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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乌鸦轻到能飘在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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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琉年轻的时候跟着忍者学习过,他将自己的呼吸法与忍术相结合创造出了能够站在水面上的技能,现在他正在把这项玄乎的技能传授给雨初。
“噗通”一声,雨初又一次成功地掉进及腰深的溪中,黑发少女浮出水面拨开粘在额上湿哒哒的碎发,看着站在水面上轻松自在的父亲,怀疑起了人生。
“爸爸,你的脚底没藏什么道具吧。”雨初怀疑的目光集中在绯琉南蛮长靴上。
“没有。”绯琉把雨初拎出水面,放到岸边一块平整的大石块上,然后脱下自己的靴子,赤脚站在水面上,“雨初,这下该相信我了吧。”
“我按照你说的用了全集中呼吸,也掌握了你跟忍者学到的东西,但是为什么我就是做不到呢?是体重的原因吗?”雨初裹紧了绯琉披在她身上的黑色大衣,身上湿漉漉被风吹着有点冷。
“你的心不够平静,年轻人的心太浮躁了,不要想着急功近利。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已经很努力了。”绯琉带上女儿,乘着巨鸦小夜飞回他们寄居的炼狱家。
晚上洗过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浴后,雨初穿着绯琉给她买的白衬衫躺在床铺盯着木质天花板思考着如何才能做到像父亲一样站在水面上。
思考无果,雨初决定亲身实践。
毫无睡意的少女拉开纸门,让屋外的月光泻入房间内,没有阳光的明亮温暖但有独有的柔和冷寂。
没有虫鸣的夜,也无风,听不见树叶摇晃的声音,只有空中一轮明月散落一地的光辉。
静谧的夜晚使人的浮躁心也变得波澜不惊。
雨初脑海中忽然略过绯琉在训练时说的话,她尝试着放下心中的杂念,现在也许可以试一试,失败了也不要紧,池塘比溪水要浅的多。
黑发少女走到庭院的池塘边,沐浴着乳白色的月光,将自己调整到全集中呼吸的状态,迈出一只小巧的脚在水面上点了一下,然后踏上水面,等少女站定后,没有她想象中落水而带来的刺骨冰凉。
月光下,她能看见池中红色的鲤鱼在她的脚边游动,鱼儿滑滑的身体不时擦过少女的脚底,痒丝丝的,雨初从未像此刻一样喜爱过这些鲤鱼。
池塘很大,雨初可以在水面上尽情散步,那些可爱的鲤鱼好奇地跟随她的步伐而游动,尽管孑然一人,雨初的内心也是雀跃的。
雨初在水面上踩出一圈圈涟漪,红色的鲤鱼就会朝水纹出现的地方聚集过来,鱼群的聚散犹如划过夜空的流星,绚丽夺目却又稍纵即逝。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便被打破,少女总有被人凝视的感觉。她猛地回头,看见住在她隔壁的杏寿郎正坐在走廊上出神地盯着她,意识到被发现的杏寿郎,对雨初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这家伙是睡不着吗?雨初心想,接着她越想越不对劲,看他这个样子好像坐在那很久了,那自己肆意玩耍的样子岂不是被他看到了。
雨初的心思瞬间结成一团乱麻,全集中呼吸也被打乱了,她脚下一踩空,整个人落入水中,连惊叫声都被池塘水吞没了。
杏寿郎醒来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睡眠中全集中呼吸中断了,然后他无意中透过门缝看见了站在庭院里月光下的雨初。
既然雨初醒着,杏寿郎干脆也不睡了,他静静地坐在木质走廊上,无声地陪伴着在池塘水面上嬉戏的月下美人。
杏寿郎为雨初总算学会的如何在水面上行走而高兴,然而少女发现他的存在后,忽然就掉进她脚下的池塘里。
杏寿郎急忙淌进池塘中,把雨初捞了出来。少女的黑长发湿漉漉的黏在背上,身上的衬衫也吸足了水,在月光的映衬下,隔着半透明的布料杏寿郎可以隐约看见少女肉(为什么这点描写都要被锁掉)色的肌肤。
同时杏寿郎的吐(这样都不过审我以后怎么开车)息之间都是少女身上的芬芳,被他紧搂在怀里的少女抬起头,眼角还挂着被冰凉池塘水冻出来的泪珠,这副楚楚可怜小兽的模样让杏寿郎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去爱怜这个少女。
少年伸出双手捧住少女的脸颊,将自己的唇叠在少女的唇上,少女的唇湿湿的,有些微凉,蜻蜓点水般的接触,意犹未尽。
当杏寿郎准备第二次尝试的时候,雨初侧过脸,耸起肩膀,打了个喷嚏,接着贴紧杏寿郎,缩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杏寿郎这才反应过来雨初和自己都湿透了,将黑发少女送回房间换了衣服后,杏寿郎拿来了自己的毛巾给雨初擦头发。
雨初的黑发很长,握在手里有着丝绸一般的质地,杏寿郎温柔地用毛巾擦拭着雨初拖垂在地上的黑发,说道:“雨初的头发好漂亮,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
“你要卖吗?”雨初抱着枕头,仰起头冰蓝色的瞳中映出了杏寿郎的金红色。
杏寿郎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俯身又在她的唇上点了一下。
雨初的脸在杏寿郎亲吻的瞬间红到脖子根,头顶再次冒出了白色的蒸汽,“你、你、你在干什么啊!”雨初把怀里的枕头拍在杏寿郎的脸上。
杏寿郎拿掉脸上的枕头,露出暖暖的笑容,身上飘出金色的花花,女孩子的脸软软的。
“啊啊啊——!!!你这表情是怎么回事啊!”雨初卷起自己的被子砸了过去,“杏寿郎,你赔我初吻——!!!”
见雨初准备卷起她的床垫丢过来。
杏寿郎:溜了溜了。
纸门一关一合,已不见金红发少年的身影,雨初抱起被子,把羞红的脸埋进洁白的被单里,“蠢蠢的猫头鹰~。”
忽然,纸门被毫无预兆地打开,把雨初吓了一跳,只见杏寿郎探进半个身子递给雨初一个枕头,“这个还给你,晚安!”
雨初呆愣了一下,接过枕头,“噢、噢~。”
“我可以正式亲吻你吗!”杏寿郎赖在门口没有离开。
雨初的额上的筋脉爆了出来,她抓起那只可怜的枕头,深吸一口气,“鸦之呼吸·九之型·三千世界鸦杀尽——!!!”
那天晚上,绯琉和槙寿郎闻声赶来的时候,现场只剩下一堆破碎的纸门和一只脑袋被砸出一个包的猫头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