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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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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维甩开袖子,去了林霏的房间。林霏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他。
“事情说完了,我们走吧。”时维面无表情地说。
林霏朝窗外看了一眼,那人抱头蹲在地上,肩膀颤抖。
“王爷,太子让您现在回京。”
“何事?”
“皇帝病重。”
“即刻启程。”
*
“如果我死了,就把我葬在。” “好像也没什么想埋的地方。”时维摇了摇头。半个月的时间,他现在已经虚弱地站不起来。
林霏冷哼一声帮他煎着药。“随便找个坑给你埋了。”
他们本来想回山谷去,但是这次毒发像是身体撑到了时候,一下子就爆发起来。他们只能找了个院子住下。也不知道大师兄何时能来?
“你武功那么高,我给你门派一把手,加入我的门派怎么样?”白盈堂蹲在树上朝他扔个了石子,期待地看着他。
“不必。”陆明躲开石子,冷漠地快步向前走去。
“那你怎样才答应?”白盈堂从树上跳下来,落到他面前。
杜明没有再答话,却对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微微吃惊。自己不记得江湖谁有这么高深的武功还这么年轻?
“你要不要宝石?”白盈堂从怀里掏出一大颗红宝石,在他眼前晃了晃。
“蓝的?紫的要不要?”白盈堂见他没反应,又收了宝石拿出来玉,“这个呢,极难得的金玉,宝玉就该配美人。”
陆明看了那金玉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武功秘籍?”
“宝剑?”
,,,,,,
“嗯?云片糕?”
“这是我什么最后一件东西了,你到底要什么?”白盈堂眨眨眼,看着还是不说话的他。
陆明见他跟了一路,停下脚步,拔出剑,看着他,“别挡路。”
白盈堂看着眼前的剑微微惊讶,伸手摸了摸,“你是兰蕙公子?怪不得。那这样的话我连智士都不用找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陆明看着他。
“我要建个门派,你长得这么好看,武功又那么高,还很聪明,简直不能太完美。”白盈堂摸着下巴仔细将他看了个遍。
“见你好像是有急事?”白盈堂突然说:“我有宝马。”
吹响口哨,陆明看着飞跑过来的两匹骏马,一白一棕,毛色发亮。
白盈堂翻身坐上一匹,拍了拍另一匹的脖子。陆明看着面前的马,等了片刻翻身上马,握紧马绳。两人飞驰而去。
“你好不好奇我为什么有两匹呀?”白盈堂双臂放在脑后,微侧身子期待地看着身旁的陆明。
“为何?”
“一匹马太寂寞了,所以我就带出来两匹。”白盈堂说完看着陆明的表情哈哈大笑了起来。
“,,,,,,”
加紧行了两天,陆明看着眼前的小院勒紧马缰,停了下来。白盈堂眨了眨眼,看着他下马进去,自己也跟了进去。林霏见大师兄过来了,正想说话,就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人,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杜明进了房间看着坐在床上的三师弟,心里微怔,“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连忙帮他把脉,毒已经到了心脉周围。
见三人都不说话,白盈堂琢磨了一下, “要不然我给他把把脉?”
陆明看了他一眼,让开位置。
白盈堂搓了搓手,搭上时维的手腕。先是面露轻松,随后皱了下眉,之后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
“好毒。”
林霏忍着脾气没将装模作样的这人踢出去。
“我要是能解这毒,你可要加入我门派。”白盈堂转过身眼巴巴地看着陆明说。
陆明眼睛亮光一闪,“可以。”
白盈堂立马解开脖子上的玉片让时维含在嘴里。时维嫌弃地看了一眼,被林霏直接塞到了嘴里。
“这毒我解不了,但是我师父肯定会解,我带你去我家。”白盈堂笑眯眯地看着陆明,带着一丝奸猾。
“你是什么人?”林霏一脸不善地看着白盈堂。白盈堂从树上摘了个果子在衣服上蹭了蹭,“我从岭南来的,听说中原武林高手很多,想成立一个门派。”
“你不要对我这么大敌意嘛,你家大师兄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白盈堂撇了撇嘴,吐掉果核。
“不准接近我们大师兄。”林霏忍着想杀了这人的冲动,三师弟还需要这人救。
“为什么呀?”白盈堂嘚瑟地看着他,掂了掂手里的果子,“你们三师弟还需要我救命,就这么威胁你们的恩人?”
林霏紧攥双手,气愤离开。
白盈堂嘴角微勾,哼着曲子也从树林里出来。
“给,很好吃的果子要不要吃?”白盈堂将果子扔到陆明怀里,自己坐到他旁边。
林霏坐在另一边紧贴着自己大师兄。
陆明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脸上多了一些色彩。“多谢白公子。”他咬了口,顿时酸的皱起脸,眼含泪水。
白盈堂见他被自己耍了笑得一脸开心,倒在他身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你!”林霏满眼阴郁地看着戏耍自己大师兄的人。
白盈堂擦了擦眼泪笑的眼泪,“这样才好玩嘛,整天呆呆的一张脸,长那么好看也太浪费了。”
陆明将嘴里的那口果子咽下去,拍了拍林霏让他不要生气,却酸的说不出话。
时维看着马车外面的三人气愤地伸了伸腿,自己呆在马车里不能下去好无聊!
“师父,我回来了!”白盈堂敲开大门直奔后山,留下三人看着这宏大的府邸。
管家见少爷回来了,一脸欣喜,热情地招呼他们,“你们就是少爷说的朋友吧,快快进来。”
岭南和中原相隔不远,但是人们大多没有接触,虽然知道他身份不普通,却没想到他会是百越之长的儿子。
“师父,我朋友他师弟中毒了,你帮忙看看。”白盈堂看着在院子里晒太阳睡觉的老头,揪了揪他的胡子。
“我还以为你不要师父了呢!”那老头气呼呼地坐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如果不是要给人治病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哪能呢?我哪里舍得师父?”白盈堂乖巧地蹲下来撞了撞自己师父的肩,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