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人》吃柠檬说甜

5、第五章

　　我叫许秣，是个已婚人士。该怎么说呢，现在事情有点难办。
　　“谢源，我已经和何树结婚了，你现在这样是想做什么？如果你只是想要钱，看在我们也算是有过一段的分上，你开口，我会给你。”
　　“许秣姐姐，你不去白云之后，我没有找过别人，我就在那里做酒保，我一直在等你。我是真的很想你。我知道你和何树领证了，但还没有办婚礼不是吗。你就不想在正式步入婚姻之前再和我玩一次……那个吗？”
　　最后一句话，谢源是攀在许秣耳旁说的，撩得她心有些发痒。
　　谢源一边凑上前轻轻吸／／吮许秣的嘴角，一边两根手指伸向许秣大腿内侧画圈圈。服务员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上菜，许秣惊讶于他的大胆放肆，同时也有些享受。
　　何树很爱她，何树就是太爱她了，所以干什么都会瞻前顾后、如履薄冰，很没意思。这事说出来许秣都想骂自己是王八蛋，但这是事实。许秣喜欢新鲜，习惯了刺激。就好像戒烟，也讲究循序渐进，一时半会儿对这种按部就班的日子不习惯也很正常不是吗？一次两次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最后会和何树结婚的不是吗？
　　许秣这样想着。
　　她一手搂着谢源的腰，一手从他的短裤伸／／进大腿，又往上捏了把他的屁／／股。
　　“时间地点？”
　　“择日不如撞日啊，吃完饭，1704行不行？”
　　“不吃完行不行？”
　　两个人一路上生疏得像是仇家，进了房间又亲热得像是发／了／情的猫……
　　许秣穿上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谢源伸脚勾住了她的小腿。
　　“这种事情何树做不来吧？你以后又想尝尝鲜了可怎么办？姐姐，你就加我微信吧，我不要名分，我就当你Ｐ友好不好？”
　　“何树不会同意的，他和我也是Ｐ友转正，听到Ｐ友这两个字他都怕。”
　　“别让他知道呗，你有心瞒，难道还瞒不过他吗？”
　　许秣最终还是把手机丢给谢源。
　　“有事周四找我，平时别发微信给我。”
　　谢源挑了挑眉，“好吧，谢谢姐姐，姐姐最好了。”

　　许秣回到家时离饭点还早，但何树已经在准备食材了。何树确实有一个好脑子，几年没碰的高中课本看几眼就能找回当初的知识，学做饭也是眼睛看一遍手就会做，难怪即便是那段被包养的日子里，她也能时不时在他身上看到几分带点文人气息的傲气。
　　看到许秣提前回来，何树从厨房里探出头问道“怎么今天那么早回来呀？”
　　许秣有点心虚，走进厨房从背后环抱住何树，外头靠在他肩上。
　　“当然是早点回来陪我的大宝贝小树同志呀。”
　　“我昨天说希望你多陪陪我，你真的听进去了啊。我还以为不会放在心上的。”
　　许秣闭上眼试图回忆这是何树昨天什么时候说过的话，脑海里闪过的却是下午谢源在床上比床单还白得刺眼的的后背。
　　“你怎么了，今天很累吗？你先去休息吧，饭做好了我再叫你。”
　　“好，谢谢宝贝树树。”
　　许秣坐在沙发上，看着何树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缓缓闭上眼——不会再有下次的……

　　草，是谁他妈说的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绝了。

　　谢源是有一套的。晚上回到家，看到何树一无所知的样子，许秣一面觉得愧疚，一面又觉得刺激。两种感觉在跟何树／做／的时候尤为强烈，甚至会让她发内心里发出“爽翻了”这样的感慨。但这样的副作用就是，每一次的性／／事过后，许秣都会迎来加倍的空虚。
　　在婚礼的前一周，许秣终于决定做个了结。
　　她来到了1704，打开门迎接她的是谢源。
　　“怎么了姐姐？”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何树。你刚刚的角度很像他。”
　　谢源佯装生气，一边拉着许秣往里走，一边说道“姐姐这样说不怕我吃醋呀？”
　　“随便你。下周我和何树就要结婚了，你别再来烦我。”
　　谢源这下是真心被气笑了。
　　“别烦你？呵，你之前／爽／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烦？”
　　“我以为，你才是更舒服的那个。而且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只在婚前。”
　　谢源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发了疯似的往许秣身上贴。
　　“我不信，再来一次，最后一次。我不信你舍得断……”
　　“小源。”
　　谢源沉默着，在沉默中停止了动作，只是静静地倚靠在许秣身上。
　　“我明白了。”
　　“你好久没再叫我小源了，你现在叫我，竟然是为了让我离开。再抱抱我吧，抱完我就走。”

　　许秣没有再推开他，一个拥抱换一个体面的结束，这就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