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爱恋》NOCTURE

31、莫羽

　　何灵和顾思明订完婚，俩人腻了一天，顾思明把何灵送回杭州，他们去宠物店把小白拿了回来。
　　旭阳最近有点失魂落魄，廖清风了解儿子，但是，他也没办法。旭阳想出去透透气，开着车漫无目的地瞎逛，车内放着他熟悉的歌曲《Yesterday oncemore》，曾几何时，他带着何灵，唱了这首歌，何灵还夸他唱得好。想象那段时间的他，是多么幸福快乐。他刚开始追何灵的时候，他送给何灵花，何灵不要，他请何灵吃饭，何灵不去，旭阳也算是情场高手了，上大学没怎么好好学习，时间都奉献给了女孩子了，慕菁菁能追上顾思明，就是他搞的鬼。可是遇到何灵，他的招数似乎都失效了，真是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后来，不知为什么，何灵突然对他好了，他的世界似乎充满了阳光，有时间就带着何灵参加他朋友的派对。他还清楚地记得苏向南没有出国前，顾思明，苏向南和何灵到他家做糕点，对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他，那是他第一次觉得亲手做出的东西居然那么有意义，那么快乐，就算累死，也心甘情愿......旭阳开着车一走神，直接撞上了前面的车，他追尾了。等旭阳缓过神来，车主人已经站在了他的车旁边，他定睛一看，这不是前几天在酒吧帮他喝酒的那位美女吗？仔细一看，居然有点像何灵。那个女孩子也认出了旭阳，她没有让旭阳赔偿，但是也没有放过旭阳，她提出的条件是让旭阳接送她上下班一个月。这位美女名叫莫羽，是莫麒晟的堂妹，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顾思明不想回上海，何灵给他买了一张机票让他回去，他也没办法，还是回去了。
　　一大早，旭阳来到莫羽家门口，发了条微信，告诉莫羽，他到了。不一会儿，莫羽踩着高跟鞋出来了，上了旭阳的车。
　　“你吃早餐了吗？”旭阳问莫羽。
　　“没有。”莫羽说。
　　“我给你带了早餐。”旭阳说着，把买好的早餐递给莫羽。
　　“谢谢。”莫羽说。
　　顾思明回去了，何灵似乎有点不太习惯了，没事的时候，就看着顾思明的照片发呆，偶尔看看朋友圈，有几个高中同学结婚了，年龄也都和她相仿，只不过，她的这些同学高中毕业后就早已进入社会工作了，有几个大学同学，也要结婚了，何灵心里有了一丝安慰。放了学，何灵会跑到顾思明租的房子里写作业，顺便逗逗小白，偶尔，自己买菜做饭。
　　莫羽下了班，旭阳来接她回家，他把莫羽带到一家西餐厅，请莫羽吃饭。莫羽也不客气，旭阳看着眼前这个姑娘，虽然有几分像何灵，但是比何灵活泼开朗，开的起玩笑，也玩得起，性格上，倒是和旭阳很像，也许，她才是旭阳生命中的那个人。吃完饭，莫羽让旭阳陪她逛街，旭阳答应了。
　　顾思明能回来上班，顾守城很高兴，时不时地拉着顾思明和何峰一起小聚一下，何峰也很喜欢顾思明，在他眼里，这孩子有上进心。何峰在上海的公司被莫旬收购了，他打算再开一家，因为，他要把国外的产业转回来。只要顾思明有空，何峰就拉着顾思明帮他选公司的地址。顾思明也发动了朋友圈，最好是能找一家交通便利价格又合理的地方。没过多久，顾思明找了一个地方，何峰看了看，很满意，于是马上办理了签证，到澳大利亚处理事情去了。
　　周五下午，合理还上着课呢，她收到了一条顾思明的微信“灵儿，我在你们学校门口等你。”何灵大喜。放了学，收拾了一下课本，向校门外飞奔出去。
　　“小明哥。”何灵叫着。
　　“有没有好好上课呀？”顾思明问。
　　“当然有，我听课特别认真。”何灵说。
　　“小明哥，你想吃什么呀？我给你做。”何灵说。
　　“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顾思明说。
　　何灵买了点菜和肉回家给顾思明做饭去了。
　　“灵儿，你爸爸回澳大利亚去了。”顾思明说。
　　“是吗？”何灵说。
　　“你放心，他处理完那边的业务，就回来了。我帮他找了一个新办公室。”顾思明说。
　　“谢谢小明哥。”何灵说。
　　“你猜旭阳现在在干什么？”顾思明问。
　　“在上班。”何灵说。
　　顾思明笑了。
　　“你笑什么？”何灵问。
　　“告诉你一件搞笑的事情，前段时间，旭阳开车把别人的车给追尾了，那辆车的主人是一个女孩，长得还有点像你，结果那个女孩没有让旭阳赔偿，而是让旭阳接送她上下班一个月。”顾思明说。
　　“还有这么搞笑的事情？我要问问我爸爸，那个女孩是不是我妹妹。”何灵说。
　　“你想多了，人家是莫麒晟的堂妹。”顾思明说。
　　“讨厌。”何灵一听到莫麒晟这三个字，就很反感。
　　“灵儿，你就这么想有个妹妹？”顾思明问。
　　“嗯。”何灵说。
　　“你就不想有个哥哥？”顾思明问。
　　“讨厌。”何灵红着脸说。
　　“不知道何鹏现在怎么样了。”何灵说。
　　“你弟弟跟着你爸爸，过得滋润着呢。”顾思明说。
　　“你怎么知道？”何灵问。
　　“我见过他。”顾思明说。
　　“小明哥，你什么时候出的国啊？”何灵问。
