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如梦》郭富城

2、第二章 一路上有你

　　夕阳醉了，落霞醉了，任谁都掩饰不了。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孩子想妈妈，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艳丽的夕阳霞云一只大雕背上载着一男一女，飘渺圣地就此一别。

　　次日来到了江南苏杭一带.熙熙攘攘,热热闹闹,欢欢笑笑,走在大街上,酒店商店林立,人来人往,吆喝声,食品水果香溢不绝.只是郭天城和哪女子更是引人注目,一个超凡脱俗的女子和一位气质高雅帅哥漫步于街中.看来人对于美的追求和喜爱也是不变的主题.

　　来到一坐洒楼上,见哪楼匾上写着"松鹤楼"三个溜金大字,笔画刚劲迂婉.楼匾看上好像有些烟熏破旧,但三个大字却在正日下闪烁着金光.

　　店小二出来招呼二个进内堂,里面洒香飘飘,但见菜上大盘大盘的菜肴席宴满满,一些人正碰杯猜拳,有的据案大嚼,看来此店生意红火.一些人向他们瞟了一眼.

　　上得二楼,择窗边一位坐了下来.点了一些酒菜,冰镇水果盘.

　　郭天城也久日未食些精良的食品了,当及得细细品味一翻.此睦但听路楼有人走了上来,边走边说:"哇靠!哪里来的此等精致的小妞？"

　　但见一个身穿华饰衣服的汉子走将来,身旁跟着两个随从."老大,这白衣女子确是极品啊"一个瘦子醉眯眯道着."哪还用说,老大眼光向来有见地"旁边一位胖子奉承起来.

　　"阿呆,阿瓜,今天本公子有无一种风度翩翩的味道啊?"哪汉子说道

　　"是!何些帅,简直就是万人迷了."阿呆阿瓜极力拍着马屁.

　　三个走到郭天城桌前,但哪中间哪个汉子头发蓬乱,与一身华贵衣取极不相衬.一身的酒气,摇摇晃晃又眼盯着白衣女子.

　　"喂这位姑娘,我们老大请你们喝酒!"胖子阿呆嚷着

　　"这是你们无限的荣幸,还不谢我们老大`饿狼’."瘦子阿呆推举着那个"饿狼".

　　中间哪汉子哈哈一笑,露出白森森的满口獠牙,看上去倒倾嗅叫的一头野狼.想必这"饿狼"倒是他的别称了.饿狼看着白衣女子馋得直咽口水.

　　白衣女子甚是不屑,细细品味着怀中的上等"女儿红",看着窗外的风景.

　　郭天城看了看女子,觉得女子好像对这些人很是厌烦.郭天城走到三人跟前正想开口说话,饿狼已掏出一把匕首,刀锋甚是锋芒.然后把脚往桌子上一摆,老成秋气的说:"臭小子,本大爷的靴子有些灰尘了,快把它擦干净."

　　郭天城正想说这些人的横蛮,但又想到如果帮这人擦完靴子说不定就可以请他们回去了,想想助人为乐也并无什么大不了的.

　　当即找来一块布料,低头擦了起来.哪三人哈哈大笑道:"我道这小白脸是什么武林好手,原来是一个吃软饭的小子.""哈哈,擦亮一点照照自已的衰样吧!"郭天城听在耳里脸上了是一阵热,但他性格倔强,吃点苦又何妨.饿狼眼睛一直盯着那个白衣女子,倾乎想一口把她吞下去.

　　女子好像对眼前的事情视若无睹.郭天城擦完靴后.双手恭敬的对饿狼说:"这位公子靴子已擦完毕,请你回去吧."

　　"阿呆,阿瓜,这小子刚才对我说了什么了?"饿狼看晃过了神来

　　"老大,他叫你请便!"两人齐声道

　　"妈的,王八羔子,在老子的地盘敢说出这种话?"饿狼挥起闪亮亮匕首"咔嚓"一声把桌子的和块大角削了下来.这桌子本是上等的黎木造成,木质甚是坚硬,没想到饿狼这么不经意一挥就削下一大角,足见些匕首的锋利程度.这时正在喝酒作乐的客人好像见了瘟神一样落荒而逃.有的吓的从楼梯上滚将下去的,口中大叫:"饿狼来了,大家刚跑吧!"店长,伙计,酒保,也不敢亲阵纷纷躲于后台.

