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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总算是没人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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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宿舍,宋轶凯又伸手给朱迟雪弄了几下头发,本来乱糟糟的头发被他一弄又成了齐刘海状,因为有发胶的缘故,还不至于像洗完澡那样软趴趴的全趴在额头上。
'唉?小雪,你还是这样好看,显年轻。' 朱迟雪有些无语,他专门为了显的成熟一点才买了发胶把头发弄上去一些,然后就只保持了一天。
他们出去的迟,排队领军训服的人散了一大半,他们去排了没多久就领上了。回来的时候路过一食堂,朱迟雪想起自己饭卡还没办,就说到:'我去办个饭卡,你们先回吧!' '我也没办,一起了。' 郝玉说到。 '我也是。'胡松华说到。 '算了,我陪着你们了。' 宋轶凯回。
办饭卡的队伍不像领衣服的队伍,人少,不一会就领上了。明明有四个窗口,但只开了一个。排队的人以比龟速还慢的速度前行着。
他们到了排在队尾,过了好一会,才超前移一下。 '反正也是最后了,咱们还不如先吃饭,吃完饭说不定他们就办完了呢。' 宋轶凯看实在没尽头提议到。 '行,早饭都没吃,饿死了!' '走。' 一食堂不算大,一个角落是办饭卡的地方,其他地方就是卖饭的。
玲琅满目的菜品,有面有菜 。 '我吃这个了。' 胡松华看了一圈决定。
'我吃这个了。'郝玉转了两圈决定到。 '嗯,我吃这个了。' 宋轶凯也选了个图片看起来不错的。 最后朱迟雪也选了个最想吃的,虽然这些东西他都想吃。
宋轶凯最先端过来他买的鸡排饭。 之后郝玉也把他买的抄米粉端了过来。 来自山西的胡松华还是对面情有独钟,端着刀削面过来了。 最后朱迟雪把他的米线也端了过来。砂锅里放着米线,旁边的小碗里他放了满满的麻油和辣椒。
鸡排饭就是下面是米饭搭配着一些配菜,上面盖着一块鸡排,当然鸡排是切成条状的。米饭软软的,在配着外脆里嫩的鸡排简直就是绝配。经过腌制后的鸡排裹上鸡蛋面包糠,下油锅一炸,入口可叫一个鲜嫩。
山西的刀削面一般是哨子面,而学校的刀削面则是削出来的面条,再在上面淋上各样的汤汁,比如茄子汤,西红柿鸡蛋汤,土豆汤。胡松华不知道哪知汤汁好吃,就每一种都加了一些。最后又加了两大勺子的辣椒。他用筷子往来一拌,各种汤汁的颜色,在加上辣椒的颜色均匀的沾在了面条上,根根分明,就是出生在面食之乡的胡松华对这面食也没有再多的挑剔。
炒米粉,看样子是像是粉丝。可是一般的粉丝经过水煮,在加爆炒早就粘成了一团。可郝玉买来的炒米粉,依旧根根分明,入嘴也是有一定的嚼劲的。这种东西反正是在东北的郝玉没吃过的。配菜里有分量不少的鸡蛋,熏肉,还有圆白菜陪着米粉入嘴,粉是粉的味道,蛋是蛋的味道,肉是肉的味道。可各种味道又不是独立存在的,它们交相呼应又互不干扰。
朱迟雪要的是清汤的米线,单单就这样看上去,就像是白水里煮的米线。朱迟雪把米线捞出来放进自己配好料的小碗里,麻油的麻香在加上辣椒的辣味浸满了根根米线。吃完米线在喝上一口汤。那汤看似是白水,一入嘴刚刚的辣味的一下子就重下去了,有的只是鲜味,吃米线的时间正正好把汤晾的温温的,现在入嘴最合适。
都说饭桌上是联络感情最好的地方。四个大小伙子,吃饭前还有些许拘谨,吃完饭后就彻底的放飞自我了。桌上的盆呀碗呀的都空了,四人还坐在那不离开。一个个的发表着自己对大学的期待,目标什么的。
路过他们的一行男生听见他们的话,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这样笑的原因是他们知道,现在目标订的多高,最后打脸就有多疼,刚入学的新生都是像他们一样,踌躇满志,到最后也都庸庸碌碌的度过了大学四年。旷课,挂科,是常事。毕竟没有挂过科的大学不算完整。
