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流星街D伙与伴》eleven-s

3、02、6:27-转生，忌思维僵化

　　02、6:27-转生，忌思维僵化

　　【如果我总是用记忆碎片中的眼光来看待身边人，那么，我这一世就并不算活着。】

　　侠客的笑声越来越响亮，剥落列夫再也无法继续他的功课。他死死的瞪着捣蛋的家伙表示自己的不满。良久，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实的侠客做恍然大悟状，抬手回应了一个“看我的”的手势。剥落列夫登时一个哆嗦，脚不点地的往人群外漂移。
　　无它。傻瓜都知道，恶魔太子只会煽风点火，绝对不会帮“正”忙滴，让他放弃捣乱的机会，简直比贪玩餍足的猫咪舍弃手中正在戏弄的老鼠更加不可能。

　　“呐，”侠客说话的时候总喜欢用一个甜腻得可以挤出水来的叹词开头，“小强，你真的不是在惩罚剥落列夫吗？如果你对他某些方面有意见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转告他，让他改正。”
　　本来，正把漫漫戈壁和峥嵘石崖的广阔天地当成书房背景一样闲适、埋头书写日记的神奇小孩闻声一僵，厉声督促剥落列夫道：“继续。”
　　然而有些人才不管你是在跟谁说话，只要你开口了，他就有台阶爬。看到小强的反应，侠客两只眼睛乐都成了小括号。他立刻扔了手上进行了一半的复查工作，象一只无尾熊一样朝极力想忽视他的小强攀爬了过去：“我确定你肯定、一定是在打击报复，因为就算你真想把他培养成语言专家，也不应该教他这种生造的、实际生活中根本不存在的语言啊。”
　　小强凸，极力的耸肩背，想把身上的趴趴熊甩下去：“这不是不存在的语言。这是汉语、汉语，当我把它教给剥落列夫的时候，它就正在实用。”
　　“呐。我承认你这种汉语很有趣。文字结构有点象其行文字；发音记录采用巴托起亚语言的字母符号，而发音规则又糅合是通用语和亚语的特长；生造的偏旁和象形部分都能自圆其说，部分字体还把念文字特征也利用了进去——一种语言就把目前世界上常用的两大语系、四大语言都一网打尽了，规则还算严密，读写也算优美，除了语法有些随意外，可算完美。但是，无论有多么优美，一种语言，如果它只有两个使用者，再怎么完美也没有意义啊。”
　　小强眨眨眼：“就是为了只在我和剥落列夫两人之间使用。”
　　“但是，如果是限制对象的秘密文字，就不应该是这种语法规则非常繁琐的文字啊。总觉得汉语太华丽了，很划不来啊。有那么多功夫，不如先让剥落列夫学习他自己的民族言语、通用语和其它常用语言，还是说，你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侠客眨了眨右眼，又故意放低声，“还有，你撒谎的时候总是爱眨眼。”
　　小强终于肯回顾自己说话的对象了，他叹了口气：“还是让你猜到了。”
　　侠客星星眼闪烁：“是什么？”
　　小强的嘴巴贴在他的耳朵上：“秘——密——”眨眨眼又道，“另外，自从你提醒了之后，现在我是不说谎的时候，也会想着眨眨眼了。”
　　“啊，你又调戏我。”侠客“啊呜”一声扑了上去，把小强的头发揉成一团鸡窝。“投降，快说‘投降’。”
　　“休想。我告诉你，看在你我之间的情分上，我允许你至多可以再摸三下，然后给我立即住手，否则我就要召唤（窝金、奎）了的啊。”
　　……
　　*
　　众位看官，不用怀疑自己的眼睛。上面跟侠客打成一片、不务正业却活泼到有点讨嫌的小男孩就是以前那个神秘、冷淡的妖怪小孩小强——原名“凯地斯”现名“强尼”昵称“小强”，窝金的儿子、夏默的义子、侠客和奎的小弟弟、旅团的结盟伙伴。
　　为何性格变化如此之大？
　　说来，小强已经六岁多了。难道真的是“七、八、九，嫌死狗”吗？
　　不。如果你拥有上帝视角，可以翻阅他那些交付虚空的日记就能看到他全部的心路历程。
　　*
　　7月10日
　　今天，奎把所有的孩子，包括还存活的和死去的尸体都交给了夏默组织。
　　我一直不远不近的看着，直到他们最后散开，我才能不再担心他们也会把我一起交出去。

