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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番外二 ...

  •   我就说为什么当初怀徐伦时快四个月时才发现,这才三个月出头肚子就大了一圈。
      去医院检查出是龙凤胎后,我简直想跟承太郎要一根香烟点上抽。
      虽然我不会抽烟,而且承太郎身上也没带着香烟,他老早就把香烟给戒了。

      我记得是在承太郎忙于博士论文,被博士论文烦的焦头烂额时戒的烟。
      因为我讨厌香烟的原因,承太郎从未在家里抽过烟,只不过那段时间他是真的快要走火入魔了,我也没说什么。
      那段时间他的房间被烟雾笼罩着,我都不知道他一天要抽几盒烟,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像是熏腊肉一样。

      这种情况大概维持了有三天左右,最终我忍无可忍地把他从房间中拽了出来,没收了他所有的香烟。

      然后递给他一盒水果糖,让他想抽烟时塞嘴里一颗忍一忍。
      那是徐伦瞒着我,偷偷摸摸存下来的糖果,放在一个蓝色的铁盒子中,五颜六色的糖纸,什么口味的都有。

      也不知道徐伦存了多久。

      承太郎难得抽空从国外回来,徐伦开心的不行,这小丫头非常迅速的把我抛弃了,扭头就投入了承太郎的怀抱。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徐伦粘着承太郎让他编辫子,承太郎不会编那么复杂的小辫子,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
      最后还是我教给承太郎怎么编辫子,辫子编好后,徐伦缩在他怀里笑的别提有多甜了。

      我在找香烟的替代品时,也是徐伦拉着我把那铁盒子递给我的,眼睛亮晶晶的问我这个行不行。
      我说行。
      本来我以为以承太郎这种不喜甜食的人,这一小盒糖果能吃很久的。

      结果第二天一早承太郎就向我伸出手,摊开手掌,无言的向我要糖。

      我震撼,告诉他这是徐伦贡献给他的糖果,就一盒。
      徐伦乖乖的吃着早餐,听到我叫她的名字放下喝了一半的牛奶,抬起头冲着承太郎甜甜的笑了。
      五岁大的徐伦奶声奶气的问承太郎糖果好不好吃,那是她一点点存起来的。

      承太郎僵了身子,沉默了半响后,哑着声说好吃。
      我差点憋不住笑。

      下午他就拿着一把糖纸,拉着我去了超市,根据那些五颜六色的糖纸来找那些不同牌子的糖果,活脱脱一傻爸爸。
      最后我和他坐在公园里,身边放着无数的糖果盒子,一颗颗把糖果从里面挑出来,放进那个蓝色的小铁盒中。
      小铁盒的盖子上是徐伦画的一只长着笑脸的五角星,徐伦说那是海星。

      我希望承太郎不要再给徐伦带海洋生物玩偶了,由衷的希望。
      既然他自己那么喜欢海洋生物,就去折腾自己的卧室啊,折腾女儿的卧室干啥。
      我这样问他时,他居然一本正经的想了一下,很认真的询问我,如果他在卧室里挂上一个剑鱼的标本,我会不会生气。

      他说这句话时,满眼期待。
      我呵呵一笑,笑容满面的回答他,我会把他连标本带人一起丢出去。

      最后他把那个标本挂在了客厅。

      :)

      所以我怎么和他结了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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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出是龙凤胎后,承太郎拿着那张薄薄的报告单,抬起手捏了一下鼻梁。
      他把那张纸用力的捏着,指骨都有些发白,最终他把报告单往口袋里一塞,伸手把我扶了起来。
      ……这傻爸爸是被惊喜冲昏了脑袋,把我当玻璃娃娃了吗?

      我吃着护士送给我的山楂片,也没推开他,就让他握着我的手把我扶了起来。

      作为一个高龄孕妇,这些小护士额外照顾我,得知我已经四十五岁时,这些小护士惊讶的瞪大了眼,问我有没有什么保养皮肤的秘方。
      ……哪有什么秘方啊,之所以不显老,是因为我那老不正经爹用替身能力把我的年龄给剪了。
      我爹八十多岁的高龄还保持着四十多岁时的模样,母上也还是那副年轻的模样,明明母上都七十多来岁了。

      我爹的替身能力是真的像个外挂一样,他居然能把年龄给剪了。
      这不就不老不死了吗???
      啊我爹真牛逼,只是我不愿意停留在那个年龄段,我想和承太郎一起变老。

