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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关于波波单独行动这件事 ...

  •   “东京、香港、新加坡……接下来要横穿印度,”乔瑟夫确定完路线后,又无奈道,“不过印象里印度人只吃咖喱,而且很容易染上病啊。”
      “啊?我会不会因为文化差异水土不服啊——”波鲁纳雷夫闻言哀嚎了一声。
      “这些都是误传,”阿布德尔笑了笑然后解释道,“无需担心,这是个民风淳朴的好地方,我向你们保证。”
      ……民风淳朴,指被困住抢行李被强迫支付小费x我瘫着一张脸浮在半空看埃及打dio团被一群年龄不大的孩子围住,其中也不乏一些推销纹身、虚假解毒药以及宾馆的。该说不愧是人口第二大国家吗,刚下船就能整这么一出,阿布德尔怕不是对“民风淳朴”有什么误解x
      ……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所有人都筋疲力尽了,这时候能来几杯热腾腾的印度奶茶可谓久旱逢甘霖,整个人都舒坦下来了。
      “呼哈——总算舒服下来了。”乔瑟夫又给自己灌下一杯奶茶后露出了放松的笑容,看起来对酒店内难得的清净十分满意。
      “习惯就好,”阿布德尔哈哈笑道,“习惯之后你就能感受到这个国家的博大精深。”
      ……等等这习惯了还得了???我抽抽嘴角,突然就想念起明明人口第一但管控超棒的祖国了x
      “这地方不错,我很喜欢。”承太郎这时候冒出来了这么一句,一时间将其他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
      “不是吧承太郎,你真这么觉得吗?!”乔瑟夫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而旁边看菜单的花京院听了也抬起了头,不过他好像很快又想通了什么,于是笑了一声又接着看菜单了。
      ……嘛,毕竟日本人也不少,相比之下生活在美国的乔瑟夫就没感受过这种拥挤的感觉,不习惯才正常x
      “这文化冲击也太强了吧,真的习惯了就能喜欢上这里吗?”波鲁纳雷夫放下茶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捡起了自己随意丢在地上的行李,起身准备离开餐厅,“不过,人总得去适应环境——喂,洗手间在哪?”
      “在那边。”站在桌边的侍者指明了方向,波鲁纳雷夫点了点头就打算走,这时他身后的乔瑟夫叫住了他:“喂波鲁纳雷夫,你要点什么?”
      “交给你了,帮我来个最好的!”波鲁纳雷夫回头说道,“让法国人也吃得习惯的豪华大餐——”
      说着波鲁纳雷夫也不管乔瑟夫为难又震惊的滑稽表情直接走向厕所了。
      “所谓他吃得惯,就是随便点的意思,”花京院不负责任地这么解释,然后抬头对侍者道,“不好意思,这里点餐。”
      接下来波鲁纳雷夫应该会在厕所那边遇到倒吊人吧……唉,跟厕所的不解之缘啊x我看见那个拿着杆子走向厕所的侍者就知道接下来的展开了——厕所、猪、波波,要素过多x不过我记得波波这里虽然遇到了倒吊人但一点伤都没有,应该没问题……?我看向法皇之绿,后者对我摇了摇头,拼字道:“这里不用管。”
      不一会儿侍者就把菜端上来了,而我们这边还没下口呢厕所那边就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替身出现了!”接着波鲁纳雷夫就跑了出来,“本体在哪,是哪个混蛋?!两只手都是右手的家伙——”他蓝色的眼睛被怒火烧亮,表情控制不住的凶狠起来——毕竟是仇人,只是一点线索都能引爆他这个火药桶。
      似乎是没在餐厅发现符合特征的人,转眼波鲁纳雷夫又冲出来酒店。
      这一系列事情发生的太快了,但“替身”这个关键点还是很容易捕捉到的,于是我们也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人太多了,可恶……”波鲁纳雷夫咬了咬牙,满脸不甘。
      “怎么了波鲁纳雷夫?”乔瑟夫问道。
      “出什么事了?”阿布德尔接着问。
      “如果刚才那个……如果刚才那个是替身,他终于……他终于出现了!”不知道是不是情绪过分激烈的原因,波鲁纳雷夫声音都有点抖,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可被称为“仇恨”的表情,“那个用镜子的替身出现了、那个杀死我妹妹的混蛋!践踏我妹妹的生命、灵魂和尊严的狗杂种——我终于要见到他了!”
