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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相谈 ...
欧阳吉分化为Alpha也有好几年了,此前还从未尝过标记Omega的滋味。
甚至活了二十四五年,一场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谈过。
她是个很单纯的人,家境不好,和哥哥相依为命,由于从小成绩还算出色,似乎有机会“读书改变命运”,便一门心思都扑在学习上,想考去一线城市的好大学。等如愿以偿进入国内排名还算靠前的大学,在校期间也只顾着学习和兼职赚生活费,即使校内整体的氛围让Alpha很吃香,她由于体型娇小还常被误会成Omega遭到骚扰,一时毫无谈恋爱的想法。
本想着等到工作稳定、把哥哥也接到一线城市工作后再视情况相亲结婚,却在刚毕业、入职一年多就遇上了“破坏神”降临。在这个朝不保夕的“末世”里,从前的一切规划全都被推翻打乱。在世界大势的汹涌下,个体的命运是多么渺小脆弱。
哥哥死了,山下原来有点照应的邻居也死了,终于可能连活人都难见到。独自生活在这她也不知道是否完全安全的山里,每天最大的愿望就是吃饱饭睡好觉,能好好活着。
偶尔也会怀疑,这样孤苦伶仃地活着那么累那么麻烦,也看不到出路,反正到头来“破坏神”也很可能把世界毁灭掉,又何必如此辛苦地活下去呢?
她觉得她是靠哥哥希望她好好活的遗愿才活着的,或只是想看看靠自己一人又能支撑多久。
像一具行尸走肉,仅仅为了活着而活。每天能保持还算平衡的心理、不陷入怀疑意义进而走向自杀的深渊就已很不容易,又怎敢奢求其他复杂的感情生活。
哪怕是孤独到了极点,在危险的末世运气很好地捡回了一只难得的女性Omega,欧阳吉也不至于焦渴到对人家就起什么心思。
……她以为应该是这样的,但现实令她动摇。
欧阳吉意想不到,仅仅是咬破对方位于若忽略浅浅勒痕,白皙到有些虚幻、细腻犹如绸缎的脖颈上的腺体,注入信息素,这样简单的举动也能如此让人悸动。
能感受到怀中瘦瘦的双肩正微颤着。月桂芳香如清冽泉水直洗心底,陈年佳酿般惹人痴醉,心跳得快却有种不可思议的安宁,同时也能通过对方的后背感到对方心率和自己的渐渐同步。
很美好的体验。就像一个小孩终于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不,是“本该”属于自己的玩具那样满足。
但隐隐的焦渴仍催她得寸进尺,最好是彻彻底底将怀中人占为己有。
像被囚困在幽暗孤独的深寒,突然找到了稳固的热源,本能地只想抱紧这份温暖。
将其抱得,再紧一些。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被哥哥拥在怀里的时候。那是世界上最温暖最安宁的地方,她不想放手,不想失去——
“那个……如果你真的很想完全标记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沙哑的嗓音从身下传来,闷闷的,欧阳吉触电般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惊醒。
这才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对方倒在床上,脸半埋在对方的颈窝,左手甚至揉在了某处柔软,姿势暧昧。
“对、对不起!”欧阳吉立即放手爬起,从对方腰上让开,一骨碌下了床,心嗵嗵直跳,从耳根红到脖子地大喘气,“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就觉这话不对味,本来说好的只是由她咬破后颈腺体临时标记,结果咬着咬着把整个人都压倒了,如此过火的行为,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是我一时冲动了。”连忙改口,“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的,绝对不会再犯,呃唔……我真的没别的意思……”
说着又懊恼起来,不小心咬了舌头,说的好像她还想有下次似的。
可刚才临时标记所带来的奇妙体验耐人寻味,虽然临时标记见效迅速,那股月桂香已经明显淡去,她的心跳却还未平息,一时也不敢细想潜意识里是否确期待着“下次”。
那人也已坐起身,随手将散乱的长发捋了捋,抬眼打量一遍小个子Alpha,低哑的嗓音间似含笑意:“不要我吗?”
