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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五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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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红艳桃花情,朵朵花开风雨痕。
昔日恩爱桃花下,只留相思满乾坤。
且说杨大雷带着马话疼、赖子、王子鸣和几十个衙役租用了一艘商船假扮客商,要引诱赵麻子一伙出来,自商船出海,众人每日在船上无所事事,只能靠打牌消磨时间,如此在海上 行十几日,这天海面上风平浪静,太阳高高的挂在碧蓝的天空中,杨大雷独自一人拿着望远镜四处眺望,正看的无聊,突然就见东面一个黑点出现在海平线上不多时黑点越来越大了,用望远镜看时却是一个海岛,岛上似乎有人,岛上的人也看见了杨大雷他们的商船,不多时就海岛内驶出一艘战船,上面挂着一面骷髅旗子,下方大大的一个赵字:“快起来抄家伙,海盗来了!”杨大雷一声大喊,众人赶忙将手中的牌丢了,抄起刀枪戒备,王子鸣走过来看,正看呢,就听得海盗船上一声炮响:“砰!”一颗铅弹就砸了过来,正打在甲板上,将船甲板打出老大一个洞,船上海盗高声喊道:“都他M的趴下!不然一通炮轰死你们!”说话的,海盗船上来的正是赵麻子一伙,杨大雷吩咐众人都趴下,看看赵麻子的船来得切近,众盗匪将挠钩飞过来搭住船舷,接着一个个手持利刃飞身上船,一时间就和众衙役水手杀在了一起,杨大雷见一个大汉身长九尺,虎背熊腰,手中挥舞一把大板刀东冲西图,所到之处衙役水手死伤一片,此人刀法十分犀利,王子鸣一声大喊,挥刀接战,交手只一回合,就把王子鸣手中刀震飞了,原来此人正是绰号赵一刀,横行海上的赵麻子,这时候赵麻子将刀一个缠头式,歘!就奔着王子鸣脖梗咽喉砍了过来,杨大雷一个箭步飞身上前,抖起一脚正踢在赵麻子手碗上,径直将赵麻子手中刀踢飞了,赖子在旁,一面挥刀抵挡众匪一边大吼道:“杨大人!这里在打仗啊,你认真点嘛,我们人都死了一大坨了啊!”
赵麻子吃了一惊,听赖子叫出杨大人,便问道:“你难道就是杨大雷?”
杨大雷笑道:“正是本官,赵麻子你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赵麻子嘿嘿冷笑:“我赵麻子横行海上三十年,从来没打过败仗,今日输在你杨大雷的手里不冤!”说完将手往杨大雷身后的方向一指,大声说道:“你看后面是什么?”
杨大雷吃了一惊,忙转身看后面,就在这时赵麻子大喝一声:“扯呼!”随即将身一纵从船上跃下跳进了海里,众海盗听见赵麻子喊扯呼,一个个全都往海里跳。
这扯呼就是海盗的暗语,逃跑的意思,杨大雷这时才发现中了赵麻子的计,大骂道:“好你个龟儿子,敢戏弄我!老子看你往哪里跑!”杨大雷听见赵麻子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遂即赶至船边,施展开六脉神剑,将右手剑指对着水中的赵麻子脑袋一指,一道金光正击打在赵麻子的后脑勺上,瞬间赵麻子就不动弹了,周围的海水泛起一片血红,杨大雷如法炮制,使用六脉神剑对着水中的众盗匪一通乱射,金光过处,海盗无一人生还,只有伍仁,见杨大雷六脉神剑杀死了赵麻子,他随即将身往船底躲了,这就叫做灯下黑,其余的海盗因只想着逃跑尽皆送了性命。
王子吗清点人数,衙役有五个被海盗杀死,水手死了三个,杨大雷吩咐将死者就前面海岛上掩埋,就上海岛去搜寻残匪。
赖子:“这些弟兄跟着咱们一起出来,难道就把他们丢在海岛上吗?”