      “乔斯达先生,从现在开始我要和你们分开行动,”波鲁纳雷夫转身对乔瑟夫说道,“既然我妹妹的仇人就在这附近,那我就不能等着他来找我,被动挨打本就对我不利,也不是我的做事风格——我要把他找出来,杀了他!”他声音中的怒火已完全无法掩盖,言词间皆流露出他对倒吊人刻骨的痛恨。
      “可你连他的替身和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花京院立刻提出了质疑,显然十分不赞同波鲁纳雷夫单独行动。
      的确,这个换谁来看都不同意,虽然大家都开玩笑说荒木老贼不会画团战只有单挑,但他总能赋予角色单挑的正当理由——波鲁纳雷夫这个人的自尊心以及不想拖累别人的想法让他拒绝了我们的帮助,就好比明知危险重重却依然不顾二乔劝阻只身前往宾馆的西撒……他们都有仇恨,他们都有极高并且不允许他人质疑的自尊心,所以他们单独行动得理所当然。
      “双手都是右手,知道这一点就够了,”波鲁纳雷夫说道,“而且他也知道我在追杀他,他应该也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在睡梦中被我割断喉咙——那么,回见。”说完波鲁纳雷夫转身就走,似乎等不及要把倒吊人找出来。
      “当心偷鸡不成蚀把米。”阿布德尔这个时候开口了。
      “你什么意思?”波鲁纳雷夫闻言脚步一顿,再次回头。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阿布德尔这么说着,脸上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你是说我会输?”波鲁纳雷夫火气上来了,语气逐渐咄咄逼人。
      “没错,你难道看不出来敌人的目标就是要让你单独行动吗!”阿布德尔用手指着波鲁纳雷夫,说话方式也强硬起来,“我不允许你单独行动,波鲁纳雷夫!”
      波鲁纳雷夫折返回来,用力拨开阿布德尔的手,显然已经在气头上了:“听好了,我现在就把话说清楚!迪奥对我而言本来就无关紧要,在香港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们,我是为了报仇才跟你们一起行动的!乔斯达先生和承太郎也是清楚的!我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战斗——”
      “你这任性妄为的家伙!”阿布德尔上前一步拽住了波鲁纳雷夫肩上的黑色衣带,明明已经被激得恨不得一拳打上去了却还在压着怒火说明理由,“你忘记自己被迪奥洗脑的事了吗?!迪奥才是罪魁祸首,这些你都忘了吗?!”
      “你根本就不能理解妹妹被杀的我是什么感受!”波鲁纳雷夫死死盯着阿布德尔,然后突然古怪地笑了起来,“哦对了,听说你以前碰到迪奥的时候怕得直接逃走了是吧?像你这样的孬种怎么可能理解我的感受!”
      ?????完球波波气蒙了什么都开始说了,他又不是不知道阿布德尔是为了不被迪奥控制才逃走的,也不是不清楚面对迪奥时一般人内心会涌起多大的恐惧,就算是为了不拖累同伴才说的这样也实在太伤人了,等他冷静下来一定会后悔的。我又去看了一眼乔瑟夫——他的脸色并不好,像是哪段回忆在脑海内浮现了那样,他看上去很想说些什么似的张了张口,最终却只有汗水滑了下来。
      啊,这就是那个吧,所谓“吵架”的PTSD?我将视线挪到了一边,不由得也难受起来。
      “你说什么……”阿布德尔难以置信道,完全无法理解波鲁纳雷夫怎么会用这种方式中伤他。
      “别碰我!”波鲁纳雷夫用力拍掉了阿布德尔的手,“在香港你能赢我全凭运气好,别想因为这个教训我!”
