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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将军诶!7 ...

  •   “晚晚,你也是喜欢我的。”
      “我...我...”沈向晚一时无言以对,她承认,她有那么一会沉迷,但也就一会!况且那是她记得自己女子的身份,但这苏知行可是不知道的啊!
      “晚晚,我知你一时可能难以接受,”苏知行温和道:“一开始我也没有料想到竟然会喜欢一个男人。时间久了,你一定能明白的。”
      我勒个去!!!她不明白啊!!!她是个女的!!!怎么明白喜欢一个男人是什么感觉!!!啊不对,她本来就是喜欢男人的。
      苏知行坐了下来,并将沈向晚抱在了自己腿上,亲昵地蹭了蹭沈向晚的脖颈:“不过晚晚不要让我等太久,我怕我会忍不住。”
      沈向晚不由得回忆起来,这剧情什么时候歪的?苏知行的感情又是什么时候变质的?明明他们两个还是好朋友好兄弟吗?
      Md,这是不是就是常人说的: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
      “苏知行,不用考虑了。”沈向晚想到他喜欢的是男人,脑子如同被凉水浇了一遍。
      以为她想通了,苏知行高兴地又奔着她双唇袭来,哪知沈向晚却一把推开他。
      苏知行眼神突然变了颜色:“晚晚?”
      暴风雨欲来,沈向晚强作镇定:“苏知行,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苏知行咬紧牙关:“何事?”但凡他说出有心上人或是别的什么不关紧要的人,他一定暗自解决了那人,省的挂在他心中。
      沈向晚小心翼翼开口,生怕苏知行知道她是女子后一气之下将她军法处置了:“其实,我一直都骗了你。”不敢看苏知行的眼睛,沈向晚继续道:“我...我是一名女子。”
      苏知行正聚精会神听着,没想到沈向晚说出这种话,一时难以相信,沈向晚竟然是女子?被这个意外之喜砸的有些头晕,苏知行激动的手都有些微微张开又收紧。
      “呵呵呵,”苏知行低低笑了起来,“难怪,难怪,难怪我总是对你升起保护之心,我早该想到,哪有男子像你这般柔弱?”
      沈向晚有些愣了,这苏知行的反应与她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啊。
      “苏知行,我是女子!”沈向晚又强调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苏知行眼中仿若藏着银河,迷人又深邃。他原本打算,若是两人情投意合,战争后便一同隐居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两人度过剩下的日子。不过现在看来,他回去的头等大事便是迎娶她过门!
      苏知行跃跃欲试的样子有些吓到了沈向晚,他不是断袖吗!知道她是女人不应该怒气冲天,气她骗了他吗!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晚晚,无论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晚晚。”苏知行的气息铺在耳畔,引起沈向晚一阵瑟缩,这苏知行,真的爱上她了???
      沈向晚嗫嚅道:“那你不怪我骗你吗?”
      “你莫要担心,你是女子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你。更何况你既以男子身份不肯吐露真实性别,想来是有什么原因。我心疼你尚且不够,又怎么会因此责怪你?”说着,苏知行又埋头嗅着沈向晚身上的味道:“只是晚晚,我希望你日后有什么都能和我说,莫要瞒着我。”
      刚想点头的沈向晚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她好像真的被苏知行迷惑了!无论苏知行喜不喜欢她,他们两个都是不可能的啊!且不说这个世界里是不是真的允许将军按自己意愿来嫁娶,三个月,最多三个月,她就要离开这里。想到这,沈向晚低下了头,并没有回应苏知行。
      以为沈向晚在默默消化这些消息,苏知行对并未应声打的沈向晚没有想太多,想到未来,苏知行不由喜上心头,轻轻在沈向晚脖颈轻吮,感受到沈向晚微微颤了一下,苏知行眼神压抑着内心的欲望。真的想把晚晚变成自己的,变成自己一个人的。
      不知抱了多久,直到外面有人要向苏知行汇报,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临末,还意犹未尽地深吻了一记。
      沈向晚轻触自己的嘴,双唇被吮吸红肿了!这回怎么出门见人!怒瞪了一眼餍足的苏知行,他却因这一眼微微脸红。
      不再理他,沈向晚整理了衣衫擦了擦嘴角推了门离开。
      此时往苏任府邸中安插侍女是天方夜谭,况且苏任身边的侍女都是经过严格把关的,贸贸然换了人,苏任第一个就能发现不对劲。基于此,苏知行派了和曲装成裁量衣物的秀女,也不需要很久,只要和曲能将其中香囊有玄机的侍女挑出来即可。
      没有让大家失望,和曲在入苏任府中不出一个时辰,就将其中奇异的几人列了出来。沈向晚看着这些名单,又递给了苏知行。左右这些人她没一个认识的,若是苏知行说不定还能看出不对劲来。
      果真,瞄了一眼名字,苏知行面色不太好。“秀姑?”