　　但见楼上还有三位客人分坐在东,南,北,角,每人一桌独自狂饮酒.只见他们桌上放着大盘熟牛肉,大壶的烧洒,看来吃喝都是豪迈之人.

　　东边一人开口了:"朋友话说完说够了吗?”此人一身灰衣装素,脸上有络腮胡子,看上去很是苍桑.

　　"他妈的哪个在这插嘴的,才说了一些开场白."阿呆恶狠狠的瞪着灰衣人.

　　"都滚吧!"话音未完,但见三道白衣从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什么东西会转弯的?

　　"哇,~哇~~,哇~~"三声音死猪般的惨叫响彻室内,饿狠三人手掌各中了一枚柳叶形的飞刀,手掌正汩汩流着鲜血.

　　"还不滚!"叫的这么难听."发标的正是哪灰衣人,但见他正吃着面条,好像这三人的惨叫影响了他的食欲,不禁摇了摇头.

　　饿狼知道遇到高手了,强忍着刀伤,从楼上滚了下来.兀自口中大骂跑出店外.

　　郭天城不住喝采,走到哪灰衣人面前道:"这位大侠仗义援手,让在下好心倾慕!在下敬你一怀以表诚谢!"郭天城向来敬重英雄豪杰,见这边灰衣人路见不见,飞刀相助.心中满是欢喜,因此对这人有亲近好感.郭天城端起一杯酒敬懑怀诚意.

　　"这两位朋友性情好生率直,乔某好生敬仰.共饮之."北边桌子上一位身着补衣的大汉开口了,但见他浓眉大眼,身材魁梧,气守轩昂,双目炯炯有神.

　　灰衣人微笑道:"久闻乔帮主酒量非凡,今日遇见实乃三生有幸.共饮之"

　　"酒逢知已千怀少,如不嫌契在下的话,可否共饮之!"南边的一位年轻剑客举怀过来.但见他鹰鼻高耸,身形偏瘦,别有一番气质.

　　乔峰道:"这位兄台说哪里去了,正所谓有缘才相聚,都是前生休的缘.哈哈"

　　白衣女子这时了已起身,叫了酒保过来,点上了好酒好菜.

　　乔峰道:"这位女子想必就是旖赏仙子＇梦雪儿了，今一见果然光彩照人，幸会幸会！＂郭天城这才明白原来这白衣女子中梦雪儿，心中一喜道：＂原来你中梦雪儿，挺听哪．＂梦雪儿白了一眼郭天城：＂梦雪儿是你叫你哟？四人哈哈大笑。

　　乔峰向来豪迈热情好客，介绍起来了:"这位任大侠江湖人称‘刀神’，刀法便的是出神入化，刚才用的便是<天外飞刀>一招."灰衣人道:"乔兄弟过讲了."接着介绍鹰鼻人道:"这位仁兄看来是崇山一派少侠,请问尊姓大名."

　　鹰鼻人道:"在下正是崇山派,微微小名刘义华."

　　乔峰道:"刘兄过谦了."

　　郭天城自勇奋告的道:"在下无名小卒,不会武功,更称不上侠客了,我叫郭天城."郭天城料想自已身世说来繁复,干脆从简一说.

　　乔峰微微一笑:"郭兄原来不会武功,郭天城这一付好身材实浪费了,不过适才见到郭兄的人品实也是仁义侠士作风,跟我们丐帮尊持为国,为民的原刚一致."

　　郭天城吐了吐舌头,心想不会是想让我加入丐帮吧.

　　梦雪儿已将好酒盛满,四人举怀开怀畅饮,正是英雄相见恨晚,性情相投,惺惺想惜.

　　四人连喝了几大碗酒,郭天城微有醉意.乔峰哈哈一笑道:"各位即然我们这么情投意合,何不结为金兰如何."三人齐声称道:"好!"

　　当下点来香火跪立于地,四人朗声道:"皇天在上,我们兄弟四人今日义结为金兰,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四人热泪盈盈

　　当下乔峰三十一岁,任达华三十岁,刘义华二十五岁,郭天城二十岁.

　　结义后四人剧饮,畅谈戏笑好不快活.室内充懑了爽朗的空气,

　　郭天城抱着四人热血沸腾:"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好大哥!"

　　乔峰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哈哈……”

　　任达华道:"做兄弟今生已足够了."

　　刘义华道:"有机会好好合作一翻."

　　接着有两个叫化子模样的人走了上来,在乔峰耳边低沽了几名,乔峰脸色微有一变对着三人道:"兄弟们在下帮会有些事要处理,现先辞别,他日咱们再相聚."