      “你这家——”阿布德尔终于爆发了,但他的拳头在挥到一半时被乔瑟夫截住了,“乔斯达先生!”
      “够了,让他走吧,”乔瑟夫这么说着,“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他了。”
      “……”阿布德尔放下了拳头,“不,我只是觉得失望,想不到他竟是这种人……我确实因为害怕逃跑了,但正因如此,我才坚信我们能够战胜他。”
      说着,他看向波鲁纳雷夫,声音重新平静下来:“——也敢肯定,你一定会输。”
      “哈?!”波鲁纳雷夫侧头,嗤笑了一声,看起来完全没把阿布德尔的话放在心上,“那我也肯定地告诉你,你这句预言是不会灵验的!”
      说完,波鲁纳雷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有一点停顿。
      “……”花京院别开头不去看波鲁纳雷夫离开的背影,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不久,外面下起了大雨,但好在我们在室内吃午餐,所以也没多大问题。
      “……他还是没有回来。”午餐接近尾声的时候,乔瑟夫扫了一眼那把空着的椅子和完全没动过的餐具这么说道,其他几人听了也只是沉默着没说话。
      而这个时候波鲁纳雷夫多半在冒雨上街询问倒吊人的相关信息吧……我望了一眼窗外,然后将视线拉了回来。我不知道我不插手这件事对不对,但我直觉这次选择旁观是最好的——因为波鲁纳雷夫单独行动不仅是荒木为了让他有高光表现才设置的——这也是对我们这个团体的一次磨合,只有经历了这个事件我们中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才会更加紧密……
      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能想一大堆,但说不担心波波那是不可能的。我叹了口气,眼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热带的雨总是短暂的,不一会儿外面就雨停了,只剩下厚厚的乌云还没移开,随之而来的是湿热的空气,让人有种气闷的感觉。
      “我出去看看,”阿布德尔拉开椅子站了起来,看向乔瑟夫,“乔斯达先生。”
      “啊,那么我们一起去,”乔瑟夫站了起来,环视了一圈,“大家分头行动,这样更快。”
      这是个切实际也好操作的建议,于是大家并没有反对。
      “可、可是那样的话……”那样的话阿布德尔不就会被重伤了吗?!可是我不可能跟他们说这个又不可能主动跟承太郎讲让他走阿布德尔那条路——更何况荒木在原作里并没有交代阿布德尔走了哪条路,所以要怎样才能避免阿布德尔受伤?!我为什么一点想法都没有?!
      “白金之星?”察觉到我的异常状态,承太郎看向我,“你怎么了?”
      “不,我、我……”糟了这下让承太郎起疑了我都干了些什么……!我要怎么办有什么理由可以打消这种——
      “白金之星觉得两人一组更好,一人一组风险太高,”这时法皇之绿拼字道,“它以前跟我说过类似的话,现在应该是不知道怎么表达。”
      “……这样吗。”承太郎点了点头,看起来是接受了这个解释,然后对我道,“下次直接说,你又不是婆娘。”
      “哦……”可我就是婆娘还真是对不起啊?!我歪歪头有点僵硬地笑了一下,然后趁他们开始分组飞快地向法皇之绿传了个飞吻——法皇之绿!亲爱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白月光我的朱砂痣我放在心尖的小天使!你太可靠了我好爱啊!我一度想冲过去给她来个爱的熊抱但联系实际我还是克制住了x
      最后法皇之绿的提案通过了,毕竟考虑时间波鲁纳雷夫也走不了多远,于是就有了花京院和阿布德尔一组、承太郎和乔瑟夫一组这样的结果。
      倒是和之后行动的分组不谋而合了,虽然省得我去想怎么打倒倒吊人但这也意味着我不能插手倒吊人这件事了。
      ……嘛,但我这边也不是没事做,趁这个机会想想之后的“女皇”该怎么办吧,我看了看乔瑟夫,第一次提前这么多开始思考。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关于波波单独行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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