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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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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会错意的话,安於夏小姐,您这是为我接风洗尘吗?”
吴欣蝶安置好行礼,收拾好房间,感觉肚子饿了,便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准备出去找家餐厅吃晚饭时,在客厅里看到椭圆形的餐桌上,摆了十来道冒著热气的菜,两份餐具,桌子旁边放了两把椅子,惊喜地向著还在厨房里忙碌的安於夏问道。
“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欢别人看著。我不会强迫你吃的。你看著办。”
安於夏边说边从厨房走出来,看也不看她一眼。
吴欣蝶本来想,安於夏如果说话不通人情,做事能体贴人心也不错,但是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後,刚刚兴起的一点希望又破灭了。
“那个位置不是给你坐的。”
吴欣蝶失望至及,身体刚挨到一把椅子旁边要坐下来时,安於夏嘴里又抛出一块冷砖。吴欣蝶被砸的有点发晕。明明摆著两个人餐具,却又不让我坐──难不成是……给她男朋友坐的?是了,又不是所有的女生都像我这样是les,她也有二十多岁了,应该是有男朋友。
“你一个人坐得了两把椅子吗?!”
吴欣蝶虽然一百个不愿意看到安於夏和她的男朋友在餐桌上眉来眼去,但同时又一千个不想离开安於夏,她还没看够她。於是自己在客厅的一角找来一把椅子,搬过来放在餐桌旁边,正要去厨房为自己找餐具时,遭到了安於夏的怒斥。
“这个位置是我坐的,你坐那边!”
安於夏看著手足无措的吴欣蝶,指著身旁的另一把椅子说道,语气有所缓和。
吴欣蝶默默坐了下来。但心中却异常压抑,她想发火,又舍不得;她想忍耐,却又咽不下这口气──以前交过的几位女朋友,哪一个不是对她百依百顺?她不知如何是好。自然也没有胃口吃饭。
“你用不著像吃中药的样子。以後,我煮了饭,就端到自己房间去吃,不让你看到。”
吴欣蝶起初对安於夏这句话莫明其妙,但很快她的思维便开了窍──她刚才有说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被看著──端到她自己的房间去吃,自己哪里看的到?──她的话外音,不就是她以後不会再煮饭给自己吃了吗?
“这些菜的味道好棒,你的厨艺真好!”
吴欣蝶急忙挽救自己无意间犯下的错误,开始大口扒饭,大口吃菜,不管是什麽菜都一个劲儿地往碗里夹,一顿狼吞虎咽。
“其实,我只是不喜欢陌生人看著我吃饭,熟人的话,就无所谓。”
听了安於夏的这句话,吴欣蝶满口的饭菜差点没喷出来──以後,每天见面的话,自己当然不能算是陌生人了──刚才的表演分明是白费了。
看到吴欣蝶惊讶失望的表情,低头吃饭的安於夏嘴角轻扬,掠过一丝笑意,但很快就消失的杳无踪迹,恢复成冰面美人。
吴欣蝶恢复到正常吃饭的速度,仔细品尝著安於夏做的菜,真的可算得上美味。在这样一套宽敞明亮、装修精致的房子里,吃著如此可口的饭菜,如果旁边喜欢的人能够朝自己温柔一笑,便是我吴欣蝶追求的人生最高境界。只可惜人们的现实生活总是和理想有著很大的差距。吴欣蝶边吃边想,边想边暗自感叹。
“碗筷你收拾。我去上班了。”
安於夏吃完饭,洗漱完毕,挽著挎包,一副出门的样子。
她做菜煮饭,让我洗盘子刷碗,这也算合情合理。但是,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她却出门去工作?吴欣蝶立刻联想到美国常有住别墅,穿著打扮很阔气,却是靠出卖身体生活的女人。心中顿时一凉。
“这麽晚了,你……做什麽工作啊?”
“和人聊天。”
安於夏说完,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外。
和人聊天?吴欣蝶脑海中浮现出日本夜店中的场面,那其实还是一种变相的色情服务。又想到,正常情况下,能住在这样一套房子里的人,是用不著出租给别人住的,而且我没来时,她还是一个人住……
想来想去,吴欣蝶得出一个结论──安於夏不是一个好女人。不禁为自己先前的多情感到好笑。
最後,吴欣蝶决定要用加倍的冷漠来“偿还”安於夏,以洗尽今天所受到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