      我爹气的捶胸顿足,一晚上的时间把我圈子里的所有人的年龄都他妈给剪了。
      差点把我气的脑袋冒烟。
      所以现在承太郎的外貌——啊,差不多是在他二十八岁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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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话题扯远了。

      在等报告单时,我还算冷静,承太郎却急得不行,迈着一双长腿在走廊里走来走去。
      让我郁闷的是,有几个小护士当着我的面去和承太郎搭讪,不知道从哪层楼专门跑过来看的。
      那几个小护士长得挺好看,化着妆,嗲声嗲气的跟承太郎搭讪,我觉得挺烦的。

      承太郎正在等报告单,被几个小护士搭讪时,他居然没说话。

      我吃着山楂片,不止一次的想开口让他停止散发那该死的荷尔蒙。
      虽说年龄越大的男人魅力越大吧,而且承太郎也不像是四十三岁的大叔,但我还是很想吼那么一下。
      空条承太郎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就不能——

      然后他把那些小护士给吼了。
      特别凶的吼着给我滚远点,看不见手上的婚戒吗。
      吼完后承太郎怒气冲冲的看向我,我把山楂片咽下去,摆手,对承太郎笑了一下。

      他看了我几秒,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走过来坐到了我身边。

      爽哦,我好久没看他吼过人了。

      <<<

      我和承太郎回到家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站在家门前,我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终于,这股不安感在承太郎推开家门后灵验了。

      徐伦正满脸幽怨的看着我。

      ……原来如此。
      我把徐伦想吃的松鼠鱼给忘了,也没给徐伦做饭。
      现在这小丫头正满脸幽怨的盯着我看,背后跟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安纳苏。

      应该是被徐伦拽过来当做饭的苦力的。

      看见安纳苏,承太郎的脸立刻就黑了。
      脸上明晃晃的快滚两个大字都不带掩盖,非常迅速的表达了他对安纳苏的不待见。

      在承太郎开口之前,我先一步开口道:“安纳苏留下来吃晚饭吧,你没把我厨房给炸了吧?”
      站在徐伦身后的安纳苏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我准备进屋时,承太郎拉了我一把。

      他满脸写着不乐意。
      我感觉拉住我的人就是一个大龄儿童,特别弱智的那种。
      我:“……你今天就不能和平一点吗?所以你为啥对安纳苏有那么大意见?”

      承太郎:“就像你父亲现在还对我有意见一样,我对他也有很大的意见。”
      徐伦:“老爸!妈妈都同意我和安纳苏订婚了啊?!”

      承太郎一声不行就吼了回去。
      ……这位空条承太郎先生是什么小朋友吗?

      我被他拉着手,站在他和徐伦中间,安纳苏满脸尴尬与歉意的站在徐伦后面,双手合十,冲我弯了弯腰。
      他无言的说了声抱歉。

      我搞不懂承太郎为什么对安纳苏有那么大的意见,就像我爹对安纳苏也有那么大意见一样。
      明明在安纳苏出现之前,我爹还是看承太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在安纳苏出现后,这两个大男人几乎是立刻就统一了战线,速度快到让我瞪目结舌。

      女儿大了肯定是要嫁的啊?

      不过说到嫁女儿——

      徐伦和安纳苏在一起后,两个小家伙暗搓搓的把婚都求了,求完后徐伦才告诉我。
      小丫头牵着安纳苏的手先找了我,扭扭捏捏的要我的同意。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安纳苏一嗓子给吓到了。

      这小子红着脸声嘶力竭的大喊,我入赘,倒插门也愿意!请您同意将徐伦嫁给我!
      喊完安纳苏红着脸嘴一秃噜,蹦出来一句妈。
      他被徐伦不轻不重的锤了一拳,小丫头问他喊谁妈呢,说我只能是她妈。

      安纳苏一声不吭疯狂点头。

      我差点笑死。
      当初安纳苏在那片海上悄悄征求我的同意时,我就已经同意了。
      这小子真的很有意思。

      就是后来安纳苏去见承太郎,嘴一秃噜,一声爸喊出来,承太郎喊出白金之星要打人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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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我剥着橘子,轻描淡写的把怀孕的事告诉了徐伦,徐伦差点从板凳上翻下去。
      她狂愣了好久,好半天才开口道:“那,我要多个弟弟或……妹妹了?”
      我笑着把一瓣桔子塞进嘴里:“龙凤胎。”

