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子弹》北瑜yu

6、第 6 章

　　第六章.秘密行动
　　“光学迷彩虽然已经被世界上很多国家运用于战争，但是其易磨损，特殊环境失效等缺点尚未得到完善。‘次时代’军事小组致力于将光学迷彩发展到更高的阶段，以供更多的行动需要。”老尼克带着许知清和薇薇安在实验室参观最新的实验成果。
　　“那请问，如何克服它在水下作战的不足？”薇薇安问道。
　　“这个......”老尼克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薇薇安！没礼貌！”许知清训斥道，“尼克老师，她还是个孩子，她瞎说的别介意。”
　　“哪有瞎说，我明明说的是事实，光学迷彩本来就是为不同作战环境而准备的，海豹突击队的光学迷彩就曾有过在水下作战失灵短路的情况，怎么能不考虑这个呢？”薇薇安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许知清把薇薇安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尼克老师是我在哈佛的老师，你能不能给点面子啊。”
　　“可是......”
　　“可是什么，光学迷彩的项目本来就是世界上排的上名次的难，你还为难人家，人家没当你面说英语就给你面子了大小姐，你不给我面子也得给你哥面子吧，这里可是顾氏科技。”
　　“哎好吧好吧，听你的就是了。”薇薇安无奈地摊了摊手。
　　“尼克老师，对不起哈，我只是提出我自己好奇的问题。您刚刚说的在目前世界上确实很难有人做得到，很厉害。”
　　“哈哈哈，没关系，科学本来就是在质疑中进步的，你给我们提的建议很宝贵，我们会完善的。”老尼克被夸的不好意思了，随即拿出一个小本记下了刚刚薇薇安所说的问题。
　　“尼克老师，我们这次来是需要几个比较先进的装备供我们执行任务的，我想光学迷彩会是个不错的选择。”许知清走到试验台前，拿起刚刚老尼克穿过的光学迷彩，那种轻柔的感觉像极了丝绸。
　　“NO Problem！你们还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这里应有尽有。”老尼克伸开双臂骄傲地欢迎道。
　　“有麻醉手表吗？动画片里的那种。”说到这，薇薇安来了兴趣。
　　“哈哈哈，当然有了，两位这边请。”

　　“警察同志，这里就是我们的仓库。”那大叔将仓库的门打开，里面的农具横七竖八的放着。
　　“小吴，采样。”周队长打开手电筒四下观察。小吴蹲下轻轻划下铁锹上的土屑装入保鲜袋。
　　“警察同志，这里有灯，你们等一下。”说着，大叔拿着手电筒走到了仓库深处，开了灯。
　　这个仓库别有洞天，里面还放着一辆拖拉机，看上去还挺新的。
　　“这个拖拉机是什么时候买的。”周队长问道。
　　“这个啊，是一周前政府给批下来的新农具，您看，还崭新崭新的。”
　　“嗯。”周队长走到拖拉机前，仔细观察道，“你们什么时候用它？”
　　“去地里的时候，很多人的地都在一块，所以都愿意被它载一程。”
　　“一般是谁开？”小吴问道。
　　“我啊，这毕竟是政府给的嘛。”
　　此时周队长留意到，这辆拖拉机虽然新，但是轮胎上的土倒是不少，而且车的前轮的抬印中有些许的杂草。一辆这么新的拖拉机，前两天又下过雨，下雨不太可能出去劳作，哪儿来这么多土？况且现在的耕地旁边都有柏油马路，怎么可能.....
　　“小吴，把这些草带和土也带回去。”
　　“是！”
　　“警察同志，没必要查这么细吧，这拖拉机又不下地，跟土质也没关系。”
　　“嗯？”周队长听到这话转身盯着面前这个酷似无业游民的大叔，“它不下耕地，车胎上为什么有那么的土和杂草？”
　　“是......刚下过雨柏油路上肯定有泥，这不就是土咯，那杂草路边都有，黏上去是难免的嘛。”大叔被周队严厉的质问吓的紧张道。
　　“哈哈哈，行了，你也别紧张了，我们就是随便查查，也是应付上级，你懂的，谢谢您的配合，我们就先收队了。”周队长看到他被自己吓到也笑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要查收了它。”
　　“怎么会，它又没犯法也没肇事逃逸，您想多了，我们这就撤，不打扰您休息。”周队敬了个礼带着小吴出了村。
　　“周队，你刚刚为什么......”小吴便开车边问道。
　　“这个家伙猫腻很大，我不那样说是怕他起疑心，如果他就是我们要找的，知道咱们细查肯定会跑路。先回厅里鉴定一下。”
　　“是！”