杨大雷:“不是丢在海岛上,是埋在海岛上,因为现在天气已经是三月末了,从这里回去,路上要行十余日,如果把尸体带在船上,会腐烂的!尸体腐烂了会产生一些传染病,瘟疫,你也不想城中百姓害瘟疫吧?我知道大家都很难过,我的心情和你们一样!”
赖子听了不再说话,杨大雷吩咐几个水手和衙役一同杀上海盗船,将船上的几个海盗捉来砍了,然后就上了虎头岛,众人在虎头岛上寻了好半天,并没看见一间屋宇,杨大雷十分奇怪,刚才明明看见岛上有人,然后才出来的海盗船,怎么就是寻不见屋宇呢?
这时候王子鸣指着沙滩上的脚印说道:“大人,你看,前面大石头下好多脚印!”
杨大雷定睛一看,果然那边山崖下,凸起一块大石头,石头下的沙滩上好多脚印,忙带着众人径奔大石头下来,不多时来到大石头下,却见一个山洞,有一人多高,洞口宽阔,能容三人并排进出,洞门里墙壁上还挂着一个个大火盆:“哈哈哈,我们总算是找到赵麻子的老巢了!”
杨大雷带着众衙役进入洞内,将里边守卫的十几个海盗全杀了,还从洞内救出了十几个女孩子,又将赵麻子历年掠夺的金银财宝全都搬出来装进船里,然后一把火烧了山洞,带着众人高唱凯歌返回海宁。
自此横行海上作恶多端的赵麻子就此覆灭。
却说沙钓在湖南放赈,百姓得到救治,忙了一个多月,写了奏折表功,皇尚大加赞赏,就是满朝文武,一个个都极力赞扬,所谓自古雪中送炭一人无,锦上添花人人会!沙钓一时间成了皇尚面前的红人,纵然素来瞧他不起的人,到了此时,也奈何他不得。一日,沙钓正在州衙坐堂,突然想起杨大雷来,随即亲自写了一封书信,叫个亲随备厚礼一份,外带白银三千两,选了几个差役一同前往海宁去了。
沙钓这里刚打发众差役去了,只见值班衙役向上跪倒:“启禀钦差大人,门口有老两口子,口喊‘冤枉’,前来申诉。”
沙钓忙吩咐,点鼓升堂,咚!咚!咚!咚!咚!鼓声震地,三班衙役齐刷刷站立两边。沙钓传令,就命衙役将喊冤之人带上堂来,不多时有衙役立刻将两个喊冤之人带至堂上。
沙钓见此男女二人皆有五十多岁的年纪,沙钓喝道:“先叫将老又客(老妇人)带上来。”
衙役推老媪上前跪倒,这老媪诉说道:“老妇人姓魏,丈夫姓田,死了已经很久了。只有二个女儿相依为命,大女儿名叫田小莲,二女儿名叫田金莲。我这小女儿原许与刘飞虎之子为妻。昨日他家来迎亲将我小女儿娶了去,老身因女儿出嫁,未免伤心,当时就没注意,等天黑时,才发现我家大女儿也不见踪影了,随即四处找寻,众邻居帮忙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我想定是刘飞虎家来迎亲时偷偷将我大女儿也拐骗了去,老妇人我一生就仗着两个女儿,我一个寡妇,含辛茹苦把两个女儿拉扯大,原打算将来就靠两个女婿养老,也有半子之望,可以照看。今日还请青天大老爷给我做主啊。”
沙钓听罢,问道:“你家最近有啥子走得勤便的亲戚?”
魏氏道:“莫说亲戚,就是街坊邻舍,没得事也不走动的,老身孤苦伶仃得很呢!”说至此,就哭起来了。
沙钓吩咐:“把魏氏带下去,将刘飞虎带上来。”
刘飞虎来至堂下跪倒,诉道:“小人就是魏氏的亲家,青天大老爷,你莫听那老猪狗胡说八道,那天我们带人去她家娶亲,根本就没看见他大女儿,及至当天迎亲回家,那里晓得她大女儿田小莲不见了,这都是那魏氏意图诈骗我家银子,还请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
沙钓问道:“刘飞虎!你们去迎亲的人中,可有那浮浪子弟吗?”
