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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遗憾 ...
爸爸。你要丢下我和妈妈吗?不是吗?那你为什么拿着衣服出去?为什么?妈妈好伤心啊,我昨天看见她在流眼泪,妈妈哭了,音音看到好难过,爸爸……
十岁的女孩站在高大的男人身边,双手紧紧的拽着那男人的衣服,紧紧的,紧紧的……
仔细看,女孩有着一张精致的脸孔,此刻她的脸上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大大的眼睛里有着疑问,还有更多的恐慌……
音音乖,爸爸不是的,爸爸只是出去一下,你乖,在家等着……
不要!不要!不要!女孩摇着头,不停的摇着头,凌乱的短发快要遮盖住眼睛,女孩的眼中涌着泪水,泪水使得她的视线看不清楚,但她仍然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努力不眨眼,努力的看着高大的男人,虽然她觉得眼睛很痛,双手却不敢松开去抹开泪水,不停的哭着说。
音音乖,爸爸的话不听了?你要乖,听妈妈的话,有空爸爸就来看你,你也要好好照顾妈妈知道吗?
爸爸,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以后会很听妈妈的话,不会再和妈妈顶嘴了,你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呜……你不,不,不要离开……小女孩听不懂也不了解高大男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小小的心却满是恐惧,她还小,不懂得大人们的心思,但她却敏感的知道爸爸是要离开她了,一直不停的哀求着,越哭越伤心,最后哭声变得哽咽起来。
音音……
看着女孩泪流满面,小脸因为哭得太用力涨得红红的样子,高大的男人没有挣开女孩的手,只是顺着她的力道不舍的蹲下,轻轻的抹去女孩脸上的泪水,温柔的说,音音,爸爸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坚强,听话……
深深的看了女孩一眼,高大的男人终于狠下心拽开女孩的手,不顾女孩的呼喊,拿起行李头也不回的信步走向大门,离开他曾经生活18年的,曾经带给他欢乐,但此刻却不得不离开的家和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家人。
爸爸,不要走!!女孩终究还是敌不过大人的力气,被迫松开手,但是她马上跟着跑向前,因为太急着跑,女孩不稳的跌倒在地,不停的呼喊着,眼睁睁的看着高的的男人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爸爸……
在那一刻,她只知道,她的爸爸离开了她,离开了家……
她趴在地上,眼睛里的泪水不停的向外冒,视线朦朦胧胧的看不见前面,她觉得好痛,好痛,想要大声的叫,发现自己的声音向打嗝似的哽咽着……
还有什么粘乎乎的东西?在她的脚上……
像是过了很久很久……
女孩终于停止了流泪,她不知道为什么不流泪了,抹去眼角的未干的泪,她还是觉得很难过,但是泪水流不出来了,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好痛,好累,她要妈妈,她要妈妈……
“爱音……爱音,乔、爱、音!”尖锐的叫声突兀的在3年2班的教室里响起来。惊醒了陷入梦中的乔爱音。
“小雪,你干嘛那么大声?我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她抚着被高分贝“重创”过的耳朵,揉揉还有点爱困的双眼,有点抱怨的看着好朋友。刺耳的声音把她犹现梦中的伤感全部给震走了,只觉得耳朵有点痛。
“你呀!”小雪好气又好笑的伸手捏了一下好友的耳朵,“我还真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了,一天总爱发呆那么几回,要是不认识你的人可能会以为你一向都呆呆的!”
“可是你是我好朋友啊。被你见到我发呆有什么关系?”她柔柔的笑了。在意别人的想法?从不。
“所以说能成为我的好朋友是你无限的荣幸哦!”小雪一边说一边把书本塞进乔爱音的包包里。
“是啊,我无限的荣幸,但是,可不可以不要把我的书乱塞啊?”这边还没放好的书,又被硬塞进来几本,她都快手忙脚乱了。
“你好慢,等我来。”不等乔爱音拒绝,小雪一把抓过她的包包拿到手上,没三两下就把桌上的东西全扫进去。
“喏,给你。”10秒。够快了吧?小雪的眼里写着得意。
“好……谢谢。”她真是无言了。
她的名字叫乔爱音,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告诉她,当初爸爸妈妈因为彼此对音乐由衷的热爱,走到了一起,所以他们将她的名字命为:爱音。
当然,名字里也有另外一层意义,她的小名叫音音,爸爸妈妈都爱她,所以小名的前面加了一个爱字。他们说这是因为他们对乔爱音的爱是永远的!
