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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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听了父亲的猜测，宇智波佐助就留意起出现在鸣人身边的人。
奈良鹿丸、秋道丁次、犬冢牙，再加上一个暗中观察的日向雏田。
前三人再算上自己，都是一族族长之子，奈良鹿丸是个聪明但是怕麻烦的人，鸣人本身又是个麻烦，不难猜这中间大概也有鹿丸父亲的指点。
原来小时候，身边发生了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情。
宇智波佐助站在树干上对着下面的两个孩子喊：“今天不练习完，是不会请你们吃东西的！”
要想让小孩子乖乖听话，零食绝对是必要手段，这是宇智波佐助在带孙辈时得来的心得，放在这时候的鸣人和小樱身上，简直不要太管用。
“说好的教我们忍术呢？为什么要在这里扔手里剑啊？佐助你这可恶的家伙！你一定是在骗我们！”
修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两个人对比同龄人来说，实力已经大步增长，并且已经能顺利的爬完一棵树。
宇智波佐助从树上跳下来，随手掷出手里剑，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白痴，作为一个忍者，如果连手里剑都扔不好，难道你指望忍术会自己飞到敌人身上么？”
宇智波佐助并不打算真的教鸣人什么忍术，毕竟这家伙直到死，会的忍术只有各种版本螺旋丸，让他记住那些复杂结印手势，饶了他吧，宇智波佐助这辈子还想再多活两年。
漩涡鸣人环抱双臂直接坐在地上：“不要，你这家伙就是在骗人！小樱你也不要被这家伙骗了！”
春野樱现在性格上逐渐开朗起来，但还没有完全形成后期那样的性格。
“可是，佐助君愿意帮我们修行，已经很好了不是么？”
“但是他明明答应教我们忍术啊，到现在我们已经会爬树了，可他没有履行他的承诺。”
看来今天，是没那么好糊弄了。
“鸣人忍术的释放，是需要结印，结印手势你都记住了么？”
一看到鸣人那困惑的表情，宇智波佐助就知道，他压根就不清楚。
“小樱，给鸣人演示下结印手势。”
春野樱将结印手势演示了一遍，鸣人看的一头雾水。
“这么复杂么？我说佐助，有没有什么简单一点的忍术啊？”
漩涡鸣人说完，就连小樱也一脸期待的看着宇智波佐助。
“那我就教你们变身术好了。看着……”
嘭的一声，白烟消失宇智波佐助变成了鼬的样子。
在两个小孩子的惊叹声中，宇智波佐助很快解除了变身术。
“变身术结印简单，消耗的查克拉也不多，好了忍术教过你们了，接下来继续修行手里剑。今天不扔完，不会请你们吃东西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距离灭族之日已经进入倒计时，可是每天回到家看到家人的笑脸。
宇智波佐助不免生出一种错觉——
他仍处在鼬的幻术之中，仿佛现在的一切，依旧是一场镜花水月。
作为关心弟弟的兄长，宇智波鼬也发觉佐助这些日子情绪十分低落，问他发生了什么，他总说没事。
这很不妙。
“佐助？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么？”
难得的，宇智波鼬抽出了一天时间。
宇智波佐助准确无误地掷出手里剑：“没有，我什么事都没遇到。说起来，哥哥你今天不用出任务？也不用跟止水哥修炼？更不去找泉姐吃甜食么？”
“佐助你在怪哥哥，没有好好带你修行么？”
“不，哥哥你现在的修行强度，已经跟不上我的进度了！”
“原来是因为哥哥忽视你？”宇智波鼬揉了揉佐助的头发。
“哥哥你今天是真的没事么？”
“也不是，只是看到你最近情绪似乎不好，告诉我，是发生了什么？”
宇智波佐助想了一下，选了一个折中的问法：“哥哥你打算一直待在暗部么？我是说，不会有什么大名或者其他高层选你做护卫的职责？”
“护卫？佐助你是在说守护十二忍么？”
“差不多吧。”
“与其做大名的护卫，我更喜欢待在暗部做任务。”
“那……哥哥写轮眼也有不同的种类？”
按照时间线，这时候的止水也已经被团藏杀了，但是现在他还活着，活的好好的，甚至还活蹦乱跳。
“怎么？你已经开始对写轮眼有兴趣了？不过这些对你来说，为时尚早。”
“虽然哥哥你希望我不要开眼，但是说不定总有一天，我也要学啊。因为我也是宇智波一族的嘛……”
“也罢，就跟你好好解释一下吧。写轮眼之中确实有更高等的瞳术，那个叫做万花筒写轮眼。”