　　“我们真的要拿这么多东西吗？哥看了不会生气吧。”薇薇安和许知清背着两个满满的背包走出了远在郊区的“次时代公司”。
　　“这个啊，他自己说随便拿了，再说了，这次用不上的东西下次还能用嘛。”许知清摆了摆手说道。
　　“这倒是，可是他把车开走了，咱们怎么办？”
　　“这个就更简单了。”说着，许知清拿出一把车钥匙，按下开启键，他们身后的车库门突然打开，一辆崭新的S系列新车自动开到了他们面前。
　　“哇塞！你到底拿了多少东西？”薇薇安看到如此先进的车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
　　“走吧，你会开车吧？劳驾了。”许知清将两人的背包扔到了后备箱。
　　“可是，我爸他一直不想让我一个人开车，怕我出乱子。”薇薇安坐到驾驶座刚扶了扶那精心制作的方向盘，却犹豫住了。
　　“没关系，尽管开，你又不是没驾驶证，平时有人管，现在没人了啊，出了事我担。”许知清鼓励道。
　　“就等你这句话了！”薇薇安一脚油门便出了公司。

　　西城街24号江氏汽车4S店
　　“刘局，这就是那个约翰，我们要抓吗？”小王指着店门口正在收账的白人说道。那白人西装打领，梳着一个标准的大背头，从头到尾都干干净净，看上去跟普通的白领没什么区别。
　　“这样，我们无凭无据不能抓人，你去跟他谈，装上对讲，我留几个人在外面接应你们。”刘局长交给了小王一个微型对讲器。
　　“是！”说着，小刘便带着两个警员走进了4S店。
　　“您就是约翰先生？”小王礼貌地问道。
　　“没错是我，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约翰鞠了个躬问道。
　　“哦是这样，我是Z城警察厅刑侦支队的，我们需要向您了解一些情况”小刘向约翰出示了证件。
　　“原来是警察同志，请跟我来吧。”说着，约翰将小刘一行人带到了办公室。
　　“警察同志，我只是个4S店的经理，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个你暂时不需要知道，请问这辆车是不是你的？”小刘将悍马车的资料和照片扔到桌子上。
　　“这辆车不是我的，你们找错人了，这什么明明写的是江哲，我不认识他。”约翰看了看桌子上的资料和照片说道。
　　“江哲是你的老板，你怎么可能不认识！”
　　“这......”约翰一边说一边暗暗打开抽屉，动作很轻，想要拿里面放着的手枪，“我们公司一般是见不到股东的。”
　　小刘观察到他手上的动作意识到了情况有变，一个飞身从办公桌上跳过去，用身子压向约翰。此时，约翰的枪刚刚好抬起，“砰！”......

　　此时，城中的一家咖啡店里。
　　“怎么样？查到什么了没有，杰西。”顾临颐在柜台上跟一个长相文雅的女生交谈着。
　　“顾少大驾光临怎么会查不到东西呢，哈哈。”杰西将柜台擦干净说道，“这次想喝点什么？”
　　“果汁吧，随便什么口味都行。”
　　“一年了没见了，你还是老样子”杰西快速熟练地做出了一份浓醇的果汁。
　　“这果汁太浓了，不过还挺不赖。”
　　“那当然。”杰西扶了扶眼睛开心地说道。
　　“别卖关子了，我要的情报呢？”
　　“都在这里啦，我的顾大少爷，你什么时候能温柔点。”杰西不满地撇了顾临颐一眼就回到了柜台后面收拾东西，高声说道，“我今天挺忙的，你如果想聊天可以改天，不送了。”
　　“还说我，自己也温柔不到哪儿去，这么冷漠。”顾临颐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杰西突然从柜台后面冒了出来，瞪着两只大眼睛说道，“你再说一遍？”
　　“没有没有！我还有事儿，哈哈哈，先撤了，告辞！”顾临颐尴尬地笑了笑赶紧从咖啡厅退了出来，“呼！差点没命了。”
　　“原来我们的顾大少爷也有被姑娘吓到的一天。”顾临颐刚一抬头就看到了薇薇安和许知清。两人看着顾临颐一脸惊吓的表情笑道。
　　“喂！你们两个，怎么找到这儿的，我才走了多久，还有这车是怎么回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找情报一定是来找杰西姐姐的，但是我又不知道杰西姐姐人在哪个店，恰巧小许同学的机械狗在你的车上，它身上有GPS，很快就定位好了，我们就来了。而且杰西姐姐一般都很忙，你一定会等到她忙完了之后才去问情报的，我说的对不对呀！”薇薇安一步一步逼向顾临颐，而顾临颐只能一步一步往后退，她戳了戳顾临颐的肩膀质问道，“好啊，竟然背着我们去找小姐姐，还把我们两个人放在那个人生地不熟的郊外公司。”顾临颐看了看车窗后冒出头汪汪叫着的小小豆，瞬间被怼的哑口无言，无奈地捂了捂脸，“唉，又来了。”
　　“好了好了，别说他了，任务重要，我们回去吧。”许知清上前说道。
　　“权且饶你一命，我们走。”

