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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憎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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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从战场送来捷报,亚路伊军在三位王子的带领下成功挫败魔族大军,三天后大军带着战利品回来了。尤莉雅兴奋的和卡瑞、卡尔一起去迎接哈迪三人,见到两位哥哥平安无事,尤莉雅高兴的抱住了他们。
再过不久就是卡瑞的成人礼了,海国上下开始忙碌着准备各种事宜。刚忙完事物的斯帕克头疼的站在寝宫外看着天上的繁星,想起刚才的折子就满肚是火,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那些个老顽固还是不肯罢手?非要逼着他做出他们想要看到决定?
十六年前在众臣的胁迫下他不得不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打入冷宫,十六年来他每天都会收到各种各样的折子要求他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处死,然而他从来都不理会,时间久了众臣也不再提起这事。他以为大家已经忘记这件事,却想不到现在竟然旧事重提,再次逼他作出决定,而且态度是那样的决绝,如果他不应允众臣将要一起罢官,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斯帕克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无论是十六年前还是十六年后他都不愿处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可是如果不按照众臣们的要求恐怕会……
就在卡瑞的成人礼的前几天,也是贝菲妮的生辰,塞缪尔像往常一样去冷宫看望贝菲妮,临行前,斯帕克特地送来了一些洒菜,塞缪尔刚要出门就听到有人报告道:“国王陛下到!”
“父王怎么来了?”塞缪尔见到斯帕克跪拜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王!”
斯帕克急忙扶起塞缪尔:“快起来。”
“父王您今天怎么来了?”
斯帕克看了看塞缪尔手中的食盒:“塞缪尔,你是要去看望你的母亲吧”
“是的,父王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今天是你母亲的生辰,所以我派人特地做了一些她爱吃的酒菜,你一起带去吧!”说着从侍从手中接过酒菜交给塞缪尔。
“儿臣替母亲谢过父王!”
“好了,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你快去看望你母亲吧!”
“恭送父王!”每年的这一天,斯帕克都会送来酒菜,塞缪尔也没有多想就带着酒菜去了冷宫,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自己会成了杀害母亲的帮凶。
“母亲!我来看您了!”一进大殿,塞缪尔高声喊道,语气中带着欢快和兴奋之意,从大殿内传来了贝菲妮温柔的声音:“是塞缪尔吗?进来吧!”
塞缪尔打开门将酒菜放在桌上,开始炫耀:“母亲,今天是您的生日,我带了您最爱吃的酒菜来,这可都是父王特地为您准备的呢!母亲,看得出来父王还是挺关心您的,他还记得母亲喜欢吃的菜呢!”
“是啊,”贝菲妮神情复杂地看着桌上的酒菜温柔的笑着,“你父王一直都是很体贴的。”
“塞缪尔,再过几天就是卡瑞的成人礼了吧?”贝菲妮漫不经心的问,塞缪尔回答道:“是的,这些日子全国上下都在为卡瑞的成人礼忙碌着。”
“卡瑞他……过得好吗?”每次来看望母亲她都会询问卡瑞的情况。
卡瑞叹气:“他最近心情有些不好。”
贝菲妮急着问:“他怎么了吗?不舒服吗?”
塞缪尔摇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卡瑞他有了心上人。”
“是吗?是哪家的姑娘?人品好不好?”听到儿子有了心上人,作为母亲总要关心一下的,“卡瑞也是该成家的年龄了。”
“那姑娘是个好姑娘,就是我常和您说的那位尤莉雅公主。”塞缪尔苦恼的说,“只是卡尔也喜欢尤莉雅。”
“卡尔?”贝菲妮想了想问,“那么尤莉雅公主喜欢的是……”
塞缪尔如实回答:“自然是卡尔了,尤莉雅和卡尔从小感情就很好,两人常常一起玩,大家也都认为他们是一对。”
“那么卡瑞他……还好吗?他会不会很伤心?”
塞缪尔安慰道:“母亲您放心,卡瑞是个很明事理的人,他现在只是一时想不明白,等他想明白了他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做的。何况他一向很痛爱卡尔和尤莉雅,我想过一段日子他就会好的。”
贝菲妮感慨道:“唉,我可怜的孩子!”
“母亲您放心,等到卡瑞成人礼的那天我一定请求父王让母亲您也去看卡瑞的成人礼。”塞缪尔笑的很开心,每次来探望母亲都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贝菲妮急道:“不!千万别这么做!虽然我也很想见他,但是我已经无法再去见他了。”
“为什么?”贝菲妮的话让塞缪尔感到有些奇怪,什么叫做无法再见卡瑞了?