　　7月11日
　　今天天气阴沉。
　　我什么时候才能不让人为我操心？什么时候，我才能准确把握流星街人的行为模式，不僵硬，也不轻忽？
　　念激发研究被禁止了以后，无聊的我开始做一个新课题：寻找传说中的流星街人的味道。
　　记得好多同人里都有类似的描写，就是“流星街出来的人会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被遗弃的味道”。我一直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种味道，现在终于可以实际研究看看了。

　　7月12日
　　说要做新课题，其实不敢实际动手，因为怕再做错事。

　　7月13日
　　天气非常阴沉。心情也跟着抑郁，很难过。偶尔会觉得还不如当初库洛洛和奎把我交出去算了。起码，如果是被束缚、被羁縻的状态的话，自己所有行为的后果就不需要自己来承担了。

　　7月16日
　　今天，窝金克制不住手痒，硬拉着剥落列夫陪他打架，结果事后，飞坦也要求剥落列夫跟他打一场。虽然剥落列夫全输了，但是芬克斯等人看他的目光变了。我想，他们应该是接受了剥落列夫了吧。就像是库洛洛那样，老早就偷偷获取了他的服从。
　　剥落列夫进步了，其它的人也在进步。所有人都在进步，我也要努力。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7月20日
　　终于天晴了。旅团也进入了夏默区。流星街长老各自执政的7个大区各有其特色，而夏默区的特色就是秩序性。在夏默区行走的时候，如果没有碰到对决场合，感觉简直就像是在世俗世界一样。有育儿所，有物质兑换商店，有工厂，有酒店，有澡堂……甚至有教堂。这意味着这里的人有正常的职业，也就是有秩序。夏默果然是按照国家的模式在打造流星街。
　　第一次在流星街看到工人们吆喝着去上班，紧张打卡，还真是很囧。后来知道，这里只有一种工人，就是垃圾分拣工，这才消弱了心中怪异的感觉。
　　在夏默区，稀奇的东西太多了，目不暇接，以至于到了晚上才发现，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觉得手里有黏糊糊的感觉，也没有太多的胡思乱想。这是不是意味着过去的终于过去了，我终于摆脱了呢？

　　7月21日
　　今天，为了晒太阳，粗心的在营地外的空地上吃面包（话说以后真的不能这样不小心了）。流星街里的人都不会随随便便在公众场合吃饭，我这种不谨慎的行为当然引来了一堆围观者，但是居然没有人动手抢夺——我在侥幸之余，也觉得很奇怪。
　　晚饭的时候，我故意丢了一块面包在空地上，然而，躲在远处偷看。
　　很多流星街小孩都直直的围观那块面包，但是就是没人去捡。
　　我忍不住就大声问道：“为什么？”难道他们并不是很饥饿？那么为什么一个个面有菜色呢？……
　　冷场了十来分钟，最后，一个断臂的少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面无表情的捡起面包，一口一口撕着吃了。然后，他吆喝着驱赶其它小孩离开，回头冷冷的对我说：“来吧。”
　　“什么？”
　　“要杀就杀，要刮就刮，要做什么都可以，随便。”
　　我很尴尬，想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说：“我知道你是蜘蛛的小孩。我知道你就是想玩。那么来吧。我是残疾，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我陪你玩。至于其他人，他们不会陪你玩的。因为他们还想活，他们不会招惹旅团，你这点面包根本诱惑不了他们。”
　　我哑口无言，任何解释在这里都觉得无力，只有转身走开。
　　我想：流星街如果有什么味道，也不会是被遗弃的味道吧。
　　流星街很特别，它并不是城市贫民区。它是封闭的个体，所以它有自己的完全版权的各种准则，而不是其它社会的准则的扭曲版。
　　流星街已经被封闭得太久，在这里已经没有知道奢侈滋味的人或生物。没有美丽做对比，丑陋并不显得恶心；没有繁荣做比较，贫穷也不能显出凄惨。特别是夏默区走出来的孩子，他们没有经过一日又一日重复的家庭生活画面的熏陶，并不知道人类繁衍的具体常识和社会形态。没有父母的爱护，他们不会觉得受到了虐待；没有兄弟姐妹的陪伴，他们并不觉得孤单。他们只会从自然中去学习，领会大自然的法则。就像窝金，他始终认为人类和老鼠是互为食物的，这样很公平。而飞坦则认为人类跟蜘蛛一样，如果不能在□□中争取到主动，就会被吃掉……
　　流星街是一个被遗忘的世界，却并不出产弃妇的哀怨。你可以把流星街看成是另类版的伊甸园，当没有智慧果开蒙时，亚当也不能觉得裸体有多么羞耻。在这里，仇恨和扭曲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普遍。
　　大多数人其实都是积极的、爽朗的生活着。当然，他们生活时依据的法则，与俗世的道德法则无关。
　　弱肉强食、优胜劣汰——这个流星街人共同遵守的掠食者的法则，朴素、公平。在它的照耀下，诞生了流星街生人朴素的性格和朴素的感情。
　　21世纪小学思想品德中学政治思想大学中国革命史世界革命史法律基础培养出来的国家建设接班人怎么可能理解他们的成长经历、他们的原则和他们的感情表达方式。他们觉得流星街人不好相处，那也只是因为他们自己不懂。
　　如果你有一双公平的眼睛，你就能发现他们的优点。就如从夏默区走出来的孩子，被人们认为是天资卓越、品格清白。人人都喜欢夏默的童子军。

