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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报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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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千澈回了寝殿,俊秀的脸上仍存些怒气,俞长歌在门外站着大气都不敢喘。
萧千澈平日里头发只挽起一束,取一白玉簪固定,刚才一番闹腾,那白玉簪也不知去了何处。
萧千澈长发全湿,有些还贴在了身上。他的服饰清一色为纯白,若是平常那定是仙风道骨一派潇洒,可现如今衣服也几乎湿了个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材。
“我要更衣,你先退下吧。”萧千澈的语气又恢复了淡漠,但俞长歌知道他还是生着气的。
不过萧千澈此刻的遣退对于俞长歌来说那便是免死金牌,俞长歌赶紧替他关上门,三步并做两步的离开了。
虽说早知浔阳顽劣不堪,可萧千澈没想到居然这么过分。似是发泄般握拳捶打一下桌面,皱着眉进了更衣室。
浔阳笑了许久,停下来时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擦了一把眼角笑出的眼泪,一转眼便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一只白玉簪。
定是刚才萧千澈与自己纠缠时落下的。
浔阳下地将其捡起,“想不到这萧千澈品味不错。”
白玉簪形态平常,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只有尾部雕刻了些竹的图案。虽然简朴,可配着萧千澈那身淡漠气质便是绝色。
随手将簪子扔进床边的小柜子,浔阳就打算好好睡一觉。
谁知浔阳刚躺上床,萧千澈又一身飘飘白衣打开了西偏殿的门。
“怎么?你还敢过来?不怕我再扑你一次?”浔阳吊儿郎当的把腿翘在墙上,头吊在床边,一脸戏谑。
“起来。”萧千澈并未提刚才的事,只是走上前,一把把浔阳从床榻上提溜起来。
“你你你你轻点儿!!!”浔阳被萧千澈扯痛了后颈,一点也不压抑的大喊出声。
萧千澈拎着浔阳坐在了椅子上,自己也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后。
“怎么?想通啦?打算和我进一步发展发展?”浔阳不害臊的打趣道。
他知道萧千澈这种人,受万人敬仰惯了,突然来个人这样恶心他肯定受不住,估计过不了几天,萧千澈就会受不了,继而把他扔出涣月台。
那时候,跑得了就跑,跑不了就潇洒赴死。
萧千澈却没有如他预期一般的反应,虽然他的确因为不悦而皱紧了眉头,但一句要赶人走的话都没说。
“喂……你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如果你……啊!”浔阳还打算接着调戏两句,谁知萧千澈突然运起灵气,双手放于他的背上猛的输进一股不知名的力量。
浔阳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喉头甜腥之气蔓延,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
那抹鲜红映入萧千澈眼帘,萧千澈表情略微严肃了些许,但手中的力量一直未停。
“你……你……咳咳……”浔阳心里纳闷了,世人皆道长暝仙尊高风亮节,气度不凡,自己不过与他开了个玩笑,虽然是过分了些,可也不至于让他一掌把自己拍吐血吧。
浔阳此刻只感觉那股法力在胸口流窜,似是要分离些什么东西,疼痛的感觉从胸前散布至全身,可他根本喊不出声。
意识逐渐抽离,眼前的事物也渐渐模糊重影,全身逐渐脱力,胸口的疼痛一瞬间炸开。
“浔阳!”萧千澈收回法力,一把扶住眼前晕倒的人。
他知道仙帝说过此法量度难以掌握,他已经尽力避开重要穴脉施法,可不曾想还是伤到了浔阳。
仙灵石一定是要取出来的,所以即便法术伤身,他也必须每隔七天就过来施法。
“师父……您要的药。”
萧千澈刚把浔阳扶到床上,俞长歌就端着一碗药汤走了进来。
“浔阳公子这是?”俞长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唇边还沾着几滴血迹,不禁疑惑,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无妨,你先给他喂药吧。”,萧千澈从小便不喜欢与旁人有身体接触,即便是从小一同长大的南央,身体碰上了都是隔着衣服布料,眼下喂药这种事,他更是不会亲自去做。
见俞长歌毕恭毕敬应下,萧千澈才转身离开,打算再去寝殿翻阅些古籍,找找是否有更为温和的分离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