欧阳吉愣愣地眨了眨眼:“也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你今晚就在这里过夜,至于以后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等明天解决了阻断剂的问题再看吧。”
那人不禁望向她的眼睛,浅淡一笑:“你真可爱。”
想起以前在大学没少被Alpha和Beta的学长学姐甚至学弟误当成Omega撩,就总是被以类似一句“你真可爱”开场,现在更是被一个Omega说可爱,欧阳吉心下又羞又烦。
但迎向那只笑意并不深的灰暗眸子,才醒悟自己会错了对方的意。
于是微红着脸正色说:“咳,我不是那种会完全标记陌生人的随便的Alpha。”
偏偏那人像存心逗她,把双脚放下地面,端坐着正视她:“我的名字是白玄夕。你现在认识我了也临时标记过了,我们就不算陌生人了吧?”
“……”欧阳吉欲言又止。
“开个玩笑。”那人见她张嘴又一时没说出话来,抢回话头冲她一笑,“看得出,你应该是有点保守的浪漫派,初次标记一定要献给恋人的那种,可惜你到现在还没谈上过恋爱。”
欧阳吉被噎了一下,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谈没谈过恋爱?我承认此前没有标记经验,但我喜欢Beta不行吗?”
在原来她生活的人类社会氛围下,作为年纪也不小了的Alpha,被似乎某方面经验丰富的Omega当面又是嘲“可爱”又是嘲纯情处A,还是挺没面子的事。
但这话说的也是狗急跳墙。以原先的社会标准观念,哪有Alpha能在有机会标记Omega的情况下拒绝Omega?只有“抢”不到Omega的Alpha才会退而求其次和Beta好:不喜欢O的A只有两种情况,要不然是自己品性太差、总体能力太弱,娶不到O;要不然就是有病,生理或心理上的。
白玄夕不动声色地瞄瞄小个子还很有少女气的娇美脸庞,以及那对刚才挤压在自己背后的饱满形状,倒觉得对方说不定真是会倾慕强者的类型,要不是方才临时标记引起的反应那么大,指不定对方自称喜欢Alpha她都信。
“是吗?可你明明对Omega的味道毫无抵抗力。”
欧阳吉想起临时标记时忘我而逾矩的举动,才退烧的脸又红了一片:“那是你的信息素太霸道了,阻断剂也没打够,再加上我确实是初次临时标记,没做好心理准备才会……这只是个意外!”
“好、好,是意外。”对方莞尔,这回眼里都多了分笑意,“呵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可爱的Alpha呢。”
意识到对方这回是真情实感觉得她“可爱”,欧阳吉羞得耳根更热了,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也不知该怎么接话。
看着对方衣衫破烂,索性转移话题:“你的伤还疼吗?”
戳到痛处,白玄夕笑意顿散:“不怎么疼,已经好很多了,也习惯了。”
习惯了……
欧阳吉去把医药箱提过来:“这里有些消炎用的外伤药和止痛片,你看有需要就拿去用吧。”停了一下,想到对方背上腿上还没来得及擦到的地方可能也有不少伤痕,又补充道:“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就说,合理的需求我会帮忙。”
看了看被放在脚边的医药箱,白玄夕目光微敛,冲她点头:“谢谢。”
欧阳吉本想客气地说“不用”,一抬头视线却正撞上搁在对方双腿另一侧的黑爪子。虽然那些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球和掌心的嘴像是某种主动技能,现在没有显现出来,那条“手臂”看上去只是条漆黑的半灵体长爪子,但这怪异诡谲的存在就足够像根咽不下也吐不出的刺似的鲠在喉头,让她心中难安。
