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职业技术学院》一点咸鱼

175、谋划

　　“这个，这个......”秦安远喝了一杯凉茶，装作稍微清醒了一点的样子，“这个办法好是好，不过我的那些学生现在也就只是学了一个皮毛，当不得什么大任，我怕误了朝廷里的大事啊！”
　　“爵爷谦虚了！你的那些学生我都看过了，而且从珠城来的奏折、书信，钦差的叙述，我们都知道，你的学生数这个的！”户部尚书书了大拇指，“再说了，虽然学无止境，但爵爷你的知识那么多，就是这么一点皮毛都够他们受用终生了！有这个机会，你还不如扩大规模，多招些学生，然后分门分类的教授他们你的独家学问。这样既能让已经学成的学生在官场提高你还有你们学院的名声，还能吸引其他感兴趣的人不断前来学习，一举两得啊！”
　　“这么说的话倒是不错，但是，但是这个事情是个长期的漫长的过程，我这边最好的学生一走，后面那些小屁孩一个个没有了学习的榜样，还不知道怎么办呢？而且这一下子少了十几个学生，我，我，我是真的不舍啊！”秦安远装作已经清醒了不少，苦恼的说道。
　　“秦爵爷，这事你就别担心了，这样吧，你那缺学生，这事我们几个给你想办法；一人帮你找三五个学生还是很容易的！怎么样？”
　　“三五个？这加起来也才三四十个。我在长治的学院，现在不仅扩大了规模，而且还重新找了三十多个各行各业的顶尖者要给学生们开新课，学习新的东西，这学生没有老师多，这个可就尴尬了！”秦安远低着头，讨价还价。
　　“秦爵爷误会了，不仅我们几个！这样吧！我们承诺给您找到足够你满意的学生，你呢答应我们每一批毕业的学生里优先让我们为自己选人！”
　　“这个，我想想！”秦安远闭着眼，右手拇指与食指相搓，紧皱着眉头考虑了好一会，才睁眼说道：“诸位大人也是一心为公，秦某人也不能不识好歹，辜负了大人们的一片苦心。这事我可以答应，只是在这方面我还是愿意遵从学生们的意见。当然我也需要让我的学生为诸位大人展示一下他们的本事；咱们双向选择，尽量不留遗憾，确保大家都能得偿所愿！”
　　“而且，实不相瞒，我本来是打算让这一批学生出师之后在我们学院先当三年的老师，毕竟我一个人精力有限，他们也算我的亲传弟子；这以后学生多了，还得依靠他们帮我教导。如果各位不介意，我这十几个弟子入职之后，每年还需抽三个月的时间回学院一趟。一是继续深造，二是还得帮帮我的忙带带学生，五年，也就五年怎么样？”
　　这是秦安远深思熟虑过的，诸位大佬能接受的条件，因此说出来的时候也没什么负担。毕竟这十几个学生现在也才十四五岁，秦安远需要的五年，一是拘着他们不让他们年纪轻轻就被官场的功名利禄迷了眼；二是考虑到他们以后的发展方向，让他们在还年幼的时候蛰伏起来，不至于被人当做眼中钉或是绊脚石。
　　秦安远最希望的还是自己的学生即使是在官场，也是官场上的技术能力派，不参与争权夺利，不论顶头上司是谁，王朝是否更迭，都可以用自己所学知识，所会的技术屹立官场不倒；是所有人、所有地方都需要的那种可以干实事的人。
　　而且有这五年时间，也可以降低挺儒官员的戒心，因为只要这些学生不轻易占据高位，或是飞速升迁，就能让其他人不至于一直盯着他们，针对他们；他们还太弱小了，尤其是在官场上，随便一个小计谋，都有可能断送了自己的前途和性命。
　　“好说，好说！这件事我们完全可以答应你，只要你的学生到时候能按时完成自己的任务！”户部尚书心下一喜，秦安远的这个提议完完全全是对他们有利的。这样一来，他们只是用很小的一两个职位，就换取到了性价比最高的，有能力，任调教的学生，而且最起码五年内不用担心对方会和自己的心腹争权夺利。毕竟一年有三个月不在职位上的人，吏治考核都不可能会是上等，或者上上等，即使他们能力再强。
　　秦安远和诸位大人都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因此这会也都收起了醉态，所有人聚在一起认真商讨，讨论了一下第一批进入朝堂各个部门的学生的数量；秦安远还顺带给自己的学生们争取到了目前各个部门的最优岗位，甚至还用几个不算怎么重要的赚钱方子说服了几个大人将自己家收藏的典籍孤本借给秦安远抄阅、印刷，以充实自己学院的图书馆。
　　一顿宴席吃的大家心满意足，其乐融融，大家都达到了各自的目的，散场的时候称兄道弟。坐进了马车，秦安远才揉了揉眉间，松了松了一下午都紧绷的神经。
　　秦安远回到宅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所有学生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将自己和诸位大人商量的事情告知了在场的学生。当然也只有男学生参加，现在的朝堂还不允许女人参政，即使再怎么优秀也不可能。
