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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遇险 ...

  •   楔子
      元朝末年,朱元璋起义失败,历史却在这一刻发生了偏差。一位殷姓贵族揭竿而起,风卷残云一般扫平了四海,驱逐元兵光复汉室天下。这位英雄人物史称殷太祖,国号大殷。
      大殷统治数百年后,周围数个小国逐渐繁盛起来,与此同时,大殷的统治者居安不思危,招致各方势力窥探,使得中华大地陷入了一片水深火热之中。至此,中华大地局势不断恶化,爱国的有识之士纷纷奔走商议。在这样的局势的逼迫,和其它曾经的附属国或是邻国势力的对峙之下,皇室同意选出了首相组建内阁,与君王皇室共存,皇室被剥夺了部分权利亦是不甘,暗中和内阁明争暗斗。然,不多时,南方沿海因局势最为混乱,竟是自行分裂出来,与盛都内阁及皇室三足鼎立。
      这一年,盛都的皇宫中,定宁公主的尖叫声打破了原本死寂的皇宫,她瑟瑟发抖地站在湖边,刹那间,宫里乱做了一团,皇上最为宠爱的长平郡主莫名其妙地掉入了殷皇城中的宁海湖。宁海湖水深不可测,冬天更是会结起厚厚的一层冰。如今这光景才春寒料峭之际,冰雪方才融化,别说才十岁的长平郡主,便是个成年人恐怕掉下去也没有生还的希望。
      醒来的盛小蓝就忍不住地感慨,她怎么就这么幸运,传说中比太阳撞月亮的几率还小的穿越事件就这么活生生地让她给撞上了,最为让人无奈的就是她穿越到了如此奇怪的一个时代。没有了明朝和清朝,变成了历史上一片空白的殷朝。你说这是民国吧,可又偏偏是皇权和宪法共存的时代,而且宫里人的装束和古代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色彩和布料更加的精细多样了而已。盛小蓝把玩着长长的头发,唏嘘不已。
      穿越前,她不过是一个家境贫苦的高中毕业生,小时候因为身体好被选中学空手道,倒是学的颇能唬人,也因此从来没有留过长发,如今可好,不仅变成了郡主殿下,还多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变成了穿着奢华的古代宫廷长袍的小美人?这样诡异的穿越是老天爷太薄待她了还是太厚爱她了呢?
      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一身月白色儒袍的十二三岁少年站在门口,静静地凝望着惊疑不定的盛小蓝。
      盛小蓝看到那少年的面庞时,忍不住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有什么声音不受控制地传出,眼里已经是一片氤氲的雾气。
      “尹轩少爷,您来看郡主吗?”宫女的声音响起。
      多少年后,她再回忆起当日一见的时候,只能感慨世事无常造化弄人罢了。
      第一章
      夜幕微微的垂下,山峦掩去了夕阳的光彩,余下的只是偶尔吹过的凉风惊起树枝上知了的惊叫。
      “梅书!你手上的稿子校对完了吗?”报社主任老秦人还未到,那特有的嘶哑的声音已经传来,就听得他扯着嗓子大喊:“只有一个小时就要用稿了!”
      “知道了!我已经差不多了!”梅书没好气得回头喊了一句。继而又回头白白眼,对身边低头赶稿的年轻少女抱怨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奴役压榨我们这些小职员!”
      旁边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凑上前,看着梅书面前一堆的稿件,啧啧地叹道:“谁不知道梅姐是我们报社的中流砥柱,主任不压榨您怎么完成任务向上边交代啊!”
      “去去去!”梅书没好气地挥挥手,拍开身边讨人厌的某只‘苍蝇’,白了他一眼,说:“你小子就知道瞎贫!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有人家婉澈一半的稳重!”说着从桌上扯过一个洋货高级亮片皮包,扒弄出几块大洋塞到他手上:“你这么闲,去替我和婉澈买些好吃的回来!对,就是对面那家新开的西洋饼屋的草莓蛋糕!”
      远山哀号一声,却在梅书杀人似的目光之下顿时蔫儿了下去:“成成成!梅姐吩咐的我敢不照做吗?让李队长知道了还不活剥了我!”
      梅书的丈夫正是省警卫厅一个分队的队长,算起来还是小有些地位。
      婉澈抿嘴一笑,刚想要说什么,就见着秦主任已经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了:“你们谁看见小吴了?”
      屋子里的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是摇摇头。
      婉澈忽然想起来,开口道:“他中午说他打算去华英街那边采访去了。”
      秦主任顿时煞白了脸色:“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有些时候了,刚刚午饭过了就走了。”婉澈奇怪地看着秦主任,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慌乱起来。
      秦主任一拍大腿:“糟了!不会出事了吧!华英街那头刚刚有学生游行示威!”