　　26层
　　“这次咱们怎么行动？”许知清问道。
　　“那要看你们带回来什么了。”顾临颐一页一页翻着手上的情报。
　　“我们带回来的绝对超乎你的想象，对不对小许同学。”薇薇安神气地说道。
　　“那当然了！”
　　“小许同学？你们两个之前不是还要死要活的，现在怎么关系这么好？”顾临颐不屑道。
　　“谁像你，动不动就阴阳怪气的，我们都是科研工作者，当然有很多共同话题了。”
　　“我还知道了你不少糗事，你以后最好对我好点，否则......嘿嘿。”许知清又漏出了那副奸商的表情。
　　“呃，我为什么要让你们两个认识，可能是吃饱了撑着。”
　　“别废话了，这是单子，你自己看，希望你认识这上面的东西。”许知清甩给顾临颐一份长长的物资清单。
　　“我的天你们抢劫啊！谁给你们拿了这么多！”顾临颐大叫道。
　　“你说的随便拿的，不怪我们，况且尼克是我的老师。说吧，下一步怎么行动？”
　　“怎么谁你也认识。”顾临颐重新仔细的看了看清单上的武器设备，说道：“我们走特殊渠道。”
　　“特殊渠道？”
　　“没错，今天晚上！

　　城中医院
　　“这......这里是哪里？”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小王问道。
　　“这里是城中医院，你的胳膊挨了一枪，被那家伙用枪砸晕了。”一旁的刘局说道，“不过没有打到骨肉，只是个小伤，你不用担心，安心养伤吧。”
　　“那个外国人抓到了吗？”小王关心地问道。
　　“嗯，你身边的两个警员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们很优秀拖住了那家伙逃跑，我们及时进去抓到了那个家伙。”
　　“他们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都是些皮外伤，你把他的枪打飞了，是你救了两个警员。”刘局长安慰道。
　　“您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我现在的擒拿不如以前了，我应该补课。”
　　“没关系，等你伤好了在说，这家伙是个硬骨头，回去的路上拒不交代实情，现在被带回去慢慢审了。”刘局长给小王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中
　　“好吧。”小王喝了喝手中的水说道：“对了，顾少他们去哪了，一天都没有见到。”
　　“我放了他们三个的假，应该陪着薇薇玩去了，顺便促进一下感情，以后好开展工作。”
　　“刘局，你看，薇薇也不小了，不准备帮她找个对象什么的？”小王好奇地问道。
　　“去去去，她才多大，三十再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八卦，你可别忘了你29了不也还没结婚。”
　　“那不一样了，我是个工作狂，但薇薇可不是，我觉得许知清挺好的，要不您考虑一下？哈哈哈”小王嬉笑道。
　　“得了吧，要不是他俩还僵着，我也不会让她去找他们，好好养你伤吧，瞎操心，我先回去了，有什么就叫护士。”刘局长关上了病房的门，驱车回警察总厅。

