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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瞬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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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虽然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哥谭人，但他的“哥谭”和劳苦大众的“哥谭”显然不是同一个层面上的哥谭。
名流出身的凡德维尔终于在今天，体验到了过去从未体验过的哥谭特色——被绑架。
小丑穿着他那身颜色炸眼的西装，故作优雅地在晚宴厅里绕着圈子。
“好吧好吧，先生们女士们……多么意外啊。”他伸手拽着凡的衣领把他给拽了起来，“哥谭，迎来了一个新的韦恩！”
凡比小丑要矮上一点，被他拽着衣领一时间还有些站不稳。宾客惊慌失措，凡吓得不敢喘气，他憋得满脸通红，生怕一不小心就命丧哥谭。
布鲁斯也没比凡好到哪去，如果现在小丑拽着的是随便哪个韦恩，都不至于让布鲁斯惊慌到这种程度，毕竟只有凡一个人是真正意义上的手无缚鸡之力。
“放…放开他！”布鲁斯装作惊慌到说话打颤，却还颤巍巍地扶着墙站起来的样子。
小丑一把将凡推向了布鲁斯，两人撞在一起跌倒在地上。
“多么……让人感动的一幕。”小丑露出一种高中女生看到什么小的可怜的小狗的表情。
他挥了挥手，十几名端着枪的属下就像赶羊一样，将仪表凌乱尖叫失态的宾客们赶到了一起。
小丑哼着古怪的曲子走到闯入时被打碎的落地窗前，他探头向下望去，警车已经将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两架直升机开启了探照灯，在韦恩大厦上空盘旋。
小丑狞笑着回身，他说：“你们猜猜我要解决到第几个小羊时，蝙蝠侠才会来救你们。”
宾客全都噤声不敢求饶，在哥谭多年的众人深知小丑的手段，求饶是没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祈求上帝，让小丑晚一点对自己下手。
小丑也没期望羊群给他回复，他慢步走着，说：“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吗？”
“当然是因为我非来不可啦！一个韦恩！研发出小丑解毒剂的韦恩！”他说着大步冲到凡的面前，怪笑出声，“哈哈哈哈哈！一个天才韦恩！和现在的小宝贝完全不一样的——韦恩。”
布鲁斯：“……？”什么天才？
布鲁斯脸上的表情都裂开了，好在小丑说完就转身走向了其他地方继续他的TED演讲。
“一个新的韦恩会给哥谭带来什么？哦！真让人期待，也许他会取代哥谭宝贝，成为新的哥谭王子！”
凡憋气憋得瞪大眼睛，他回头就看见了布鲁斯不敢置信地眼神，于是小声地解释到：“咳……我只是…买断了署名...咳咳…”
布鲁斯认命般合上了眼睛，以后得断掉阿卡姆的网络了，不然里面的疯子们老是看些花边小报，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
隐藏的耳麦里传来了夜翼的声音，“B,你还好吗？”
布鲁斯微侧头轻声答道：“小丑逃出来了，我和凡在一起。”
“哇哦……你有看见小红吗？我们联系不上他。”
布鲁斯沉默了会儿，说：“他应该，在睡觉。”，不，是昏迷。
能够想象到频道对面的夜翼痛心的神情，布鲁斯决定在责备到来前下达指令：“十分钟后断电，持续尝试呼叫红罗宾。”
夜翼应了一声后便下线了。
布鲁斯侧过身，一切如常。
克拉克还没来得及进入哥谭大厦，爆炸就发生了，大个子外星人还没用他的超级视力扫一眼现场情况，就听到了大厦顶层传来的怪笑。
克拉克扶正自己有些歪了的眼镜，决定静观其变。
小丑在哥谭存在的时间足够久，久到他的盛大登场已经很难吓到围观群众了，克拉克看着周围的各媒体代表纷纷掏出藏起来的配件现场开始组装设备，实时报道起了韦恩大厦遇袭的详细情况。
而就在这时克拉克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佩里的声音在克拉克接通电话的瞬间冲破了他的钢铁耳膜，“肯特！！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关于韦恩绑架案的头版新闻！！”
克拉克熟练的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相机，扶了把刚刚又歪了的眼镜，淡定道：“好的，老编。”
“夜翼呼叫红罗宾，红罗宾，红罗宾！”迪克撕心裂肺的朝通讯器呐喊，而对面的红罗宾毫无反应。
“啧，德雷克最好是已经死了，不然”达米安话才说一半，鸟妈妈就有些崩溃的打断了他。