　　然后任达华也拱手一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兄弟们后会有期."

　　任达华在桌上留了一锭银子,纵身从窗口越出,身手起落,已稳坐在一匹黑骏大马上，双腿一挟，马儿驰去。他来去如风，何等潇洒，郭天城痴痴忘着，心想又是自已民用一天也像二哥一样的武功，那有多威风凛凛。

　　梦雪儿微微一笑道:"郭天城这些可都是大名鼎鼎的豪杰,结识他们受益韭浅."

　　郭天城眨了眨眼睛道:"看来你倒是挺关心我的嘛?"

　　梦雪儿道:"可不是?"其后梦雪儿又吩咐郭天城去药店买一些菊花,郭天城心道,刚刚才欢喜一会又要做事了,郁闷.

　　匆匆走到街来,一时找不到药铺,径往前走.这时身边一位衣衫破旧的少年撞了郭天城一下,然后头也不会的跑去了,郭天城摸了摸头觉的有些奇怪.正在这时见前方有三个大汉往这边方向跑来,当中和位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气势汹汹亽急追什么,口中大叫:"臭小子,大爷追上你非砍掉你狗腿不可."

　　郭天城惊道,这些人凶的很,那位小兄弟想是难逃一劫了!唉郭天城啊郭天城啊,你自已的事情都还理不顺逞什么英雄啊?但随即又想,如果能脱得一时半会,说不定也能帮上.恩,心意已决,恰巧见到一屋檐下晾晒着一大埚黄豆,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往地上砸去,黄豆是圆的又光滑,是以人急速冲过去时会惯性摔倒.

　　三个汉子双脚乱"唉唷,哎唷,哎呀～～＂三个汉子有的仰天而倒，有的来个＂猪啃泥＂郭天城哈哈一笑，三个汉子手里拿着杀猪刀，知道是有人捣黄豆，定睛往郭天城一看，心中一喜．郭天城也见到了三个汉子手上还缠着纱布，正是刚才受伤的＂饿狼＂三个人，脸上的笑已僵住了，正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饿狼＂的眼中已似要喷出火来，带着兴奋的声音道:"小白脸,你还好吗?"

　　郭天城竟有些怕着了道:"恩……我……我很好……”

　　饿狼三个人已把郭天城围住了。

　　阿呆道:"老大，一不做二不休，把这小子给宰了吧！”饿狼狞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撞进来!”举起刀就要往郭天城身上砍下,饿狼这日正是处处受气,现找到了发泄口,郭天城惊诧之极,眼看刀将劈下.电光火石间三道银光疾射而下,饿狼三人大叫不好,必竟刚才他们在任达华手上吃了不少亏,心中余悸未停哪还敢上前,向后卧倒,他们只道是刀神又来了,但见地上三枚星形的银镖插在地上.

　　这时楼上有脆亮的声音叫道:"喂!快抓住这绸带,我拉你上来.”

　　郭天城循声看见楼顶那人,正是刚才撞着他的小兄弟.见他扔下一条红色的绸带,郭天城不及细想逃生要紧,握紧了绸带提身一跃,楼上那人双手交换着一点一点把他拉上了屋顶.郭天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相视而笑.

　　饿狼三人回头一望楼顶,心中气急败坏出口大骂:"原来是你这臭小子哪!他狼的,有种给我滚下来."饿狼看到楼顶的正是刚才追的那小子,只可惜自已轻身功夫不好,跃不上屋项.

　　"有种你上来那饿狗."那个少年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饿狼大骂:"妈的,老子外号叫饿狼不叫饿狗."

　　"狗和狼有什么分别吗?都是畜生嘛,哈哈.”哪少年俐牙利齿边说边比手划脚,冷不防拿起屋顶的瓦片往下就扔.

　　郭天城也是童心大起问道:"扔不死他们吧?"

　　那少年道:"死了倒好,嘻嘻~~~~”

　　郭天城也向下扔瓦片对饿狼说:"你们快回家吧,我们不想伤着你们.”饿狼急地猴跳,三人破口大骂,心中恶气难消.饿狼已按捺不住了,阿呆找了高梯就要往上攀.那少年却不理睬了,待他们上爬之际,对郭天城道:"你抱住我的腰吧,我们这就下去."那少年的轻功真是不错,郭天城心中暗暗佩服小兄弟年少技精.下得地面,两人手拉着手径跑.这时饿狼三人已攀到屋顶,一望屋顶空无一人，但见郭二人已到街上,又是大骂直娘贼,三个手中的杀猪刀就急投过去,呼呼有声,却哪里还碰得到,哐当当落在地上.

