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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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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立花）
我快步离开，希望英治不要留下心理阴影，本就是如此，我们俩就是陌路人而已。
sa酱一直都很乖，在我的怀里，不哭不闹，从大宅里出来之后，我的心就放了下来，从快步走步伐渐渐慢了下来。
“过的怎么样呀？有没有看见你的妈妈？”
“咿呀！”
他很兴奋的回应我，但是我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要不下次我找一个婴儿翻译器？
也不知道这种东西有没有。
我突然想起来，我只见过sa酱的妈妈一次，就是我从她身边把孩子抱走的时候，后面我再怎么去给英治复查，我也没有见过她了。
再给英治检查的时候，有时候会听他念叨几句，他的妈妈本来是很温柔的人，但是因为不停的生孩子，还有各种各样的原因，精神有些失常了。
也是个可怜人。
……该不会sa酱的妈妈只见过sa酱一次吧。
“我要不要教你‘妈妈’怎么读？我和马修好像还没教过吧。”
“马修。”
他的眼睛圆黑圆黑的，像猫一样盯着我。
“对对对，这次读的很好。”
他这次念的马修格外清楚，这就是养孩子的成就感吗？
“我们家sa酱真可爱，待会让马修听听好不好？”
真想让马修听听，被人类的希望呼唤的感觉。
我突然想起来，依然沉睡在我的魔术工坊的中也，他也会这么可爱的叫我吗？
他会用那双水汪汪的蓝色眼睛看着我吗？
sa酱不能叫我妈妈，那中也会吗？
他会用双甜软糯的声音叫我妈妈吗？
我有点期待，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一个好母亲，我只是想听到一句而已，仅此而已啦！
我颠了颠怀中的孩子，把他抱得更加牢固，让他软软的双手环住我的脖子。
嗯，我有天然的围巾了，又热乎又软和。
“立立花（lilika）。”
“所以说了，不是立立花，是立花，你是不是故意想气我呀？”
我用手刮了刮他冻得有些红的小鼻子。
“下次去给你买个围巾和帽子好了，去年一直在家里就没买，今年都没有带的哟，真是小可怜。”
“那小可怜sa酱，我们去找马修吧！”
28（立花）
马修还在水果店挑苹果，她的发色很漂亮，一眼就看到了。
“马修！”
我还站在路口抱着孩子，就冲她大喊。
“sa酱，今天叫你叫的很顺。”
然后就抱着孩子冲过去。
“你快听，你快听，来，叫一个。”
我激动的晃着孩子，马修对我这种行为看不下去了，她放下挑的那一篮苹果，从我怀里抱走孩子。
“真是的，前辈，sa酱可不是什么玩具？”
“我激动嘛，他今天叫的可顺畅了，他平常要修修修半天呢。”
我戳了戳sa酱软软的脸颊，他并没有不高兴，看来我刚刚的举动并没有让他感到不适。
“来，咱们给马修叫一个。”
“马修。”
他很配合的开口了，小嘴一张一闭，微微露出点牙齿，可爱极了。
“哇，真的，太棒了吧？”
马修露出了愣住的表情，然后温柔地拍了拍sa酱的背，露出像母亲一样的笑容。
“真了不起，sa酱好聪明。”
“那我们接着选苹果吧！早点买完，早点走。”
我拿起那个选苹果的筐，住了皱眉头，叫老板给我直接从仓库拿一筐，方便又省事。
“这么多，吃的完吗？”
数量看起来太多了，马修皱起了眉头。
“不会的，这不是过年嘛，如果吃不完，还可以给式送过去，一起吃嘛。”
“把他们叫到我们家来也可以，热闹热闹。”
马修表示赞同，很高兴的表示自己会把家里打扫干净的，我告诉她，我有在研究清洁的魔法，她告诉我，那太小题大做了，然后驳回。
怎么可以？如果人来做这些事情的话，不是太浪费时间了吗？
实际上我就是单纯的懒。
我哭丧着脸说，怎么了，如果人不懒，就不会有那么多发明啦。
马修没有直接戳穿我，而是像以前一样，说我终于愿意放松下来了。
面对那件事的我们俩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但是我们终于不再那么悲伤了，新的生活从这一年开始，家里有新的成员，因为以前的朋友可以去探望。
马修说，之前的我仿佛游离在世界的边缘线、那抹厌世的疏离感带着强烈的自我厌弃与毁灭倾向。