      我被徐伦抱了起来。

      她没我高,但力气挺大,我橘子还没吃完这小丫头就激动的把我抱了起来。
      洗盘子的承太郎让徐伦把我放下来。
      就是安纳苏——

      不是,怎么是你最激动啊,别抹眼泪了我都看到了。
      徐伦多个弟弟和妹妹你就那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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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没错,是在我通知完亲朋好友,最后才通知的我爹。
      然后我拿着电话,吃着橘子,听他骂了承太郎好久。

      他骂个屁,到时候抱上孙子和孙女笑的最傻的那个人还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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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高龄孕妇,我觉得我被他们所有人当做了一个陶瓷娃娃。
      甚至有一种,怀孕的不是我,而是他们的诡异感觉。

      花京院那个傻子就不提了,最让我头大的是桐吾。

      桐吾这个缺货已经在想女孩叫啥男孩叫啥了,被忍无可忍的承太郎塞到了电车上,打包回了神奈川。
      取名是个大事,我把这个大事交给了承太郎他们。
      其实看着一群人围在一起,一人手里抱着一个字典在那想名字还是挺好玩的。

      那远在意大利的波鲁纳雷夫和乔鲁诺也参与了进来,开着视频通话。

      乔鲁诺多数时间都在安安静静的想,吵吵闹闹的是波鲁纳雷夫,吵着吵着视频通话里的人就越变越多。
      先是来送文件的布加拉提坐了下来,对我表达了恭喜,然后又是来找布加拉提的阿帕基,他也坐了下来。
      米斯达推开门嚷嚷着什么,问布加拉提在干嘛,得到了回答后米斯达也坐了下来,福葛和纳兰迦找不到阿帕基,争吵着进了乔鲁诺的办公室。

      一整个热情的高层全挤在电脑前想名字,我撑着下巴调侃乔鲁诺,现在就差暗杀组的没露面了。

      说实话我有好久没见过他们了,当时承太郎委托康一去调查乔鲁诺时,我也跟着去了意大利。
      一是我无聊,二是我在找波鲁纳雷夫,三是我爹和母上正在意大利旅游,我去找了他们。

      嘿,结果这一去不得了,我见证了乔鲁诺花了九天多的时间把意大利最大黑手党组织的BOSS干掉,自己上位当了BOSS。

      这孩子也太厉害了。

      还顺便救了些人,主要是我爹出力,我就一打酱油看风景的。
      因为我向母上提了一下东西,母上顺口说了一句想帮忙什么的,我爹就打了鸡血。

      爽哦。

      我问乔鲁诺里苏特他们怎么样,乔鲁诺说里苏特在这儿,只不过没露面。
      然后我就听见了加丘的碎碎念,他哑着声说为什么我们要给一个日本女人的孩子取名字,那孩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梅洛尼说反正无聊。

      而我被他们的无聊给震撼到了。

      仗助问我就没有什么好意见吗,我回答:“如果你们不想让孩子叫什么大地的话,就想吧。”
      他们不说话了,一个个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我。

      没办法,我不会取名啊。

      最后取名这件事就先放下了,因为太多了,选不出来。
      里苏特他们也真是无聊,可能也因为乔鲁诺上任后,他们比以前要轻松多得多了。

      至少乔鲁诺不会拖欠他们工资。

      <<<

      空条承太郎这个臭男人真把我当玻璃娃娃了!
      我想打死他!
      我听说过一孕傻三年,但我没听说过傻的是男人啊!

      在不知道第几次被承太郎从厨房抱出来后,我摸着大肚子,被他的弱智给气笑了。
      我只是怀孕,又不是残废。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

      怀孕第七个月时我想去看海。

      当时的气温已经有些薄凉了,在九月份左右,我想去北海道。
      承太郎反驳无效,我说如果他不陪我去,我就自己去。

      他妥协了,说我这是威胁他。
      我理直气壮的说这就是威胁。

      最后承太郎向学校请了假,把课全推了,一时间整个大学,尤其是女学生之间一片哀嚎。
      没有空条教授我要死了这种。
      那就死吧,我毫无慈悲心。

      于是九月份左右我如愿以偿的提着鞋子,光着脚踩在了沙滩上,面朝大海,心满意足极了。
      承太郎站在我身后,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我肩膀上,我拉着他的手,拉着他沿着沙滩往前走。
      他的视线落在海面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云。”
      “嗯?”