“呃他……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王后所生的,并以此为荣不是吗?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才是他的母亲,让他多添烦恼。”贝菲妮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急忙安慰塞缪尔,“这也是为了卡瑞好,你看你小时候受的那些苦,何必让他再受一次呢?何况我已经见过卡瑞了,也就心满意足了。”
塞缪尔的注意力成功被带跑偏了:“母亲见过卡瑞了?什么时候?”
“哦,我忘了告诉你了,前一段日子卡瑞来过这里,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和一个男孩。”
“难道是卡尔和尤莉雅?”塞缪尔皱眉,“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那个女孩好像迷路了,他们是来找她的。好了,不说他们了。”贝菲妮拿出一件做工十分精美的服饰递到塞缪尔面前,“这是我为卡瑞做的新衣,他的成人礼就快到了,你替我把这个交给他吧!”
塞缪尔抚着新衣服上的花纹说:“母亲的手真是巧,我衣服真好看,您放心,我一定会在成人礼之前交给他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这可是我第一次为他做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身。”贝菲妮有些担心的说,塞缪尔却调皮道:“没关系,不合身我也有办法让他穿上。母亲,今天是您的生日,您快来尝尝这些父王亲自为您准备的酒菜吧!”
“好,好。”贝菲妮笑着回答,可不知为什么塞缪尔总觉得她的笑容和平时有些不一样,“塞缪尔,你去我房里帮我把梳妆台上的那个头饰拿来好吗?”
“好,我这就去拿。”塞缪尔很是听话的跑去内殿,去贝菲妮拿头饰,当他回到大殿的时候竟然贝菲妮倒在地上,嘴角流着血,“母亲!您怎么了?”
塞缪尔急忙上前扶起她:“母亲!母亲!您醒醒啊!您怎么了?”轻轻擦去贝菲妮嘴角流出来的血迹。这是怎么回事?母亲刚才还好好的。他拼命的叫着贝菲妮,摇着她的身体,贝菲妮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塞……塞缪尔……”
塞缪尔急道:“母亲,您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塞缪尔,头……头饰拿来了吗?”
“在这里,母亲,您要做什么?”塞缪尔递上头饰,不知道她这时候要头饰做什么,却听贝菲妮说帮她戴上,塞缪尔只能照做。
戴上头饰的贝菲妮倚在塞缪尔的怀里,扬起一比笑容:“塞缪尔,你要记住……我死了之后你要将我葬在……我和你父王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知道吗?”
塞缪尔抱着贝菲妮哭道:“母亲,您胡说什么呢?您不会死的!”
贝菲妮摇了摇头说:“我,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你父王他早晚会……这么做的。”
塞缪尔不可置信的瞪在眼睛,回头看见倒在一旁的酒杯,心里顿时明白了:“不可的能,父王他,他一直那么爱您,即使您身在冷宫他也……怎么可能会是他?”
“傻孩子,你父王他已经无法再……保护我了……”贝菲妮在塞缪尔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很久以前我就应该被处死的,我能活的现在完全是……你父王在保护我……可是现在……他已经再也无法保护我了,所以……你要记得不……不要憎恨……他,知道吗?答应我……千万,千万不要……憎恨他,也不要……让卡瑞知道……我的……存在……这样,这样我才能……死而……瞑目……”
“母亲!”感觉到贝菲妮抓住他的手正在慢慢的滑落,塞缪尔的泪水不断涌出,贝菲妮始终坚持着最后一个气,口中不断呢喃:“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我……”
见到贝菲妮弥留之际的坚持,塞缪尔抱紧了她的身子,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带着哭腔道:“我答应您,只要是您的要求我都答应!”
“那……我就……放……心……了……”贝菲妮笑着说完最后一个字,手无力的滑落在地上,再也没有了生息,感觉到怀里的人体温慢慢冷却,塞缪尔紧紧抱住了她,大声的喊着:“母亲!母亲你回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母亲!”
“塞缪尔。”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你的母亲她已经……”
塞缪尔抬头见到站在门口的斯帕克,他逆光而立,耀眼的阳光从他的身后照射进来,看不清他此刻的面容和表情。塞缪尔什么也没有说,抬手挥拳,一条白龙应声而出,撞在门扉上让大门关上,将斯帕克阻隔在外面。
“塞缪尔!你听我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的母亲!”
