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北山》川又

25、番外③【渔夫和人鱼】

　　大蛇丸嘲讽地大笑起来，扔掉了草雉剑，他：“有人让我把秋天的叶子变成金子，把惨白的月光变成银子，祈祷我的帮助变的比世界上所有的国王还富有，占领他们的国土，宇智波啊，你居然为了一个人类，想要得到灵魂而付出一切！”
　　“我深爱他，”北山说，“我愿意付出一切。”
　　大蛇丸用苍白干瘦的手摸了摸他的眼睛。
　　“你必须陪我赴宴，宇智波。”他轻声说着。
　　“就这一个要求？”北山问。
　　“就这一个要求。”大蛇丸说，又冲他笑了笑。
　　“那你告诉我在哪里，”北山，“你可得给我灵魂。”
　　“等月满时，等月满时。”
　　大蛇丸嘀咕着，朝四下望了望，又侧耳听了听。一只蓝鸟尖声叫着从巢里飞出，在沙丘上空绕圈；三只长了斑点的小鸟跳过灰色的杂草，互相喝嗽。悬崖下只有海浪冲刷光滑的鹅卵石的声音。
　　大蛇丸伸过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今晚你一定要到海湾来，”大蛇丸说，“今天是个大日子，她会来。”
　　——
　　这天晚上，月亮升起，北山游到海湾，大海如一面铮亮的圆盾，海面影影绰绰，是渔船正赶回港口。
　　宴会开始了，北山觉得一阵晕眩，同时一种恐惧感向他袭来，仿佛有什么正注视着他。终于，他发现远处岩石的暗影里站了个女人，可刚才那里明明什么也没有。
　　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和服，脸出奇地白，嘴唇却红似花瓣。她似乎很虚弱，身子向后靠去，有气无力地抚弄短剑的剑柄。
　　他都觉得那人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身上。大蛇丸笑了，说：“来啊！咱们去拜拜她。”带他走了过去。
　　那个女人一直看着他，眼中有毛骨悚然的兴味，北山俯身向她行礼，表明来意。
　　女人笑了起来，伸手点住他的眼角，北山惨叫一声，一朵花从眼角开了出来，红的像白鸽的爪子，红的像深海摆动的珊瑚。
　　“你现在拥有属于你的灵魂了，你可以去找你的爱人了。”
　　北山狂喜不已，呜呜的哭了起来，他游到水门身边，准备唱他最动听的歌。
　　他刚浮出水面，他就看见他心心念念的人坐在船上，和一个红头发的姑娘接吻。
　　北山觉得无穷无尽的悲伤侵入了他的心脏，这悲伤太沉重，他的心跳停住了。
　　海中忽然传来一声哀号，就像人鱼离世时，人类能听到的那种声音一样。水门一下站起来，看向海面。海水乌黑，缓慢拍打着船舷；海水之下什么都看不清，水门却似有所感，落下泪来。红发的姑娘站起来安慰他，两人又复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