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静奇谈》无鸣的鹏

42、《乞》

　　坐在火车的地铁上，看着穿梭的人群，他们匆忙的吃着早餐，赶在上班的道路上，奋斗着每一个人梦想。
　　徐卫国从唐山走向回家的路途，取回退伍证件带着一万元奖励，兴高采烈赶往心中渴望的家庭。
　　黑龙江有着悠久的历史，据说还有恐龙活动过痕迹，并发现了骸骨，早在旧石器时代晚期，距今二万年以前，黑龙江地区就有了远古人类活动的迹象。
　　而它名字的由来，还要提起一个美丽、动人的传说：相传，很久很久以前，黑龙江不叫黑龙江而叫白龙江。
　　原由是白龙住在这里，并不时的兴风作浪，给这里的人民带来很大的灾难，人们对此恨之入骨，可又没有任何办法。
　　有一天村庄里的一位李姓姑娘，在河边洗衣服突然身体传进一股暖流，竟然意外的怀孕了。
　　奇怪的事姑娘，生了一条小黑龙，姑娘的舅舅却把小黑龙视为一种怪物，趁黑龙不注意，无情地把小黑龙的尾巴砍断了。
　　“因小黑龙没有父亲，就随妈妈的李姓，有些人叫他“秃尾巴老李”。”
　　被舅舅砍掉尾巴后的小黑龙就跑到现在的黑龙江边，发现这里的小白龙在兴风作浪，多年来发水闹灾。
　　善良的小黑龙决心替乡亲们消除这个祸害，并且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勇敢的大战白龙，经过激烈的斗争，终于把白龙赶走了。
　　小黑龙还经常帮助乡亲们开垦荒地，负责管辖这条江水永不泛滥成灾，这里的人们在这里安居乐业，生活越来越美好，为了感激小黑龙的恩情，就把这条江以他的名字命名为“黑龙江”
　　哈尔滨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徐卫国的家乡在管辖内的村庄，两天的导车终于到了，下了公交车提着行李扫望城市的变化。
　　徐卫国买了些东西去往客运站，客运站里面人简直望不到边，人群挤挤狒狒，终于抢到前往岗村的票了。
　　由于徐卫国来的早，车票是下午的，只好在外边等着，室外的候车人员同样有着不少，街道数十名乞丐，四处向路人要取钱财。
　　“徐卫国没有施舍给这帮有手有脚的，自己能动却还要伸手要钱，做梦吧！”
　　徐卫国背着行李，在人群广场上溜达，看到远处有着一位少女，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样子，穿着黑色羽绒服；带着眼镜抱着一个婴儿，双膝驱地卑微的跪着。
　　地面有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原由，冯晓微、女28岁，初中文化，常年在外打工维持着老家生活。
　　一年前与邓某某相恋，二人打算着有些积蓄结婚，日子算是充实，虽之我的肚子一天天变大，邓某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后，喜新厌旧气我而去！
　　无奈我不想打掉孩子，同样也不敢告诉家里孩子是谁的，因无能力购买奶粉，今日在这乞讨，愿好心人施舍。
　　徐卫国看着路人都在女人面前，丢了一些零钱，摇头感叹离开，自己取出包里的钱财，发现都是整张的。
　　往女人面前，递过去一张黑大头，大姐拿去买奶粉吧，你能给这里挨冻，孩子还小怎么能抵抗住寒风呢。
　　唉、这个邓某就是个人渣，你为何不写出他的名字么。
　　叫小微的女人嘶哑的说道，谢谢你小哥，那个负心人不配我写出他的全名，我先在就去给孩子买奶粉，深深鞠了一躬辞别，徐卫国客气阻拦。
　　看着离别的一对母子，唉、心里呐妹男人都这样不负责任了，为何还要生下来呢，对己对彼都没有好处，女人啊，真是搞不懂怎么想的。
　　凉台上同样有着几名，不能行走的残疾患者，乞讨着钱财，大多都是缺胳膊断手，徐卫国摸了摸兜里，还有没有剩余的零钱。
　　好心的人，也太费钱了吧，没招儿人长的帅气，必须要有点风度，取出了一百块钱，平分了几人。
　　再远处一位约有五十岁的人乞丐，看到这边有人分钱，快速的跑到这里，当迎近看清发钱人的样子，匆忙退后。
　　徐卫国恍惚之间，感觉这名乞丐莫名的熟悉，其背影烙□□灵，喂你等等你好像一个人，那名乞丐，听到话语跑的更快。
　　徐卫国放下行李追了过去，喂，你停一下，我这里有吃的，乞丐看其要追上了，赶紧从地上抓了一把灰土，摸在了脸上。
　　唉、你跑的真快，要不是我当兵都追不上你，徐卫国拍了拍其后肩旁，乞丐没有回头，只是身体有些颤抖。
　　你抖什么呀，我又不打你，我包里有吃的，我追你，只是想看清楚你的脸而已，没有恶意别紧张。
　　徐卫国走到近前，看到了乞丐脏兮兮的脸庞，全是灰土完全看不清面貌，只是轮毂也太像心中那个人了吧。
　　徐卫国牵着其衣服，走吧到我包那里给你取些吃的，乞丐一下子甩开了拉着的手臂，徐卫国在推开手的瞬间，看到乞丐左手只有三根指头。
