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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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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白)
在绿树成荫的小径,阿辉和刑队人并肩散着步由远及近。刑队长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包,满脸春色的望着阿辉说:在那怎么样?还能适应吗?不在警队了,大家伙都很想念你。
阿辉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说:我也想念大家。不在警队的日子就像失去阳光一样,做什么也没劲。不过我的适应能力还是挺强的。
刑队长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前方的树说:听说你在张家护一个什么宝贝?阿辉一下子警惕起来怀疑的望了刑队长一眼。刑队长意识到自己的唐突结着舌辩解:我,我是从一个犯罪分子的笔录里看到的。可又觉得这托词连自己都不可信又欲盖弥彰的辩解:当然做警察的还能不知道一些道上的消息,是吧!阿辉。
阿辉马上变得平静自然起来笑着说:那里,我现在在看守着一只价值连城的东西,它叫大鹏什么来着……阿辉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想了想又似恍悟的说:是大鹏大鹏金翅鸟。
刑队长感触的说:这是一只大理中宗文安帝遗留的宝物,做工精致是考古界所一直追寻和崇尚的东西。
阿辉不解的看看刑队长发问:义父啥时候研究上古玩了。
刑队长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说:人上了一个年纪的话都会对古董产生兴趣的,我也是最近才喜欢上的。接着又支开话题的说:好久没听到你叫我义父了,小时候你小子一犯下错误,我打你屁股后,半年内准不会喊我义父的。说话时漾溢着满是关爱的神情。阿辉的思想也被引入了回忆中……一个淘气的小男孩因包庇了一个打碎学校玻璃的同学,事后,那个男孩给了他一支钢笔,被义父知道后竟说他是受贿,当时责罚责问的情景一目了然,眼睛不由得湿润迷离了。
在公园的一角忽然传来女孩喊救命的声音。阿辉和刑队长急忙的向着声跑去。几个小混混正准备对一个漂亮女孩施暴,阿辉准备出手被刑队长拦住了说:让我来,好久没练了。说着已走上前去喝止。几个小混不服气的看着来人嘲笑着说:这年头年轻的都他妈成了咱这样的了,倒要一个老头来当好人。其中一个不屑的说:走吧老头,英雄救美也不是年龄了,回去好好养老去吧!刑队长的拳脚已不耐烦的飞了出去,只几下几个小混混就被打趴在了地上,然后让小混混站起来把腰带解下,提着裤子押向局里并和阿辉告别。
阿辉望着义父有点佝偻的背影久久的陷入沉思之中……
五号别墅正在举行一场舞会(夜)
音乐随着各色俱会的灯光响起让人迷醉,一对对激情男女左拥右抱着起舞。张富华手中拿着盛了红酒的杯子,在阿辉的跟随下风度翩翩的向各位女宾打着招呼并敬酒。
南哥是曾在酒吧里的阔少。正开着一辆劳斯莱斯载着那位很像雪晴的女孩在五号别墅的门前停住了,深情的看着并俯下身去在女孩的面前嗅着说:怪不得人们都叫你香凝呢?果然是香气袭人,香凝把手轻轻的在南哥额头一推说:少来了,快说你准备怎样把我介绍给别人。顿了顿扮了鬼脸接着说:还有你的父亲,我可是要做他未来的儿媳妇哦!南哥倒有些傻了呆头呆脑的摸不着方向。女孩眼珠一转马上把头靠在南哥的肩上发着娇:南哥你难道在怀疑我们的爱情吗?你忘了上次送我玫瑰时说的话了吗?你说你爱我的。
南哥及时回过神来,一下子沉浸于幸福的海洋中,在心中暗暗的得意:我南哥是谁啊!风流倜傥简直就是唐伯虎在世吗!短短的几天就把她迷的可以以身相许。想着不由得嘻嘻笑出声来。
香凝看着他傻傻的样了生气了便用手在南哥的头上拍了一把说:你说话呀!到底要不要我做你的女朋友。南哥打了一个激灵色迷迷的说:要,要……当然要了。说着就去抱香凝。
香凝忙推开车门跳下去说:快走吧!舞会要完了。南哥有些丧气,香凝又眨着媚眼说:来日方长你急什么嘛!南哥这才痛快的带香凝走进了别墅。
在门口站着迎宾的老人毕恭毕敬的说:少爷来了,所有的人都争着与南哥打招呼:大少爷晚上好!
南哥也向他打招呼:七叔好。
然后小心的走到张富华前说,香凝是他的女朋友也是未来的儿媳妇。张富华也热情的接待了香凝,似乎对她很满意。于是贵宾们纷纷的上前来问候,送礼物。
在互相的介绍之后,晚宴开始了,人们频频的举杯祝贺……并开始跳舞。
酒醉舞酣之际一位风韵犹存有点发胖的半老徐娘,穿件粉色衣裙频频向张富华送去秋波。
张富华在朋友面前一直忍耐着可也实在难耐,就借故和正在聊天的朋友说去洗手间。半老徐娘心领神会的跟在后面。张富华左拐右拐经过一片林子和长廊一同进入一间屋子,关上门好一阵亲吻。
这一切都让尾随在后的香凝看在眼里。正当香凝暗骂老色鬼的时候,南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傻乎乎的就去亲香凝的脸。
香凝使劲的推开说:你怎么跟着我?