      看这情形,估计不仅是认识,八不成还熟悉的很。
      苏知行看向和曲:“你确定就是这些人?”
      和曲轻笑:“正是,苏将军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去查。”话语中带着一丝怒气,显然是一种被看轻后的怒意。
      沈向晚忙道歉:“和曲姑娘,莫要与将军一般见识,想必将军也是一时难以接受罢了。”说着,手底下又悄悄塞了一小个糖果到和曲手里。
      哭笑不得地看着手里的小糖果,和曲显然被逗开心了。“你呀...”
      苏知行将手中的纸张揉皱,团成一团攥紧。秀姑,秀姑,为何要帮这种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还有一事未告知将军,”和曲想了一下继续道:“我的判定告诉我,这些侍女中了毒。而这毒,恰恰藏在这香料中。”
      苏知行皱眉,等着和曲的下文。
      “匈奴人少有人制香,因此香的种类也偏少。像这种有毒的香料总共不超过五种,”说着,和曲神色凝重,“这五种香中,长莲香是唯一一种慢性致死的毒药,正是这些侍女所中的毒。”“苏任府中侍女身上的香囊分为三类,一类是普通香料,一类是安神香料,另一类便是着匈奴所致的长莲香。”
      和曲回忆着,眉间有些不解:“只是我还能嗅到另一种香,与长莲香混杂,似是要掩盖这香的味道。”思索许久,和曲双眼亮了起来:“是菡萏香!”
      沈向晚听得云里雾里:“这长莲香芋菡萏香又有何区别?”
      “区别自是大,这长莲香是慢性毒药,自然有其独特的味道。而菡萏香虽在气味上更为浓郁些,气味与长莲香极为相似,但却是单纯的安眠香。”
      如若这香囊是两军的通讯工具,沈向晚悲从中来,这些曾作为信使的侍女们逃离不了被害死的命运。沈向晚嗤笑一声,这苏任是真的傻,匈奴摆明着就是想事成之后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大梁拿下,顺带杀了这些曾经的大梁叛徒。只可惜苏任看不清楚还深陷其中。
      苏知行思索了一阵,“麻烦和曲姑娘了。”既然已经有了苗头,那么就不要怪侄子将你当日所作所为统统返还与你!苏知行嘴角泛起一丝危险的弧度,我的好叔叔,只怕到时候你只能祈祷自己死的痛快一点了。
      议事厅
      两个侍女安静的跪着,和曲坐在旁边看着这两个女子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苏知行和沈向晚两人大步迈进了议事厅。
      脚步声惊醒了和曲,和曲忙起身行礼:“见过将军、沈谋士。”
      “不必多礼。”苏知行低头,注意力放在了厅中跪着的侍女身上。
      沈向晚也对这两个侍女很是感兴趣,不由得问和曲:“就是她们两个?”
      和曲微笑着点头:“正是。只有她们两人身上是菡萏香,其余人皆是长莲香。由此我猜测,这两人正是匈奴的探子。”
      沈向晚惊讶了一瞬,不由得靠近两个女子仔细嗅了嗅,实话实说,她只能闻到淡淡的香味,若是让她分辨是个什么香,她是万万分不出来的。闻了一圈,耸肩退了回来,果然和曲真是一个能人。
      看着沈向晚的行为,苏知行不由得好笑,宠溺地包容她一举一动,直到她作罢,问:“晚晚可嗅出什么异常?”