　　“这么刺激的吗？”薇薇安听了顾临颐的计划激动的快要跳起来了。
　　“除此之外，我们没别的选择了，下水道是最好的通道。”
　　“出发喽！”薇薇安喊道。
　　“你不行，你给我在车里好好待着。”
　　“凭什么？你答应我要带我行动的！”
　　“不不不，我们需要你在车上指挥，看到那个笔记本了吗？还有微型对讲，我们需要你看地图指挥我们，否则我们进去只会抓瞎。里面那么脏，你去干嘛？”许知清一边收拾装备一边说道。
　　“这还差不多，还是小许同学说话中听，不像某人！”薇薇安没好气地撇了顾临颐一眼。
　　“臭屁，快点走了！”

　　21:30 PM 江氏公司总公司
　　“我们非要从这里进吗？”许知清捂着嘴问道。他们正在大楼背后的一个下水道口。
　　“我探听过了，下水道的入口就这么一个，这里是他们公司排污的地方，现在都是机械化生产，厂子都很少有人盖了。”
　　“这就是你说的特殊渠道啊！”
　　“行了别抱怨了，走吧。”顾临颐将井盖打开，两个人进了下水道。起初的一段路比较狭窄，他们只能猫着腰前进，但过了不一会儿，他们顺着一个小通道滑了下去，四周的环境瞬间变得开阔起来，两边有供人通行的石板路，中间是远不见头的污水。
　　“哇！这里这么大啊！但是真的有够臭的。”
　　“薇薇，能听到吗？”顾临颐呼叫道。
　　“能听到，哥。”
　　“我们下到主干道了，然后怎么走？”
　　“你们现在要顺着水流走。”薇薇安敲着笔记本电脑，仔细观察着屏幕上实时视频器的一举一动。
　　顾临颐和许知清打开手电筒，接着墙壁上指示灯微弱的光芒，沿着水流前进。他们走着走着突然走到了一个岔路口，“接下来呢？”
　　“往你们的右手边走，不对，左手边。”
　　“到底哪边啊？”
　　“临......临颐。”许知清走在顾临颐身后，拽了拽他的衣服战战兢兢地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好害怕的走就是了。”顾临颐听到许知清颤抖的声音便知道是他又害怕了。
　　“不是，咱们后面有声音。”许知清又用力拽住了前进的顾临颐。
　　“什么？”
　　“哥......”薇薇安的声音也开始微弱起来，“好像......有污水冲你们过来了。”
　　“什么！”
　　说着，后面空洞而又恐怖的声音越来越大。
　　“OH My god！”许知清看着身后黑压压的水冲过来大声尖叫道。
　　“快跑！”顾临颐拉着许知清向薇薇安指得路跑，但是这洪流跟装了跟踪系统似的，不管他们怎么绕依然跟着他们。“薇薇快想办法！”
　　“你们靠边跑，我查了那水不是污水，是清理下水道的消毒水。”在车里看着的薇薇慌了神。
　　“这很重要吗！？”顾临颐冲着对讲大喊。
　　“我......我跑不动了！”许知清半蹲着大口喘气道。
　　“不行！水快上来了，快起来啊！”顾临颐努力拉着许知清往前跑。
　　大水很快就跟上了两人，“我真不行了！”许知清彻底累瘫在地上。
　　“小心！”顾临颐用身体挡在了许知清的背后，大水将二人冲进了黑暗深处。

　　“怎么办？怎么办？”在车上的薇薇安顿时手忙脚乱，大水将视频器冲成了满屏幕雪花，“对了！GPS！”说着她开动车子，跟着电脑屏幕上许知清和顾临颐微弱的GPS信号走，“慢一点啊慢一点！红绿灯！”水流的速度明显比在地面上开车的速度要快。此时薇薇安想起了白天跟许知清的对话：
　　“那么多好车，你为什么选这一辆？”
　　“这一辆其实是高配版的警车，我主要是看上他的防弹性能和特设的警笛，可以方便我们以后办案，万一我俩遇上个不测，还能用警笛装装样子。”
　　“原来如此，看不出来你还想的挺周全的。”
　　“那可不。”
　　“对！警笛！我怎么没想到！”薇薇安看着面前诸多按钮的操作键盘，“哪一个啊！”说着一个急刹车，差一点撞到了前面的车。她一个猝不及防撞到了方向盘中间。这时，警笛突然启动了。“原来在这！”说着，薇薇安借着警笛大作，一路冲向了城市的深处......