“小D！”夜翼有些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呼叫红头罩。”
杰森在爆炸的瞬间大骂了声操蛋，掐灭嘴里香烟并扔进垃圾桶后，冲进了韦恩专用电梯。
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办公室内的休息间里放着杰森需要的所有工具。他熟练的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把枪，动静不小，但瘫在一旁的蒂姆连动都没动一下，显然还在昏迷中。
和自己的良心斗争了半天的杰森猛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良心，于是一把将蒂姆推下了床。
“小红，干活啦！”
蒂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呜咽声有气无力。
“夜翼呼叫红头罩。”
杰森抬手打开通讯器：“红头罩收到了，别吵吵了。”
地上的蒂姆试图挣扎着站起来，“我觉得，我需要继续睡一会儿...”。
杰森拎住蒂姆把他提了起来，顺手将手里的枪塞到了他手上，“别恍惚了，赶紧拿好武器准备大干一场了！”
蒂姆无语的帮杰森换好弹夹，“我不用枪...”。
杰森夺过蒂姆手里的手枪，“我也没打算让你用我的宝贝！”。
“好了小伙子们，安静点，还有三分钟准备，三分钟之后红罗宾你断掉宴会厅的电然后回办公室进行指挥，我和罗宾会进去解决掉那些喽啰，头罩，你的任务是保护好凡。”，通讯装置中夜翼的声音传来过来打断了蒂姆正要说出口的反击，成功的阻止了一场毫无意义的小学生吵架。
“收到。”
红罗宾和红头罩同时答。
宴厅里，小丑的演讲还在继续，布鲁斯觉得小丑要是放弃反派这个没有五险一金的行当，去当个励志派讲师，说不定能成为哥谭的新贵，励志讲师也没小丑能说，他居然能说这么久不带喝水。
布鲁斯悄悄地看了眼手表，还有一分钟。
一分钟后，至少凡就安全了。
布鲁斯不动声色地将凡挡在了自己身后。不知道这个动作激发了凡什么开关，他小心挪了挪自己的位置，贴近了布鲁斯，在布鲁斯耳边轻声问道：“我们不会有事吧...”
布鲁斯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凡说：“我们不会有事的。”
凡还是有些颤抖，他那被发胶固定好的淡金的头发变得散乱，金发遮住了凡大半额头，和布鲁斯近乎一样的蓝色眼睛里写满了惊慌，堂哥的安慰明显让他平静了一些。
“说说你的那只外星猫吧，你说它有超能力。”布鲁斯小声说道，尝试用别的东西转移凡的注意力。
凡的眼睛亮了几分，他凑的更近了一点，布鲁斯能够感觉到凡的上半身几乎是贴在自己的背上。
“哦那只猫猫，你是不知道，他太神奇了。”凡贴着布鲁斯的耳朵说道。
“他会看电视，会打扫厨房，不过打扫得不太干净，他还有超级厉害的超能力！”
“什么超能力？”布鲁斯漫不经心的问着。
“他会瞬移！”凡稍稍提高了点声调，他有点得意忘形了。
“嘘——！”，兄弟碎碎念还是吸引到了小丑的注意，他面上笑容诡异，看向角落里的韦恩兄弟俩。
“看来有位客人忘了些规矩。”小丑缓步走向凡，“在别人家做客时，可不能大声呼喊。”
“呃……抱，抱歉...”小丑的影子几乎将凡盖住，凡躲在布鲁斯身后，道歉的声音甚至带着颤。
布鲁斯侧身将凡整个遮住，“抱歉我们不会再说话了，我们会安静的。”
小丑一把推开布鲁斯，拉住凡的衣领。
凡被迫站直了身子，小丑很高，凡要稍稍踮脚才能稳住自己。
“哦，我没那么可怕，怎么会阻止兄弟交流感情呢？”小丑一脸仁爱，他拉着凡走过惊慌失措的人质们，将凡带到了破碎的落地窗前。
窗外直升机轰鸣不断，凡半个身子被推出窗外，他稍微侧头就能看到楼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和红蓝变换的警灯，凡脑子一片空白，他现在腿软得不行。
脚下的玻璃碎让他站稳都很难，凡稍一个不注意就可能失去重心摔下去。
“现在可以说话了，韦恩宝贝。”小丑提着凡的衣领，窗外直升机造成的气流将两人的头发都吹乱，大厦下传来人群的惊呼声，这声音让小丑愉悦感倍增，“你说你要求救几秒，蝙蝠侠才会来救你呢？”
“不……求你了……”
泪水在凡的眼眶里打转，他的大脑现在已经停止了运转，他现在全凭身体求生本能，死死地抓着小丑的手腕。
“离他远点！”布鲁斯挣扎着冲向小丑。
五...
四...
三...
布鲁斯在心中默数，还有三秒。
二...
马上，凡就安全了。
布鲁斯悄悄地解开了自己的手铐。
一...
“咪”
猫叫声从布鲁斯身后传来。
布鲁斯猛地回头，那只外星生物正端坐在凡刚刚的位置，努力瞪大眼睛看向凡的方向。
布鲁斯瞳孔微张，他想起来凡的话。
“他会瞬移！”
“噔——！！”
宴会厅的灯准时熄灭，室内一片黑暗，只有小猫绿色的眼睛格外引人注目。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咕
咕咕咕咕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