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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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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梓谨离开的第一天,想他。
就连公司员工都觉得大老板缺了点啥,一改前几天如发情小狼狗的状态,变得不近人情,骂人毫不嘴软。
而离开傅梓叶的第一天,傅梓谨的生活丰富多了,到村子时已近中午,林萧租了个房子,三人收拾好行李被隔壁李大娘叫过去吃饭,李大娘有两个儿子,一个傅梓谨相仿结婚好几年,有个小女儿,三个没养过娃的大男人被小姑娘迷的不行,另一个儿子比傅梓谨小十多岁,看过傅梓谨电影,上午吃饭时还有些拘谨,下午就带着傅梓谨下河捉鱼。
北萧和林伟跟着大李出去转悠。傅梓谨和小李去了附近河塘,去时河塘已经有一群人,初中生的年纪,傅梓谨也没觉得有代沟挽起裤腿跟着一起下河捉鱼。
那鱼难捉,滑的很,傅梓谨抓在手里一不注意就能让他逃了,有时举在手里,鱼尾一摆不仅让它逃了,自己还被甩一脸水。
那些孩子从小都在这一片长大,捉鱼自有一手,见比自己大这么多的叔叔一条鱼都没捉到,不断嘲笑他。气得他不行,誓要捉回一条挽回尊严。
晚上李婶亲自把他千辛万苦捉到的鱼炖了,那鱼小刺还多,带回来时就奄奄一息了,虽然傅梓谨兴高采烈,但没人想吃,全都给了傅梓谨也不够塞牙缝。
吃了饭,下午那群小子又叫他们去捉蝉,但凡家里有个半大小子的几乎都有一把长杆,在长杆顶端黏上从小卖铺买的粘蝉的东西,一群人扛着几把竹竿,带上手电筒出门了。
几个小子站在树下叽叽喳喳,手电筒乱照,总能从密集的树叶枝杈中找到,傅梓谨人高马大,劲也大,就数他捉的多。
傅梓谨把捉来的蝉分给他们,受了一声夸赞。
傅梓谨问:“你们捉蝉干什么?”
前邻家的小儿子说:“可以卖给村头张爷爷,一只五毛。换来买雪糕汽水。”
后邻小王说:“那是张爷爷要拿到城里买,一只好几块。”
里面的小霸王说:“我不买,拿回家让俺娘给俺炸了吃。”
傅梓谨还是第一次听有人吃蝉,看到袋子里呆头呆脑的蝉,一时胃酸上涌,差点吐出来。
那群孩子又说:“明天去扑蚂蚱,那玩意比蝉还好吃,傅大哥也尝尝。”
傅梓谨想想蚂蚱被炸,真的要吐出来了,赶紧岔开话题,回了住处。
回去的不算晚,北萧和林伟还在院子里乘凉。
林伟见他回来,分给他一页西瓜:“他们比你小了一轮多,你们也能玩下去。”
傅梓谨连籽一起咽下去:“……他们挺好玩的。”
傅梓谨离开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傅梓叶开始加班,底下的还好,这些与总裁同一楼层的个人整天战战兢兢。
第二天下雨,傅梓谨他们没扑成蚂蚱,不过雨后泥土湿润,河边总会有一些蚯蚓,傅梓谨和北萧捉了一些蚯蚓,准备钓鱼用。
傅梓谨和北萧晾晒好蚯蚓,一群小孩跑到他们门口,看样子比昨天的要小。
里面的头说:“听说你捉蝉很厉害,今晚要不要加入我们。”
傅梓谨和昨天那群小孩对视只用弯腰,今天几乎要蹲下:“小朋友几岁了?作业写完了吗?”
那老大退后两步,似乎受到极大屈辱:“最讨厌你们这些大人了,仗着年纪大,不搭理我们,我们走。”
这话惊动了正在隔壁写作业的小李,他跑出来见傅梓谨没有被带走又回了屋。
晚上村里放电影,是老式黑白的,在村北只有放映机器和一块大幕布,傅梓谨去小卖部买酱油回来时正巧看到几个上了年纪的搬着小板凳去占座。
夏天晚上凉快,蚊虫却多,傅梓谨晚上吃了饭,带着小马扎扇着大蒲扇就去看电影了。
电影是真的放了,可放的是一些抗战黑白片,周围都是上了年纪的或是一些啥都不懂的小孩,像他这么大的,不是在家陪老婆就是去别人家喝酒。傅梓谨踢啦着拖鞋去附近小卖铺买了一只老冰棍,呲溜完了才往回走,走到胡同口正好碰到大李。
傅梓谨回去时北萧的房间还在亮着,他放下小马扎准备打个招呼,谁知还没敲响门,就被一声轻吟打断。
“你前几天不刚做了吗?”是北萧。
“都好几天了,快坐上来,这几天都要憋死了。”这急色的是林伟。
“梓谨待会回来……”北萧还在抗拒,但显然有些心动。
“他看电影了,够我们来一回。”
“关灯。”
看来是被说服了,剩下的都是闷哼和粗喘,这时傅梓谨才反应过来,涨红着一张脸,悄悄回屋,坐在床上消化来自近三十岁老处男的羡慕。完事了又觉得已经偷听人家房事羞耻的不行。
后几天,傅梓谨晚上基本出去,不是去别人家看电视就是捉蝉,有时也会在胡同里和傅梓叶煲电话粥,尽量在他们完事后回来。
过了一周多,傅梓叶忙完手头工作,终于有空来找傅梓谨,他开车好不容易找到他们村子,打听了了好一会,才找到住处,那时正午眼光刺眼热烈,傅梓叶站在门口,一身淡蓝色的休闲夏装把老头衫外面套一层防晒服、下着大裤衩拖鞋的傅梓谨比下去。
原本干净的老头衫正在兜着什么东西,兴冲冲的往回走,看到门口的傅梓叶更是跑起来。
傅梓谨跑致跟前,献宝似的,把怀里的东西往傅梓叶面前凑。是一只刚满月的小土狗,褐色毛发,眼睛黑溜溜的,一直在颤抖,小狗不怕生,傅梓叶伸手去摸它还伸舌头舔。
傅梓谨眼睛笑吟吟地说:“我们养它把,狗窝里最漂亮的一只,给土块做个伴。”
傅梓叶把小狗从他怀里接过来,左看右看,说:“起个名字。”
傅梓谨沉思半晌,说:“要不然叫土砖把,你看他的颜色和砖头一模一样。”
狗子:“……”
傅梓叶:“很好!”
