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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   当太宰治和已经达成协议的中原中也离去后,这间港口Mafia首领的办公室再一次恢复昏暗与寂静。无声的领域会给人带来压抑,再加上昏暗效果就被放大了。至少站在森鸥外背后不远处的阴影中的如月是这么觉得的,唇线抿成一条直线,冰冷的眸子如同千里冰封的寒地蕴含着凛冽的冷意。

      不,不对……

      闭了闭眼,如月的眼眸再一次恢复同寻常时并不包含攻击性的模样。她缓步从后方的阴影处走出,鞋跟轻敲大理石铺就的地板。

      “森大人。”如月垂下头向着森鸥外躬身等待,等待他的命令。

      无论森大人的命令为何……

      “嘛~如月,到我身边来吧。”不复之前肃穆而威严赫赫的模样,森鸥外的神情变得柔和下来,脸上带着稍稍有点无奈的笑容。

      “是。”如月先是站直身子,然后走到森鸥外的面前,对着他单膝跪地再一次垂下头,姿态是无比的恭顺。

      “抱歉啊,如月,吓着你了吗?”侧过身左手托腮的手肘支在扶手上,伸出右手从发顶向下顺着后颈抚摸下去,像是将如月当成一只惹人怜爱、呼噜柔软皮毛的猫咪。

      “不,不是的……”无论森大人命令为何,都愿为他办到的自己,那份惶恐并非因为惧怕!

      森鸥外感觉得到手下少女的身体在颤抖,而如月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模样,森鸥外眉头微蹙、有点疑惑看着跪在面前的少女。

      如月抬起头,就如同第一次感受到不同的十岁的她抬头看他的模样一般,这双比宝石都要更加干净澄澈的冰蓝眼眸闪耀着光芒,像是盛满了发光的星屑宝石,又泛着水光、潋滟晴好。
      她的呼吸稍稍有些急促,发丝遵循重力顺着她的脸庞散落在耳后垂下,就如月光清辉倾泻而下,将她整张精致可爱的容颜全部展现出来。
      她白皙透明若玉脂般的肌肤染上了红晕,水红的娇嫩唇瓣紧抿着,神情格外激动。

      “我…我并没有被吓到!”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这句话的语气太过失礼,如月像是被咬了舌体一样顿住了,嘴唇不自然的开开合合几下,才小声却无比坚定的说道:
      “我的主人,我愿献上全部忠诚的,敬爱的主人啊——”

      “您所拥有的睿智的头脑,贤明的判断,坦荡的胸怀,仰望着您高大的身姿,感受着您的强大,我的身体被震撼的颤抖……”

      似是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同时感到这副模样莫名的羞耻,如月越说声音越小直至完全消失在了空气中。忐忑的想要去看森大人的表情,却又忍不住再一次下了头。
      “十分抱歉,是我忘形越矩……”

      “……啊。”为如月的话语所动容的森鸥外,暗红色的眼眸因为震惊而收缩,随即又因为如月羞怯的动作而忍不住勾起唇角,眼底泛起点点笑意的涟漪,神色顿时柔和的不能再柔和了。

      “如月……”右手顺着如月的鬓角滑下落在她光滑的脸侧,指腹轻轻摩挲着如月的脸颊,感受着触手娇嫩如水的肌肤。带着爱怜,带着无法用文字描绘的情感,森鸥外叹息一般地说道:
      “我很高兴,在你的心里我是这样的人。”

      已经羞耻的几欲切腹的如月,因为接收到过负荷信息的大脑一片空白直接死机,乖巧的顺从着森鸥外的动作,宛若一个真正的人偶一般。

      “呵呵——”看着如月有些傻乎乎的模样,森鸥外轻笑起来,一室的压抑一扫而空,连同他原本沉重和压抑的心思也似乎暂时得到了解放。
      “算了,就不逗你了。想必这两天那件事就会解决,你不用管了,去处理其他的事吧。”

      “是,森大人。”下意识应道,如月站起来动作有些僵硬,如机器一样都可以听到关节摩擦发出的机械声,她就这么面无表情的走出去。

      【好羞耻……羞耻到想要自裁……我竟然那么忘形的说出那样不敬之语……】

      ……
      ……
      ……

      在说出那样的话语的几天后,尽管表面上保持着往日的平静的模样,但是如月却时不时还是感到羞耻。尤其是在森鸥外面前的时候,总是因为羞耻而感到不知所措浑身僵硬,还好日常她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才避免了出丑。

      顺带一提,中原中也最终加入港口Mafia,而如月有幸旁观他向着森鸥外效忠的全过程,并且这个曾经的羊之王现在就由她的老师尾崎红叶带着。然后,莫名其妙的,她就成为中原中也的陪练。

      虽然是个黑手党,但中原中也是个善良的人,脾气也很好,就是有点小傲娇。因为天天的陪练如月很快就摸清了中原中也的性格,也成功建立了友好关系,说起来他们两人的相性确实不错。特别是在发现双方都讨厌太宰治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更好了。

      对此,尾崎红叶表示乐见其成——没错,她还在尝试掰回如月奇怪的审美观念。相比能带出小黑泥这样的徒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年龄相差巨大的首领,还是直白的差不多同龄的美少年更合适作为恋人。

      “还能站起来么?”
      绀色短发的少年有着一双漂亮的钴蓝色眼眸,眼底闪烁着担忧,脸上的神色有些严肃,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中掩藏的不好意思与担忧,他弯下腰对着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看上去有些脆弱的少女伸出手。

      【啊!就是这样,干得不错嘛,蛮有一手的啊!中也!】
      坐在一边(划掉)围观(划掉)教导两人的尾崎红叶眸中闪过兴奋的神色,握着茶杯的手不由紧了紧,随即她又仔细的观察自己心爱的如月的表情。
      【那么,我可爱的如月,看到了吗,这才是正确的恋爱对象!】

      “十分感谢您的帮助。”在与中原中也对练之后,已然筋疲力尽了。如月的能力很大程度上依靠的身体的强度以及体力,过去的对练对象毫无例外都是人类,起码没有超出正常人类的范围,所以根本不会出现疲惫状态。

      然而,中原中也虽然是人类□□无疑,但是内芯却是个神明,对付普通人类的手段对于神明来讲并不是很有效,加上中原中也的能力确实强大,而且现在是在训练不需要速战速决,所以如月才会被消耗成这个模样。

      不过,托中原中也的福,如月陷入瓶颈期的实力开始有了增长。

      “如月酱,找到你啦!真是的这种漆黑小矮子有什么意思嘛,不如我们一起去厨房研究新的菜式叭,我找到了各种各样的毒蘑菇,超想尝试一下~”

      ——淦!
      ——这家伙…收回前言,我现在可谓是充满了力量
      ——厨房这样神圣之地,绝对不能让这只黑泥玷污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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