她很担心有一天我会突然离开，虽然有在露出笑容，但是并不开心，每天过的浑浑噩噩。
她说，“终于可以放心一点了，前辈。”
她浅浅地微笑着，抱着孩子，微风轻轻地吹动她的头发，让我想起巴黎圣母院抱着孩子的圣母画像。
这句话好像不是对我说的，尽管她注视着我。
……这让我一时间不知道我该回应些什么。
“苹果买好了，我们回去吧。”
我只能岔开话题，拉着她回去。
29（太宰，22岁，侦探社）
那是个恐怖的女人，她把一切都视为棋子，包括自己。
哪怕离世了，也要挪动自己的棋子，继续自己的计划。
真的是阴魂不散，恶心的要死。
一想到那个恐怖的女人，太宰治就开始头疼。
也不知道两仪式夫人跟中也那个单细胞动物说了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要不了多少时间，那只小蛞蝓就要杀到武装侦探社来了。
一想到这个，太宰治就只想叹气。
他不是没想过要直面这个问题，而是根本就不确定自己要怎么回答中也。
他会问些什么？我又该回答些什么？
为什么要让你出生？有什么计划要你完成？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又有没有爱过你？
我也想知道。
他这么想着，不禁说出口。
“我也想知道，明明是她把我照顾大的，为什么更喜欢你？”
旁边的中岛敦听见了，他没有听清楚，因为声音太小了，以为是太宰治有什么事情再交代他，就凑过去问。
“你是在说些什么吗？太宰先生。”
“没有，自言自语罢了。”
他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让中岛敦去做自己的工作，自己继续思考
中原立花不会以为把一切交给时间，我就会原谅她了吧？
别动不动就把一切交给时间，时间才懒得收拾你的烂摊子。
他转着椅子，听见了有人在敲门，声音急促，这一听，就知道是有急事的客人
不，不是客人，是那只蛞蝓找上门了。
最后还是橘发的青年性子急，自己开了门，可能来的路上有些急，中也的衣领有些乱，外套还搭在胳膊肘上，看来外面的天气还是很热。
来了。
“混蛋太宰治，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中也举起了手上一封白色的信封，看样子就是两仪夫人留下的不知道是哪里的，同样的邀请函。
来了，世界上最强的魔术师，唯一的魔法师的最高作品——荒霸吐的容器
“你来了，另外叫两仪式的夫人应该跟你讲清楚了吧，所以你还有什么事吗？”
太宰治起身，活动活动脖子，他现在没有任何想要帮助立花的想法，回答完中也的问题，让他滚蛋就行了。
“……没有，她什么都没跟我说，但是她让我来找你。”
“所以你就来啦？你真的是谁的话都听呀？”
“开什么玩笑？这种小地方我才不稀罕，要不是boss让我来，我才不会来。”
“那行，您这位大人物就请回吧。我没有什么可以回答你的。”
“……去会议室谈吧。”
当过几年搭档的中也马上发现太宰治的心情不佳，干脆要求私谈好了。
这点还好，太宰治很配合的和他走到了会议室，两人面对面落座。
“怎么回事？你反感这件事吗？”
“还好吧？”
“看你那个脸，据说不是还好。”
中也扶着额头长舒了一口气，他也想早点了，结这些事情马上回去。
“行了，我管你那么多，那么现在，把这个照片上的女人有关的所有情报告诉我。”
中也推出一张照片，和那张橘发少女抱着小孩的照片不同，这边是年轻人，她有着黑发，侧着身坐着，只露出一点点脸，看不清楚五官。
有些人可能完全不能把这两张照片连在一起，因为看起来反差太大了，但某些人就是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的姓名，出生，背景，有没有参加过军方的实验？”
“应该这么问吧，蛞蝓，她和荒霸吐的实验到底有没有关系？”
太宰治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青年。
“放弃吧，如果她不想让你知道的话，你这辈子都不知道，很显然，这个女人只是想让你自己慢慢去调查。”
“不过，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这已经是个死人了，我劝你还是不要，根本就是白忙活一场。”
中也看着他，不大理解，为什么这个人现在变得这么的不理智，不应该呀，这一点也不像他。
这一点也不太宰治。