又像被泼了盆冷水,空气中的信息素转眼已很淡很淡,对Alpha的影响而言可以忽略不计,先前临时标记所产生的某种生理反应的“魔法”也消失尽净。重新悄悄审视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带回的女人,没有了信息素的魅惑,对方就只是个遍体鳞伤却有着超强自愈能力、外观上年轻却一头苍白的长发、疑似种族是人类却能随手具象灵力、右臂不明原因恶灵化了的……怪物。
她身上诡异矛盾的谜团太多,好像只能用“怪物”形容。
甚至可能连信息素霸道到那种程度的顶级Omega体质,也是不合常理的一部分。
想到这些,还有对方锁骨侧下扭曲浅淡的“修罗印记”,欧阳吉瞬间对眼前这人起初莫名的好感和热情减了大半。
“那个……白小姐?”欧阳吉顺手捡起了滚到柜子和床板间的弹药,接着起身,却没有看对方地兀自走向一旁,“外面天色暗了,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没关系,不过为了我自己的安全,我还是需要你的保证。”
白玄夕刚开始拈起消炎药膏的手顿了一下,旋即侧身向已经捡起了枪的欧阳吉看去,并在后者一边也把目光投向自己,而手上正将两发弹药填进弹夹的时候,回了她一个很淡的笑,纠正道:“是‘安全感’。假如我要杀你,你现在已经是堆碎片了。”
扫了一眼那条目前没什么变化的右臂,欧阳吉手上将弹夹归位,不否认地点了下头:“我说过我相信你现在不是修罗,你也不打算伤害我的言论。但就像你自己也留有余地的说法,我不知道你那条手臂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在之后某个时间‘变成’修罗——虽然只是我的推测,你应该是接触过‘破坏神’,并被进行了类似于他制造修罗的改造,对不对?”
眼看着对方突然将装消炎药的管身捏折,双肩微弱地颤抖起来,欧阳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甚至很可能没说出口的另一个猜测也是对的;却并不为此高兴,反而望着对方的目光更加怜悯,同时警觉的弦也绷得更紧。
就她逃进山里之前最后得到的信息,“破坏神”的“大军”成形后,他本尊其实很少现身杀戮,大部分时间是藏在他抢来改造过的空舰里制造恶灵和修罗军队。只在他的手下们攻陷几座城后他才会偶尔亲临大地,接受一批“投诚者”,并挑选其中的“可造之材”改造和洗脑为效忠于他的修罗,其他的很可能是杀掉抽取灵魂制为恶灵。
不管白玄夕是不是叛徒投降了“破坏神”,然后在彻底变成修罗前“良心发现”且“意外”地成功出逃这样本身就很可疑的人物,她已经被改造了一半却是明摆着的事实,欧阳吉不能确定她也没有接受任何“破坏神”的洗脑。
或者最坏的可能,一个重伤的顶级Omega,莫名其妙出现在偏僻的山里,苦肉计加美人计,她本身就是被“破坏神”利用设套的饵。
当然显然这个饵不可能是专门来钓欧阳吉一个人的,很可能要像之前遇到的五男小团体集中起来才会触发某种“收割”条件,这就能解释目前为止白玄夕还能理智地和她聊些有的没的。
“嗯。”但意外的是白玄夕很快就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再次抬头与她对视,淡淡地说:“你担心是应该的,我确实很危险。我是被他抓住了一段时间……中间发生了什么,你大可默认你能想象到的都发生过了。”
她抬起黑爪,左手撩起还在“手臂”上搭了一截的破烂布条,将接近肩部的手臂肌肉整齐断口和漆黑灵体的衔接处露出来,而后自嘲地冷笑一声:“不过我也没想到,他还真把我的断臂给‘接上’了;那说不定本来瞎了的左眼也……”
欧阳吉顺着她抚上左眼的手看去,不觉也紧张地咽咽唾沫,既然“破坏神”很恶心地安排她的“手臂”上长眼睛,那谁知道本来该是眼睛的地方又会长什么出来……越想越毛骨悚然。
但白玄夕试图睁开左眼的行动终被眼皮下渗出的血和难以忍受的剧痛打断了:“呃唔!”