      “我们秦主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梅书调侃地笑道:“这年头,这种事情又不少,说不定小吴还能弄点头条回来呢!”
      “这可不是头条的问题,是人命的问题!刚得到消息,游行没多久,警备厅派人出来镇压,和学生起了冲突,听说开了枪,死了几个学生还伤了不少人!我以为小吴早回来了,结果刚才找不到他才想到这么晚还没有回来,怕是出事了!”
      梅书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和远山对视一眼。远山顿时会意,拍拍秦主任的肩膀:“主任放心,我这就赶去,保证把小吴活蹦乱跳地给你带回来!”
      “我去吧!”婉澈突然站起来,放下手里的稿件,扶了扶鼻梁上的粗框眼镜:“华英街那边我经常跑新闻,挺熟的。”
      “不行!”另外三个人同时开口。
      梅书想了想,收拾好了稿子递给秦主任:“这是我的那份,主任先用着。我和婉澈去,毕竟我家先生是警备厅的,好说话。婉澈一个女孩子去太危险了。”
      大家都知道婉澈和吴堃关系亲近,甚至八卦的报社内部还曾一度传过两个人的绯闻,吴堃出事了婉澈着急也是无可厚非的,自然也没有人拦着她去,可是终究不放心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去。
      “这样也行,你们注意安全。”秦主任点点头,看了远山一眼:“你就帮着婉澈把剩下的英文稿子都翻译了吧!”
      “啊!?”远山哀号一声,顿时趴倒在桌上,一脸悲催的忧郁。
      梅书先带着婉澈到分队上找到了自己的丈夫说明了情况,李队长听了立刻就去办公室给总厅那头打了个电话过去。
      “没有,确认的死者都是学生,没有一个叫吴堃的。”
      婉澈总算放心下来。可是又开始担心,吴堃一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可能受伤了,咱们去警备厅附近的医院看看。”李队长抓起大衣,又扭头嘱咐了自己的手下几句。
      出了分队,梅书就不禁抱怨起来:“你们警备厅的人吃饱了撑的,跑去给那帮学生较什么劲儿!他们闹闹就过了,如今可好,闹出了人命,还不知道那帮学生又要怎么闹腾!恐怕明儿个报纸上就要大肆渲染你们的‘丰功伟绩’了,看不忙死你们。”
      “我的姑奶奶,上头的指使你敢不听啊!这些男人的事情你们这些女人家甭管!”李队也是忙活了一天,烦躁地一脚踹飞了地上的石子。
      “我们不管?我们这些干记者这行的靠的就是这个吃饭,想不管都不行!”梅书愤懑地碎碎念叨着:“那沈家和什么大食、朝鲜人做生意也就罢了,如今倒好,招惹上了扶桑人,还让人控制了三分之一的海运港口,是个有良心的中国人的都忍不了,倒是你们还处处回护着姓沈的一家子,沈家不过就有几个子儿,值得你们上头这么谄媚吗?”
      李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又反驳不得,狠狠地剜了妻子一眼,加快了脚步。
      婉澈轻笑着摇摇头,拉了拉梅书的衣角,压低了声儿去:“梅姐还是给李队留点面子呢!而且这种事情埋怨李队也没用!如今省里那帮人一个个畏首畏尾的,谁给的起钱谁是大爷,他们哪里会顾及什么良心!?”