刘飞虎道:“据小人认为定是这魏寡妇故意先将大女儿藏过了,然后来向我要人,意图诈骗我钱财,大人你可要明鉴啊。”
沙钓听罢,点了点头,便叫:“你二人且自回去,听候传讯。”
沙钓退堂,来至书房,心里将此事揣度。这时候丫鬟倒过茶来,恭恭敬敬,送至沙钓面前。只见沙钓坐在椅子上将身体乱晃,两眼发直的看着丫鬟,也不言语,也不接茶。
丫鬟见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连忙放下茶怀,悄悄附耳问道:“老爷是看上奴家了吗?”
沙钓忽然将身子一挺………,说道:“小妮子!你真香…..”
丫鬟急急假意想要挣脱,口中乱叫:“老爷,老爷!别这样,夫人看见就不好了!”外面这些差役听见,都装作没听见,一个个径直出外边去了。这声音一时传到里面。几个小妾闻听,便赶出来阻止,都被沙钓喝退了,众人只得回避。
且说杨大雷回到海宁,这天吃过了晚饭,突然神思恍惚,觉得头重脚轻,忙走去卧室睡下,朱大肠同着刘娇姐妹来至床前问他病情,杨大雷只是以手比划不能回答。朱大肠:“你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刘娇:“这就叫病来如山倒!是不是受风寒了,快去街上请个郎中来看看。”
朱大肠随即出来叫黑娃去请郎中,黑娃去不多时,请了个郎中回来。
郎中先看了杨大雷的面色,舌头,诊了左脉,连说:“怪哉!。”又诊右脉,便道:“怪事!”
朱大肠在旁问道:“先生看老爷是何病症?”
郎中道:“据我看来,杨老爷六脉平和,并无病症。”又摸了摸头上并心上,再听气息亦顺,仿佛睡着的一般。
刘娇在旁作急道:“他都病得这么狠了,你还说他并无病症,我看你根本就不会看病!”
朱大肠将方才的形景,述说一遍。郎中听了只是纳闷,并断不出病从何处起的。只得先开了些安神的药,然后告辞去了。
城中百姓听说杨大雷病了,都四处寻访名医来给他看病,台州府县方圆百里的名医都请遍了,也断不出是何病症。一时也有百姓献上偏方的,无奈杨大雷昏迷不省,人事不知,饮食不进,止是酣睡而已。幸亏刘娇姐妹衣不解带,日夜悉心照料。至于朱大肠、马云,更不消说了,昼夜环绕,不离左右。就是赖子,黑娃、干豇豆等人也,一日也是要到卧榻前来探望几次。
城中百姓听说杨大雷病势沉重,一个个无不哀声叹气。
如此一连三日。第四上午郎中来给杨大雷诊脉,发现脉搏渐渐的微弱起来,大家不由得着急。
刘娇姐妹见杨大雷如此,心里想道:自从杨大雷将他姐妹买进县府,从来都是待如上宾,姐妹两正要以为终身之靠,如今却一病不起,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以后如何是好,越想越愁。刘娇姐妹二人不由得泪流满面。正在悲泣之际,只见门口守卫的衙役来报,:“城防团练使曹大伟来拜!”
刘娇道:“就说老爷身体欠安,恕不会客!”又说:“老爷现在身体有恙,但凡是来见老爷的都回绝了。”
衙役答应一声自退出去了。
却说杨用,先前被杨大雷派去孙越处卧底,最近这些时候老是看见神通金刚,降头师在后院一别院内进进出出的,只是他在孙越处只是个小喽啰,无故不得入内。
杨用以此留心,又听见人说海宁知县杨大雷病了,杨用便在也按奈不住,正好孙越要派人去城里探听消息,杨用便主动揽下了进城探听消息的事情,他忙连夜骑了快马奔进海宁县,进了县城后来至县衙里看望杨大雷,见他卧床不起,心下好生不然,朱大肠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杨用:“我听说杨大人病了,又看见这几日神通金刚降头师鬼鬼祟祟的,我怀疑定是这小子在使坏!”
