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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徐周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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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薇带着温婉可人的微笑慢慢地走向了连白蓁。
她轻轻地扶着连白蓁,带着她走向了一个无人的角落,然后将手中的红酒全部倒在了连白蓁的身上。
“啊,我好像是帕金森发作了呢,蓁蓁,你没事吧。”白以薇从手包中拿出纸巾替连白蓁擦拭着,然而刚刚洒上的红酒被她这么一擦,浸染的面积范围更广了一些。
“没事,薇薇,不过就是一件礼服。”连白蓁轻咬着牙保持着得体的假笑,装作毫不介意地说道。
“不行,我一定要替你擦干净。”白以薇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刺啦——”,连白蓁的衣服彻底被她搞毁了,下摆被生生撕出了一道明显的裂痕。
“唉呀,我怎么越帮越忙,要是宛宛知道了一定会以为我在欺负你,蓁蓁你可千万别告诉宛宛好吗?”你最好是赶快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连白蓁收敛着怒火,假笑道:“当然不会,毕竟薇薇你也不是故意的。”
脚上不断传来的刺痛感让她无法再保持假笑,她紧闭着双眼,低下头,面部逐渐变得狰狞起来。
白以薇见状,迅速地打开了手机摄像头,将这一幕精彩瞬间抓拍了下来,然后故意将手机放在耳旁,“喂,宛宛,好好,我马上过去。”
“蓁蓁,宛宛好像找我有什么急事,我先失陪了,你慢慢玩哦~”
白以薇走之前还不忘将纸巾丢在连白蓁的裙子上。
“等等!你回来!”连白蓁靠着墙壁,小声地呼喊着她。
角落的周围除了她们俩,一个人也没有,也不知道白以薇这死女人将自己带到了哪个犄角旮旯。
连白蓁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壁向外走着,终于等来了一个人。
在看清他的容貌后,她的心小小地颤了一下,这人怎么长得未免太过精致,男团爱豆也不过如此吧,就是穿得朴素了一点。
“你好,可以扶我一下吗?”连白蓁撩了撩头发,轻轻掀起裙子将受伤的脚踝处露出,脸上挂起了自己引以为傲的纯洁笑容,柔柔地问道。
然而这人像是没听到一样,直直地往外走着,一边走着一边打起了电话。
“姐姐,你在哪里?”
连白蓁不死心,又往前走了几步,大声喊着,“这位先生,请问你可以帮我一下吗,我真的很痛。”
电话对面的齐盛宛听到后,皱了皱眉,“你身边有女人?”
许湛回头看了一眼,“不认识,是一个看起来很狼狈的阿姨。姐姐你已经离开了?那我去找你。”
阿姨!!?
连白蓁恨不得凑到许湛眼前,让他看清楚一点,她有多年轻!
这个小白脸怕是被包养惯了,见谁都像阿姨,估计电话对面的人孩子都比她大了。
连白蓁气得身体发抖,拿出手机给高远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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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湛听到齐盛宛在警察局的时候差点将手机摔到地上,心中除了惊讶还有一些别的情绪,但他没有仔细去探究,而是尽快赶到了警察局。
齐盛宛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进警察局,原因竟是酒驾加损坏公共设施。
她穿着这一身衣服在警局里坐着必然会招惹不少目光,幸好今日警察局没有什么案子,齐盛宛敲了敲面前小警察的肩,“驾照也被你们扣了,钱我也交了,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小警察对上她的脸,羞羞怯怯地说:“原来就是江城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这小警察说话怎么文绉绉的,齐盛宛有些不自在,“您能用现代人说话的方式来交流吗?”
“抱歉,我古装剧看太多了。”小警察捂了捂脸,被她说得有些脸红,“等徐队来确认一下你就可以离开了。”
徐周琛一进来就看到新入警局的左冲冲红着一张脸对着酒驾肇事者。
他不由得多看了肇事者两眼,是挺有本事的,穿着礼服酒驾,还撞坏了栏杆。
“齐小姐,您可以走了,希望您以后谨遵交规。”
齐盛宛顺着声音抬头,发现这人海拔有点高,她甚至需要仰头和他讲话。
“好的,谢谢你们。”
她自诩阅男无数,但这么有男人味的齐盛宛还是第一次见。
近乎190的身高,就算穿着警服也无法完全掩饰身材的曲线,利落的寸头再配上硬朗的五官,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也不知道他长这么高,呼吸到的空气会不会更加清新。
这么优质的男人估计在白马会所也见不到,刹那间,齐盛宛可耻地心动了,甚至想要对他鲁莽。
许湛一进警局就看到了齐盛宛和一个陌生男人“天雷勾地火”般对视的画面,尤其是齐盛宛的眼神,像是遇到了猎物一般。
他的脸色不自觉地黑了几分,察觉到齐盛宛投过来的视线,许湛很快收起了自己的不满,靠到齐盛宛的身边,焦急地说道,“姐姐,我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走吧。”齐盛宛拿起包包就要往外走。
“等等,现在外面有点冷,姐姐你先披一下我的外套吧。”许湛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套在了齐盛宛的身上,遮住了她较好的曲线。
齐盛宛没有拒绝,反而勾唇一笑,欣然接受。
“徐队,她们姐弟俩关系真好。”左冲冲光知道齐盛宛的盛世美颜,对她家里的情况一概不知。
“我可没听说齐家大小姐还有一位这么大的弟弟。”徐周琛顺势坐在齐盛宛刚刚坐过的位置上,眼底一片深邃。
“啊?”左冲冲挠了挠头,“我知道了!应该是干弟弟!”
徐周琛显然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好好工作,不要去揣测别人的关系。”
外面的确有些冷,齐盛宛让许湛将车开到自己在江城花园购置的一个小别墅里。
“姐姐,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找你,你却提前离开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许湛坐在沙发上,一双清澈的大眼委屈巴巴地望着穿着居家服的齐盛宛,像极了被抛弃的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