      梅书噗哧地一笑,没想到平时斯斯文文的婉澈还能说出‘谁给的起钱谁是大爷’这种粗鲁的话。禁不住地调侃道:“你好好一个淑女,可不能再跟远山和吴堃待久了。”
      走了几家医院,找了好些人,都未曾见到吴堃,梅书和婉澈这刚刚稍微放下点儿的心顿时又提起来了。
      “恐怕吴堃他没有到大医馆看病,指不定去了什么小药铺。”婉澈忽然拍拍头,懊恼地说:“一着急就给忘了。吴堃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生活上倒是挺节省的,他一个人在外工作,每个月的那点工钱除了房租和生活所需还要上夜课,哪里还剩的下来什么钱?咱们去那些小诊所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人。”
      果然如同婉澈所说,还真在一个巷子里的小角落的一家小药铺寻着了。药铺门匾歪斜、勉强挂在门口,房子极破旧的老房子,横梁还是都咯吱咯吱发响的朽木,屋顶好几处都是漏雨的,只是用几块破布给遮拦了一下。就一个老头大夫坐在里面替吴堃包扎胳膊。
      吴堃坐在那里,脸上斜七扭八地贴了一块灰白色的布条,他挠挠头,笑道:“怎么都来了?”本来就蓬乱的头发更加的松乱。
      “总算找到你了,报社里的一竿子人都快急死了,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吴堃一脸歉意地苦笑,说:“真是对不住你们,忘了先去通知你们我没事儿。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给飞溅的碎片伤着了,脸上破相了,手上给划了几条口子,包扎一下就行。”
      “要不我带你去医馆瞅瞅?这里……”梅书尴尬地咳了一声。
      吴堃忙摇摇头,说:“这里就好,没什么大事儿的,就是些小伤。”
      梅书正色道:“小伤也可能致命的,走,我带你去。”
      “梅姐别忙乎了。”婉澈知道吴堃选择小药铺的原因,忙得替他打圆场:“吴堃这人就这样了,您和李队先回去吧!别耽误了你们的时间,我留下来照顾吴堃就好。”
      吴堃赶紧点头,一脸的陪笑:“梅姐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真没事儿!您帮我把相机送回去,里面有照片,都是今天趁乱抓拍的,说不定能赶上明儿的头条,省的老秦又埋怨我!”
      吴堃在一个深巷子里租了一间两层楼十几户人家的小屋子,楼宇破破烂烂的,走过通道的时候还能听见操着各地口音的叫骂声此起彼伏的,环境甚是嘈杂。里面的环境也不好,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味,甚是刺鼻。
      婉澈皱了皱眉头,扶着吴堃:“我说你还是搬到我那边住吧!虽然我那边也小,可是比你这边好多了,也有个照应。”
      “没事儿,你还担心我啊!?”吴堃大喇喇地笑了起来:“我这条命硬朗着呢!”
      “逞强!”婉澈微微有些恼意地瞪了吴堃一眼:“都歪伤了脚,刚还给我们说没事儿!你这性子怎么就这么要强呢!?等瘸了看谁管你!”
      吴堃舔着脸凑近婉澈,笑道:“好婉澈,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你也知道报社那帮人嘴有多碎,我哪敢搬到你那边!”
      “你……”婉澈剜了他一眼:“你真是要把人气死才甘心啊!算了,我先上你屋里给你拿几件衣服,你去我那里梳洗一下!”
      婉澈租的公寓在华英街背后的康文街靠马路的那头,虽然平时白天吵了些,可是环境却远比吴堃的来的好,至少她租的房子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怪味,外墙也时常翻新。
      “我说大小姐,你一个人住这么舒服的地儿真是不嫌浪费啊!”吴堃靠着单人的小沙发,看着忙忙碌碌地收拾的婉澈笑了起来。
      婉澈的公寓里面一如她名字一般干净婉约,一看就是女孩子的闺房。卧室虽小,但是床柜一应俱全。
      婉澈白了他一眼,从衣柜顶上翻出一个医药箱,又扯了一条新毛巾下来,扔给吴堃:“伤口不能碰水,洗不了澡快去先用这擦擦。”
      “洗好了。”吴堃一边搓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出来,身上也换了一件白色的干净长袖儒袍。顿时显得意气风发。其实吴堃本来就是那种看上去轮廓极为细腻精致的人,让人看了一眼就铁定会牢牢记住的感觉,再加上洗干净之后就更加显得清爽利落,加上这身衣服更衬得是一股子才子气度。所谓的翩翩美少年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婉澈愣了一下,轻叹一声,暗地里啐了一口:“真是个妖孽。”
      吴堃却已经听到她的嘀咕,极其不优雅地笑了起来:“我们的林大小姐什么时候也学会暗地里骂人了。”
      “你说吴堃,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认识了你这个祸害呢?”婉澈取下眼镜,原本那个遮住了半张脸的粗框眼镜取下之后,顿时露出一张白皙清秀的面庞,她扯掉簪子又把盘起的长发给散下来,更是多了几分女人味儿,变得也不像之前的婉澈了。
      说起两个人的初识也是颇有缘分。林婉澈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只不过是姥爷认得几个早就因为君主立宪制而不在职的朝廷官员,有几分薄面的交情,所以家境虽然不算风光却也殷实。而吴堃是一个人从北方跑到哲省来讨生活,不过十六七岁就开始东奔西跑的打零工,要不是看着他还有点文字功底,恐怕秦主任也没有这么轻易就收下他。照理说这样的两个人没有什么交集,可是没想到偏偏是结了缘分。
      林婉澈本来是夜里刚刚去以前的同学家参加聚会要回去,刚刚拦下了一辆马车,结果没想到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两个小流氓,竟是想要对林婉澈无礼。林婉澈一个弱女子,哪里敌得过两个身材高大的流氓,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偏巧刚好下课赶着回家的吴堃就瞅见了,吴堃虽然个子不算高大,人也颇为瘦削,可是身手却是在两年的漂泊生活中练出来了的。于是就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就见着吴堃英姿飒爽地飞起两脚,再两个过肩摔,顿时打得两个流氓满面青肿。两个流氓威胁着要找人收拾吴堃,吴堃却不以为然地冲他们吹起了口哨,一脸更流氓的表情。恨得那两人牙痒痒,却又不得不连滚带爬地离开。
      更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同一天都去报社应征,还同时都被录用了。面试成绩最优异的两人也成了报社最为年轻的记者。
      “怎么了?对我这个祸害动心了?”吴堃好死不死地一脸赖皮模样,笑道:“还是林小姐想通了要以身相许了?”