所以,那时候,她很开心,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为什么不呢?爸爸妈妈都宠她疼她,每一天,都是在笑声里度过。
她以为,这样的幸福是很自然的,不会消失的。
直到……
她十岁的那一年,不!也许还要早一段时间里,父母的爱出现了裂痕,爸爸喜欢上一个比他小15岁的女孩,他们因为师徒的关系,走到了一起,他们每天有聊不完的关于音乐的话题,而,那时的妈妈已经淡出了音乐界,专心在家照顾她,做一个全职的家庭主妇。
爸爸妈妈,他们之间从朋友,情人,到夫妻;从认识,了解,到冷淡。最后……分开……
那一天,是六月的第三个星期,是一年一度传统的父亲节,就是在那一天,她经历了一个没有父亲的父亲节,妈妈因为太伤心,跑去了朋友家,没有回来,爸爸收拾好行李,然后走了,她只能呆呆的看着爸爸走出家门,直到晚上妈妈因为担心她,匆匆从朋友那里赶回来,才发现仍然趴在地上的她,当看到她发呆的眼神,膝盖上擦伤后干凅的血迹,忍不住把她抱起来,那时候,她以为流干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和妈妈两个人搂抱在一起痛哭着。
爸爸离开了。离开了她和妈妈。离开了家。
但是她所不知道的是,那时是最后一次见到爸爸了,虽然他离开家,但是他说他回来看她的,她相信她的爸爸。
在三个星期之后,妈妈带她去见爸爸,她很开心,但是她也很奇怪妈妈为什么一点也不开心,还难过的不停的流泪,到了爸爸暂住的地方,看到相片中的爸爸,妈妈告诉她,爸爸走了,要去很远很远的天国了,那里有爸爸最爱的音乐会一直陪伴着他,他不会寂寞的。
那时候,她没有哭,只是在微笑,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笑,明明她是很难过的,很想哭的,但泪水它就是不听话,至始至终都没有流下一滴。
从此以后,她,乔爱音的世界不再有父亲,在她十岁那一年生日,她失去了说会永远爱她的爸爸!
原来……
爱不是永恒的!
爱,没有永远!
今天她的心情有点郁闷,也许是因为今天是父亲节的关系,梦到了让她永远也不想记起,难过的一幕;想到了那件永远也不想回忆,痛心的旧事……
打发了爱闹的小雪,她不想太早回到家里,也许散散步她的心情会好一点。
傍晚的校园操场空荡荡的,显得格外安静,晚霞映照在半空中,像涂上红妆的仙女在偷偷窥探人间的繁忙,宛然而笑。空旷的操场上吹来几许凉风,带去淡淡炎意,留下一抹舒心。
她半倚在操场供休息的石凳上,仰着头,闭上眼,想像着自己是否可以拥有一双美丽的,有力的翅膀,让她可以迎着风飞翔在天空中……
是雨水吗?
下雨了吗?
为什么会感觉有水落在她的头发上?
当她睁开眼睛,她的眼眸里映出了一张陌生的阳光的脸。
第一次的相遇,他,调皮的以水剩于手中,让水穿过指缝滴在她的发上,迫使她睁开眼睛,记住第一眼看见的他。
“同学,你是读几年级的?我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在这里打球,好像从没见过你。”他指了指脚边的篮球。
“大一。我只有今天来。”他好像对于自己的恶作剧没有丝毫的愧疚,尽管水只是弄湿了她的刘海。但对于陌生的他们来说,他是太唐突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回答了男孩的提问。
“是因为我吗?所以只来今天?”听完她的回答,他想了一下,很快的追问。
“也许。”聪明的人。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她的确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们并不认识,话不用说的太难听。想想,也只有这样回了。
“如果,我说我想认识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他问,然后没有等她的回答径自坐在了她的身旁。
他坐下后只是和她一样把眼光看向远处。
好半响,他们都没有说话。
远处的风景看累了,她把目光收回,用余光看他,很帅的男孩子,傍晚的光线照着他的五官显得格外迷人。像是掉落人间的天使,让人忘忧。
“你的眼睛不痛吗?你可以很正当的看我啊。不用偷偷摸摸的。”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发现了她的偷窥。
“啊!你!放开我!”她被吓倒了,因为他说完话之后的动作。
原本她以为他只是有点孟浪,看来她是低估他了!现在四下无人,她开始有点担心了!他竟然用双手,将她的脸移向他!看着他!