　　7月22日
　　昨天那个断臂少年叫达西，原来是这条街的孩子头，但是因为保护小弟，意外残疾了，然后他就主动离开了原来的团体。他的小弟一直求他回去，但是，他就是不肯回去。昨天，可能是他怕我搞他原来的小弟吧，所以，才会主动站出来。
　　我之所以知道上面的内容，全部都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是旅团的成员了，编号18。昨天，我走后，他没离开，就一直守候在旅团宿营地外面。团员们回来后，芬克斯把他拧了进来给飞坦做玩具，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认识库洛洛，叫出了他的名字；而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库洛洛居然主动邀请他加入旅团，并且主动为他激发了念。最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念激发过程中，库洛洛要求我在旁边“全程护行”——难道他不害怕我的念激发能力曝光了吗？
　　我实在不知道库洛洛都在想些什么？！我想我永远看不透面前这个人。
　　念激发工作做完以后，库洛洛摸了摸我的头，说：“别想太多，自然就好。”
　　他放在我头上的手仿佛具有灌顶的魔力，我石化掉了。结果，侠客就跳出来拉我出去逛街，其实是让我陪他去见夏默区的主事人。
　　我们没有见到夏默二世。但是见到了夏默区的管事人，也就是夏默二世的第一批26个养子的其中之一，亦我和侠客名义上的兄长、奎名义上的弟弟——阿樟接待了我们。他是一个高英俊大的30多岁年龄如同黄金美钻般完美的男人（我深切的怀疑夏默二世收养的标准中相貌也是关键条件）。他的神情看起来慵懒，但是偶尔眼里有锐利的瞳光闪烁，让我们知道他其实并不寻常。他对侠客和我都很温柔、很体贴，兄长的态度毫无瑕疵；但是也毫不掩饰对我们两的兴趣。
　　面对这个人，侠客有点紧张。因为我发现他撒娇时的声音过于甜腻了。但是，我只是被他硬拉出来凑数的，所以我一直默不作声。
　　但是，阿樟仍然说“看我这个新弟弟的面子，就不追究侠客的翘班了，让侠客自己跟父亲去解释。”侠客又找他索要了很多东西，然后，我们就离开了。

　　7月23日
　　今天，收到了阿樟送来的给亲爱的侠客弟弟和强尼弟弟的礼物。有很多有用的东西，但是，我不喜欢他把我的名字也挂出来。
　　我想起来了，昨天，他把侠客的翘家叫做翘班，应该是因为作为夏默二世的养子，每个人都有单独的镇守领地吧。海伦和侠客一直的活动地盘就是自由之城以及周边的育儿区，阿樟就是负责流星街城市中的夏默区，奎负责二世的贴身警卫工作，阿枫则负责流星街内外的物流，其它几个养子则负责流星街外的夏默组织——从来没有双头政权。侠客跑出自由之城，的确有越界的嫌疑。
　　不过，今天应该算好运日。在帮剥落裂夫做训练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灵感，有了“气念同频”技能的下一步进化方向。我通过“气念同频”在当前只能调用窝金的念，依据是窝金信任我，所以，该能力的进化方向应该是推广到普通人身上，让他们的念也能被我调用，而具体的操作就是欺骗，即破解念密码。

