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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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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中也君。”
这本该是很正常且煽情的一句话，但中原中也敏锐地发现森鸥外的表情有些微妙。过往的经验告诉他，对方在掩饰情绪波动，而且源头正是自己。
我有什么不对劲？中原中也低头看看自己。
“港口Mafia干部”三件套OK，“非战斗时主动扔掉不会掉下来”的大衣OK，“非开大时不会飞走”的帽子——确定头上有熟悉的重量，中原中也忍住了往上摸的手——OK。
所以是什么？中原中也在向着对方单膝跪地，摘下帽子恭敬垂头的时候还在暗自纠结。意识中一角的系统面板上，一封未读消息闪烁着微光，人设部加班赶制新鲜出炉的从者设定说明静静躺在其中。
然而此时的中原中也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在发现这个世界情况十分危机，且确认自己不必扮演他人只需本色出演即可后，就风风火火踏进了传送装置，快速地从森鸥外的召唤阵里钻了出来。
根据资料显示，318世界的横滨一共产生了六位御主，全部在不久前建成的新基地里，中原中也无论选择哪个都很方便行事。对，就是任选，问就是时管局福利一路开绿灯，只要有任务需要，所有的召唤阵出现时会优先转接到时管局由员工先行挑选，剩下的再转去英灵座走流程。
当森鸥外的召唤阵被转接过来后，中原中也立刻选择了回应他的召唤，原因是时间紧迫越早过去越好展开行动，而森鸥外是一众御主里最快决定展开召唤的。作出这个决定时的中原中也严肃认真又正经，勤劳负责又良心的重力使不含任何私心地表示为了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拯救世界，森鸥外就是唯一的最优解。
——如果来自于太宰治的召唤阵没有在五分钟前就亮起的话。
所以你果然还是嫌弃的吧，强行无视可还行。前台小姐姐推了推眼镜，咽下了一系列吐糟，挥挥手示意技术人员把“惨遭抛弃”的另一个召唤阵转去了英灵座。
在中原中也即将抵达现世的同时，被太宰治召唤的英灵与他擦身而过，去往了另一边的方向。捕捉到一闪即逝的熟悉气息，中原中也愣了一下。
居然是他，看样子多半不是主动回应，这下有乐子看了。
……
尽管对某些技能的存在一言难尽，森鸥外还是淡定地将其无视，转而询问起了想要知道的信息。在知道中原中也可以自行控制“污浊”以后，港口Mafia首领的心情指数肉眼可见地上升了一部分，了解到令咒三划的绝对命令权后，又上升了一点。
心情很好的首领一边向自己的从者讲述目前的情况，一边带着人回到了基地，默默思考如何说明情况的他很快便发现，这个问题其实并不急于一时。
“从者的存在总归会给御主造成负担，灵子化可以将消耗降到最低，”中原中也随着森鸥外一起踏进基地，沿途路过的人停下来向对方鞠躬问好，却对站在一旁的中原中也没有任何反应，“——这种状态除了魔力线连系的主人以外无法观测。”
英灵这种存在还真是好用啊。森鸥外低低地笑了一声。
令咒的出现并不是个体的现象，在看到外出回来的芥川龙之介后森鸥外再次确认了这一点。至于具体的人数——在接到由异能特务科发来的，邀请港口黑手党首领和武装侦探社社长商谈要事的会议通知后，他想这个问题很快就能知道了。
毫不意外地在福泽谕吉的手背上看到了相似的漆黑符号，而据他所说侦探社的那位人虎也有。果然还是不太平衡，森鸥外置于桌上的双手交叉支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听着同样拥有令咒的坂口安吾做报告。
“无法消除”，嗯，这句是废话；“没有能量反应”，当然，作为召唤的凭证令咒本身是没有能量反应的，看来他们还没试过召唤阵啊；“脑中多出了莫名的信息”……
“那为什么不试试呢，”森鸥外打断了对方的话，在几道视线看过来后不紧不慢地补充，“说不定会有惊喜哦？”
“看来森先生对此已经有头绪了，请问您是否获知了更多关于令咒的信息？”坂口安吾的眼镜闪过反光，遮住了他的神情。
“关于这个问题，”森鸥外看向福泽谕吉，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趣味，“我想太宰君可以给出答案，他已经去实践了。”
在合理的范围内顺手给太宰治制造麻烦可以保持心情愉悦，更何况森鸥外的确好奇对方召唤了什么样的从者，如果考虑到所谓御主和从者的“相性”……结合历史上留下传说的人们，他在心里默默猜测。
没等森鸥外想出个所以然，因为不可被他人见的状态跟着进了会议室的中原中也剧透了答案：“Boss，只要接受了死亡的事实就可以被召唤为英灵，而且英灵座独立于世界外侧，哪怕是其他世界或者不同时间线的存在都有可能被召唤出来。”
……
而此时，“众望所归”的太宰治在干嘛呢？
念完召唤词后面前的阵法毫无反应，长久的一片寂静让他差点以为那些记忆说的是假的。太宰治耐心地等到第十分钟，空气突然变得压抑沉重起来，虽然被召唤阵中漫出的烟雾遮挡了视线，但他仍然敏锐地察觉到有人继烟雾之后出现在了那里。
皮鞋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从容不迫，看来是个身居高位的人呢。太宰治在心中分析，对自己的“从者”身份的好奇和期待让他选择了先不去查看对方的属性，而是凭借自己的观察来判断。然后现实告诉了他，人生真是处处有惊xi……a。
来人穿着黑色的长款大衣，搭着一条红围巾，缠在身上的绷带从袖口和衬衫领处露出，那同样被绷带挡住一只眼睛的面容是如此的熟悉。
“我还在想是谁的召唤，原来是你啊，另一个‘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天突然福灵心至，发现其实全部的评论都可以用一个字统一回复——咕。（两个字咕咕，三个字咕咕咕）
敲黑板划重点：
休想用夸赞之词骗我更新…！我是有自知之明且冷酷无情的鸽子咕
建群什么的，想想就、咕啊…
存稿箱这种东西当然也是没有的！我流纯种鸽向来随心所欲、想到才写、高兴就鸽、咕咕咕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