他下一步该不会想……
越想越害怕,她感觉自己全身僵直,戒备的回看他。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你要看我可以直接看就好了,没想太多。我平常大大咧咧的习惯了。”看见她的眼中透露的惧意,再看看自己的动作,他很快的缩回手。
“我叫韩晸徘。大二。”他伸出手,做自我介绍。
看得出他是想消除紧张的气氛。惧意渐渐退去,她想,他也许真的只是太冲动了。并没有恶意。
低头看表,指针已经指向了六点,她决定回家。
“喂,你还没说你的名字!”背后传来他的叫声。
她不打算认识他,自然就没有介绍自己的必要。既然不打算相识,她也不需要回答。她没有回头,只是向着回家的路走。
那一天,她和他相遇了。从没想过,那也许是朦胧的缘分
“我们又见面了。”
明朗的声音响在耳边,让正在看书看得入神的乔爱音吓了一跳。
“是你?”上次在操场上见过的男孩。
再次见到他,乔爱音才知道原来她一直等待着与他见面,此刻她心中有一丝雀跃。
韩晸徘一身白色的校服,笑着站在她的身边。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自从上次之后,我都没在操场见到过你。是因为我吓到你了?”
“没有。”想把心底的一丝雀跃压抑下来,乔爱音故作轻快的回答。
“那就好。对了,小学妹,你叫什么名字啊?”他真的想知道她的名字,但上次她故意没说,不知道她这次的回答会是什么呢?
乔爱音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孩,发现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坚持,这样的男孩,他的眼神里那一种深沉的坚毅和阳光的外貌看来是如此的不搭。却奇异的有一点吸引着她。
看来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知道她的名字不可了,也许她这次不说,下次在学院见到他还是会问同样的问题。
“乔爱音。”
韩晸徘笑了,“你的名字跟我想象的一样美丽。乔爱音吗?好吧,以后我就叫你音音吧?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韩大哥。”
听着韩晸徘用明朗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乔爱音觉得心里略过一丝甜蜜。
“我跟你又不熟,不用叫得这么亲密吧?”故意很忙的翻着手中的书本,乔爱音掩饰着自己的心情。
“聊聊就会熟的啦!”韩晸徘不太在意的把乔爱音的书本拿起,他很在意眼前的女孩总是用后脑勺对着他。
“哎!你……”为什么他每次都这样的唐突。也许他的阳光气息只是他的面具,霸道才是他的真实性情吧?
“我见到你两次了,你都给我一种感觉,像一只受过伤害的小兔子,只要有人试图给你任何的温暖,你都会小心防备着,如果真的接近你,说不定你会张开小小的兔牙来攻击对方啊。”无视乔爱音的瞪视,韩晸徘伸手摸摸她的长发。嗯,很好。至少她的眼睛里有他的身影。
“你总是这样对待女孩子的吗?”让人讨厌不起来的轻浮。她以为她会很生气他的举止,但她其实是很惊讶的。
他的心思很细腻,她的周边很少朋友,也不需要朋友,所以她不会给予任何人亲近她的机会。小雪,是其中的例外,现在,就连他,也会是另一个例外吗?
她只是沉默着轻轻拿开他的手。
“因为你让我有了想收藏起来好好珍惜的想法的女孩,所以,我也希望你愿意让我珍惜。”韩晸徘趁机把乔爱音的手反握着。
“你在说笑吧?我们才见过两次面啊。”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乔爱音有点狼狈地想挣脱他的手。
她居然觉得很开心,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说我对你一见钟情,那两次的见面我才向你告白,也不是不可能的啊!”韩晸徘放开她的手,眼睛里带着真挚的情感看着乔爱音。
他对她的确是一见钟情。
他的气质很阳光,其实只有他的朋友才知道,那只是一种假象,他的性格里有着跟阳光对立的深沉和霸道。
如果是他喜欢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要得到,即使那样会让自己灰暗的一面暴露也无所谓。因为那才是真正的韩晸徘。
就向他对她说的,她像一只受过伤害的小兔子,第一次见面,他就想拥有能保护她的权利,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开!
