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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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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的地下室(白)
张富华悠然得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拿着放大镜仔细的观爱着一件晶莹剔透的玉佛。旁边是一张漆茶几,上面泡着茶杯里正袅袅的升腾着气雾,七叔在一边伺侯着。
南哥带着二个手下也在一旁把玩着一件精致的鼻烟壶说:爸爸那件大鹏大鹏金翅鸟您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它呢?那可是您心爱的宝物。
张富华端起杯子轻轻的呷了一口说:物归原主,宝物不是我的也不是谁的,到时它会回到它的主人身边,现在它在谁的手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何时回到它主人身边。
南哥想了想侧起脸来说:它的主人不是早死了吗?它没长脚怎么回去。
张富华哈哈一笑说:生为谁生,死又为谁死,纵使千古帝王难逃命运的捉弄,生前为权势所累,死后也要为财物所忧。不过死了的人啊,有时要比活着的人有用。到时会有人把它送到它的主人身边。
南哥张着口想再问些什么,一位手下伏到南哥耳边轻声说:南哥在商场里兄弟看到了千变神偷。南哥带着手下跑了出去,身后远远的传来张富华的声音:做事不可太张扬了。
商场里南哥气愤的训斥手下:人呢?人在哪里?要你们做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说着手脚并用的打向低头听训的几个手下。
屋里(阴天)
阿辉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照片中雪晴灿烂的笑容,陷入思念之中。渐渐的在他的脑中出现了与香凝对视的一幕,一会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不,她不是雪晴,难道她是雪晴的妹妹,我怎么会……想着的时候身边有个影子一闪而过,阿辉脱口叫出雪晴的名字,可看到眼里的只有沙发、家具和墙壁。阿辉起身四处的寻找着喃喃的说:雪晴我知道是你,我常常感到你的存在,你快出来,我好想你。
忽然间就从墙角传来一个声音:阿辉你快去救香凝,她有难,阿辉回头时看到雪晴果然现身,影子缓缓愈显蒙胧美丽,马上消失掉了。阿辉一脸茫然,很快飞一般跑出去……
郊区的一处小花园
黑虎戴一副墨镜坐在一张长椅上静观其变,一伙人正在围攻着香凝,眼看香凝力不从心,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力,阿辉飞快的开着车往过赶,在一路口处车子被堵,焦急的阿辉只得打开车门跑往花园。
花园处(白)
香凝一不留神被踢中一脚,踉跄倒地,一个锂鱼打挺站了起来,揉揉肩部的痛处,咬着牙使出浑身的力气扑了上去。一通拼命的乱打还真杀出一血路,跌跌撞撞的向公园一角跑去,可没跑多远就被已站起的黑虎使出的飞刀击中肩头,惨叫一声倒地。
黑虎走过来迷着眼睛说:大鹏大鹏金翅鸟在哪?交出来铙你一条命,并蹲下身子托起香凝的下腭说:唉,这么俊俏的人,死了可惜呀!还没找男朋友吧!传说千变神偷那么神也不过如此啊!快说,不说我让你变成了鬼偷。一只手掐住香凝的喉咙。
阿辉一路跑来,远远的飞起一脚将黑虎踢倒在地。
黑虎和回过神来的一群喽,如一窝峰般的扑向阿辉,阿辉左一拳右一脚就把喽罗们打翻在地。
黑虎掸掸身上的衣服一步步走过来说:好身手!