　　郭天城人见敌人已落后,边跑边说话:"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他们为什么追杀你呢."

　　少年微笑道:"我叫叮当,你为什么救我呢?"

　　郭天城听得哪句,你为什么救我呢?心中登时豪气大增,尽管他知道自已没武功,口吊却道:"路见不平,拨到相助,何足挂齿."

　　哪少年呵呵一笑道:"你这人倒是挺有意思的,不会武功还敢出来走江湖,有趣,有趣,呵呵"

　　郭天城道:"你叫叮当,什么叮叮当当的,你很喜热闹的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我是在大年初一出生的,母亲给我取了这名字象征喜气吉祥.你叫什么名字来的?"

　　少年侧头说道.郭天城只是胡猜而已没想到竟言中。

　　郭天城道:"我叫郭天城"少年又道:"恩,人如其名,又是天又是城的,你五行缺土吗?"郭天城点头称是.

　　少年尽拣些小路荒巷跑,以防饿狼追来.少年轻功不凡携手郭天城,郭天城少轻矫健跑得倒也不累.

　　跑着跑着,到了一条河边,这时后面响起了三匹马纵蹄声音,少年暗叫:"不好,饿狼又追来,真是阴魂不散."

　　少年道:"向前跑,前面有一处悬崖,我们一起跳下去怎样?"

　　郭天城心中一惊:"这跳下去说不定就是粉身碎骨了,但是形势所迫,再说这小兄弟都不怕,难道我又怕不成.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口中道:"你怕不怕?你跳,我也我跳!"

　　少年点头道"好!"语气激励,神情高涨.饿狼的马很快就真赶过来了.悬崖已在郭二人而前,郭天城向处眺去,但见下面一些秀竹下面甚是深遂.

　　叮当却满不在乎地道:"等下我助你一下,看见哪些竹儿了吧,只需几个起落就可以跳将下面的深潭中了."

　　果真叮当一又拨出红色绸带,递竹子上借力一跃,已到竹梢上,竹子是软韧有弹性,向上一压牵绅又向下面一棵竹子,郭天城只晃地头晕目眩,只觉青影晃晃,摇摇堕将下去,到后来下随速度更加快了,身体一凉已堕入深漂,呛了一口水.轻身功夫讲究的是运气提纵,借力用力的方面,再说这处悬崖比之飘渺峰真如小巫见大巫了,在叮当的牵引相助下落进水中并无受伤.崖上的饿狼,阿呆,阿瓜,纵马急驰,眼见到手的猎物,心中狂喜又哪料前面的处境,待眼前所及时,已不及收鞍勒马,三人大呼小叫的,也正好是那三匹马灵性非常,视险急刹,三人差点就葬身崖下.

　　饿狼道恶道:"妈的,这两小子死了没有?死了倒好,他奶奶,还把老子的宝刃夺去,今日是亏了."

　　阿呆道:"老大我看这两小子孙摔死了吧!算便宜了他们了."阿瓜道:’我们下去收尸吗?"

　　饿狼道:"收个屁啊?我的手还疼着呢.回去喝酒去,走!"勒转马头散去.他们手伤正疼,只好自我安慰说是回去喝洒.

　　潭下郭天城叮当二人,钻出了水平,抖了抖头上的水珠,心情豁然开朗.郭天城见叮当秀丽的脸庞在夕阳下娇艳欲滴,暗赞小兄弟清秀绝伦.叮当见郭天城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精致的五官散露出典雅的气质,还有哪带电的眼神,心头为之一振....

　　二人均熟于水性,在水中嬉戏耍水,摸鱼捉吓.

　　夕阳彷佛已经醉了,霞云也醉了,燃烧着火热的青春,红红汔着酒窝的浅笑,何时在靠近.

　　时间过得很快,又仿佛过的很慢,让它慢慢流过.

　　暮色渐黑,两人玩的都有些疲惫,但是心里非常喜悦.在水畔拾来一种含磷的白色石头,二人身上的火器均受湿了.石头碰击产生火花,点燃篝火,水中鱼甚肥大,开膛破肚,细心烹调.潭畔有一株野桃树,果潢枝头,叮当跃山树尽心摘采,洗溯一鄱,别具细心.火光照在二人脸上,慢慢的把衣上的水分给烤蒸掉,心畅意美,侃侃而谈.

