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忆》六与六月

81、尘埃落定

　　收拾、收拾两人就出宫了，追忆的眼睛现已大好，天也应景的又飘落起了片片雪花，一出宫门白羽便冲了出来喊道：‘“少爷，少夫人，我又找到了新的证据了。”
　　如风看着白羽面无表情的说道：“辛苦你了，不过已经不用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什么？过去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现在我们回家。”
　　“过去了？就过去了？”白羽疑惑的说着，但是既然少爷少夫人都这样说了那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就跟着了呗，但是还是很好奇，就连连问着追忆：“怎么了少夫人，真的就这样算了？”
　　追忆看着白羽，没有回答只是说道：“白羽，你好像又长高了，还更帅了。”
　　“真的吗？”白羽被夸的有些飘飘然，而后才反应过来，说道：“少夫人您的眼睛能看见了？”
　　“嗯嗯，能看见了，而且看得比以前还清楚了。”
　　“太好了，少夫人这是大喜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说真的白羽，感觉你真的变帅了很多。”
　　“真的吗？”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真的是帅。”就在追忆这样说着的时候，如风原本一手搂着追忆的腰，此时搂的更紧了说：“进来点，别淋着雪了。”
　　追忆听着如风这口气，明白了些什么，就对着白羽使了使眼色，然后大声骄傲的说着：“不过白羽就算你再帅，还是没有我夫君帅，这一点你不反驳吧？”
　　“不反驳，谁敢反驳，这天下没有第二个人了。”白羽附和着大声的说道。
　　只见如风仍旧是面无表情，但是看得出眼里有笑。
　　追忆和如风回到了小雨等人住的地方，一进去，大毛二毛们就跑出来迎接追忆，追忆一个一个的对着名字，声音，认着脸，小毛在追忆一进来的时候还有些怕，但是等追忆走进的时候便冲进了追忆的怀里，但是追忆不怎么抱得动她，还是如风接了过去，追忆走进屋内，看着福爷连连问安，福爷看着追忆点点头说：“当日第一次见阿紫姑娘的时候，就觉得这女娃子不是一般人，事实证明我猜的没错。”
　　“福爷说笑了，阿紫就是一般人，福爷您救死扶伤才不是一般人呢。”
　　“小嘴真甜，眼眸也亮，真是好看。”
　　追忆莞尔一笑，便说道：“小雨呢？怎么没见他？”
　　“小雨哥哥受伤了，正在房间休息呢。”大毛说道。
　　“怎么受伤了？在哪儿？带我去。”大毛领着追忆进了房间，只见一人正趴在那里看着书。追忆示意大毛别说话，自己进去看他。
　　追忆蹑手蹑脚的进去，但是还是弄出了声响，小雨一抬头看见追忆走了进来还以为是自己恍惚了便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看书看得久了眼睛花了吗？怎么还看见阿紫了。”
　　说着又看起书来了，追忆看小雨这样子，就咳嗽了两声说道：“不是眼睛花了，真的是我。”
　　小雨这是第一次听见追忆的声音，不由的震惊了，抬头再一看，追忆已经凑到了自己跟前。
　　看着追忆明亮的眼睛扑闪扑闪着，小脸肉乎乎，红彤彤的，惊吓的喊道：“乖乖，真的是阿紫啊？你能看见了？还会说话了？”
　　“嗯嗯。”
　　小雨扶着身子兴奋的坐起来，看着追忆，追忆立正站好让小雨检查这就是自己。
　　“转个圈看看。”
　　追忆转了几圈说：“是我，真的是我。”
　　“我知道是你，可没想到乖乖，你咋这样好看呢？这衣服那里的，给我来一件，还有这口脂，我也要，还有还有这发簪我也要。”
　　“啊？”
　　“逗你的，快过来快过来，让我抱抱。”
　　追忆小跑到小雨的身边，也抱起了小雨，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小雨的伤口，疼的小雨哎呀了一声。
　　“没事没事。”小雨虽然痛但是还是这样说着，良久才放开了追忆。
　　看着追忆就说道：“乖乖，真是大不一样啊，怎么看怎么和以前的阿紫不一样，果然这女人还是得有个男人才会不一样啊。”
　　“小雨，你说什么呢。”
　　“哎呀我们“姐妹”只见有什么不能说的，真的是，要我有个好男人，我还来找你？早把你抛一边去了。”
　　“嗯嗯。”
　　“不过，你还是把这些衣服口脂都给我吧，别让我心心念念了。”
　　“好好好，都买给你，真的是，受伤了也这么爱美。”
　　“那可不。”
　　两“姐妹”就这样从刚遇见开始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如风就进来了，看着小雨拉着追忆的手，亲昵的样子，虽然知道他怎么之间没什么，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吃起醋来。
　　“忆儿，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小雨看了看如风略显吃醋的样子就说道：“醋王，不就是占用了一点你娘子的时间嘛，就要跑过来拆散我们，哼！给你、给你。”