“万花筒？”
“那是一种存在宇智波一族的长久历史中，只有几个人成功发现，也被称为是传说中的瞳术，而且只有在某种特别条件下才能学会。”
“原来万花筒是特别的瞳术啊？”
“是的，万花筒写轮眼是很特别的，开眼得到特殊的力量，但是也注定使用者将走向黑暗。”
宇智波鼬想起了止水。
“用的越多，就被封印的越快……”
静静听着宇智波佐助，思绪回到了上辈子，和鼬的那场生死之战。
“哥哥什么意思？”
“万花筒，总有一天会失去光芒……”
“失明？那就是得到控制九尾的代价吗？” 宇智波佐助说出了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话。
宇智波鼬看到弟弟情绪变得更糟糕说道：“目前，族内只有止水是万花筒，所以，佐助你不用太过担心。而且村子现在已经解除了对宇智波的怀疑，不是么？”
宇智波佐助情绪并没有好转：“哥哥了解宇智波斑么？”
“那你应该问父亲才对，父亲对这方面的了解要多于我。”
“哈哈，”宇智波佐助忽然笑了出来，“原来哥哥也有不擅长的东西，总以为哥哥是天才，什么都很了解。”
一想到上一世，听着哥哥说斑的事，宇智波佐助心里就五味陈杂，这一世听到他说不了解，那太好了，总好过了解。
宇智波佐助情绪好转：“哥哥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快点去做你自己的事吧，我也要努力修行了。”
尽管从哥哥这里，得到一点慰藉，可是那天夜晚带给他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
“佐助？你还不走么？”放学了，漩涡鸣人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跟牙出去玩。
宇智波佐助坐在位置上没有任何动作。
“我还有事情。”
“佐助明天见了！”
漩涡鸣人跟着另外三人离开了。
“佐助君还不走么？”
春野樱背着书包问道。
“我还有其他事。”
“那佐助君明天见！”
等班上人，陆陆续续走完，天还没有黑。
那么，还是一直练习手里剑直到晚上么？
宇智波佐助站在练习场上，迎着夕阳，脑子里过着哥哥的履历。
哥哥七岁时，就以第一名的身份从忍者学校毕业，八岁就会使用写轮眼，十岁就升格为中忍。
宇智波佐助也很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来说，打倒没有万花筒的哥哥并不费力，自己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嫉妒哥哥，父亲也不再会说要向哥哥看齐。
明明很多都和从前不一样了，但是那份记忆带来的阴影，依旧是宇智波佐助所恐惧的。
夜色降下，满月当空，一模一样的夜晚，就连冷风吹过的温度都不差毫分。
自己就是在这个时候回去的吧？
要回去么？
不。
宇智波佐助本能的抗拒想要回家的念头。
忽然，满月之上闪过一道黑影。
宇智波佐助确定，那一定是人的身影，有人来了……
“佐助？”
鼬毫无声息的出现了。
可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鼬的身上还是带着大片血迹？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爸爸老是和我谈到你的事情——
我和你是这世上的唯一的兄弟——
对不起佐助，下次再教你——
那些黑色的回忆不断充斥着宇智波佐助的大脑。
团藏已经死了，不应该会是这样的！这一切不应该再发生的！
一定是……
“佐助？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回家吃饭？”
鼬不知何时站在了宇智波佐助面前，眼睛里满是困惑。
“吃饭？”
“就连父亲都已经下班了，都在等你吃饭呢。”
“可是哥哥你……”
“ 吓到你了么？我刚出任务回来，母亲说你还没回来，我就直接来找你了。抱歉佐助，下次不会了……”
宇智波鼬伸手点了一下佐助的额头。
顷刻间，所有充斥着鲜血的回忆烟消云散。
“佐助？”
“什么？
“你有写轮眼了……”
回到家，宇智波鼬把弟弟开眼这个消息告诉了父母。
“妈妈都没想到，原来佐助竟然这么胆小么？”
“佐助作为父亲要说明一点，忍者要克服对血的恐惧！不然，以后难以独当一面！”
好了，这下全家人都以为宇智波佐助的写轮眼，是因为惧血。
但，总好好过真的有人死。
总之，太好了，也得救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