周六一下午,傅梓谨都带着傅梓叶疯玩,上山下河。还装了一罐干蚯蚓带上鱼竿、水桶带着傅梓叶去钓鱼。
傅梓叶学他把干蚯蚓绑到简陋的鱼竿上,扔进河里:“这几天好玩吗?”
傅梓谨拔根狗尾巴草,扫来扫去:“嗯!不过有点想回去了。”
“怎么?吃狗粮了?”
傅梓谨扔掉草,目视傅梓叶说:“也不是,以前休息时也出来,但现在不一样总觉得家里有个人在等我,出来一会就挂念,想赶紧回家,外面的人和物都没家里的好,再有名的菜都不如你的一碗面。”
傅梓叶牵起他的手,在上面印上一个吻:“明天跟我回家?”
傅梓谨:“好。”
这回两人带回来的鱼又大又肥,傅梓叶带了一些特产给李婶,李婶也拿出看家本事,两家人围着桌子热热闹闹吃了一顿。
晚上回去傅梓叶自然要睡在傅梓谨的房间,床上铺着凉席,只有一床毛巾被,两人一人一边盖着肚子,屋里纳凉时被喷了花露水,没什么蚊子,风扇老旧转起来咯吱咯吱地响,灯泡离得近,扇翅会略过灯泡投下时隐时现的阴影。伴着蛙声,两人渐渐沉入梦乡。
早上,起来傅梓谨翻出一身像样的运动服和傅梓叶出去晨跑,村子里大多数从事农产品,经常是天亮了就起,夏天早上凉爽,即使六七点也总能看到不少人,许多人都在打量这两个帅气英俊的青年,傅梓谨来时低调,穿的普普通通,都以为是跟着哥哥来谈生意,如今又来了一个小伙子,难免不引人注意。
上午两人逛了庙会,傅梓叶给两人求了一个平安福,这边靠农产品畜牧业,庙会上吃的玩意不少,几乎是走一路吃一路,傅梓谨见每个人都买了一个烧饼,也买了一个,烧饼没馅是个半椭圆,中间是空的,周围却是一层糖,吃起来甜甜脆脆。
下午傅梓谨跟他男朋友回去了,这段时间林伟忍得难受,现在他走了,夫夫两个更是没羞没臊。
回了市中心,傅梓谨忽然来了兴致,要傅梓叶停车自己进了一家超市,不久鬼鬼祟祟上车。先回了一趟老宅,把小狗放下才回家。
两人回家没做饭,点了小龙虾和啤酒,围着茶几就地而坐,吃清淡的时间久了吃点重口被辣的又疼又爽。
配上啤酒,后劲上来简直上天堂。
吃过后,重头戏提上,傅梓叶回卧室洗澡,傅梓谨猴急的跑到次卧,随变用水冲凉,趁傅梓叶还没出来,赶紧把超薄“气球”和精华取出来,又从衣柜拿出量尺。
等傅梓叶出来,他直接扒下睡衣,在傅梓叶诧异的眼神下量了量,傅梓谨见数据不错,骄傲地将量尺递给傅梓谨。
“量一量,我比你大我在上面,你比我大你在下面。”
傅梓叶接过量尺,撩开睡袍,没说自己多大,说:“为什么我比你大要在下面?”
傅梓谨鼻子简直要翘天上:“因为我的尺寸是最佳尺寸,大了会疼小了不够爽。而且套套也是按我得买的。”
傅梓叶将量尺扔一边,把“精华”开封,挤一点在手上,说:“都定下了还量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完抱起傅梓谨乱啃,一个不慎被傅梓谨压在床上,一时前院柳树没守住,后花园又失手。
虽然这锁和钥匙都是新买,但都是造出来多少年从未被别人用过,纵使主人心急开门,也得好好上油。
后半夜这个卧室都几乎成了两人主战场,最后傅梓叶被压到全身镜前,看到面色潮红双腿颤抖的自己,又爽又羞耻。
傅梓谨简直把一整晚的自己都给了傅梓叶,他泡在浴缸里,心想自己这个小兄弟除了自己还有爸爸、妈妈、林嫂、月嫂、医生、护士……就只有傅梓叶摸过了。
靠!他又不是第一个!有什么好骄傲的!!!
傅梓谨从浴室出来时傅梓叶已经睡着了,整个人都在趴着,缩着脖子,脸埋进枕头里不让别人看见,头发香香软软的遮住半张脸,嘴巴半张着轻轻喘气,傅梓谨趴到他旁边用头柔柔地顶了顶他的额头,类似小牛之间亲密行为,顺势在他侧脸上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