　　“没有啦小雨，肯定是有事，我先去了，回来帮你买衣服。”追忆帮忙解释道。
　　“这还差不多，快去吧、快去吧。”
　　“好嘞。”
　　说完追忆就和如风出去了，没想到，一出来雪已经下的堆了起来，追忆连忙冲进雪堆里，但是被如风拦了下来：“你身体还没好，不能玩雪。”
　　“不嘛，不嘛，人家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你就让我玩会嘛。”
　　“先办完正事，回来再玩。”说着，如风就带着追忆来到了一个位于凌雯叔父家附近的佛堂里，追忆看着这佛堂疑惑的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有件事，本来昨天就应该告诉你的，但是一直没说。”
　　“什么事？你说。”
　　“我说了你可别着急。”
　　“好，你说”
　　“昨天遇见凌雯，她说…她说外公…没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凌庄主过身了。”
　　追忆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如风说的话，她多希望这是如风骗自己的，但是她也知道，如风不可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追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站着，走着还是该坐着，看了看如风，又看了看佛像，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如风看着追忆这样，连忙扶着追忆坐在了佛像边的长凳上：“没事、没事，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如风温柔的拍了拍追忆的背，这一拍彻底让追忆的情绪崩溃了，眼泪哗哗的直流，想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说什么，每每想说什么的时候就是发不出声音，于是只能任凭眼泪直流。良久后，追忆才稍微平静了一会儿说：“是因为我吗？”
　　“不是，肯定不是。”
　　“那怎么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人年纪大了，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事。”
　　“我好想去看看他，但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是我骗了他，我没脸见他。”
　　“不是的，外公就算知道了，还是很爱你，把你当做亲人的。”
　　“真的吗？怎么会。”
　　如风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交给追忆：“这是外公送你的，当年是要送给追忆娘亲的，现在送给你。”
　　“这……。”
　　“其实很多人，很多事，我们都没办法左右，就如你说的，原来的追忆应该已经不在了，而你是来自未来世界的追忆，没办法左右这件事，因为它已经发生了。而人生老病死，循环往复，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左右的，所以没必要太过在意。”
　　“我知道，但是很难做到不在意，因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珍视的人。”
　　“听说，往生了的人，都会在头七的时候来到附近的佛堂里沾点佛光，好让自己过阎王审视时，能求来生有个好去处，想来外公应该也是今天来这里了，你看看要不要好好在这里陪他说说话？”
　　追忆听完如风说的话后，看着这佛堂来来往往面带愁容的人们，心里乱的很，要说有什么想和凌庄主说的，其实也没有，但是心里总觉得哪里空落落的，就想在这里坐着，看着，感受着。
　　坐了一下午后，佛堂就要关了，如风和追忆走在街上，看见街上没几个人走着，更觉得冷清，心里那孤独的小鬼又开始作祟，追忆害怕极了这种感觉，拼命的想往人多的地方钻，于是就来到了一家卖衣服胭脂水粉的店，沾沾店里的人气，也正好帮小雨买几件衣服，但是这次的购物，可能是追忆这辈子以来最没感情的购物了，要不是如风帮忙看着，真不知道追忆都拿了些什么在自己的手上。
　　买完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人走在路上，如风很想让追忆的心情愉悦点，但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就想到了追忆之前想玩雪被自己阻止了，于是就跑到一棵树下，喊着追忆。追忆自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如风什么时候跑到自己前面去了，还站在一棵树下，疑惑的看着如风问道：“你去哪里干嘛？”
　　如风看着追忆看向了自己，于是一脚踹了那树一脚，等着树上的雪掉落，与此同时连同雪一起落下的还有满城的烛光，和跑向自己的如风。
　　追忆看着明明自己也不是很开心的如风，竟然还努力的想办法让自己开心，一时间心里没觉得多开心，只是也冲过去抱着他。