斯帕克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而他却不再理会,任由斯帕克在外面喊话,直到斯帕克无奈的叹着气离开。他就这样静静的抱着贝菲妮的遗体在那冷冷清清的冷宫里待了整整一天,想着贝菲妮生前的一切,贝菲妮一生都爱着斯帕克,相信着斯帕克,并且尊敬着斯帕克,在她的心里斯帕克就像是神明一样,而最后他仅仅以一句再也保护不了她就杀了她,这是多么可笑的人生?
塞缪尔无法接受这样的理由,他答应了贝菲妮不憎恨斯帕克,他会做到,但同样也不愿意再面对斯帕克。其实他真正要恨的是自己,平时他都会小心的检查每一样送进冷宫的菜肴,但却从来没有检查斯帕克亲自送来的酒菜,他相信自己的父王,所以从来不怀疑他,却不想最终害死了贝菲妮……
从冷宫回来后整整三天,塞缪尔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见任何人,仆人们也被赶了出来。他只想让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他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自己,就连卡瑞他们来找过他好几次也都是避而不见。
几天后,卡瑞的成人礼如期举行。一大早,卡瑞正在为当天的仪式做准备,塞缪尔出乎意料的来找他。
“大哥,你怎么来了?”卡瑞很好奇昨天塞缪尔还是一幅与世隔绝的样子,怎么今天一大早就来找自己了?
塞缪尔将一新衣放在桌上:“卡瑞,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我的裁缝手工很不错,我说有机会让她也帮你做一套,你看看喜不喜欢?”
卡瑞拿起衣服端祥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衣服有一种特别亲切感。他立刻试穿了衣服在镜子面前比了比,怎么看怎么好,于是满意的说:“大哥的裁缝手艺就是好,这衣服我很喜欢。大哥,你说我这样帅不帅?一定会迷倒一大群女生吧!”
卡瑞兴奋转头却见到塞缪尔正看着他的样子愣愣的出神,上前在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大哥?你怎么了?”
“啊?什么?”塞缪尔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卡瑞然陶醉地看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道,“这衣服你可喜欢?”
卡瑞高兴的说:“嗯,喜欢,这手工很细致,图案也漂亮,真想穿着它去参加仪式!”
“你喜欢就好,那你慢慢准备吧,我先走了。”塞缪尔刚踏出一步又回头说道,“卡瑞,这衣服你可要好好保管,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卡瑞奇怪的问。
“因为她……”塞缪尔说到这里,眼神黯淡了下来,“她死了。”
塞缪尔说没有一丝犹豫地走了,他怕他再不走的话恐怕会忍不住把藏了十六年的秘密说出来,他答应贝菲妮不会让卡瑞知道真相,所以他不能多待一刻。卡瑞看着塞缪尔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什么有些伤感起来。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在那围墙外见到的女人,不禁皱起了眉头。大哥,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那个女人又是谁?为什么你会这么在乎她?
卡瑞的成人礼完成得很顺利,卡瑞同样收到了哈迪拉所送的暗之剑。不久之后,卡尔的成人礼上同样收到了一把名叫希望之剑的礼物。从那之后,三兄弟手持三把圣剑横扫各大战场,再加上哈迪和哈迪拉两人威振战场。渐渐的人们给了他们五人一个称号:“五大魔王”,敌人只要听到他们五个人的名字,必定吓得落荒而逃。
自从亚路伊与魔族之间发生战争起,两族的纷争更是不断,两族交战,必有输赢。亚路伊屡战屡胜,魔族却是屡战屡败,甚至好几次本都是有利于魔族,但最后只要五大魔王中有一人出场就能扭转战局,即使魔族拥有两倍于亚路伊的军队也无一次胜利。
这样的事情很奇怪,渐渐的魔族军中开始传出一些奇怪的谣言,这日,撒旦将密报重重的砸在地上,怒道:“混蛋!是谁准许你们这样抵毁魔后的?”
“撒旦大人请息怒,属下并未抵毁魔后大人,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这些都是事实,魔后大人确实与亚路伊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跪在地上的人惊恐的回答,“那次就是魔后大人私自放走了冥国小公主和海国三王子,如果您不相信属下所言您可以亲自去徇问魔后大人!”
“那又怎样?”撒旦说道,“魔后身为魔界四大魔神之后,魔界之中的任何一族都是她的子民,她要帮谁还轮得到你们来议论吗?”
那人的头伏在地上说道:“正是因为如果,改正才不得不进言杀了魔后,因为如果不杀日后她必定会帮忙亚路伊族来对付魔族!”
撒旦猛得从椅座上路了起来:“你胡说什么?”
“属下并没有胡说,大人您只要知道那冥国小公主的真实身份,就知道属下所言不假,现在不杀魔后,他日必成后患,她必须会听从那冥国公主的命令来对付我们魔族!”
