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全民偶像是我情敌》卜辞之

39、第 39 章

　　马克合上了电脑。

　　他觉得不可能，但是考虑到自己哥哥确实老谋深算，老奸巨猾，油嘴滑舌，花花公子。

　　自己女神真的有可能被骗。

　　于是他又给托妮打了电话。

　　对面好像正在忙着，不过也很快接了电话：“嘿，马克。最近有时间吗？上次答应你的事解决一下？”

　　突然就气不起来了。

　　于是他干净利落地答应了下来：“今天晚上就有时间，不，我现在就有时间。”

　　托妮：“……”

　　说真的你是不是有点太激动了？

　　她想了想：“如果你真的喜欢小南瓜的话，我可以把他送到你那儿几天。”

　　其实这样也可以？

　　他总觉得小南瓜有点太蠢了，很有可能是因为超人的DNA拖了后腿。由此可见，选对象的话不能光看脸。

　　不过仔细想想，为什么其他人都没有中标，只有超人中标了，难不成是氪星基因有与众不同之处吗？

　　一定是了。

　　听说超人还能自己控制自己身体的硬度……仔细想想这个男人实在有点过于心机了。

　　#超人：……#

　　马克点点头，然后突然意识到是在通电话，自己的动作对方又看不见，就立刻说道：“那我现在去接他？”

　　“我让人送过去，你们注意安全。”

　　马克就想起来托妮大马路上被袭击的事，立刻拍胸脯保证：“交给我吧。秃子要是连这点实力都没有，还怎么跟超人干架？某种意义上我这儿可能比你那儿还要安全。”

　　这倒是实话。

　　霹雳火会把小南瓜按时送到马克那里。

　　她挂了电话，转头看向身后的复仇者：“所以我说了，这次我一定得去。”

　　他们好不容易抓住了塔利亚·奥古的尾巴，她得亲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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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谭。

　　蝙蝠侠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快速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认了两条离开的路线。但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了一个小孩子从椅子上跳下来，慢慢走到自己面前。

　　这个小孩子长得太眼熟了，实际上他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都会想到这个小孩子。

　　不过自己想象中要比这个孩子的年纪更大一些，他以为这应该是幻境。因为在睡梦中也好，在他面对镜子的想象中也好，幻境中的孩子一直都是蓝色眼睛。

　　他有一瞬间的迷茫，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在幻境中。

　　小孩子站直身体还没有他现在被束缚着被迫跪在地上高，但是他硬生生从对方薄绿色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居高临下的意味。

　　紧接着他听见了塔利亚的声音，便在一瞬间确定了这个孩子的身份。

　　于是他下一刻他满腔怒火：“如果不是你毫无退路，是不是根本就不会让我知道他的存在？”

　　塔利亚蹲下身，一只手搭在蝙蝠侠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搭在小孩子的肩膀上：“吾爱，你是父亲最欣赏的弟子，他曾一度认为你会是最好的继承人，甚至排在我之前。对此我一直不以为然，直到你真正赢了我。而你赢了我的同时，也赢走了我的心。达米安是用你的基因和我的基因塑造出来的最完美的作物，他会是刺客联盟的继承人，也会是最好的继承人。”

　　而小孩子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母亲的话而改变。他只是挑剔地看向自己的父亲：“你比我想象中要矮一些。”

　　“你应该称呼他为父亲。你的礼貌呢，达米安。”

　　塔利亚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愤怒，她知道侦探会帮助达米安，训练达米安。侦探总是对小孩子存在着莫名其妙的同情心。这种同情心就体现在了他收养两个孩子，甚至曾经因为自己绑架了其中一个而不惜卖身救子。

　　也正是那次促使了达米安的存在。

　　她相信侦探已经想到了那一次的温存，于是她把达米安留在侦探面前：“达米安，跟着你的父亲。”

　　“母亲，你要丢下我吗？”

　　“只是接下来不适合你参与而已。”

　　“是因为你上次展示给我的猎物？”达米安的嘴巴拉成一条线，年幼的孩子迫不及待地展示自己的力量。“那只是个猎物，一个未曾被驯服的猎物只有死亡一条路。他背叛了联盟，所以必须要死。”

　　这段话足以让侦探提取出来足够的信息：“布莱恩·斯塔克？”

　　“他在联盟的时候还叫霍华德·斯塔克。”塔利亚不以为然的态度激怒了蝙蝠侠。

　　而与之交谈的这段时间，他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力气来打翻两边的两个刺客联盟成员，解开束缚，摁住了塔利亚。

　　两个人离得如此之近，以至于侦探的呼吸打在塔利亚的脸上，塔利亚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唇角的一片濡湿。

　　于是她抬起了一条腿，够住了侦探的大腿。

　　红色的开叉旗袍并不适合做这个动作，也更加不适合在小孩子面前展现。

　　侦探并未因为对方的动作而放缓心态，他只是略微侧了一下，让自己的披风遮住了塔利亚的大腿，不让身后的孩子看见两个人的动作。

　　“我很乐意与你发生关系，只是现在不是好时机，也许我们可以约下一次。”刺客保持着从容的笑容。

　　这种失控的感觉蝙蝠侠并不喜欢，他知道复仇者找到了布莱恩，也知道复仇者对刺客联盟的清理。

　　实际上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还是乐见其成的。刺客联盟由来已久，雷霄奥古看不上普通人类，但是却又不得不和人类合作。刺客联盟发展了这么多年早就盘根错节，也只有复仇者这样的官方组织能够直接打击对方。