欧阳吉动作连贯地两步跨上来,弯腰伸手抄起扔在被单上的毛巾,然后为她擦去脸上的鲜血,还有滴落在床单上的血渍。
偏过脸,才瞥见白玄夕有点奇怪地看着她。
欧阳吉也愣了愣,咬咬嘴唇,随即就顺手把枪抵在对方脑门上,警告地说:“现在的情况是,你也不确定‘破坏神’在你身上留了什么对不对?那我们先说好,如果你感觉自己有不对劲的地方就立刻告诉我,不论是身体还是心态上的变化。假如你变成修罗,或者我判定你有为‘破坏神’所操控的危险,我就会对你的脑袋开枪——我知道这么说很蠢!反正我又不可能是修罗的对手,哪怕是半只,相当于引狼入室……我都已经是任你宰割的人质了,所以我、我承认我只是要你的一个态度……别这么看着我啊!……呜……”
看着小姑娘本来还挺冷静语气、挺坚定的神情,说着说着最终都猝不及防地坍塌在自顾自滚落的泪水里,白玄夕反倒有点哭笑不得,不知所措。
她还挺委屈的,自觉明明没有露出像要吃人似的凶相,结果这小姑娘自己就先心态崩了,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对方的绝望。
小姑娘很聪明,她确实是知道自己好心做了多大的蠢事才如此恐惧。不论白玄夕是否受“破坏神”控制,哪怕刚才她的推论被否定,白玄夕自述和“破坏神”无关而是自己天生有异的怪物,乃至是人类和妖怪组建抗击“破坏神”的“影法联合阵线”搞出来杀“破坏神”的秘密武器……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有这份怪异超凡的力量存在,她欧阳吉在把人带回来的一刻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命交给人家了。
但凡白玄夕动一点杀心,想杀她一个只能靠武器傍身的凡人还不难吗?而要动杀心也是容易的,即使人家没有被“破坏神”洗脑,在末世身处一室,仅仅为了一点点医药、食物和衣物这些日常维生所需的物资,也足够成为杀死物资占有者的动机。
只是也很奇怪,这种置身绝境的现实欧阳吉在一开始怀疑对方是修罗的时候就隐隐意识到了,可这种打从心底的慌乱和悲痛却是到此刻才一阵阵地从心底开始抽疼。
她判断白玄夕不坏,目前确实没想对自己不利,可怕是对方自己都不敢保证她这个怪物之后会不会翻脸比翻书还快。而除了对自己从此刻起无限接近死亡威胁的命运恐惧,欧阳吉更是感到深深的悲伤和焦虑,虽然说出来可能显得过于多愁善感以致莫名其妙:
白玄夕不是坏人但惨遭“破坏神”凌虐,她醒来就与自己讲和显然是想要活下去的,她在尽力反抗“破坏神”的践踏;反观自己虽然也毫无意义和目的地存活至今,也没有想过和很多组队劫掠的人那样靠杀伤别人以完善自己——往大了说也都是在反抗“破坏神”希冀的杀戮和毁灭。可各自为了存活,她不信任半修罗的白玄夕,或因一点误会自保而开枪,或白玄夕为了物资而翻脸,两人迄今为止的“战斗”实有太大概率以重演她的邻居间发生的惨况而告终了。
明明原本大家都不是坏人,最后谁都不会有好结局,仿佛是这个末世命运的缩影,无论如何“破坏神”都会是赢的那个。
太悲哀了。
一直以来见过的遇难者连同自己脆弱的命运,和所有不幸的、死亡的阴影相互叠加,沉重地压在心底,砸塌了一直在心房默默积蓄着负面情绪的水库。
尤其是临时标记的初次体验出乎意料的奇妙,也许有激素变化的影响,她竟然有点感动于只要活着,也许就有很多从前不知道的美妙的事可以再去尝试。
好像只有在最绝望的时候,才会萌发对生最深刻的眷恋。上一次这么难过这么崩溃,还是险些被恶灵吞掉,因哥哥的牺牲相救和及时赶到的军警救助,才勉强死里逃生的时候。
当然欧阳吉的心思太跳脱,更是前因至今累加的借故爆发,白玄夕不会读心,也并不了解她,自然看不出小姑娘掉个眼泪有那么多沉重的东西。
“我既已说过不会伤害你,那就不会食言。”小姑娘长得娇小,哭起来也梨花带雨的,又是个连自己这种东西都敢救了,才后知后觉骑虎难下的烂好人,总归看着不大忍心。
