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吃鸡战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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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气音“谁知道呢。”用手背擦了几下眼睛，努力压下刚刚的梦境带给自己的不快感。
揉揉眉心，坐了几分钟，整理好心情，我起身站起，准备离开这里。
“欸？你醒了啊。”刚准备扭开门栓，门板传来反方向的拉力“正好我烤了点心，感觉还不错，你要不要来尝尝！”眨了眨眼睛，拉尔勾起嘴角，摇晃着手中的袋子，漏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还没来得及回答对方，嘴巴就被塞入一块曲奇。
把饼干卷入口中，慢慢嚼着“......很好吃。”虽然有些硬了，应该是温度没有调整好吧。
“憋说啦，我的厨艺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耸了耸肩，白发青年叹了口气“既然你醒了就一起回家吧，我今天的工作也结束了。”
“嗯......”感受到背后几道注视的目光，我微微偏头“我们先行告辞了。”没有在意侦探社众人的反应，我攀着拉尔的肩膀，迅速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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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合上笔记本，黄发男人皱着每天“你怎么看待他们两人。”
“刚刚应该是你的异能力起作用了吧。”手指抵上下巴，国木田独步说出自己的想法“莫非那个少年......”
“唔——”眨巴眨巴眼，棕发男人晃悠着脑袋“国木田求我的话，说不定我就会告诉你呢。”
青筋从额角蹦起，国木田愤愤咬了咬牙齿“......我看你是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吧。”
“欸~有这么明显吗——”拉长着尾音，无奈地摊了摊手，太宰治用着滑稽的语气在对方的理智上来回横跳。
半晌，收敛了表情，男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
从查到的资料上来看，两人的身份似乎看起来都很普通......然而正是这份正常，反而让这两人的身份更加不正常了。
可是如果说是伪造的话......这两人过去的生活痕迹也太充足了些。如同一份完美的标准答案，让人挑不出毛病，即便是在精密的假身份，也做不到如此细致。
事情稍微有些有趣了呢。
“乱步先生也看不出什么吗~”扭过头，看向趴在桌子上玩着汽水弹珠的黑发男人。
“嗯——稍微感觉有些奇怪吧。”拖着脸颊，思考了一会，缓缓道出结论“那两人应该是失忆了。”
“他们应该也在苦恼这个吧，不过似乎......刚刚那个白发男人像是想起了部分记忆呢。”
“这样啊......”鸢色的眸子闪烁着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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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尔。”
“嗯？”
组织着语言，我轻轻说道：“好像......想起了我小时候事情。”
“好巧哦，我也想起来我小时候的事情。”并不惊讶，白发青年迅速回复道“咋俩这么默契，有空一起拉■啊~嘛，开玩笑的。”
无视对方日常嘴瓢，低声说道：“我......好像已经......死了。”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胸口突然涌上沉重而晦暗的压迫感“可是我现在明明是......”
“唔。”黑色的皮靴毫不留情地踢飞地上的小石子。思考了一下，拉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虽然不大清楚......但是我稍微能猜到一点你的身份吧。”
白色的发丝被风吹气，飘散在空中“嘛，这些都不重要了。”
“现在能够在这里自由的行走，就说明我们就是「胜利者」。”
“胜利者？”我迷惑地重复着对方的话语，前进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圣杯战争。”
瞳孔骤缩，心跳陡然加快，不知为何，强烈的心悸感充溢上了胸口“......这是什么。”
她鼓起脸颊，似乎也是在思考怎样跟我简单解释“大概就是英灵和人类互相合作，互相厮杀，唯一的胜者将会「圣杯」，可以许下任何愿望......这样子？”
“听起来就像游戏一样的设定呢。”沉默地听完，我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有一说一，确实，你说得对。”
“那......我就是英灵吗。”抓住了对方话语的关键词，迅速询问道。
“英灵是死后留为传说，已成信仰对象的英雄所变成的存在。”停顿了一下，青年继续说道：“一般情况下，英灵是作为保护人类的力量，被世界所召唤。而人类所召唤的就是从者（Servant）啦~”
“......我不认为我是什么英雄。”运转着大脑，消化对方话语中的信息。
“嘛~英雄这种定义也很模糊呢，不要纠结这种事情了，反人类的英灵也有不少呢。”
看着自己的手心，我迷茫地动了动手指“所以我现在是英灵吗。”
“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不算是英灵吧。”皱起眉头，拉尔上下扫视着身边的人“你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拥有了□□，暂且可以作为「人类」吧。”
“我感觉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大概。”低声喃喃“圣杯应该是靠谱...... ”声音越来越小，淹没在簌簌的风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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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是怪物吗。”突然间，这个词语在我脑海中跳出“......即便拥有了人类的躯壳。”
“我也依旧不是人类吧。”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情，我吐出言语，异色的眸子望着无云的天空。
“没事，你不是人妈妈也爱你。”抬起手拍了拍我的肩，拉尔大声说道：“别怕，妈妈来了！”
“口区。”毫不留情地回应给对方一个反胃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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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回家的路太过漫长，把脸颊上的碎发别到耳后，我随口问道：“拉尔的过去......是怎样的呢。”
“唔，我？“没有预料到我会问这个，白发青年愣了几秒“怎么说呢......”
像是陷入了回忆，如同鸽子血般的红色眼眸蕴含着晦暗的影子“其实我本来应该是女孩的。”
“作为男性而出生的我，存在便是错误。”听不出喜怒的清冷声音静静弥散在空气之中“为了不被处理掉，我伪装成了女性的模样。”
“我的身份是「备用品」，然而......备用品只能存在一个。”
“所以我杀掉了其他的备用品。”自嘲地勾起嘴角“很自私吧，为了活下去。”颤抖地呼出了一口气，压抑住了恐惧“然后，我亲眼看到了——我未来的结局。”
“下一个，就到我了，所以我想逃离这个宿命。”青年咬了咬下唇“我不想死。”
“再之后......我收到了圣杯的邀请，然后就参加了圣杯战争。”如同小鸡啄米般点点头，拉尔竖起食指“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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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虽然掩盖了大部分信息，但是却恍惚间、明白对方的过去，体会到了话中字里行间中的绝望与挣扎“辛苦你了。”
“害，这都过去了。”赶苍蝇般摆了摆手，白发青年似乎毫不介意“现在好好迎接我们的新生活就完事了，想这么多不开心的真没必要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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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中的购物袋换到另一只手，我用拇指摩挲着手指上的勒痕。
身体突然僵硬，像是拉闸般，五感中断了一瞬。回过神来，脊背上微微濡湿的触感提醒着冷汗布满我后背的事实。
突然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
充满了恶意的，如同蜜糖般萃满毒/药的胶着的粘稠气息，顺着我的手脚，浸入皮肤——让人感到微微不适晕眩。
“怎么了？”注意到我的突然严肃的表情，拉尔皱眉。
“......感觉到了，讨厌的存在。”用掌心捂住嘴巴，忍耐道：“似乎有恶心的东西......降临在这附近。”
“欸？”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吃鸡战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