      “我呸!你少往你脸上贴金了!”也就在吴堃这个流氓面前她才能表现的这么自我这么轻松,吴堃就是有种魔力,能让他身边的人感不到压力:“胳膊过来,上药!”
      吴堃任由林婉澈给他收拾伤口。林婉澈狠狠地瞪着他的脸上横横竖竖的伤疤:“看你脸上留疤了谁还要你!”
      “不行我就赖上你呗。”吴堃痞里痞气地大笑。
      林婉澈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低下头,替吴堃挽起了裤腿,看着已经肿起来了脚踝,不由得蹙眉:“都肿成这样了,我给你冷敷一下,然后贴上跌打扭伤的膏药,你不要乱动!”
      “啊!——女人,你谋杀啊!”吴堃大叫了一声,看着林婉澈恶狠狠地把冷毛巾拍到他脚踝上,差点疼得跳起来。
      “居然还知道痛!”林婉澈眉梢一挑,没好气地说:“先躺床上敷着去,我先去做饭!”
      “美人的香枕我哪儿敢随便碰啊!”一边爬到床上,吴堃一边调侃着,手上也未曾闲着,揉着刚才被拍的疼痛不已的脚踝,一脸龇牙咧嘴的模样。
      “吴——堃——!”顾不得淑女形象,被吴堃气得几乎要七窍生烟的林婉澈叉腰怒喝:“你还真把自个儿当成男人啊!”
      吴堃见着林婉澈动怒,顿时蔫儿了一半下去,陪笑道:“我的好姑奶奶,您小点儿声,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啊!”
      “不想让人知道你就给我闭嘴,老老实实躺那儿!”林婉澈挥舞着锅铲,脸色铁青:“好好的女孩子不做,整天扮成男人模样在外头跑,你以为你自个儿真是个男人啊!?下次再出状况看我不把你这点破事儿说出去!”
      吴堃郁闷地倒在床上,一脸表情幽怨。
      “我先回去了。”吴堃眼瞅着已经接近深夜了,费力地爬起来:“明天还要去报社呢!”
      “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躺着!这床还能躺得下两个人。”林婉澈收拾好屋子,一把按住吴堃说:“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很危险。而且你脚上还有伤。”
      “我现在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谁来骚扰我啊!你们这里的三姑六婆嘴巴碎着呢,要让她们看到明个儿我从你屋子里出来,还不知道编排你什么呢!”吴堃披了一件外套,龇牙咧嘴地站起来。
      林婉澈也知道她脾气犟,没的办法,叹口气:“我送你到楼下。”
      “你别送了,你一个人不安全。”吴堃在楼下拐角处站定,冲林婉澈挥挥手:“回去吧!”
      林婉澈点点头:“我看你走。”
      吴堃刚刚转过去,林婉澈正准备离开,忽地就听见吴堃一声闷哼,然后是暴喝地声音:“他奶奶的,谁敢偷袭我!?”
      林婉澈大惊,转头奔了过去:“吴堃!”
      “别过来!快走!”吴堃暴喝一声。。
      此时的吴堃被七八个流氓围住了,一个个手上都还操着家伙,一看便是有备而来。

  •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散花……扭动……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可曾发上来了。。。欧啦啦。。。再重声一遍。。。这是架空啊架空。。。(100遍)。。。飘走。。。一个诡异的时代,君主立宪制的时代,国内一片混乱。。。。听取了亲耐的御史大人的意见。。。啊。。。不是总统是首相。。。捂脸。。。原谅我这个学理的没有学好政治历史吧。。灰溜溜的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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