朱大肠听了,也犯了难,孙越手下,高手如云,县衙里也没人能杀进贼巢啊。就在这时,门口衙役来报,说是华山派黄小川来拜,朱大肠连忙吩咐衙役快请进来,因黄小川前些时候来过海宁,所以这朱大肠也认识他,晓得此人武艺高强,正好让他同杨用去一趟孙越老巢。
你道黄小川怎么来了,只因他乃行侠仗义之人,浪迹萍踪,原无定处。自湖南救了沙钓,又想起来海宁看望杨大雷,所以这才来了,也是杨大雷命不该绝,黄小川一路上朝游名山,暮宿古庙。凡事路上看见不平之事,他便要去管一管,如此每日闲游,偶闻得人人传说,处处讲论,说当今海宁县知县杨大雷灭了海盗赵麻子,使得海上一片安静,过往船只都太平无事了。他越发敬佩杨大雷,这才加紧赶来海宁。
黄小川进县衙,朱大肠便把杨大雷生病的事情说了,又说了杨用的话,黄小川便立即同杨用去了。
杨用同黄小川二人行了一日,第二天午间,来至磨盘镇,上酒楼对坐饮酒,二人正在举杯要饮,忽见面前走过一个妇人来,年纪约有二十来岁,面黄肌瘦,形容憔悴,长得却乖。及至看她身上穿着打扮,虽是粗布衣服,却又极其干净。见她欲言又止,迟疑半晌,羞的面红过耳,方才对黄小川说道:“奴家赵氏,丈夫名叫周狗娃,就住在街东二十里外,牛蛙村。因年成不好,家里又穷,薄田无收,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这几天我家老公和婆婆突然生病了,奈何无钱看病,万分出于无奈,故此小妇人出来抛头露面,沿街乞化,望乞贵公子周济一二。”说罢,深深道了个万福,不觉落下泪来。
黄小川见她说的可怜,一回手在腰中缠袋内中摸出三十两银子,放在桌上,道:“是恁个的哟,你把这个银子拿去,请个郎中给你老公和婆婆看病,剩下的银子就当做生活费,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在街上抛头露面了。”
赵氏忙道:“公子一下子给我这么多银子,我囊个敢要嘛,你给我十几文钱就可以了,真的太多了,我不能要。”
黄小川道:“别个都嫌钱不够花,我给你三十两银子你还嫌多了,你是不是脑壳有毛病,钱还怕多?”
赵氏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如果只是讨要得几是文钱,家里回去给老公、婆婆看病,如果你一下给我三十两银子,我婆婆和老公定要认为我是干了啥子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囊个说的清楚嘛。”
黄小川听罢,觉得甚为有理。旁边杨用也点头称是,这时候酒馆的伙计在旁插言道:“捏个女娃子也是,别个给你银子你就接到嘛。这位公子爷既言施舍,你便拿回去。如果你婆婆和丈夫嗔怪时,只管叫你丈夫前来找我,我给你做证!”
