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终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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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赐我青春与死亡』
『尽管我戴着镣铐依然像大海一样歌唱』
那是世界迎来新一位海贼王十年后的事情。
似乎无论哪个年代，都会有海贼们唱着宾克斯的美酒在不管哪座小酒馆醉生梦死。
“我听我的父亲说，”细长眼尾的酒保一边擦拭玻璃杯一边告诉吧台前坐着的客人，“十几年前海贼王船上的人来过我们酒馆，因为付酒费用的货币很特殊才记得特别深，他老人家啊，到现在还留着那枚古币呢。”
那客人非常年轻，是一位身形高挑窈窕的女性，背对着深夜酒馆迷幻的灯光使得她的面孔忽明忽暗，只看得见霜白色的发随意绑了从耳侧垂落肩膀，支在吧台上的一只骨节纤细戴皮革手套的手晃着一杯威士忌，叮呤，冰块敲着杯壁，她配合地拖起长音表露出对于话题恰到好处的兴趣。
“嗨诶，古币？很值钱吗？”
酒保耸耸肩，“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父亲把那古币藏得可好了，谁都不让看。”
客人便轻轻地笑，微微呡了一口威士忌。
“说来也不怕您笑话，我那时只有十几岁，很容易地就受到了父亲的影响，从各种渠道了解那个海贼团、那几名海贼的事情，等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简直做了和粉丝一样的事。”说到这里他也忍不住笑起来。
“那会儿他们也不过是一群恶徒新星当中的一个，无法无天的事情做了很多，但从民众角度来说，谁也不会把那么点岁数的男孩女孩跟海贼王联系到一起，我啊，就一路看着他们，从伟大航路到新世界，从超新星一员到海上五皇，怎么说，我不知道该怎样描述那种心情，光是看着文字照片都能感受到的恣意妄为以及为此付出的鲜血，就会忍不住感叹——啊，真是了不得的一群人啊。”
不知哪个角落传来酒瓶打碎的动静、紧接着是男人们粗鲁的叫骂与大笑。
“现在听听可能没什么，但在当时，有这种想法的人会被周围人视为异类。我们住的这座岛、包括这家店也遭遇过不少海贼的骚扰破坏，那时驻守在这儿的海军文职兵分部还会定期开展一些活动，大致意思就是让民众保持警醒、骷髅旗下岂有无辜什么的。”
酒保露出一个矜持的微笑，“但是啊，那一伙人，真的非常特别。所以就算知道他们的船长最终成为了海贼王，也只会有——啊果然是这样——的感觉，很神奇吧？”
客人隐没在昏暗中的那双眼睛眨了眨，雪白睫毛衬得红色眼珠鲜艳又深邃。
“那，给你父亲留下那枚古币的人，”她慢条斯理地提问，声音里面藏着一点无法言说的意味，“就是那一伙人的船长吗？”
“啊不是的。”酒保摇头否认，“那位船长……海贼王他不胜饮酒，也不常光顾类似地方。按照父亲的说法，留下古币的人是那一伙人的谍报家、那个著名的【扬波之女】。”
黑暗中的两点深红如火焰明灭般跳了跳。
“诶呀，扬波之女那可是伟大航路的人都说不腻的故事，早在前任海贼王成名前水手间就盛传她的美貌与凶名，简直是行走的传说啊！当初确认她加入草帽一伙可是引起了一场了不得的风波，所以才觉得那一伙人很特别嘛，让扬波之女成为一份子什么的……”
这么说着，酒保已经沉浸在自我叙述的世界中感叹着摇头晃脑起来，却听一声清脆的响动，便看见空余冰块的酒杯磕到桌面，那位客人将几枚贝利推到他面前。
“听到了点有趣的好故事呢。”她说，口吻是暧昧不明的似笑非笑，“谢谢。”
“哪里话，客人爱听是我的荣幸……”
酒保拨过贝利，话到一半，再去看时原地却已没了那高挑窈窕的身影。
对于店内有这样身手的客人神出鬼没酒保早已习以为常，因此只是耸肩笑笑便准备自顾自继续忙，视线下移落到钱币上面。
“好古老的样式……”男人眼尾一跳，神色转而变得难以置信，“诶、诶——！？”
【那天依旧是一个雨后微潮的深夜】
发丝间藏着的耳鳍微微一颤，即便走得很远还能听见酒馆内传来的歌声不息，白发红眼的高个女人轻巧一跃，稳稳地落在港口孤零零飘荡的一只小船甲板上。
“真好呢。”她自言自语，长发在风中海浪般拂动，“我——也去当海贼吧。”
四周无人，她却好像听见什么一样侧过耳，似乎是为了回应谁一般这样说道。
“嗯？你们说从哪里开始？”
她弯起眉眼轻笑，外表成熟五官妩媚，又挑染些许小女孩不识好歹轻浮。
“总之，先去找一个同伴吧。”
【所有的结束，不过代表着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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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终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