撒旦皱眉道:“冥国小公主?她是什么身份?”
那人说道:“她正是位居四大魔神之首的风之魔神!”
“你说什么?她就是风之魔神?魔界四大魔神之首?”
“正是!她就是新任风之魔神,所以属下说魔后大人出卖魔族并非是无凭无据,而是证据确凿!”
“不可能!魔后绝不可能出卖我!”撒旦坚决不相信索非来会出卖自己,“当年是她帮助我登上王位的,她怎么可能会出卖我?”
“撒旦大人!以前没有不表示以后不会啊!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啊!”
“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撒旦大人!”
“下去!”
魔后寝宫
索菲娅心知自己行迹败露唤来两个亲信:“尼娜,雷纳德,你们立刻带着这封信和这颗水晶石去亚路伊军营找哈迪和哈迪拉!”
“魔后大人,这不是您从不离身的水晶石吗?交给我们您怎么办?”
“你们别管我了,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索菲娅知道自己的身份被人查了出来,以她与尤莉雅的关系,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生怕会有不测急切的用魔法将两人送了出去,“快走!别再回来了!”
两人刚走就有人来敲门,索菲娅理了理慌张的情绪,深呼吸一下让自己冷静下来,打开门见斯兰特正站在门外:“属下参见魔后大人!”
“有事吗?”
“撒旦大人请魔后大人去大殿,有些事情要和您商量。”
“好,带路。”
“是!”
大殿里的气氛极度尴尬,一个老臣站出来说道:“魔后大人,请您对此事作个合理的解释!”
索菲娅完全不理会那些人,眼睛直直的看着撒旦,撒旦明白她的意思:“咳哼,索菲娅,我知道这和你无关对不对?你没有出卖我是不是?”
“是,是我出卖了你。”索菲娅没有否认,既然来一了这里她就不打算再狡辩什么,她并不怕他们,反正这里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她这番话让撒旦心中最后一点希望都消失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变了,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和善良的撒旦了,现在的你根本就是个噬血的恶魔,为了魔界的秩序我不能让你的阴谋得逞!”
“所以你就选择了背叛我吗?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么脆弱吗?我这么做有什么错?魔界本来就属于魔族,我只不过是将那些外族清理干净而已,有什么不对?只要你帮我除掉亚路伊只要我们就能够一统魔界,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母仪天下的魔后,这有什么不好的?”
“我当初助你登上王位是因为你的善良和仁慈,我相信你将来会是个明君,可是我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样,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不会帮你对付亚路伊更不会帮你残害生灵!”
“为什么连你也这么固执?你难道不想……”魔王仍想试图劝服索菲娅,但索菲娅却打断了他:“我是不会出卖朋友的!”
“那就可以出卖我了吗?”撒旦突然大吼起来,他一直相信着索菲娅,以为她不会背叛自己,索菲娅见到他生气,反倒是语气软了下来:“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再错下去。”
“我有什么错?魔界本就属于魔族,是那些外族抢走了我们的领土,我只不过是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而已。索菲娅,我是你的丈夫,你应该助我完成统一大业。”
“我不会帮你的。”索菲娅说完转身离开,却被斯兰特拦了下来:“魔后大人,魔族是您的子民,难道您要看着我们被毁灭而不顾吗?”
索菲娅怒瞪着他:“魔界中的每个种族都是我的子民,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可是您已经偏袒了亚路伊族,您为他们提供了情报,让魔族遭受灭顶之灾!”
“那你们想要怎么样?”
“我们不能放您走,我们无法相信您不会偏袒亚路伊!”
索菲娅转头看向撒旦,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面对她的询问,撒旦无奈避开了她的视线:“对不起,为了我的统一大业,我不能让你离开,你只能选择帮助我统一魔界。”
索菲娅扯开嘴角冷笑一声道:“你错了,我还有一个选择。”说着周身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吓得周围人顿时跳离数尺之远。
“不!”撒旦激动的冲过去想要阻止她,却被斯兰特牢牢抓住,“放开我!索菲娅!快住手!”
“撒旦大人!别过去!”
“索菲娅!你不可以这么做!”
火光中的索菲娅笑着起来:“撒旦,这样你是不是就可以放心了?我不会再偏袒任何一方了。我从来不后悔帮助你登上王位,唯一的错是我没有发现你的野心,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索菲娅!快停下!”