　　对不起；我、我认错人了，你不愿意去我不勉强了，徐卫国默默往行李地方一步步行走，心中的悄然迷惑，当乞丐看我的眼神如此闪躲，那双眼睛也太像父亲了。
　　只是父亲、不缺手指头啊，难道父亲没变，跟原来一个样子，突然心中的跳动更加剧烈，回头喊了一声，“徐军！”
　　乞丐落寞的行走，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如此了，血亲之人却不敢相认的面对，乞丐当听到叫喊徐军时，身体微微顿了顿。
　　爹、是你么；徐卫国声音颤抖的问道，乞丐看到背影走进，再次向人群密集的地方跑去。
　　顷刻间乞丐，不小心摔倒，徐卫国紧跟了过来，乞丐低声喊道，卫国、你别过来，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你娘被我气跑了，你打回来的钱也被我赌光了，现在你爷爷躺在床上，不能自理急需要钱，我没办法。乞丐说着说着开始抽泣。
　　徐卫国扶起父亲说道，爹、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是你儿子，今天也不能不与我相认啊。
　　你能、原谅我做的吗卫国，其实我是想把输的钱都赢回来而已，爹你不要再说了，以后就不要赌了，我带回来一笔钱，以后好好种地吧。
　　走吧回家，卫国你那里还有没有钱，你爷爷的药断了几天了，徐军眼神中有些躲避，有。爷爷缺少什么药。
　　徐军从破旧的大衣，取出一个药盒，爹我爷爷都病得那么重，怎么还吃止痛片，治标不治本么。
　　卫国、爹已经把家里的钱；都折腾没了，你爷爷、只能、只能先吃些止痛药，拖上一段时间，等过一阵子爹有钱了，在给你爷买最好的药。
　　爹我爷爷都七十多岁了，哪里还能托，走吧去药店先开些药，卫国、人到了年纪患病；都是避免不了的，你不必伤心。
　　爹你以后，就真的不要在赌了，你是赢不回来的，卫国你不懂，对了。爹你的手是怎么弄的。
　　哦、没啥事前几年，干农活机械绞掉的，没啥大事，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娘走多久了？
　　一年多了吧，我接过它几次，不肯回来呀，没事爹，过两天我去把娘接回来，你在说几句软话，娘不会那样无情的。
　　徐卫国在药店买过一些症状药品，坐着客车回了岗村，离镇也就六七十里的路程。
　　徐卫国中间又从包里取出了一套穿过的迷彩服，给爹换上，洗了洗脸，徐军扫除秽迹依然那么，沉稳。
　　等到了家，徐卫国发现，还是原来的土房，自己在当兵的第四年曾给过爹，邮寄过一部分钱，让爹把老房推掉，盖一间砖房。
　　“唉、爹又在骗我，好在家还在，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不叫家了。”
　　徐军看这儿子呆滞的颜色，尴尬的挠了挠头，当年你让我盖的房，我给你爷爷治病了，是吗爹，你何时学会满嘴跑火车了，有没有句实话。
　　卫国，我的确给你爷爷治病了，剩下的呢？输、输了，不过卫国我以后保证不赌了，好啦，记住你说的，进屋吧。
　　爷爷躺在床上，听着嘈杂的收音机，当看到孙子回来了，顿时高兴的想要起身，爹屋里这么冷，找点柴火吧，一会我好去烧炕暖和暖和。
　　爷孙俩高兴的谈聊，片刻后；院里开近了一辆黑色捷达，走下来几人，一把抓住了父亲的衣服，他吗的都几天了，欠的钱还不还，想赖账不成，剁你两根手指头，是不是少了，哥几个伺候着。
　　徐卫国从屋里看到外边的事情，迅速走出了房间，你们什么人，在这里动手，是不是皮痒了。
　　他吗的，哪里来管闲事的，小崽子滚一边去，我是他儿子，有什么话最好客气说，不然我会报警。
　　呵呵、你是他儿子把，还他吗想报警，老子还想报警呢，你爹欠我们的两万块钱，说吧怎么算，由你来偿还吗。
　　呵、欠你的钱，有证据么，老三把字条给他瞧瞧，小混混将字据递了过去，给老子正大眼睛看清楚了，有名有印。
　　徐卫国叹了一口气，看清楚确实是父亲的笔迹指纹，人放了吧钱我替我爹还了，呵呵好、放人。
　　什么时候给钱，明天这个时候到这里取，既然父在子还，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咱们先算一算，你爹一年欠我们的利息。
　　这两万块钱，一年算二分，这利滚利，皮辊皮在加上我们来回跑路，弟兄们的吃喝，你至少要在拿出一万块钱吧。
　　好、这一万块钱我可以拿，不过先把我爹那两根手指头给我接上，而且要跟以前一模一样，不然呵呵。
　　徐卫国扭了扭脖子又活动手指，注视着三人，他吗的算账，算到老子头上了，老二把大门关上，别让着爷两个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