　　“啊！这里是哪儿啊？”在被大水冲了有十几分钟之后，顾临颐和许知清终于在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大水也结束了，顺着前面一个大型的网状水道口冲了进去。
　　“这里应该远离市区了吧？我不知道，你怎么样？”顾临颐将瘫在地上的许知清拉起来。
　　“呸，这确实不是污水，还好我带了呼吸糖，不然咱们就呛死了。”许知清吐了几口水说道。
　　“嗯，记你一功，这个糖确实好用，不过，咱们这到底是在哪儿？”顾临颐抖了抖身上的水，将背包打开把水倒了出去，那么多的水把他们两个呛得不轻。
　　“不管了，看看能不能联系上薇薇吧，我看看咱们的装备还有没有什么能用的。”许知清打开一盏防水灯观察着四周，“又是一个岔路口？”
　　“薇薇？薇薇？你在吗？”

　　“哎？停下了？”薇薇安在地面上开着车绕来绕去，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她关上警笛，仔细观察着四周，大大的路牌上写着西城区，而街对面却是江氏汽车4S店。“我的天，还真是！”她关上了警笛下车，还真是自己熟悉的西城区。
　　“薇薇？薇薇？你在吗？”车上的对讲响了，里面的水声停了，传出顾临颐沙哑的声音。
　　薇薇安赶快跑回车里，“哥我在，你们听得到吗？”
　　“谢天谢地！”
　　“Thank God！”
　　“你们快吓死我了！”
　　“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顾临颐急切地问道。
　　“我们兜了一个大圈子之后又绕了回来，现在在西城区，你们附近是江氏另外一个分店。”
　　“这算是撞上了。”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继续执行任务，就算是分公司也要查个清楚。”
　　“薇薇，那电脑上有全城的下水道地图，指挥我们走。”许知清扯着嗓子喊道。
　　“哈哈哈，你怎么了？”听到许知清撕扯着沙哑的声音薇薇安不经笑了起来。
　　“我的对讲坏掉了，视频器也丢掉了，现在只有临颐的还能用，你听我指挥，先打开视频器，点击左上角......”

　　晚上22：07
　　“又是毒刺的人。”刚从审讯室回来的刘局长精疲力尽，被抓回来的约翰又一次成功的自杀了。刘局长一下瘫软到办公室的座椅上，“孩子们呢？我还是打个电话吧，估计不知道去哪儿疯了。”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这丫头！”薇薇安的手机接通了却一直没人接，于是刘局长转而给顾临颐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顾临颐的手机也一直打不通。
　　“奇怪，不在服务区？”虽然顾临颐对自己还有心结，但是他的电话他从来都会接，而且顾临颐这么多年的习惯是不会把手机关机的。
　　“不对！”刘局长打开电脑，GPS系统显示，顾临颐的车并没有开出去，而是在楼下停着。薇薇安的GPS却一直在转动，在城市中飞快的绕来绕去。
　　“不好！出事了！”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进来的是值班的小吴，“刘局，交警同志刚刚打来电话，说有一辆警车开着警笛在城里乱窜，问是不是咱们的人办案。”
　　“回电话，就说是咱们的人在办案，让他们别管。你现在带上一队警员跟我走。”
　　“啊？现在？去哪儿？”

　　“就是这儿了，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一定有猫腻。”顾临颐和许知清在薇薇安的指引下穿过阴森的下水道，找到了这别有洞天的一处地方。这里大的出奇，虽然地上有很多污水，但是正中间大到足够放下一个小型图书馆，四壁上的灯光照亮了这本应该昏暗的地库。他们躲在高处的一个排水口上观察着底下的一切。
　　“大家快搬，干完活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当头的一个西装革履，与其他穿着不检点的小混混们形成鲜明对比。
　　“好嘞！”其他正在一箱一箱搬东西的人瞬间备受鼓舞，更加卖力地搬运着。
　　“那是什么？”许知清压低声音问道
　　“看到那个箱子上的标志了吗？”顾临颐指着摆放整齐的箱子说。
　　“‘汽水因’？”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
　　“我们怎么办？”
　　“光学迷彩！”

　　在街口的薇薇安通过视频连接观察着这一切，第一次执行这种任务的她紧张的说不出话。突然一阵敲击玻璃的声音惊醒了沉醉其中的薇薇安，被打扰到的薇薇安没好脾气的摇下车窗：“哪个不长眼的打扰我？”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