“一切由我而起,就让我来结束吧!”火势越来越大最后将索菲娅整个包裹了起来,慢慢地变成了灰烬,只有那一抹微笑留在撒旦的脑海中。
“索菲娅!不!”撒旦伸出手却抓了个空,斯兰特这才放开他,由于惯性向前栽了下去跪倒在灰烬边,痛苦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索菲娅,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为了那个冥国公主如此待我?为什么?”
亚路伊军营
哈迪等人正在研究作战方案,一种奇怪的感觉侵袭而来,哈迪拉抬起头双眼无神地看向前方:“哥,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我希望那只是错觉。”哈迪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眼中透露着不明的怒意。
“怎么了?”完全不明白所以的塞缪尔三兄弟莫名的看着两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哈迪拉突然就像是没了魂一样,而哈迪的表情也瞬间严肃了起来。
营帐外突然吵闹了起来,打斗声从外面传来,五人急忙出了营帐:“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两个身穿黑色甲衣的人与亚路伊军正打得不可开交:“是魔族!竟然敢来我方军营闹事!”
塞缪尔准备亲自出手,却被哈迪拦了下来,他对着交战的众人大呵一声:“住手!”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退回原位。
“哈迪大人!哈迪拉大人!请替我们为魔后大人报仇!”那两人冲到哈迪与哈迪拉面前跪下,双手高举过头将手中之物呈给他们。
哈迪拉见到两人手中那块紫色晶石,踉跄地走过去,颤抖着手从尼娜手中接近那块紫色晶石,接手的一瞬间,晶石碎成了几个小块:“索……索菲娅!”
“魔后大人她……”两人哭着道,“她是被撒旦逼死的,她让我们来投靠哈迪大人和哈迪拉大人,请哈迪大人收下我们,我们要为魔后大人报仇!”
“撒旦!我要杀了你!”哈迪拉握紧双拳就往外面冲去,哈迪和卡瑞立刻抓住了他:“哈迪拉!你冷静一点!”
“放开我!我要去杀了撒旦!让我去替索菲娅报仇!”
哈迪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才让他冷静了下来:“你给我冷静一点!少给我添麻烦!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索菲娅死后,魔族为她举办了隆重的葬礼,并撤走了驻扎在亚路伊边境的军队,撒旦决定暂缓统一大业,魔界因此迎来了一段时间的和平。
魔族的退兵对于亚路伊来说本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在回来的一路上却并没有一丝的喜悦。哈迪拉一路上沉默寡言,哈迪则成天板着个脸,至于塞缪尔和卡瑞则不敢去招惹处于非正常状态的两人,只好询问卡尔。
卡尔将上次救尤莉雅的事情告诉了两人,两人很是奇怪,按他们所说魔后的年龄怎么说也应该上百了,而她这魔后也应该做了有二三十年了,哈迪他们又是怎么认识她的呢?
回到冥国向国王报告了战况后,哈迪兄弟就带着雷纳德和尼娜去见了尤莉雅。从两人手中接过信和那些破碎的晶石的时候,尤莉雅早已经是泣不成声。看完索菲娅的信泪水更是像溪水一样不断。
尤莉雅哭着说扑进了哈迪的怀里:“是我害死了她,如果我们从来都不认识,她就不会救我,也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更加不会死了。我是个不幸的人,每个和我有关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哈迪劝道:“这怎么能怪你呢?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不要把什么都事情往自己身上揽知道吗?”
“可是……”
雷纳德与尼娜跪拜在尤莉雅面前说道:“我们愿誓死效忠哈迪斯大人!请哈迪斯大人替我们为魔后大人报仇!”
一直沉默不语的哈迪拉说道:“要报仇还不容易?我现在就去杀了撒旦!”
“哈迪拉!你给我站住!”
哈迪拉怒道:“为什么阻止我?以我的力量要杀他还不是易如反掌?杀了他又可以为索菲娅报仇也可以解决亚路伊一大祸患,不是一举两得吗?”
“你以为杀了撒旦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杀了他还会有第二、第三个魔王,难道你要一个个杀吗?”
“我……难道索菲娅的仇就不报了吗?”
“报!但不是现在。”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二哥,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对待魔王的?”
“什么意思?”
“我只问你一句,你是要以冥国二王子的身份还是冥界二王子的身份去找撒旦报仇?”尤莉雅的话惊醒了哈迪拉,他们现在的身份是亚路伊族人,他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
因为索菲娅的死对撒旦造成了极大的震动,悲伤之下他决定放弃统一大业,已经整整一年多没有再侵犯过亚路伊。然而对于亚路伊来说真正的灾难才刚刚开始,而一切都始于一个明媚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