　　“你们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说吧，趁着事情没定下来之前，能争取的我们尽量争取！”秦安远望着底下在自己那个年代还什么都不懂的，但在这儿却已经过分成熟的学生，欣慰又带着点心酸。
　　“院长做主就好！我们都听你的！”被推举出来代表众多学生发言的学生说道。
　　“不，不，这是事关你们终身未来的大事，你们要考虑好！别的我可以替你们决定，这件事不行，我只会给你们几个选择还有方向，朝哪边走，怎么走，还要看你们自己的！这就是你们的最后一节课，叫做舍得，选择还有责任！”秦安远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感性过，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像一个既期盼儿子长大能够独立前行，又不舍孩子吃苦的老父亲一样。
　　“院长！”十几个在外面都可以独当一面的学生一听自己最为信任和依赖，似长兄，又似父亲的秦安远这么一说，一个个当下就慌张了，不由叫道。
　　“你们都长大了，咱们相聚一场是缘分；可是这个世界上生来就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们都有各自的前程，我也不可能陪大家一辈子。所以，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选好自己以后要走的路，不迷茫不后悔。当然，我也不是说以后大家都见不了面了。你们走到哪，我都是你们的师长、院长，咱们师生的情分一辈子是不变的，除非你们做了什么违背良心、道德、法律的事情，被逐出师门！”
　　“院长放心，我们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
　　“就是，就是！院长，你等着，我们还要光耀门楣，为咱们学院扬名立万呢！”
　　“院长，我先报名，不管我以后在哪，做什么，每年三个月的进修教学，连续五年绝不间断，你可记得给我留位置啊！”
　　“我也是，我也是！院长我也报名！”......
　　秦安远的开解还算有效，年轻人伤感了一会，就又被对未来的憧憬吸引，一个个的活泼了起来，不过好在大家都还挺有良心，一个个的先申请未来五年，每年三个月的留校时间。
　　秦安远也纵着他们，把他们的名字都先记上；等后面官职确定后，在根据各自的职位，能排开的时间，和他们的上司沟通之后，再做统一的规划和安排。
　　学生们叽叽喳喳的商量，拿着纸笔分析自己的优劣，再根据秦安远提供的各个官职的信息，一项一项的筛选自己心仪的职位。秦安远只是看了几眼，觉得他们既没有盲目信任自己，选择那些看起来好看的位置，也没有因为胆怯挑那些没有发展前途的位置，也就放了心，任由他们自己折腾，他背着手，准备回去洗漱休息，等到明天早上再来看结果。
　　第二天一早，学生代表就将他们自己整理好的各自心仪的职位统计出来交给了秦安远，秦安远看了看，与自己预期的基本相符和，吃完早饭，揣着这张纸，带着自己的学生，去皇宫赴皇上专门为自己等人准备的洗尘宴；当然也可以说是一场“人才分享、交流”大会。
　　“秦爱卿，诸位大人想必昨日私下里，你们也交流过了，怎么样？结果如何？”高坐首位的皇上笑眯眯的问道。
　　得益于皇上的通风报信，秦安远才能及早做好准备，想好应对方法、条件和诸位大佬周旋进而达到目的；而诸位大佬则觉得皇上还是很偏向自己等人的，同意了他们引进“人才”的方针与计划；因此双方都很感谢皇上，对皇上知道昨天下午的事情也不意外。
　　“谢皇上关心！这是我们六部能为秦爵爷的学生所提供的全部职位，以及各项俸禄、升迁细则等！”
　　“这是臣学生们的基本信息，里面有个人年龄、家庭、特长，以及曾做过的一些成绩！还有对职位的要求、选择等！”秦安远递上来的是类似现代“个人简历”一样的东西。
　　这种新奇的介绍人的方法立马就引起了皇上的兴趣，兴致勃勃的翻看了好一会才将那些学生信息递给了六部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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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亲亲动动小手，写写评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