　　7月24日
　　找到了具体训练手段。就是找一些念制品来练习念破解。
　　所以，库吡的具现化物品是最好的选择。特别是24小时快满、念制品将要解散的时候，最有利于做念破解锻炼。
　　但是，我该怎样让库吡愿意为我持续提供念制品呢？

　　7月26日
　　找到解决办法了。
　　我以学习的借口告诉库吡自己要写日记，然后，用帮库吡读故事书做报酬请他帮忙提供具现化白纸。话说，库吡原来是文盲——原著里面可没有提到这些。
　　当我跟库吡谈话的时候，我偷偷观察库洛洛和奎的反应，他们都没什么反应，看来，我的这个行为没有什么问题。

　　7月27日
　　原来，飞坦也喜欢听故事。每当我为库吡念书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偷听——原著里面也没有说这个。
　　飞坦是傲娇（F女们发明的这个词汇还真是贴切），明明很喜欢听故事，却在被芬克斯揭破的时候，故意表现得不屑一顾，冷哼一声扬长而去。但是，第二天，他又准时出现。
　　还有，我发现，飞坦的眼睛居然是大大的桃花眼，上、下眼线都是妩媚的曲线，眼角略翘，眼皮略微有点肿，这样子使得他轻蔑的时候，像是在抛媚眼；还是阴狠的时候，象跟情人撒娇……乱套了，内在情绪跟外在表象完全南辕北辙。
　　芬克斯总喜欢因此调笑他。而老天！我以前居然一直没发现。关于飞坦，我印象中最深的还是原著草稿漫画中打蚂蚁时的一副简笔画肖像：尖尖的下颌、狭长的双目、同样狭长的眉毛——一张写满阴狠、傲慢的狐狸脸。但是，其实，在我面前的飞坦，眼睛很大、很圆、很秋水。
　　我认识他已经快三年了，却一直没有认真看过他的眼晴，难道，我一直是瞎子吗？