“你让我无所适从。”他的眼睛里带着火一样灸人的热情,乔爱音觉得心底一处像被电流袭过。
“那么,只要跟着我就可以了。”
“……嗯……”
诺大的教室里,静坐着一对男女,女孩低着头不停的转动手中的钢笔,笔迹渐渐填满空白的作业本;男孩托着下颚静静的看着女孩,耐心的等待。
“你这样看着我,让我有点不自在……”放下手中的钢笔,乔爱音抬头对仍然没有把视线从她身上移走的韩晸徘说。
自从3个月前,他们确立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之后,她逐渐了解了他的性格,外貌很温和的他其实对任何人都很疏离,真正能让他接受之后,他会把自己真正的性情显露无遗,就算觉得后悔不已也会被他性格中流露出来的霸气吸引住,不想挣脱。
他,其实是看来很耀眼,实际上确很容易让人上瘾的——罂粟花。
而她,何其幸运,被他喜欢着。
十岁开始乔爱音就不再相信爱会有永恒,从那天起她的心就像一面平静的湖水,不泛波澜。遇见他,也许是生命中的奇迹,他的喜欢充满着张扬,热情,似万有引力般摄住她的心,让她不自觉的被旋进名为恋爱的风暴中,向着他的温暖跟着燃烧。
就像此刻,他的眼神里带着痴迷的看着她,让她心跳急速,快要不能专心的写作业了。
“你呀,和我恋爱之后都跻身班上三甲了,还要把约会的时间花在写作业上,我都快郁闷呛了!” 韩晸徘假装一脸的不快。
每天看见乔爱音,他都有一种美好的安心感觉,她的温和善良,害羞娇柔,总让他不知觉的着迷,常常看得她脸红红的制止。
和她恋爱之后,带给他的是生活中的快乐,学习上的动力,他们恋爱,但彼此努力。他很庆幸,他带给她的是健康的恋情,不会因恋爱而使得她学习成绩下滑。但有时候,他也会因此而小小的怄气不已,是不是她还没有喜欢上他,所以没有那些恋爱中的苦恼?
“我今天的作业真的很多嘛!而且……”被男友语气中的不满逗笑,乔爱音温柔的解释着,说到最后一句,声调小的几乎变成自言自语。
“而且什么?最后一句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惨了,该不会是我的听力出了问题啦?你说什么?你说什么?”韩晸徘背对着乔爱音猛挠耳朵,大声的嚷嚷着,只有弯起的眼睛里泄露出止不住的笑意。
“不要叫了啦!”不好意思的乔爱音紧张的想要捂住他的嘴巴,这是放学后啊,要是把同学引来,她就丢定脸了。
“那你说,而且什么?”握住乔爱音伸来的小手,韩晸徘的眼里不再是笑意,明亮的眼睛里有着深邃的期盼,他想要听到乔爱音的心里话。
他坚定而又带着深情的眼睛里映着自己的脸,这样的男孩,现在就属于自己。乔爱音笑了,她想,她该要好好的握紧这份感情,驱走不安的从前了!也许,这才是真实的永恒吧?
“我想说,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你都是给我无限力量的太阳神,而我,会是一直跟随你的热力不移的向日葵。”乔爱音温柔但坚定的看着韩晸徘的眼睛诉说。
“我也会一直向你散发我的热情!而且,不许你逃开!”原来男孩也喜欢甜言蜜语的。韩晸徘觉得自己的心泛过一股甜蜜。3个月交往以来,他不曾想过,能从她的口中吐出一句恋人间的情话。
情生意动的,他看着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火热起来,眼前的她真的很美丽,引诱着他想要掬起这份美好。
乔爱音害羞的看着韩晸徘逐渐向她靠近的帅脸,他的眼神好幽深,清楚的说明他的意图!她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偌大的教室里,一对男女渐渐靠近,地上倒映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无限旖旎。在夕阳的余晖中,见证了他们纯纯的初吻。
“这是什么意思?请恕我愚钝!请你告诉我!”无法理解!韩晸徘觉得自己就像被甩了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得他的心也跟着疼痛!“我们上个星期才很开心的计划着要去北海道旅游,今天难得的见面,你居然要跟我说你要分手?至少你该告诉我,我们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们相约在校园的银杏树下,多日不见女友的他心情是万般的高兴,现在就像刚被雷劈了一样!
他的眼睛里有不解,更多的是否定,一向阳光的脸庞夹着足以让人焚烧的怒焰席卷她而来。“不要问我为什么,如果你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明白!你要让我说出来,再一次因此而心痛吗?我实在说不出这么龌龊的事情!”她该说什么?!她的男朋友和别的女人同盖一张被子温存的抱在一起入睡,难道还要让她像说故事一样叙述吗?!
“我做了什么龌龊的事情了?!你不让我知道,我也无法向你解释啊!难道我要因为不知名的事情就这样和你分手吗?我不会同意的!”乔爱音的坚决让韩晸徘的心焦躁起来。
“如果你想见到我转学的话,那我愿意奉陪!”她的心很痛,所以也不会让他好过!一次的不忠就能让她完全死心,她不想听到他的辩解,相信的只有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
“你!”韩晸徘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说出这一番狠话,那张温柔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丝的留恋。似乎在她的眼前,他只是一个陌生的人!