　　既然想了，那就去做吧！谁让人生须臾呢！
　　在京城没停留几天，追忆和如风等人便启程回东巷府了，路上如风在前做着马夫，追忆和小毛坐在马车内。
　　“没想到来的时候那么多人，走的时候竟然就省下我们两个了。”追忆感慨的说着。
　　“没有啊，不还多了一个小毛嘛。”
　　“也是，不过，白羽没能一起回来我真的有些难受。”
　　“这是他选择的路，我们没有干预的权利，只能默默为他祝福。”
　　“白羽真的挺爷们的，我很钦佩他。”
　　“嗯。”
　　此时的白羽也正好行走在路上，不过是跟着瑶瑶行走在前往西疆的路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西疆劳作两年的惩罚看起来很残酷，但是又何尝不是一种赏赐呢。
　　“瑶瑶你饿吗？”
　　“你跟着来干嘛，自找苦吃吗？”
　　“嗯，吃苦而已，又不是没吃过。”
　　“我渴了。”
　　听着瑶瑶这样说，白羽急忙拿出一身的水带喂给瑶瑶喝，一起的官爷看着就说道：“自古痴情女子负心汉，公子你可算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这么爷们的人，希望不会是最后一个。”
　　白羽听着这话，拿出身上的馕饼给到官爷，“您也辛苦了，吃点？”
　　“不了不了，给姑娘留着吧。”
　　“好吧，谢谢您了。”
　　“没事。”
　　追忆：“真是可惜，小雨不跟我们一起来，也不知道他们在京城行不行。”
　　如风：“放心，没事的，给他们买的田，出租出去了，每年的收成够他们的花销，再说小雨不是在搞话本小说吗，好像买的还挺可以的，放心吧。”
　　“嗯嗯。不过我们带小毛回来真的是正确的吗？”
　　“正不正确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小雨还有福爷两个人照顾这么多孩子不可能个个都顾及到，更别说小毛还这么小了。”
　　“也是，但是我就是怕他会想他们兄弟几个。”
　　“没事的，小孩子玩心大，很快就会适应的，再说，我们时不时来京城玩玩，让他们兄弟几个见见就好了。”
　　“但是东巷府没有孩子陪他，怕他一个人孤单啊。”
　　“这更好办，只要你同意，我保证能让他、让你都不孤单，你看……。”
　　“你呀！”
　　“怎么样？同不同意？”
　　追忆刚想说话，小毛就醒了，追忆看着就拍打着如风说：“不许再说了。”
　　如风笑了笑，追忆轻拍了拍小毛他就又睡下了。
　　追忆看着小毛又说道：“如风。”
　　“怎么了？”
　　“你觉不觉得小毛这个名字不太好听啊，要不我们改一个吧。”
　　“可以啊，你想叫什么？”
　　“我没这才气，不过爹爹说过，我们家下一辈难从熠，女从妡，你可以从带上这个想想吧。”
　　“好。”
　　半月后，东巷府大喜，将军嫁女，皇子娶妻，东巷府全城都萦绕在一片喜庆之中。
　　追忆在宇府帮着文琪梳妆说：“真是没想到啊，去年还能囔囔着嫁不出去的人，今天就给安排上了，文琪我真是为你高兴。”
　　“谢谢追忆姐姐，我也是没想到，本来还想着要等很久的，没想到王爷作美，直接就下旨赐婚了，所以才有了今天。”
　　“王爷不下旨，你们也该了。”
　　正说着，叶云就抱着沈一熠进来了，直接向追忆告状道：“追忆啊，你可管管你家的小子吧，他竟然趁着我哥睡觉的时候，在他脸上画画，用的还是很难褪去的陈墨，我哥这会儿正躲着不敢见人呢。”
　　“对不起、对不起，这孩子特别皮，我来我来，给我吧。”
　　“给你有什么用，你又抱不起他，我还是去找如风吧，刚好让如风赔我哥的脸。”
　　待叶云抱着沈一熠走后，文琪想了想，对着追忆说：“有个孩子终究是热闹点，要是是你们自己的可就更好了。”
　　追忆笑了笑说：“一熠也是我的孩子，我和如风待他跟亲生的一样。”
　　“好，你们好就好。”
　　“嗯，不过你这么关心孩子，要不你们马上生一个出来不就更好了。”
　　“姐姐。”文琪有些害羞的说着。
　　谈话间也就到了行礼的时候，原本应该去京城的婚礼在形式的逼迫下，也只得在东巷府办着，若忛在东巷府没有自己的府邸，于是就借如风家一用，暂做夫家，文琪从宇文府出，进沈府，礼成后就又回了宇文府。
　　晚间若忛和文琪在房间依着宫中祖制行了各项礼，待下人们都退下后，若忛才说出那句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对不起。”
　　“怎么了？”
　　“因为时局的原因，本来应该在京城办的婚事只在这里就匆忙办了，还用着娘家的房子，对不起，委屈你了。”
　　“你知道的，我不在乎这个。”
　　“可是我在乎。”
　　“那就等以后，等我们去了西京以后你再好好补偿我吧。”
　　“好，你说，你想要什么作为补偿？”
　　“我要整山梨花，满天繁星，可以吗？”
　　“可以，谢谢。”
　　说着若忛揭开了文琪的盖头，缓缓的将文琪扶倒在床。
　　谢，谢你许我此刻；还，还你星辰斑斓。
　　追忆忙碌完后，也借着日子好，喝了点酒，但是酒力是俗称一杯倒，一杯下肚，人就醉醉熏熏了，而此时一熠正在房间涂鸦着，如风一进来，只见追忆已经醉了但是还在喝着酒，可能是当水喝了。
　　如风其实这时候也喝得有些醉了，但是还是清醒的，于是看准时机，一把将一熠抱去了沈老爷和沈夫人的房间。
　　沈一熠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人就已经坐在了爷爷奶奶的房间，沈夫人一眼就看明白了，于是高兴的和一熠说道：“一熠今天和奶奶睡好不好？”