　　7月28日
　　我一直都是瞎着的吗？
　　飞坦的眼睛真的不是普通大的大啊，又水灵、又靓丽，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偶尔眯成一条细缝，但是这种情况并不多见，因为飞坦生气时九成半的面部表情是眉毛皱成一团，而不是眯眼晴。也许他以后会养成眯眼睛的习惯，但是，现在，他千真万确、绝对不是咪咪眼。
　　我一不小心看呆了，然后，我就被侠客不住的耻笑。飞坦很生气，如果不是窝金拦着，他极力想拿我练习分尸。
　　说起来，侠客怎么这么鸡婆啊。连芬克斯都没有出声，他干嘛要说出来惹恼飞坦啊。
　　侠客，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啊。虽然，你在同人中经常被塑造成腹黑，但是其实你是好人，你在原著中可是从来都没有做过腹黑的事情的啦。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7月30日
　　我真的是瞎子。
　　我不仅是瞎子，我还是聋子和智障。
　　现在的窝金不是披肩发，而是染黑了的莲蓬头，因为侠客骗他说要锻炼出威力巨大的爆炸拳，就一定要首先拥有一个威力巨大的造型——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侠客是一个多么坏心眼的家伙了。我明明亲眼见识了他戏弄窝金的过程，但是就是没有意识到他的恶魔本质。
　　侠客是外战内行的英俊少年，也是一个坏心眼小气不肯吃一点点亏的内战更内行的捣蛋鬼；窝金是热衷于力量和健身的金刚猿人，也是一个会被人骗得顶一头搞笑莲蓬头、会被女人的热情献身弄得面红耳赤的傻小子，更是一个睡觉会磨牙吃饭时候若无其事的撅起屁股放屁的粗鲁的混蛋；飞坦是一个残忍、冷酷、手脚麻利的刽子手，也是一个觉得童话故事愚蠢西幻故事无聊历史故事虚假却仍然一个不漏一字不拉全盘收听的傲娇少年；库洛洛是冷酷、精明、沉稳、内敛的领袖，也是一个因为看书不小心从高台上摔下来在众人耻笑之前自己首先带着点茫然神情打量四周然后自嘲而笑导致全团爆笑不止的潇洒少年郎；派克是对团长忠、对旅团义、对外人冷漠的蜘蛛腿，也是总是偷看库洛洛全天下人都知道她在暗恋唯独她自己不知道别人已经知道的怀春少女；玛奇是冷傲、艳丽的冰美人，也是因为派克偷偷探查她的记忆所以一直都她很冷漠非常记仇的小女子；信长是会为了窝金流泪、也会在闹市中默然杀戮的旅团成员，也是暗恋玛奇举止不得法显得猥琐的青涩大男孩；富兰克林是稳重、一语制止旅团内乱的老团员，也是用严苛的训练来表示对小滴的关爱所以对凡是阻碍他培训小滴的人和事物一律铁齿的男保姆；而小滴，她天资卓越，年龄幼小，却性格强悍，又懂事又勤奋，也根本没有流露出记忆力不行的征兆……
　　他们都是活的、活生生的、有优点、有缺点的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书上只有片面描写、性格定型的配角。
　　原来，我以前一直是瞎子啊。
　　我想起来了：奎是黑皮肤，光线不好时笑起来，“白花花的牙齿就像是浮在半空中的牙齿模型”，因为侠客如此抱怨，所以他很少笑。本来，他也只会对我和侠客两微笑；每次宿营，我们这个小组都是由奎选定地址，营地清理工作也总是他默默的做。当我们都在嬉闹的时候，他还在默默的复查脚下每一寸土地。在某些方面，他跟一个普通的父亲没有什么区别。
　　我还想起来：旅团现在的新团员，他们的名字。新人7、9、10号，他们自成一个小组。7号名字是一个单字母Q，喜欢人家叫她“□□女王”；而跟她同组的9号叫小白，10号叫小黑，之所以叫这样的名字，全都是因为女王大人的命令。她加入旅团的首次发言就是：“身为我的小白脸，当然应该叫‘小白’；而小白脸第二号是黑头发，区别起见就叫‘小黑’吧；如果还有后来的，可以叫‘小黄’……”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的目光不停的扫描黄色皮肤的库洛洛和黄色系头发的侠客，让这两个强人的目光罕见的漂移了。
　　我也想起了那一大堆4号们的模样。现在的4号是剥落列夫，在剥落列夫之前的4号叫达达，达达的前面是希尔，希尔的前面是……的前面是阿本。他活得最久，但是最后却是他把旅团卖给了其它组织，然后带着自己的小组逃跑。最后当然被旅团抓了回来，飞坦当着他的面把他的组员一一杀死，最后才对付他。记得动刑之前，库洛洛问他：“你为什么要背叛旅团？现在旅团的管理模式还不够自由吗？难道你觉得受到了束缚？”阿本的回答是一口带血的唾沫：“何谓‘背叛’？你并不是我的伙伴，他们（指死去的他的小组组员）也不是我的伙伴，只有阿雅才是。”翻阅久远的记忆，才想起阿雅就是当初俘虏阿本时他的一个女性同伴，因为太弱小，在战斗结束前就被旅团杀死了。阿本的前面是……旅团第一个4号叫安东尼，因为我把窝金的号码换给了他，他很感激我，曾经送我一把小匕首……
　　我想起来，全部都想起来。
　　我一直一直是瞎子啊。
　　只是因为他们不是原著中出现过的人物，我居然就对他们视而不见。然而，他们活着，一直活在我身边，我的记忆里面。

　　『如果我总是用记忆碎片中的眼光来看待身边人，那么，我这一世就并不算活着。』
　　在明白这一点的这一刻，我新生了。

　　预告：
　　新生×故事×争论，新生的标志是？新生之后最大的改变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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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一下，把日记顺序调整扩充了。JJ的草稿箱功能真的很适合我这种有修改癖的人。不停的修改，然后，不管修补完成没有，到底就发表——这样大家就不会老是失望了o(∩_∩)o...
这一章很难看。不过，算了，先发，试试JJ的草稿箱功能。以后有机会在慢慢修改吧。
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