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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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湖区胜利街一个小区被围堵的水泄不通，还有好事者在咔咔的拍照片，林渊带着一队队员到达现场，叶霖之在疏散人群，“都散了散了，不然以干扰警方办案将你们拘留，”林渊接过吴汀白递给来的手套和脚套，“怎么这么多人？”
“哦，发现死者的是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闻到味儿之后就大喊，所以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了，”吴汀白一耸肩，随后指指身后林渊车上，“老大，你这出现场，把家属也带来了啊，”林渊看了吴汀白一眼，也没有生气。
吕主任提前到达案发现场，看到林渊走过来，将初步鉴定结果告诉他：“受害人颈部被切开，全身赤裸，上身共有刀伤16处，双耳及头顶部有13×24厘米的皮肉缺失，根据尸体的腐烂情况，至少死亡72小时以上。”
林渊皱眉，指指受害人，“她...”吕主任点点头，“□□有撕裂，曾遭受过性侵。”吴汀白是看到过大场面的人，面对这个情况，却是看不下去，勘探完现场就跑去楼道里透气，叶霖之跟着出去，递给她一瓶水，“没事吧？”吴汀白接过水道了谢，却是没有打开，她喝不下去。
“灵芝，附近有监控吗？”林渊看着手里的笔录，并没有有价值的信息。叶霖之闻声跑过来，“老大，这是个老小区，不仅这个小区没有监控，就连这几条街的监控都是坏的，不过问到受害人叫杨青青，是一个自由撰稿人。”
提取完现场信息，林渊下令收队，封锁现场。林渊上车，周羡鱼放下手中的游戏，有点可惜，差一点就通关了，“情况怎么样？”林渊勉强牵起一个嘴角，“怎么，这次没有信息反馈给我？”周羡鱼耸耸肩，表示自己并没有。
林渊跟着警车一路疾驰回警局。车上的气压有些低，周羡鱼也默不作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出神，没去打扰林渊。
“杨青青的社会关系如何？”林渊眯着眼看着屏幕上看着这个面目姣好的女孩子，吴汀白拿起资料，“杨青青，29岁，经过走访，都说杨青青性格活泼乐观，为人和善，研究生毕业之后与同学也没联系。”
叶霖之接过话头，“给她老师打过电话，老师的说辞和邻居的别无二致，杨青青社会关系简单，都是网上投稿，父母是邻市的，做点小生意，生活不差，经常给杨青青打钱。”吕主任敲敲门，拿着一份报告进来。
吕主任和林渊低语了几句，林渊皱眉，接过报告，“一点都没有？”吕主任摇摇头，“没有。”林渊看着手中的报告，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犯罪嫌疑人有明显的反侦察意识，现场相关的证物没有一件是指向他的。”
“家里也没有任何被翻动的迹象，家中也不缺少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不是入室抢劫，”林渊站在投影前，略一弯腰，双手撑在桌面上，投影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本就英俊的显得几分立体，也增加了几分冷俊。
林渊继续分析，“既然杨青青人缘很好，交际网也简单，排除仇杀的可能，那就剩下情杀或者激情杀人，小白你去查一下杨青青上学到现在的交过的男朋友，灵芝继续走访杨青青的邻居，有没有看见有人找过她。”
“散会，”林渊捏着眉心走回办公室，周羡鱼给林渊沏了一杯热茶，放在他的桌前，“方便透露一下吗？我帮着分析一下？”林渊抬起头道了声谢，简单描述了一下情况，周羡鱼依靠在林渊的桌子上，手抵着下巴，林渊这才发现周羡鱼穿着自己的衣服，稍微有点大。
“双耳及头顶部有皮肉缺失？”周羡鱼还是思考状，这句话不是对林渊说的，近似自言自语，林渊没有打扰周羡鱼。周羡鱼突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转过身看着林渊，“我感觉凶手会再犯案。”
仿佛是为了印证周羡鱼的话，就听到吴汀白敲门进来，“老大，接到报案滨湖区水川路一小区发现女尸。”林渊转头看了一眼周羡鱼，起身拉着周羡鱼上了车。
得到林渊的允许，周羡鱼以顾问的身份进入现场，吴汀白给两人准备好脚套和手套，现场井然有序的采集物证，周羡鱼见惯了血腥的场面，对此并没有不良反应，这让林渊相信周羡鱼是医生的身份。
