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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病名之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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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君,妈妈就送你到这里,自己要好好照顾你自己……”一名红色头发,穿着朴素的女性,将自己的孩子送下车,在大门前抱他入怀中,细细地叮嘱他。
同样拥有鲜艳的火色红发,年龄稚嫩的小孩,被自己的母亲揽在怀中,与母亲面上的悲痛流泪不同,孩子始终维持着面无表情这唯一一种表情,眼神像死了一般毫无生气。
即使他的母亲有多么为他担心,他就像一尊人偶般,感受不到他人的情绪,自身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这位就是花京院典明君吗,久等了,快进来吧。”从门内出来一名穿着白大衣的高大男性,对着那名孩子露出和蔼的微笑。
“医生,典君就拜托你了。”母亲脸上的泪痕犹在,理智让自己松开抓着孩子衣角的手,可是怎么也无法将那一角布料松开。
“好的,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典君的。”医生信誓旦旦道,将花京院典明牵过来,拉到自己身边,让母亲的手放开自己的孩子。
女人泪水涟涟地看着医生和自己心爱的孩子离去的背影,久久不愿回去。最后一狠心坐上回家的车,在车座上痛哭。
医生将孩子带到自己的诊疗室。
“花京院典明,今年多少岁了?”医生试探性问道,注视着坐在他的对面,玩着手指,并没有对他产生反应的孩子。
果然和预想中的一样,小孩子没有回答他,仍自顾自地玩自己的手指,视线也未曾放在他的身上过。
医生看着桌面上的资料档案,花京院典明,男,12岁,日本人,患有重度自闭症。
这可真是头疼了啊。医生扶了扶头上白色的帽子,一开始就这么棘手吗。不过没关系,接下来他有的是时间,想方设法来好好地让他容纳自己,习惯两个人独处。
医生将他从椅子上抱起来,边抱着他走向其他地方,边说:“今后,你在吃饭,洗澡,穿衣服,上厕所……我都会帮你做的,除非你愿意接纳我,我是不会停下做这些事情。”
有医学上证明多与自闭症患者接触,多交流,有助于缓解病情,但是这位医生做的实在有些过头,当花京院典明察觉有人一直在摆布自己的行动,摆布着吃饭,摆布着洗澡,想要摆脱外界的束缚的花京院拼命的挣扎起来。
“这可不行,”医生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他无意义乱挥的手臂,孩子的手臂很瘦,似乎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轻易地损坏:“你还没有向我敞开心扉,不然我是不会停止的。”
即使孩子努力的挣扎过了,也只是徒劳。医生带他去洗浴,脱光了放在水池中,浑身上下都擦得一干二净,特意在身体下方逗留许久。
“花京院,你看你这个地方这么脏,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医生缓缓地擦拭着孩子的私*处,维持着一定的力道,酸胀麻痒的感觉,让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感觉的花京院典明心里上产生恶心,身理上却欲罢不能,推开他的力道软绵绵的。
“不,要……”花京院来到这个地方第一次开口说话,却是在浑身颤抖,赤身裸体与别人浸在浴缸里的情况下说出的话。
医生见状终于感到满意了,不再欺负他,规规矩矩地帮他洗澡。洗完后,将他抱出浴缸,用刚买的干净的浴巾完完整整包裹着他,仔细地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珠。
“以后就叫我空条承太郎好了。”黑色短发的男人露出微笑,
经过空条承太郎医生十几天的“精心”治疗之下,花京院典明终于会渐渐地“接纳”他了,至少在洗澡的时候也不会抵抗。
接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花京院典明产生了一种“依赖”的情绪。
没有这个人,我什么也做不好。
没有这个人,我什么也不是。
没有这个人,我无法独自活下去。
虽然花京院典明没有明确的观念,但在内心深处,他已经形成了诸如此类的想法。
他的自闭症在空条承太郎面前逐渐“好转”起来,会和他说话,对他展露微笑。和空条承太郎的关系一日日在变好,空条医生露出满意的微笑。
“好了,花京院,把你的朋友法皇收起来了,一直放出来会让你的精神衰弱。”空条承太郎拍了拍花京院的手,原来花京院不是一直在玩自己的手指,而是在碰着缠绕在手指上的绿色替身法皇之绿。
花京院怔愣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看得到……?”
“看得到,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绿色朋友,因为我也有和你一样的朋友。”空条承太郎抚摸着花京院的头发,笑得温柔,身后紫色的巨人影子若隐若现。
花京院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确认他没有在欺骗自己后,主动地抱上了他的脖子,埋在他的颈间痛哭起来:
“呜……大家都说我在骗人……捏造一个不存在的朋友……”
“我很生气……然后,然后……”
“大家就在我眼前倒下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啊啊啊啊啊!!!!”
“……………………”
空条承太郎拍打着怀中的花京院的背,将哭累了的花京院哄入睡了。
“呀累呀累打贼。”空条承太郎将熟睡的花京院轻轻地放置在为他专门准备的睡床上,帮他盖上被子,擦去眼角的泪珠,亲吻他的面颊。
突然,自己的手机震动起来,拿起来一看,是花京院的母亲打过来的电话。
空条承太郎走到花京院听不到的地方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焦急地声音:
“医生,我家花京院的病怎么样了?有好转了吗?,”
空条承太郎下意识地看去花京院所在的房间,微微笑了一下,随后对她说道:
“很遗憾,他的病情十分不稳定,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但是要将他的病情稳定下来,至少需要几年的时间……”
电话那头的传来母亲啜泣声,一会才稳定下情绪道:
“那么。医生,拜托了……”
“警察那边需要出示花京院的病历表,明天我过去拿……”
空条承太郎果断地打断她的话:“不用了,女士。我明白你想见孩子的焦急心情,但是如果花京院见到自己的亲人,恐怕病情会复发。明天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段时间,才勉强道:“好的,谢谢医生。”
空条承太郎挂断电话,在回到花京院的房间。为他打造的床铺,为他特地打造的房间,为他一个人打造的医院。
这个地方就只有我们两人。
空条承太郎几乎贪婪地注视熟睡中的花京院,他似乎在梦中梦到了不好的噩梦,眉头一直紧皱。承太郎伸出手将他的眉头抚平,再摸上了他的脸颊。
精致小巧的脸颊,拥有前世的那个人的模样。
终于,我们终于能够在一起了,花京院!
我的花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