　　叮当道对郭天城道:"你以后不要去惹饿狼了,他是黑龙帮的."

　　郭天城不知"黑龙帮"是何派,但总知不是什么好帮会.叮当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但见外面镶着几种颜色宝石的刀销,作工精细堪称精品.郭天城认得这把匕首正是饿狼之物,想必是叮当从他身来偷来的,惹恼了他,难怪饿狼追他们的时候手里拿的是杀猪刀,又想饿狼无恶不作,正是罪有奕得.问道:"咦,你这匕首是从哪里来的?"叮当得意的道:"漂亮吧?送给你吧!"郭天城很喜欢这件事物,但又想小兄弟来之不易,又怎敢接受呢.忙摇摇手道:"谢谢,你还是自已收藏好吧."

　　叮当呵呵一笑道:"我又不希罕这东西,你不要是吧,我扔到潭中去了啊?"

　　郭天城见叮当小嘴一嗜,双手作执欲匕首扔入深潭,想是推却不了盛情了,说道:"呵呵,好吧,我就收下了."叮当递过匕首给郭天城.郭天城接过摩裟着匕首心喜流露于表,抽出刀身,刀身锋光闪闪,对着一树枝轻轻一挥,即断为二.心叹果真削金断玉,对着叮当道:"小兄弟,我以后就用这把匕首保护你不受饿狼的欺负了."叮当道:"是吗?"

　　其实郭天城有此利刃也未必是饿狼的对手,只是他觉的这位小兄弟身材娇小,心存保护的意念.

　　晚风吹着.郭天城道:"小兄弟,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叮当道:"你不想多坐一会吗,享受这晚风的吹拂吗?"

　　郭天城道:"我们改天现来吧,在客栈还有人等我呢?"郭天城只觉的这天又是惊心动魄,又是玩耍漫谈,时间稍瞬着点忘了客栈梦雪儿还在等他呢,她还叫他去药店买菊花的,答应过的话怎能不算数呢?想必现在梦雪儿在等待,自已恐怕又要大受责骂了.

　　哪知叮当却道:"不要哪,我没有家,叫我去哪里……＂说到后来竟然语音有点颤动．

　　郭天城心想:"难道小兄弟跟我也是一样无家可归吗?"心怜悯之心大起,忙安慰道:"其实我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你不必伤心,同是天涯伦落人……"

　　叮当双手支颐,嘻嘻一笑.郭天城见他转嗔为喜.说道:"不过有人叫我帮她买菊花."

　　叮当道:"这个好办,明早我带你去采新鲜的,还有白牡丹,红玫瑰."

　　郭天城又道:’要不你同我一起去英雄大会了?"他想关心帮助叮当.

　　叮当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眼光,也不回答.夜深渐凉.二人坐在潭边怕巨石上絮絮而聊,月光柔柔,星光闪闪,清风习习,水中涟漪荡漾.叮当看见水中有一对金红相间的鲤鱼追逐戏嬉,不时还欢跃跳出水面,钻入水中吐泡泡,当真,金光闪烁,美沦美涣.

　　叮当拉着郭天城的手臂道:"城哥哥你快看.”此时叮当也才十四,五岁,叫郭天城为城哥哥也合适.

　　郭天城道:"哇!好美!"叮当欣喜道:"它们准是一对,你看玩的多欢."

　　郭天城道:"是啊,你羡慕吗?”

　　叮当不语.这时心中又游来一只四条腿的水族,正是一只乌龟,慢慢游到岸边,控出□□,呼气上岸.郭天城不禁觉得好笑,那乌龟怪模怪样地瞧了郭天城和叮当一眼,昂着头趴在石头上.郭天城道:"你看它孤伶伶的一个人多可怜哪.”

　　叮当道:"如果要你选择,你做金鱼还是乌龟呢?”

　　郭天城道:"这是宿命,由不得你选择,再说各的好处,金鱼潇洒快活.乌龟可长命百岁”

　　叮当道:’我要你选,我看你是选乌龟了.”

　　郭天城道:"你把我当作乌龟吗?我才不做乌龟,乌龟虽可寿以千岁,但是这样孤寂一生又有何乐趣呢."

　　叮当道:"我觉的也是,与其这样,还不如风风光光,轰轰烈烈,过这一生,这世上还有天长地久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