白玄夕的安慰方式很笨拙:“我答应你的要求,有不对劲的变化都会告诉你,到时候记得朝这里打。”
她握过欧阳吉拿枪的右手,把枪口抵上自己的额头,又给她一个安抚性的浅淡微笑:“或者打左眼、心脏,你爱打哪里打哪里,腺体也是可以的。”
欧阳吉抽噎两下,被这哄三岁小孩似的说法弄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害臊,移下枪口,摇了摇头:“我觉得我想多了,白小姐你是好人,或许我们可以建立相互信任的关系……”
话尾因突如其来的温热气息戛然而止。
白玄夕本想抬左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转念想到手在地上蹭过,摸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很脏;就轻轻拽过欧阳吉的外套衣袖,倾身吻去她纤细眼睫上残着的水珠。
她的吻得很轻柔,蜻蜓点水,又很细致;唇瓣落下得密集,很温柔,很……色气。
先是睫毛,而后是眼角,又沿着泪痕细吻过脸颊,直到嘴角。
欧阳吉浑身僵直,火烧火燎。
Omega都这么直接这么热情的吗,印象里以前同学的O可不是这样的啊?她明明只是为了帮对方充当一下阻断剂而临时标记了一下,又不是就成了恋人。而且连朋友都不是呢,她以为她们还只是陌生人而已啊?
“怎么了,这么紧张?啊,抱歉,吓到你了么?”
最是窒息吻完了还无辜地歪头一问。
“呃,没、没。”欧阳吉干咳一下,目光不尴不尬地落在对方仍抓着自己衣袖的左手,手指洁白修长,骨节分明而细腻如脂,“我说我们或许可以试着建立互相信任的关系,比如从朋友开始……我叫欧阳吉。”
白玄夕看着对方的小眼神和又红了一片的耳根,放开手,低笑:“你真可爱。”
欧阳吉一时语塞:“……”
白玄夕自忖认识的妖魔人类海了去,体格这样娇小性格也软乎乎的很好说话,关键像先前被她的信息素勾得难以自持,还硬是守着自己的底线忍下来了的Alpha,倒真没见过几个。
甚至连关乎自己生死问题的问题,对她的恐惧,小Alpha并不会没脑子的逞强去隐瞒、逃避或硬撑,不像很多讲Alpha“自尊”说白了只是自负和愚蠢的家伙一样稀里糊涂。
虽然就对方敢做敢当到连她这种东西都敢救的烂好人行为来说,其实也够糊涂的了。
……这算是“神”的仁慈吗,还是新的羞辱方式?让她在情期还能幸运到被这么一个“大好人”Alpha救下。
并不是厌恨Alpha这个性别群体,只不过受了那么多伤,她很难对这个群体自然地抱有多少信任和希望;当然她认识的A多数也品性不坏,只是她不厌恶也很难对他们有好感。
但显然,欧阳吉和她曾经见过的大部分Alpha都不太一样。
作为在乱世中独活的年轻人,未免太单纯。作为Alpha又未免太可爱。
不过即使如此——
“如果你真的想要和我建立足够坚韧的互相信任的关系,比起‘朋友’这样虚无缥缈不得保障的名头,”白玄夕莞尔,“还不如由你完全标记我,以身为契来得更实在些,你觉得呢,欧阳?”
夕小姐,请停止你的直会撩行为!
1、真的不知道这章有什么好锁的,还反复锁,没有脖子以下更没飙车……
2、这篇虽然是私人情绪赌气开文,说不定也会兴起加塞变长篇,末世题材蛮好玩的。
3、忽然觉得吉夕CP的设定还挺适合去浪迹天涯搭档打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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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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