　　“好。”
　　如风回房间后，看见追忆已经躺下了，还以为她睡下了，于是失望的走了过去，可是刚一走进，就见追忆突然坐了起来，一面邪魅的看着如风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如风疑惑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坐着，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见追忆喝醉，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见如风坐好后，追忆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如风说道：“小样，看小爷不睡了你。”说完便将如风推倒，扒拉起了如风的衣服。
　　“忆儿，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只是想看看你为什么这么结实？为什么压在我身上那么重。”
　　“现在找到原因了吗？”
　　“没…有。”
　　“那我来告诉你为什么。”说着如风一个转身，将追忆死死的摁在床上，小声的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没有人告诉你，挑逗夫君是什么下场吗？”
　　“是什么？”
　　随后，追忆才明白了那下场有多“惨”。
　　时间一晃冬去春来，若忛和文琪也要踏上去往西京的旅途，如风和追忆在城门口送别。
　　追忆拉着文琪的手说道：“这就走了？不能不走吗？”
　　“没办法，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等你来西京，我再带你去玩。”
　　“好。”
　　说着刚刚还和叶山一起玩的一熠跑着就要找追忆，如风一把抱住了他，把他扛在肩上说：“你娘现在肚子里还有弟弟妹妹，可抱不动你，爹爹来抱好不好？”
　　一熠也不拘着是谁，有人陪他玩他就开心，于是也跟着如风耍了起来。
　　若忛看着说道：“等来年文琪也生了，我们再结亲，要不要？”
　　“不要！不要！”一熠突然这样说道。
　　如风一听，笑着对一熠说道：“怎么？你还不乐意当皇亲国戚啊？”
　　一熠不知道为什么依着这样说着：“不要，不要，就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如风这样哄着，然后有对着若忛说道：“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离不开他娘，对着两个未出生的孩子也是爱的很。”
　　“好事啊，兄弟和睦，最是欣慰。”
　　“嗯嗯，那你在西京好好的吧，看看五年后王爷会不会真的把皇位还给你。”
　　“不管了，还不还都无所谓了，只要国家能国泰民安，谁当不都一样。”
　　“也是。”
　　“好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走了。”
　　“保重。”
　　一熠：“再见。”
　　若忛：“再见小家伙。”
　　追忆：“保重，路上小心，这包裹里是一些酸杏，路上吃。”
　　文琪：“好，保重。”两人拥抱良久后才不舍得分开了，追忆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又哭了起来。
　　如风：“好了，好了，别哭了，还会再见的。”
　　“我知道，但是就是忍不住。”
　　如风见自己劝说无果，就对着一熠说道：“一熠快劝劝娘亲，让她别哭了。”
　　一熠看着追忆哭，自己也哭了起来，追忆看着一熠哭才停了下来说：“这孩子怎么这么好，一看我哭他就哭。好了好了，娘亲不哭了，一熠也别哭了好不好？”
　　追忆和如风边哄着一熠，边走回了家。
　　路上走着，如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说道：“忘了告诉你了，凌云庄一分为二了。”
　　“怎么回事？”
　　“大舅二舅因为凌云庄的事闹的有些不愉快，于是几经周旋最后决定分开。”
　　“怎么分的？”
　　“大舅要了凌云庄的名号房子和山庄。其他山庄的人马，商号，镖局，水运等都被二舅拿走了。”
　　“这么不公平？那大舅除了房子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凌雯怎么肯？”
　　“那能怎么办？大舅性子温和，大哥性子也不好斗，遇见事也就以和为贵，其实这样更不利于一个门派的管理，不过还好，有冷血在呢？谁敢欺负他们。”
　　“也是，说起冷血，我就想到了去年和他一起下凌云山看过一次完完全全的日出，真是好看。”
　　“什么？你还跟他一起看过日出？我都没跟你一起看过，我不管，我也要跟你一起看，看两次，不，三次，不，很多很多次。”
　　“好好好，看，带着一熠还有肚子里的两个一起看。”
　　“不，我不带，我要单独和你看。”
　　“那你就要等明年了，等着两个小家伙出生了。”
　　“啊？唉，那就一起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