　　“我没出过国，但是何鹏去过我家。”顾思明说。
　　何灵一脸疑惑，顾思明看着何灵，笑了笑说：“你大三那年春节，你爸爸带着何鹏回国了，他们先去的我家，那时候你已经回贵州了过年了。”顾思明说。
　　何灵一句话也没说，进厨房做饭去了。她这个弟弟，她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顾思明偷偷给何峰发了条短信“何灵很想念何鹏”。何峰远在他乡收到这条短信后，百感交集，仔细想想，何鹏六岁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姐姐。
　　“小明哥，尝一尝我做的剁椒鸭，我让别人教我做的。”何灵说着，端出来一盘菜，顾思明尝了一口鸭肉，说：“不错，很好吃。”一会儿，何灵又端出来一盘豆腐酿肉，顾思明吃了两大碗饭。
　　莫羽对旭阳说她想看电影，于是，他们吃完饭后，旭阳带着莫羽去看了一场电影。
　　“灵儿明天带你去看大熊猫。”顾思明对何灵说。
　　“真的吗？小明哥，你最好了。”何灵乐开了花。何灵不喜欢狗，但是她喜欢猫和熊猫。她拉着顾思明跑出去买了点水果喝花生米，给猴子吃的。
　　周六，顾思明和何灵起了个大早，跑到外面吃了个杭州传统的早餐，顾思明带着何灵去动物园玩去了。何灵心情格外好，走了一路吃了一路。
　　“灵儿，猴子都没吃呢，水果都快被你吃完了。”顾思明边笑边说。
　　何灵把她吃了一半的水果放到顾思明嘴边，顾思明咬了一口。“以五十步笑百步。”何灵说。当她说完这句话，何灵马上意识到自己错了。“小明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坏了？”何灵问。
　　“灵儿小妹妹，很多时候不用太认真，否则，会活得很累。”顾思明摸着何灵的头说。
　　“那莫麒晟呢？是我把他害得这么惨，我也不想这样，我也警告过他，可是小明哥，我更不想让他伤害你。”何灵有点内疚地说。
　　“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错。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他是罪有应得，灵儿小妹妹，与你无关。”顾思明说。
　　从小到大，何灵一直都学习很好，何灵掌握的知识也很多，但是在为人处世上，何灵自觉不足，感觉顾思明像她的老师。
　　“小明哥，我觉得我很多时候都非常不懂事，你有没有觉得呢？”何灵问顾思明。
　　“小妹妹，你才发现？”顾思明说。
　　“讨厌。”何灵说。
　　莫羽让旭阳陪她参加朋友的聚会，旭阳答应了。聚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酒，不过，莫羽的酒旭阳替她喝了。一则是因为女孩子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二则是上次旭阳心情不好的时候，是莫羽替他喝的。喝着喝着，旭阳一不小心就喝多了。聚会结束，莫羽把旭阳扶到车上准备送他回去，也许是酒后失言，也许是内心真的还没有放下，旭阳只觉得有个人扶着他，迷迷糊糊中，很像何灵，他不断地叫着“灵儿，灵儿”莫羽把旭阳送回家后，一夜无眠。
　　顾思明买了张周日下午的高铁票回去了。
　　一大早，莫羽来到莫麒晟家。
　　“小羽，你这么有空来看我？”莫麒晟说。
　　“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灵儿的？”莫羽问。
　　“灵儿？”莫麒晟太知道这个人了。
　　“你知道的，对不对？”莫羽问。
　　莫羽来到顾思明的公司，顾思明刚到公司。
　　“顾思明，管好你自己的女人，我不管她以前和旭阳发生过什么，以后，不要让她再来找旭阳。”莫羽说完，头一甩就走了。
　　顾思明一脸茫然，莫名其妙。他给旭阳打了个电话，旭阳还在睡觉，没起床。
　　沈彬买了很多经济，管理类书籍，有时，他的朋友去国外出差，他会让朋友们帮忙带一些书回来，他对公司制度进行了改革，避免了一人独大的局面。公司实行股份制，像龚一凡，小K，以及后来招募的高层人员，都有股份，他们不仅要为公司工作，还要为他们自己工作，公司赚得多，到了年底，分红也就分的多。
　　这天，沈彬来上班，看到小K在钉意见箱。
　　“你钉在大门口干什么？”沈彬问。
　　“那钉到哪里？”小K问。
　　“钉到厕所里。”沈彬问。
　　“啊？”小K不解。
　　“你看不到这里有监控吗？”沈彬说。
　　“哦。”小K赶紧把意见箱放厕所去了。
　　龚一凡是个有鬼才的技术人员，他设计的作品获得了大奖，曾经把沈彬的名片扔在脚底下的那个客户，现在指定他们公司为供应商。有了慕应龙的支持，沈彬也得到了不少优秀的资源，公司的发展像坐了和谐号一样，小K，龚一凡他们自己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努力了不一定有回报，但是不努力，肯定没有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