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落魄书生》笔默

8、霸王硬上弓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天空碧蓝纯净。
　　小乞呆呆坐在窗前，望着天。想着有一天如果可以坐在云端，看遍平朝的万里河山。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事。
　　“书生起的这么早，在想些什么？”徐砚孰轻步走了进来，见小乞在窗子边发呆，便调笑到。
　　听到徐砚孰的声音，小乞返过头去，看到徐砚孰一身红衣，却也妩媚迷人，"大叔，你是要出去吗？”
　　徐砚孰笑容颇感僵硬，这混丫头，怎么还叫大叔？他今天老早就起来打扮了，也够年轻了吧。毕竟年纪大了，不太适合穿的这般妖艳。
　　徐砚孰，现年二十三岁，不过在那个时代，算是个老男人了。
　　“书生，我出去了。晚上可能不回来睡了，你便自己住在这儿，以前这房子就我一人，我母亲在乡下，我买了个酮伶照顾她，她不知道我的事，书生，不会告诉她的吧？”
　　小乞很诚恳的摇摇，“大叔放心，我不会告诉她的。”免得她知道后伤心，病情又加重了。“大叔、、”小乞说到一半语塞了，这个可怜的男子，她要说些什么，他才会好过一些。
　　“好了，我该走了。”徐砚孰转身走了几步，似想到些什么，转过头来，“对了，书生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徐砚孰”
　　名字，她们都叫她小乞，可是小不是她的姓，她叫乞一。
　　“我叫乞一。”小乞说道。
　　“乞一。”徐砚孰嘴里默念这个名字，好熟悉，怎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徐砚孰摇摇有些恍惚的头，走了。
　　小乞叹了口气，趴在案桌上，好好享受享受吧。估计我那个时代，这东西是古董，碰不得，也摸不得，就怕弄坏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就睡着了。一阵阴风吹来，吹走了小乞的睡意。揉揉惺忪的睡眼，黑压压一片，是那群黑衣人，“不知几位侠士来这有何贵干？”小乞想趁着说话间，转移她们的注意力，然后跳窗逃走。她还年轻，正值大好年华，死了多可惜。
　　“少跟她废话，杀。”领头的那名女子说道。黑衣人将小乞团团围住，将手中的刀架在她脖子上，小乞感到脖子上冰凉，低下头就看到铮亮的刀口，反着刺眼的亮光。“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的。"
　　“我们不是君子。”众黑衣人异口同声地说。
　　小乞吞了口口水，“那就是侠女，各位侠女，乞一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你们能多多包涵。”
　　“我们不是侠女。”
　　“那你们是什么？”
　　“我们是杀手。”
　　“啰嗦什么，一刀结果了她。”为首的黑衣人，将刀往小乞的颈间比了比。一枚石子凭空飞了出来，那人的刀被弹在了地上。“谁？”那名黑衣女子慌张往后退了几步，视线扫过四周，空无一人。
　　“哈哈哈、、、、、哈哈哈、、、、、、”鬼魅般的笑声回响在屋子里，黑衣人慌了神，大概是做多了亏心事。
　　“撤。”那名黑衣人说道。黑衣人齐齐出了屋子。
　　小乞倒不怕，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大叔又吓人了、吃一堑，长一智。她可是对这笑声熟悉的很。
　　徐砚孰飞身进了屋子，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小乞。他记起来了，他离开开县之前，他娘同他讲过，乞一，就是他指腹为婚的妻主。他如今如此不堪，还配的上她吗？他还记得她讲过，做妓子很伤身子。这话他是头一次听到，或许大多数人看重的都是他的容貌。如今年华老去，还有谁在乎他呢、?
　　"书生，我们今晚成婚吧。"徐砚孰说完静静地站着，等着她的答复。他害怕听到却又想知道。一个男人，一生总要嫁一次的。他只想嫁这一次，做一回夫郎。以后怕是没机会了。因为没有一个妓子能活的太久。
　　“大叔，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小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现在只想逃避这个问题，她知道这个世界的男子，只能嫁一次。如果妻主死了，就要守鳏，不能再嫁她人。所以婚姻这回事，对他们是很重大的事。可是他却如此轻易的叫她娶他。她能如何？
　　“书生是嫌我身子脏吗？”
　　徐砚孰轻轻地说，却让小乞那般难过，“对不起，对不起大叔，小乞不能误了你一生的幸福。”
　　对不起，徐砚孰无力的坐在藤椅上，他明白了，她是不会娶他的，她是清白的读书人，怎会看上一个妓子。徐砚孰微微苦笑，他在回来的时候，不仅一遍的说服自己，她不愿，便算了。可是心里为何会感到疼痛，在云春苑受了那样的凌辱也不曾感到的这种从心里溢出的痛。
　　“书生，你走吧，我累了。”徐砚孰无力的合上眼，忍住眼眶的泪滴，怕它落下让她看见了。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徐砚孰是那般的脆弱。
　　“大叔，真的对不起，我、、、”小乞想要解释什么，徐砚孰摇摇头，“走啊，我不要再看到你。”
　　“大叔，你等我，等我考取了功名回来娶你。”小乞说道，不管他听不听，她都要说，她要照顾他，这样他就不必糟践自己了。
　　“书生，是没听懂我的话吗？走啊，我不要再见到你。”徐砚孰冲小乞大喊，他不需要她的可怜。施舍的婚姻，没有爱，要了也没用。她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他。她只当他是大叔。
　　“大叔，我会回来的，你要等着我。”小乞说完便走了，他不要看到她，那她便走了。只要他觉着心里好受些。
　　在小乞返身离去的那一刻，徐砚孰终是哭了。书生，我等你。

作者有话说

　　更了，大家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