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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宫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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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前方的打斗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近了。
最前方跑着的是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女子,不过此时的她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双手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盒子,似乎是什么贵重之物,很明显,后面的人都是冲着那盒子或者盒子里的东西来的。
后有一黑衣的男子与追杀他们的黑衣蒙面之人周旋,此时的他虽然一身黑衣,身上也明显受了很严重的伤,他一剑挥开敌人的杀招,对前方的女子道:“嬗儿,快走”。
前面的女子,泪流满面,转身哽咽道:“不,哥,要走一起走……”。
男子又一剑刺破一人喉咙,而他自己明显力竭,却一直不让任何人靠近青衣女子,他转身对女子,道:“快走,否则咱们谁也走不了,你告诉清曦,来生我一定娶她”。
“哥……不,哥,你不走我也不走”女子摇头哭着喊道。
这时有一蓝衣谋面的男子从一群黑衣蒙面人身后出来,看样子应该是谋面人头领,他道:“走,杀了我这么多人还想走,今日这东西你们带不走,命也休想带走”。
“哈哈哈……”黑衣男子凄厉的大笑,剑锋一转,直指蓝衣谋面人,冷声道:“宫郢,你不要以为你搞成这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
蓝衣谋面人不削的嘲讽道:“那又如何,你终究斗不过我,清曦是我的,宫羽令也只会是我的,从今以后你宫徽就是家族的败类,你不过是个失败者,清曦终究是会选择我的”。
刚刚还在哭泣女子,这时已经停止了哭泣,怒斥道:“呸,宫郢,你才是家族的败类,你手足相残,还想娶清曦姐姐,哼,你做梦,你难道还看不出爷爷为什么不让你继承族令,因为你根本就不配”。
宫郢怒吼道:“你不要跟我提那个老东西,明明是那老东西偏心,明明我才是宫家的嫡子,凭什么,凭什么什么都给他这个私生子,凭什么清曦也要选择他,我才是宫家嫡子”。
他突然语气放软道:“宫嬗,你不要忘了,你可是我的亲妹妹,你现在要吃里扒外吗,你只要把宫羽令给我,我就饶你现在的一切,要不然……”。
被唤作宫嬗的青衣女子,看着他就想看着这世间最丑陋的东西似的。
“亲哥哥,呵呵,亲哥哥,你不觉得可笑吗,从你害死爷爷,不断追杀我和徽哥哥时,你就不再是我的哥哥,我的亲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死了,在我心里现在的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哥哥”说着她又是泪如雨下。
“今日你想杀我们,你就杀吧,你手上沾满了鲜血,还多我一个,到了下面,我一定会问问,我的亲哥哥为什么不要亲妹妹亲爷爷就死了,不过这宫羽令就算是毁了,我也不会让你得到的”说着闭上眼睛,正准备毁了手里的盒子。
树上的刹椤也正要动作,杼罹拉住他,摇摇头。刹椤不解,杼罹也不解释,只是用眼神示意,让他好好看着。
当他再次低头时,一切就在那一瞬间静止了,没错,是静止了,时间和空间的静止,黑衣人想要上前阻止的手停留在原地,那一些黑衣蒙面人还未来得及动作,宫嬗伸手要毁盒子的动作,一切都刚刚好,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名久久不曾说话被称作宫徽的男子。
他走到宫嬗旁边,拿过她手里的盒子,稍稍缓了一会儿,道:“傻瓜,爷爷将它交给我们,你怎么就想这么毁了它,你别忘了它不仅仅是是宫家的族令,死,哥哥也不会让你们有事,你怎么会这么傻呢”。
伸手抹去宫嬗脸上的泪水,微笑着道:“好了,接下来就交给哥哥吧”。
宫嬗流泪,可她说不出话来,哥哥竟然真的练成了秘术,时空静止,顾名思义就是时间与空间静止。
宫郢不可置信的怒目盯着宫徽,内心怒吼:“不可能,为什么,他一个私生子竟然练成了,不,他不相信”。
宫徽走到宫郢面前,道:“宫郢,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杀了你,从我回到宫家,你就各种刁难我,这些我都可以忍,可你不该害死爷爷,爷爷本来是要把宫羽令给你的,可你后来所做的一切都让他失望极了,爷爷才会将宫羽令交给我,清曦也从来不是你的,她不是物品,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若她真的对你有情,我会祝你们,可是我和清曦是真心相爱的,对于家主之位我也不想要,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能够和当初一样,我会将宫羽令交给你,我不会杀你,你无情,可爷爷不能无义,他让我能饶你一命,希望能重新给你一个机会,若那时你还是如此,那么我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你,我再向父亲赔罪”。
说完,宫徽带上宫嬗正要离去,还没有走几步,就在这时,一声尖利的吼声从身后传来。
“啊……”。
宫徽回身,就看到宫郢脱离了他的时空静止术,他知道他的术法控制不了他多久的,毕竟宫郢也修习此术法,可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啊,可现在的他,刚刚施展术法早已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所以才要带着宫嬗走。
宫郢目露凶光,狠狠的看着宫徽道:“没想到你竟然可以施展秘法了,不过你刚刚应该用尽了所有修为,现在连个普通人你都打不过吧,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刚刚没有杀了我,你倒是有义了,呵呵,可我依旧是无情的,要怪你就怪那个老东西吧”。
宫徽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生气或伤心,只是淡淡道:“我谁也不怪,只怪我自己技不如人,不过你放过嬗儿吧”。
宫郢阴测测的道:“放过她,你没看见他都不需要我这个哥哥了吗,放过她,等她来杀我啊”。
“她不会这么做”宫徽道。
“不会,你一个要死的人凭什么和我讲条件,死丫头,就算把她抽筋扒皮也难消我心头之恨”宫郢狠狠道,说着就要举剑杀了宫徽,可是剑还未到宫徽胸口,只听哐的一声,就被什么东西弹开了,瞬息之间,没有人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宫郢有些失神的看着手里断掉半截的剑,眼神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