　　他当然也想过布莱恩的失踪是不是和刺客联盟有关系，但是他对塔利亚的某种程度上的信任导致了他的“失明”。

　　“布莱恩是个孩子。”

　　“实际上，如果我知道他和超人有关系的话，动作应该会在严格一些，以防被人发现踪迹。等到以后即便是被发现了，也已经对他完成了洗脑，让他能够成为忠于联盟的……”

　　蝙蝠侠压着塔利亚的手肘用力，手臂上的刀已经弹了出来，最靠里的那个已经接触到了塔利亚的脖子，让她感觉到了微微的刺痛。

　　但是还能说得出来话。

　　“母亲！”

　　达米安的攻击不足为惧，即便是刺客联盟也不可能让他从不知事就开始训练。受制于身高和力量，再加上技巧，侦探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对方困住。

　　甚至都不用回头。

　　达米安深刻感觉到了自己和父亲之间的差距。

　　塔利亚脸上的笑容都没变化：“那么他会成为联盟的武器，忠诚于达米安的武器。吾爱，你知道达米安长大成人之前会遇到多少危险，有一把忠诚于他的利刃，将会给他带来多少便利。”

　　“这并不是你洗脑一个不顾孩子的理由。”

　　“无辜？”塔利亚重复了这个词，“吾爱，我了解你，我的侦探。你真的觉得他无辜么？在超人露出正脸之后，在超人展示了自己的力量之后，在你发现这个孩子和超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之后，你真的还会觉得他无辜吗？我只是把你想做的事付出行动的而已。当然，你不会采用洗脑这么极端的方式，但是你会通过其他方式保证他忠于人类，我只是让他忠于了某一个人而已，本质上和你并无不同。”

　　“我觉得，本质上还是不同的。”托妮破墙而入，外面传进来战斗的动静，大概是复仇者在清理外围。

　　她打开面具，露出来脸：“这么着吧，要不然我就把你儿子带走，尝试一下洗脑怎么样？时间也不多，就三个月。算起来应该还比你洗脑布莱恩的时间要短一些。你给我闭嘴布鲁斯！没你说话的地方。”

　　蝙蝠侠：……

　　怎么说达米安也是他儿子吧。

　　“你瞧，吾爱，你们所谓的英雄和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你们更加喜欢包装自己，说一些似是而非的宣言罢了。”塔利亚并未露出任何恐惧的表情，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换一换。

　　托妮翻了个白眼：“现在不在我儿子面前，我终于能翻白眼了。你看我这个表情就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态度了。醒醒吧，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个英雄。还是你的侦探能在复仇者的围攻下把你救走？”

　　蝙蝠侠：……
　　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说起来我还能改进一下洗脑机器，等到三个月结束之后，送布鲁斯一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乖巧听话，聪明伶俐的儿子。算起来还是你赚的呀，布鲁斯。”

　　盔甲随着她的行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她慢慢走近塔利亚，举起了手掌，正对着塔利亚的脸。

　　蓝色的炮、筒在她脸上映出幽幽的蓝光。

　　托妮凑过来，发现塔利亚的脸色没变化，有点泄气：“行吧。知道我不会下杀手。但是多谢九头蛇，我搞到了他们洗脑冬兵的机器，就在外面。试试？”

　　托妮冲塔利亚挑眉，根本没有给她反驳的余地。

　　“这算是私刑，托妮。”

　　“大半夜把自己打扮成蝙蝠还去报答罪犯的人，没有资格跟我提私刑。没对你儿子动手，你就谢天谢地吧。”她冷哼一声，手上弹射出来电击装置控制了塔利亚。“哦，对了，你要是想救她也不是不行，我就告诉你另外两个儿子。”说着她用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子，“人工智能控制，所以记录了我们所有的对话。以及，多谢你领着我找到了你的老相好。”

　　她还有莱克斯再加上奥利弗的前妻一同攻克了氪星人用来入侵地球通讯系统的技术，并且加以改良，在蝙蝠侠的系统里留了个后门。

　　她确实没办法直接抓到塔利亚，但值得庆幸的是她知道塔利亚和蝙蝠侠有不可不说的过去。而且布莱恩还提到过自己见到了一个小孩子，叫塔利亚母亲的小孩子。

　　所以只需要把塔利亚逼到绝地，她肯定会把儿子交给父亲，那么只要盯着这个父亲就行了。

　　重点就在于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盯着对方。

　　地球的技术不行，就编程氪星技术再加以改良啊。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奥利弗的前妻居然曾经被宇宙中一个人工智能占据过身体。虽然后来驱逐出去了，但是后遗症就是对方对机器的敏感度提升了好几个档位。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对方就是一个活着的人工智能。

　　还是发展程度远超于地球科技水平的人工智能。

　　蝙蝠侠本来想说什么，但是队长突然探出来的脑袋阻止了他。

　　托妮也许会使用私刑，但队长肯定会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