黄小川连忙说道:“对头,你不必担心,有酒馆的伙计给你做证,你拿去就是了。”
赵氏又向黄小川深深道了个万福,拿起银子下楼去了。
店伙计又将酒菜摆上。也下楼去了。
饭馆的老板汪二河,他见黄小川给了那妇人三十两银子,心里便暗思:三十两银子,老子开饭馆半年也就挣这么多,便心生一计,遂即对黄小川说道:“这位公子爷,你给这女的三十两银子做啥嘛,她就是个骗子,等一会儿他把三十两银子拿回去,他老公就要来找你麻烦,说你把他老婆睡了,那三十两银子就是证据,前段时间这妇人用同样的方法骗了一个路过的客商,他老公来硬是把那客商打了一顿,又还敲诈了二百两银子才罢休。”其实这店老板汪二河如此说,只不过是要催促黄小川快点走,因为一般人听了这样的话,就会感到害怕,生怕那女子的老公回来找麻烦,立刻就要走掉,可是偏偏这个黄小川不是个怕事的人。如此一来汪二河倒有些画蛇添足了。
黄小川听了,不知真假,委决不下,杨用又催促快起身,二人便结了酒饭钱,骑马出镇子去了,行不上十里,黄小川越想越不安逸,便说道:“也不知道那饭馆老板说的话是真是假,若是真的,我黄某人可不能让这等恶人在欺压良善,若依此人所说,天下人还敢有行善的么?他要果真讹诈,我却不怕他,惟恐别人就要入了他的骗局。兄弟不如我们两个去一趟牛蛙村,探探究竟!”
杨用知道拗不过,只得同黄小川径奔牛蛙村来,
黄小川和杨用到牛蛙村的时候已经是天交初鼓,就是现在的晚上八点钟,二人刚进得村子,早已听见有老婆子咒骂声,又听见有男子恨怨声,又听见赵氏的啼哭声,嘈嘈杂杂。忽听婆子道:“你要不是偷了人,那还儿挣这么多银子回来,我们家种田十年也挣不了三十两银子,你倒好,一出去就弄三十两银子,还说是别个给的,那个这么大方,肯定是你做了伤风败俗的事!这就叫,肩膀挑起疤,当不到妇人胩一札!”
男子接着说道:“妈你莫说了,这种辱门败户的女人,明日叫她娘家领回去就是了。”黄小川在外暗思,这说话的男子因该就是赵氏的老公周狗娃了。只听见门内周狗娃跟他妈在辱骂赵氏,并不见赵氏分辩,黄小川正要说话,突然见围墙根处一个人影,又听得那人高声说道:“赵氏!你拿了我的银子,说的今天晚上陪我睡觉,囊个这会儿还不来,你要是不跟我睡觉,必须将三十两银子早早还我。”
黄小川闻听,气得怒发冲冠,将身一纵,上前一伸手把那人揪住,仔细看时,却是饭馆老板汪二河。
汪二河没想到会被黄小川揪住,害怕的哀告道:“英雄爷爷饶命!”黄小川也不答言,将他轻轻一提,拖到门口,也就高声说道:“吾乃华山派黄小川是也。今日偶遇你家媳妇赵氏在酒楼乞讨,因你家媳妇乃是贤孝节妇,婆婆丈夫染病,我怜念她是孝妇,赠银三十两。谁知被奸人看见,顿起不良之心,夜间前来讹诈。我路过此地,岂容奸人陷害!周狗娃,老婆婆,你们不要在怀疑你家媳妇了,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问酒店伙计,他当时看见了的。”说罢,提了汪二河跃上马背,杨用紧随,出了村子。
周狗娃,同他妈妈听了,方知媳妇得银之故,连忙安慰赵氏一番,深感贤妇,不表。
且说黄小川将汪二河弄到荒野处,拔剑砍了脑袋,就将尸首丢进烂草堆里,放起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杨用同黄小川,复回大路,往前疾驰,行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二人到了孙越的老巢,杨用自进去了,黄小川在庄子外的树林中下了马,约休息了片刻,将马放去草地上吃草,他施展轻功,飞身形来至庄院里,寻到后面别院屋顶,只见别院之中高结法台一座,点烛焚香,有一降头师正披着发在上面作法。黄小川心中暗思:想来这个降头师就是是孙越手下的神通金刚,降头师了。
黄小川暗暗纵身上前来在降头师身后,悄悄的抽出剑来。
降头法术收魂魄,千里之外人头落。
谁知天命自有情,侠客挥剑不空过。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