着说道：“你们多了个干部啊。”
智津真站到村山旁边，耸肩：“你们也可以少个干部呗，比如说你怎么样？”
“怪凶的。”他咧咧嘴：“只是来打个招呼的嘛。”
他捞起地上的一把伞：“走了。”
达摩的人站起互相支撑着跟在他后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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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摩的老大日向纪久本来是九龙集团底下日向会的，日向会挑战了MUGEN失败了，被九龙抛弃，自此消失。MUGEN是曾经SWORD支配者，之后出现了雨宫兄弟，两个人对上MUGEN还没有输。但是之后MUGEN和雨宫兄弟都莫名消失了，SWORD地区才逐渐划分成了五块领域。达摩一家也是复仇一家，复仇对象正是MUGEN残党和九龙组。而山王的眼镜蛇和大和就曾经是MUGEN的一员。日向像条疯狗，绝对不能被缠上，否则不死不休。
村山刚开始讲的时候，智津真还没意识到这是村山在科普，直到被村山拍了下脑袋。之后更是笑出声：“从你嘴里出现的、评判别人是疯狗，为什么那么搞笑啊。”
于是又被拍了。
村山道：“你等着吧，就这几天，山王一定要跟达摩打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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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
智津真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在床上翻来翻去好几下才把手机拿过来，眯着眼按接听键。
“快点下楼。达摩和山王打起来了。”
十分兴奋的语气。不用想都猜得到是村山。智津真恍惚间以为是在做梦，踢开被子打了个哈欠：“知道了。”
随手换了件T恤，再选了个夹克衫，把右手塞进去，一边翻看手机，短信有来自关虎太郎的也有来自村山的，一边再把左手套进去，领子拉到最高。
面前的门打开，村山看到的就是一个睡眼朦胧头发蓬乱的智津真，忍不住笑出来：“你这个裤子可以出去吗？”
智津真顺着村山的视线往下一看，突然意识到自己穿的还是睡裤。后退一步，竹沢家的大门“砰”的一声对村山宣告关闭。直到五分钟后村山才再一次看到智津真。
村山打趣的劲被打断，消退了很多，伸手顺了下智津真两边的头发：“你刚起来？”
智津真含糊地“唔”了声：“你别用力拽。”村山的动作不算温柔。头发有点打结的地方是被他硬拽开的。
村山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他咳了一声转身。
他们并肩走着，过了会儿他问：“吃了吗”
“没。”
“啊啊，那等他们打完可以去山王的西餐店吃饭。”
智津真“呃”了一声：“……如果他们的人还有心情做饭的话。”
村山重复了一遍：“如果他们的人还有心情做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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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ORD的一个组织今天就要消失了。不过，既然我们对这件事感兴趣，就不会坐视不管。”White Rascals的首领Rocky说道。
他身后的副手Koo眼神突然一凝，和日向纪久看向了同一处——刚到场的“O”、以村山良树为首的鬼邪高。
村山的站姿比平时拘偻了些，配上他的表情显得十分乖张，他露出了（招牌式）超恶意笑容：“欠达摩的恩情，可得让我们好好还清啊。”他身后的鬼邪高学生们一副跃跃欲试的凶悍模样。
没等日向纪久开口，从高台又传来了响声，是Rude Boys。他们首领Smoky靠在护栏上注视着下面。
有山王的人发出惊呼：“真的假的……SWORD的首领都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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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日向，我们的敌人应该是家村会。在山王和达摩打起来的时候，他们说不定就要过来掺和了。”
回答他的是日向纪久的一声嗤笑：“这样的话，我就先把你们干掉——！”
来回几拳后，眼镜蛇皱着眉推开想要扶着他的同伴：“那山王下一个呢？是鬼邪高，或者说是RUDE，又或者是Rascals？”
他这招很有用，被cue的村山立马站直。智津真偷偷躲在村山身后打了个哈欠，一觉没睡多久就被喊起来，就算局势紧急也忍不住困意。古屋瞧见低声问：“要不要先靠着睡会儿？”关虎太郎最近总算学会看场合，肌肉绷紧——不是为了打架，而是时刻准备着挡住智津真。两个人完全是纵容小孩的爹妈样。
智津真低声说了句“还好”，伸手拽住村山的衣服，村山没反应，智津真当他默认了。
场上并没有为下面的小动作影响，眼镜蛇继续说道：“如果这样，最后结果肯定是同归于尽。”
“你少逼·逼赖赖。”日向纪久面无表情一拳砸向他的下巴，再一脚把眼镜蛇踹向地。
“……事情要真发展成那样，你也别指望夺回日向的名声了。”
日向纪久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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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照不宣的停手。只要日向纪久没有疯的彻底，还为他手下考虑，这场架就不会真的打得你死我活。智津真算是看明白了，这是一场不知道做给谁看的戏，日向纪久自己，或者是九龙？不重要，不打架的话就没意思，只是表演的话佑磨会总结完发给她，现在的智津真只想回家睡觉。
但是走向远没有那么简单，一个男人闯了进来，智津真瞄到他持着的木·仓，大脑终于彻底清醒，下意识松掉了抓着村山衣服的手。但细看了下就安心了很多：他的持木·仓姿势并不规范，手也一直在抖，不是个老手，再加上他与鬼邪高之间有些距离，不见得出事。
那个人显然是山王认识的人。大和往前一步：“阿登！你手里的是什么？”
被称作“阿登”的人没有理他：“从今天开始，SWORD归家村会管辖。你们现在全部给我入会！”
……这他·妈是什么新型传销方式吗？喂喂这根本就是恐·怖分子啊！
他举着手木·仓环视了一眼全场，最后停留在再次开口叫他的大和身上：“要是敢拒绝，无论是谁，我绝不会手软！”
虽然这个人举着木·仓，但却整个人都要崩溃的样子。
“我们山王联合会。”眼镜蛇终于开口：“就此解散。”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