阿辉看看黑虎说:你就是黑虎吧!江湖上耳闻黑虎、豹子、野狼武功最为厉害,可没用到正道上。一直以来串通一气狼狈为奸。豹子和野狼都戴着象征性的面具,而独你黑虎不做任何伪装。听说形意拳中的虎拳打的好。野狼和豹子因其面具得名,而你黑虎因招势得名。不过你们一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现身的,看来更大的诱惑和困难让你们坐不住了。
黑虎不耐烦了大叫着:看招。两只手像爪子一样的奔向阿辉的门面,地上的树叶一片片的被卷起。
阿辉躲闪未及只觉一阵阴风过后,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痛,用手一摸已出血了,阿辉不敢小看对手,立马重视起来,摆出格斗的架势。
黑虎快如闪电的向阿辉袭来,阿辉将身体一闪,黑虎的一只手抓到了树杆上,于是一大块树皮被抓了下来。阿辉在躲过几招后已看清对方的招数,并在寻找着破绽,在黑虎的一招恶虎扑食之后,阿辉一套连环的组合拳将黑虎逼到墙角,猛然间又踢出一套鸳鸯腿来,踢到黑虎的胸口,却好似踢在石头上一样的反弹了回来,落地的一瞬间向上弹起右脚才击中了黑虎的软肋——下腭
黑虎后退几步,来回的扭动着脖子咯咯的作响,并重新调整着状态。来来回回的又打了几个回合仍未分出胜负……
这时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倒在地上的伤者急忙相扶着站起各自逃散。
黑虎无奈的看看阿辉说:下次再会,然后也飞奔着离开了。
阿辉抱起地上的香凝,四处的找寻着可逃的路线。
香凝指指旁边的一棵老树。阿辉虽然没看明白什么意思,但还是走到树下。
远处的警察已经包围过来,并喊话到放下武器走过来。
香凝在阿辉的怀里伸出一只手在树上的一个小洞里来回的摆弄了几下,只听啪的一声响眼前一片黑暗,好像掉到了一个洞里。
废弃的地下仓库(明)
忽然间眼一片白色的灯光,刺的阿辉的眼睛有些适应不了,好一会阿辉才慢慢的打量起身边的环境来,一个偌大的弧形的水泥仓库,四周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麻袋,上面印着国民政府的字样,洞体远远的延伸向里边。
香凝躺在阿辉的怀里,开心的看着他好奇的说:这是我的的藏身之所。
地面(阳)
一群警察一边找寻着一边不解的嘟囔着:大白天的活见鬼了,明明看到两个人的,怎么突然间就没了。
阿辉在香凝的指引下向里边走去。一些旧的家具和用品一一的出现,在一张桌子上还放着一台旧的留声机和一部电台。再里边是一张床。阿辉将香凝放到床上一把撕了肩头的衣服,伤口已肿了起来,鲜血也已经凝结成了黑色,不由得道:有毒。然后直接用嘴去吸吮。
香凝的脸红扑扑的扭曲着又羞又痛。
阿辉在此的时候看了看香凝安慰说:雪晴不要怕,一会就会好的。然后在香凝的指点下从一张桌子的抽屉里找了药包扎好。
香凝从床上坐起来微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向阿辉介绍说:这里曾是国民党在解放前的一个秘密地下仓库,解放后就成了国特机构的联络点,最后所有的人在一次行动中被打死了,只有我养母没有出去,后来我养母又从死人堆里把我养父找了回来,那时他已经没气了,我养母就躺在他的身边一次次的呼唤他的名字。果然我养亲就醒了,可他永远也没有站起来。香凝看看正在聚精会神听着的阿辉,又继续说:我是养母从街上捡回来的。从小就生活在这里不快乐也不忧愁,开始每天都会在养母的强迫下学习一些武术,和做间谍的偷窃之术。说着从床上挪动着身子站起,领着阿辉向里边走去。绿色的蓬布下面罩着神秘的东西,并整齐的列在道路的两旁。阿辉掀开蓬布的一角,都是暂新的旧式武器,炮、机枪放满了子弹的箱子。阿辉好奇的瞪着眼说:这里就没人来过吗?
香凝说:没有,在入口处设了机关,只要不打开机关是进不来的。
忽然在道路的延伸处拐入一间暗室的时候一对白骨映入眼帘,阿辉很是惊奇。香凝看着阿辉莞尔一笑说:这是我养父和养母的遗骨,生前他们没有分开,死后也要我把他们放在一起。
阿辉看着那堆白骨竟有些想入非非……
香凝拍拍阿辉的肩膀说:你救了我,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阿辉慌忙的说:叫我阿辉就行了。
香凝急急的说:我叫柳香凝,你叫我香凝好了。说话时阿辉习惯爱怜的眼神看着香凝。这让香凝受不了,来回的移动着身体以躲避阿辉的目光。
阿辉感觉失态,忙说:对不起。
香凝悦然一笑说:没什么。
两人的目光不由得对视在了一起,香凝嗖得将身子一闪到阿辉的侧面,手里已多了一张证件,香凝细细的看了看说:你是警察,话落刀起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至阿辉的脖子上说:你是想做卧底的吧?
阿辉说:不是,我不是警察。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