      我抬头看向他,他注视着波光粼粼的大海,对我说:“我爱你。”

      承太郎是不是想起一年前那场战斗了呢?我也不知道。
      在一年前我推开他时,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他和徐伦。
      他是不是想起了那个呢?

      我没说话,牵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了海里,海水没过脚裸。
      承太郎皱了一下眉,但他还是没说什么,由着我来了。
      我看着他笑,笑着踮起脚尖环上他的脖子,笑着在他唇角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他一瞬间反应过来,托住我的后脑勺把这个吻加深。

      耳边是海浪的声音,没过脚裸的海水,柔软的沙滩。
      以及脚踩沙滩,脚踩海浪,站在海边接吻的我们。

      <<<

      还好有我爹。

      <<<

      说来挺奇怪的,怀孕期间的孕吐,情绪不稳定这些东西我都没有经历。
      我的情绪超稳定的,偶尔的任性可能就是九月份的北海道之旅了吧。
      预产期是在十一月左右,会是两个诞生在冬季的孩子。

      其实我想十二月左右生,跟承太郎说起时,被他敲了头。
      他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我觉得十二月多好啊,在一年的结尾,可以回首这一年发生的事,又可以期待新的一年。

      十二月生多好啊。

      “你就别在这种事上任性了好吗?”
      他坐在病床边无奈的看着我,手里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
      临近预产期,在我入院,在医院住下时,这位空条教授又请了假,一口气请了半年的那种。

      现在他在医院住下了,这单人病房有两张床,我睡靠窗的那一个,他睡在外面。
      顺便一提名字还是没决定好。
      然后临近预产期,我才打电话把我爹从海外叫了回来,让他主刀。

      没那个力气顺产了。

      我爹没说什么,二话不说就坐飞机从加拿大飞了回来,他作为一个医学奇迹,白手套一扯,手术刀一拿就进了手术室。

      其实我是图我爹的替身能力方便,反正这家医院是我爹开的,刚剖腹产结束就出院什么的也不会起疑。
      替身使者真好用啊,尤其是人形的替身。
      真方便啊,但鬼知道为什么我的替身就那么烦人,每个月还要定期喂东西给它们吃,不然集体罢工。

      真烦人。

      <<<

      结果还是顺产了。

      <<<

      十一月底左右,两个孩子呱呱坠地。

      被推出手术室后,我看着满走廊五颜六色的人,想让他们从哪来的滚哪去。
      但最终,我还是没让他们滚回去。
      两个刚诞生的小团子被徐伦抱着,安纳苏抱着另一个。

      这个粉头发的大男孩僵着手臂,紧张的满头是汗,最终花京院看不下去,把孩子从他手里接了过来。
      桐吾说会像爱我一样喜爱着我的两个孩子,被徐伦和承太郎合力丢出了房间。
      还差点被打一顿。

      承太郎握着的我手,也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
      我问他:“你不抱抱你儿子或者女儿吗?”
      他愣了一下,想拒绝,被仗助拽过去,花京院笑着把怀中的小团子递给他。

      明明不是第一次做父亲了,但承太郎脸上的表情却是那么的无措。
      又僵硬,又紧张的从花京院手中接过了那个小团子,深吸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看着在襁褓中的小团子,看了那么几秒后,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容。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看着徐伦抱着小团子,又兴奋又小心翼翼的压着声音说着这是我妹妹。
      安纳苏站在徐伦背后,眨巴着眼,徐伦说一句他就应一句。
      我爹坐在床边,摸着我的脑袋对我说辛苦了。

      然后承太郎抱着他的儿子,抬起头看向我,扯了一下唇角。
      那个笑容蠢透了,眉眼间的幸福都要满溢出来。
      我就忽然的,鼻子猛地一酸。

      乔鲁诺悄悄的递给我一张手帕,我道了声谢。

      妈的,可不能哭啊。

      <<<

      等这两个小团子长大一些后,我要跟他们讲承太郎的故事。
      告诉他们,你们的爸爸是个英雄。

      <<<

      后来在两个孩子十个月时,终于有了姓名。
      女孩子叫咲耶,男孩子叫孝介。
      在这恭喜花京院。

      你就是这两个崽崽的干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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