南哥振振有词的解释说:你当我傻子啊!上洗手间跑到树林子来,你是不是要我来和你……做出一个亲嘴的动作。
香凝便笑了起来还挤出几点眼泪来说:都你爹干的好事,他把我拉到这里来……说着就又哭上了。
南哥一看香凝真哭便气不打一处来破口骂道:这个老色鬼,我早发现他不是个好东西,然后蹲在地上生起闷气。
香凝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南哥你真爱我吗?
南哥抬起头来深情的说:爱。
香凝又说:咱们离开你父亲远走高飞好不好,要不我早晚得死。
南哥一下子又来了精神说好啊!可马上又泄了气的撅起了嘴说:离开他就没钱了。
香凝马上极富柔情关心的说,你不是说你爸身上有一个能打开一宝物的钥匙,只要能拿到钥匙不就能拿到宝物吗?南哥疑惑的想着,香凝飞扑了上来给了他一个吻用矫情而坚定的眼神望向他。
南哥马上神魂颠倒的说:好为了你就这样办。
香凝纠正的说:为了爱情。
正说着张富华一个人从屋子里鬼鬼崇崇的走了出来并关好了门。南哥和香凝马上隐入了林子。
南哥在父亲走后潜入那个房间,床上的半老徐娘穿件粉的衣裙,南哥很不客气的将那个女人赶了出去,并逼着那个女人把外衣脱了。
张富华在送走所有的客人后,就急不可奈的来到了那个屋子,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和熟悉的衣服,心急火燎的脱去衣服,向床上扑去。躲在外面的香凝正用一根长长的竹竿子,把张富华丢在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件勾了出去。
张富华不顾一切的亲着那人的脸,渐渐就觉得不对劲了,细细看时原来是自己儿子的那张慵懒的脸,立即恼羞成怒:怎么是你这个不孝的逆子……还要骂下去时,马上有所警觉的想到了什么,回头看时衣服已一件也没有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着要追出去,可马上又觉得不对劲返了回来,拉开衣橱看时,没有一件衣服。
南哥明白过来,立即将那件粉色的连衣裙从身上脱下来扔给父亲,父亲败坏的看了看,又无奈的穿在了身上,跑了出去,南哥裹着一条被单也跟着跑出去。
香凝一路跑着来到车库,车库门口有斑斑的血迹向里边延伸。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已经打开口的地下室,里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望去只是上一次擒住她的那个人正在和五六个黑衣人打斗,她忙惊慌的把露在外面的半个身子缩了回去,仔细的瞅瞅后,脸上的笑容又现了出来,然后蹑手蹑脚趁人没注意摸到那件大鹏大鹏金翅鸟的台子上,用钥匙轻易的就打开了水晶框子,用盒子里的红布包了就跑。
阿辉这才注意到已经有人把大鹏大鹏金翅鸟盗走了,扔下几个不同受伤的黑衣人追出来。香凝由于抱着东西跑得又急不小心扭了脚,倒在地上痛的疵牙咧嘴,看到追了上来的阿辉又硬撑着爬起一拐一拐的往前走,但很快就被阿辉追到墙角,无处可走,阿辉正要动手,香凝突然转过脸来脉脉含情的望着他说:“我是雪晴啊!”阿辉僵在那里又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抱着她说:雪晴我知道你没死,上次也是你故意捉弄我的。
香凝将大鹏大鹏金翅鸟的包裹用一只手提着藏在身后,任阿辉抱着心里却在悄悄说:男人的胸怀原来是这么的让女人感到踏实,哇!太舒服了!太美妙了!太神奇了!唉,不对,这个男人好像在那见过,好熟悉呀!他的肌肤,他的心跳,他的眼神,对还有这体息好像在那闻到过的。想着的时候就使劲的用鼻子去嗅他每一处的体息:确实好熟悉,于是她摇动着身体想让阿辉紧抱着的双手松开,好再细仔的看看他那双眼。阿辉慢慢的松开手时与香凝的眼神对撞在一起。香凝感动极了久久的与之注视在一起心在蹦蹦的跳着,一个声音又在心底响起:像大海一样的沉静,像蓝天一样的宽广,像阳光一样的温暖,像甘露一样的滋润……太熟悉了好像曾在梦里见过的一样。
张富华和儿子南哥一前一后的追了过来。
阿辉听声音知道来人是谁,和香凝交换了一个眼神,香凝竟然心领神会在阿辉使劲向上托起的一瞬间,奋力跳起飞向墙外,南哥正好看到这一幕便喘着气且气愤的跑过来问:你怎么抱着我的女朋友。
张富华则在阿辉的后面慌忙的寻找着:我的宝贝呢,你怎么让她跑了。南哥愤愤的挥起拳头向阿辉打去,阿辉一闪正好打到张富华的鼻子,立刻便肿起一个大包,气得张富华暴跳起来大骂逆子,骂着又突然想到被偷走钥匙和宝物的正是儿子的女朋友,于是追赶着去打儿子让他去索回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