吕主任没有抬头，只感觉有人在受害人身边蹲下，就说了初步尸检结果，“受害人睡衣被退至双乳之上，裤子被扒至膝盖处，颈部被刺割，上身共有刀伤8处，左□□及背部30×24厘米皮肉缺失。”
“根据刀伤的手法可以判断和杨青青案是同一人，”吕主任抬起头，想表示赞同，却看见周羡鱼蹲在自己对面，“你是谁？这是案发现场，无关人员不能介入，”林渊拦住吕主任，“这是我请来的顾问。”
安顿好吕主任，林渊问周羡鱼，“你怎么判断是同一个人，或者你怎么判断他会继续犯案的？”周羡鱼起身，“从割取这一项上看，你不感觉他是在收藏吗？”林渊指指受害人，“可是，她并没有遭到侵害。”
对于林渊提出的，周羡鱼也考虑到了，目前线索就这么多，也无法下定论，周羡鱼四下看了一圈，突然在床边的一个位置看到一抹红，周羡鱼走过去，捡起来，发现这是一条红色的连衣裙，“我找到我的理论依据了。”
“我在你给我的资料中，我看到了杨青青的案发现场也有一条红色的连衣裙，”林渊带着周羡鱼先一步离开案发现场，“胜利街和水川路隔得不远，我觉得我们可以确定了凶手的活动范围。”
林渊一路驶回刑侦队，找出杨青青的案卷，果然发现了照片中的一条红色的裙子，当时检测到这条撕碎的裙子上的血迹都属于死者，林渊便也没注意，周羡鱼却注意到了，这让林渊不得不重新审视周羡鱼，“待会儿我们讨论案件，你要来旁听吗？”
周羡鱼当然不会去，毕竟他不是警务人员，不，准确的说他应该是一个‘查无此人’，便拒绝道，“我去不去不都一样吗？我不是有林副支队吗？”林渊笑了一下，拿着杨青青的案卷去了会议室等着现场人员回来。
“邓佳，女，27岁，超市售货员，致命原因是颈部的刀伤，据超市负责人说邓佳是外地来打工的，在这里并不认识几个人。”吴汀白简单说明了一下死者的情况。吕主任最后补充了一句，“死亡不超过48小时。”
“杨青青、邓佳，两人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案发现场都有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身体都有皮肉缺失。”林渊调出一张地图，在屏幕上显示，“胜利街、水川路，这两条路相隔不远，我们可以大体确定凶手的活动范围。”
林渊话语一顿，说出来一番让在座头皮发麻的话，“如果不及时抓捕凶手，还有不断有受害人增加，”林渊话一说完，会议室安静的只能听到时钟走动的声音，“根据凶手娴熟的犯罪手法，我相信是在作案中找到了经验。”
“灵芝，查近10年，所有尚未被侦破的悬案，或者因为当时技术条件差尚未结案的所有案件。”林渊看中屏幕中两个年轻的女孩儿，“不能再能加受害人了。”叶霖之应了声，跑去档案科调档，原先没有入档的陈旧案，只能去档案库一案一案的翻找。
林渊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周羡鱼不在，应该是回家了吧？天已经黑透了，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深夜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声，正欲起身出去看看就见周羡鱼拎着东西走过来，“还没吃饭吧？”
周羡鱼进屋反脚关上门，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过来吃点饭吧，凶手还没抓到呢，先把人累垮了，”林渊心情有点微妙，说不上来，开心？惊喜？他走过去周羡鱼按着他的肩膀坐下，“味道应该不错，我闻着挺香的，就你带我去的那家小餐馆，”说着看了林渊一眼，“我是以你的名义买的，没给钱，你有空去销账啊。”
林渊笑了一下，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好吃，比原先更好吃的感觉，林渊夹了第二筷子正要往嘴里放，瞥见周羡鱼眼巴巴的看着他，“好吃吗？”林渊诚实的点点头，看见周羡鱼咽了咽口水，感觉有些好笑，愣是忍住了，“你要尝尝吗？”
仿佛在听林渊发号指令，林渊刚说完话，周羡鱼便低头就着林渊的手，把筷子上的肉吃到自己的肚子里，还一副陶醉的模样，直呼好吃，林渊皱眉，“你没吃饭？”周羡鱼吧唧吧唧嘴，仿佛是在回味，“啊，我点了饭，却忘了加我自己了......”
林渊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对自家这条鱼，简直无话可说，林渊放下筷子，站起身，“等着，”在周羡鱼疑惑的表情中走出办公室，又在周羡鱼激动地表情中走回办公室，因为他看到林渊手中多了一双筷子，眼看着那双筷子递到自己面前。
“一起吃吧，”听到林渊这样说。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