“你这就让我好奇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波动这么大？所以回答我，太宰治。”
太宰治抓了抓头，低下头，他感觉更烦了，腾——的站了起来，猛地拍了桌子。
“这是你的家人，你满意了，她是你妈，你的母亲，你满意了吧？”
“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桌子被“咚”的一声拍响，他生气了。
“你生什么气，你有病吧，气这么大。”
中也也站了起来，勇敢的与他对视。
“你吃错药了吧你，中午没吃饭，吃的是火药是吗？”
“啊，对，对对对，哦，我吃火药啦！那你现在能滚吗，快滚出去。”
气氛渐渐僵持，这俩人要打起来了。
“行了行了，你冷静一下，我也冷静一下，坐下继续聊吧。”
最后还是太宰治让了一步，坐了下来。
“我知道你不信，你在16岁那年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但是那是森先生安排的，那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只是找的做样子的人，那两人也是复制品，根据某个人的父母做的复制品，你所能关于那两人查到的身份，背景，全部都是假的，查了也没用，都是做无用功。”
太宰治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另外一张照片，是橘发少女的那张。
“这是你的母亲，与你有血缘关系的母亲，你是她最成功的作品。”
“在你还没有苏醒之前，特别不负责任的把你扔到了法国的军方，然后带着她的养子出去玩了。”
中也拿起照片仔细端详，发现这名少女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应该说，除了眼睛一之外，其他的都很像。
“然后在十年前，死于火灾。一生就这么结束了。啊，行了，你故事也听完了，可以走了吗？”
“那这张邀请函是干嘛的？”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个调查员，侦探是唯一的侦探，在外面坐着呢，你招呼也没打就进来了，这里是侦探社，你应该去问侦探，不是问我个调查员。”
“行了，我走了。”
太宰治转身离开，却被中也打断了步伐。
“……你在害怕。”
“……你在害怕什么？”
“这个叫中原立花的女人，你认识吧，这个邀请函你也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吧，你全部都知道吧。”
“不是推理，不是用你那个鬼神一样的脑袋想的，而是你就是知道，你就是知道她是什么人，对吧？”
中也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切，不过也是因为太宰并没有想隐瞒的意思，他并没有那个心思和中也绕圈圈，打太极，他只想马上了事的心理，露出了太多破绽。
太宰治回头了，与中也对视。
他回想起来那个人，那个有着亮橘色长发，金色眼眸的人。
那个少女，不能说是少女，而是那位充满了黑色元素的女人，她尽力的让自己充满仁爱，但又严格的要求一切，把一些该学的不该学的东西全部拼命的塞给他，总是把一句话挂在嘴上。
〔“对不起。”〕
坏人的攻略大多相似，比如说一旦说出了那句著名的“对不起”之后，这就说明他要继续对不起你了。
“所以呢？”
“所以你得出什么结论了吗？”
……
他的眼神着实阴沉，里面像是翻滚着恶心的黑泥，充满恶意，感觉下一秒钟就真的要拿枪对着中也的脑袋。
“我们现在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一定要的话，就感谢我吧。”
“感谢我没有用我擅长的支言片语，惹得你想入非非，我直接给了你结论，有什么不好？”
“你该回去了。”
他变得平静，推门离开，不只是离开会议室，而是直接离开了侦探社。
只留中也一个人站在那里。
这让中也更好奇了。
他看着桌子上的那两张照片。
这个人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和太宰治又是什么关系？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真的让他越来越好奇了。
“和养子一起死了吗？再找找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