“你真的是我所认识的女孩吗?你不想听我任何的解释是因为你所说的分手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对不对?”韩晸徘的质问只换来乔爱音不语的别开脸。“好,分手是吗?就如你所愿!”
韩晸徘不再说话,只是留下了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乔爱音,你是爱情的胆小鬼,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别人,你会后悔的!”
不!她不会!她看到了事实!在她十岁那年就深深了解的事实!她后悔的是给了自己受伤的机会!
爱不是永恒的!
爱,没有永远!
圣规大学部门口
两个清秀的女孩站在树荫底下,引得放学经过大学部的男生们频频回望。
“爱音,你是不是该交个男朋友了?你都快大学毕业了,为什么都不想交男朋友?最美好的时光耶!错过之后,当我们走上社会,就要找工作,然后会因为工作后遇到种种压力把所有的时间给砸得紧紧的,到时候就很难像现在一样享受校园里纯纯的爱情了!”小雪牵着她的手好奇的问。
“是啊,所以我就介绍了一个万中无一的超级好男生给你啊!”乔爱音一脸惋惜的说着。故意忽视心房传来的一阵刺痛。
“他哪有你说的好,这家伙啊……小气,霸道,运动狂,假君子真小人,还……”小雪不满的嘟囔着男友的缺点,却掩不住眼眸中带着欢喜。
“我看啊,你就别再数他的缺点了,瞧瞧是谁来了?你要是让他知道你偷骂他,我看待会就要打雷了。”看着迎面走来的帅气男孩,乔爱音好心的打断好友的抱怨。小心的压抑住心底的狂跳声。
“知道啦。”我咧!走路还慢吞吞的,不知道她和爱音都站累了吗!
“等很久了?我们去吃肯德基怎么样?”韩晸徘转转手中的篮球,算是交代了迟到的原因。
“好啊!”才一说完,小雪马上高兴的欢呼。一手牵着好友,一手抓着男友就要向前冲。完全把早前的不快一扫而空。目的地是她最爱的肯德基!
“不了,我今天有点累了,想要早点回家。”乔爱音轻轻挣开小雪的手。
“哎?为什么?”小雪不解的看着好友。
“就是有点累。你们玩得开心点吧。我下次再去。”乔爱音微笑推托。
“爱音……我”小雪想说服好友一起行动。
“算了,我看她的脸色也有点疲惫,就让她回家休息吧?那我们走了。你好好休息。”韩晸徘不太热情的打断女友的话。
“那……你快点回家休息,明天我去找你?”爱音的脸色的确像很疲惫,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嗯。你们玩得开心点。再联系。”乔爱音答应。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才敢把手放上隐隐作痛着的心房。
一年了……当初,因误会,她放弃了这段本来属于她的感情。虽然很久以前,那人因为良心的不安向她坦白了一切,但已经迟了,他早就成了她好友的男朋友,而他们的姻缘还是她一手促成的。她只能黯然销魂,却挡不住想见到他的心情,于是,每当小雪和他约会,她都会陪她等候,不想破坏他们,只因想见到他一面,让自己诲恨的心得到一丝宽慰。在看不见他的地方,她可以好好的思念自己喜欢的男孩;见到面,就会想起他已经不再是她的,现在的他,已经有了一个很活泼女朋友。
在和他分手的时候,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她一定会后悔的,但是,倔强的她忽略了那道声音,决绝的提出决定。失去之后,才明白那道声音是自己心底最真切的呼唤。
他是一个专心的好男孩,喜欢她的时候,为她付出所有,连她的任性,他也一并的承受。现今看到他对小雪的一切,她知道,这样的情感,现在还在,只是她的名字已经不再是叫乔爱音,而是——耀小雪。
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她觉得苦涩不已。那句话是一句戏言,现在却成了她的写照。这真是极好的报复啊!
秋天就要到了,只要,熬过了这灿烂的夏,等他毕业后,再也不相见,她患上的名为“心痛”的病,或许就能慢慢的痊愈了……
也或许,就让这份难舍的遗憾像烙印一样,刻在心间,再也不去磨掉它吧……
这篇文是我正在连载的长篇《想念我想念你的感觉》的一个小小番外篇,虽然这里的结局有点悲伤,但会在《想》一文里有愉快的延续,请多多支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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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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