言归正传,回到他们吃饭的地方。郝玉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豪爽是骨子里带的。但爱吹牛也是常事。如果食堂有卖酒的地方他估计吹的会更高兴。最一开始人们都兴致高高的说着话。到最后基本就是他一人在说了。然后他们也发现个问题。饭菜好吃是好吃,但好像有点咸了。尤其又是说了那么多话,除了郝玉其他人早都口干舌燥的了。
'废话先别说了,咱们去超市买瓶水,接着在吹。' 宋轶凯还是忍不住打断了他。 '你们是不是感觉饭有点齁的慌。' 郝玉话题转的快问到。 '走啦。' 宋轶凯和胡松华一边一个把他架着走了出去。朱迟雪在后面及其斯文的跟着。
及其斯文的朱迟雪到了超市,就忘了原本是要买一瓶水的。他本来也是爱吃零食的人。现在没人管,进了超市更是想拿啥拿啥。和他一拍即合的是胡松华。
不过胡松华并不是爱吃零食的人,他买零食只是因为以前一直有家长在管他。他想吃方便面,他妈妈会说里面全是防腐剂。他想吃辣条,他爸爸会说里面全是地沟油。 所以现在没了限制,他是看见什么都想买点尝一尝。
所以宋轶凯和郝玉买好水,看他俩逛超市的架势就知道得等一会。出了超市外面有几个桌子和凳子,他们就索性坐在那等他们。
'真服了呐两人了,屁大点个超市搁那能逛这么久。' 郝玉一口气喝了半瓶水。 '唉?你们东北人不会说普通话吗?' 宋轶凯问他。 '会呀!我说的不就是普通话吗?' 郝玉一脸自信。
'得!希望你别把我带偏了。' 宋轶凯举手投降。 '我说的难道不是普通话?' '也算是,就是地方特色重一些。就像小胡山西那面的人,有些卷舌翘舌,前鼻音后鼻音不分。你说话会三声多一些,还有人读成淫。'
'我可算知道了为啥我一开口别人就知道我是东北的了。' 郝玉大点其头同意他的观点。
'所以你好好学普通话吧,你不是还想考普通话证呢?' '也是,可万一我学会了到时候毕业会了东北又带回去了。' 宋轶凯扶额无语。
一行人买完零食,办完饭卡,回到宿舍已经是下午将近两点多了。离下午领书的时候还早。胡松华一看到床就打了个哈欠,连声的说着自己困了。反正也没事,胡松华上床后,一个个的也都收拾了一下上了床。
大学生的被子,一般都是不叠的。用来表示他们人虽醒,但灵魂依旧在床上的呐喊。朱迟雪先是躺在了床上,然后掀起被子的一个角,把下半身滚了进去。 脚碰到个毛呼呼的东西,他没多想,因为他现在盖的就是个薄毯子,摸起来毛呼呼,软绵绵的。他习惯性的踹了两下。 '呀!'
宋轶凯刚躺下就听见朱迟雪的叫声。他抬起头一看,自己家的猫主子,不知道啥时候跑到人家的被窝里。还挠了人家血淋淋的三道口子。那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但腿一直在流血。
我了个去!自己家的主子在家欺负自己也算了,还跑出来挠别人。他一个大步迈到朱迟雪的床上,看也不看把在一边还悠闲的舔着爪子的大白扔到了地上。
'喵~~~'随着及其惨烈的一声猫叫,大白四肢着地。
'没事吧?'宋轶凯说完这话就觉得自己特别愚蠢他又接着说:'先下床吧,我给你先处理一下。' '没事,没事。先下去。'朱迟雪朝他笑笑,有点欲言又止,他一直不喜欢别人上他的床,可现在也不能把他赶下去。
宋轶凯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先跳下床,因为拖鞋在他床那边,他就光着脚,朝他一伸手:'下来吧。' 大白看见自己的主子不为自己伸冤还拉着踢自己的人下床,相当不满的叫着。
宋轶凯掉头对它说到:'闭嘴,再叫我就喝猫汤。' 大白或许听懂了,他悻悻的回了自己的窝里,趴在那。 '真没事,我不知道他在我被窝,不小心踢着它了。' 朱迟雪坐下来解释到。
宋轶凯抿着嘴没说话,看样子也很生气。说是伤口在流血是一点也不为过,宋轶凯用了一半的棉棒了血还在往外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