      沈向晚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别以为她不知道苏知行这是在打趣她!她若是能嗅出什么来,怎么会费劲去麻烦和曲!
      和曲偷笑,她原本以为苏知行等到沈向晚开窍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不过此时再看两人,沈向晚不经意间露出的熟稔之态,和曲倒是佩服苏知行的手段了。
      苏知行但笑不语,半拥着沈向晚,让她坐在主椅上。
      不待回身,狠辣般的眼神就落在了椅子上:“晚晚小心!”说着,将沈向晚整个人抱离椅子。细看椅子上微小的针,苏知行脸色黑的可怕。将细针取下,针头的颜色与针尾明显不同,显然这针是沾了毒的。
      这座位本应该是他坐的,今日想让晚晚也坐上一坐,想告诉她日后他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哪曾想竟然发生这种事情!一想到晚晚刚刚如果不小心坐在上面,苏知行眼神又变了一次颜色,想着,搂着沈向晚的手臂又收紧。
      “我看苏任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苏知行嘴角微微动了动,他现在已经不想找出证据名正言顺处置他,不如直接抓来一剑解决这个人渣!
      沈向晚也是吓了一跳,这议事厅少有人来,而且椅子上竟还有这种暗器,想到自己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对,这椅子是苏知行常坐的,沈向晚瞪大了眼睛,这是害他的!苏知行要是中毒身亡,还做什么任务啊!想到这,沈向晚有些担忧地看着苏知行。
      苏知行,你可要顽强活下去啊,不然咱两都会玩完的!
      感受到沈向晚的目光,苏知行心里一暖,眉间的锋利软了许多。
      和曲此时也知道了不对劲,将视线落在毒针上。面色微微一变,和曲忙道:“将军可否让和曲一看?”
      苏知行皱眉将毒针递给了和曲,“和曲姑娘知道?”
      感受到毒针尖端细微的味道,和曲捏着针的手用了些力气。“这是提炼的长莲香,毒素已经浓缩,若是被...”和曲难得咬牙切齿:“下作的手段!”
      转头看向两个侍女,除了她们两个谁又有这种香!
      沈向晚思索了一阵,对着侍女道:“你们两个是汉人吧,又怎么会替匈奴卖命?是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吗?”
      两个侍女头也不抬一声不吭,沈向晚挑了挑眉,难不成还是硬骨头?
      苏知行面色冷峻:“你们可知,通敌叛国是要斩头的重罪,若是你们将主谋说出来,兴许还能饶你们一命。”
      两人依然低着头不言语,苏知行又道:“软的不行,看来你们喜欢大刑伺候了。”
      此话一落,轻轻一声嗤笑传来,苏知行嘴角一勾,不怕她不说,就怕她没反应。“晚晚,你想要让她们用什么刑罚?”
      沈向晚一愣,苏知行来真的?对两个姑娘用刑?错愕看向苏知行,才发现他眼中的温和笑意,遂明白了他的意图。
      声音轻快了不少:“嗯...我想想...”沈向晚装作在想,观察着两人的反应。“仗刑?不太好吧...毕竟两个女子...我想想...鞭刑?”一连说了几个,两个侍女都低着头没有异常。
      该不会她说的太轻了?沈向晚抿了抿嘴,终于加强了刑罚的严酷程度。本以为没有什么收获,但在沈向晚说出“碾刑”和“膑刑”的时候,两个侍女身子颤了一下,微小的看不清。
      苏知行看着她们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了起来,心里有了计较。
      “想必你们也是不想这样的,当然我们尽量避免刑罚,如果你们配合的话。”苏知行声音虽然轻,但话中的威胁之意却丝毫不减。
      “如果你们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将军是通情达理之人,必然不会为难你们。”沈向晚在一旁推波助澜道。
      其中一侍女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刚要抬头,却被另一个侍女拉住。两人又低下了头不吭声。
      “看来,你们是真的想尝试一下刑罚?”苏知行温和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既然你们如此,我也不好说什么了。”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带着恨意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沈向晚没想到先出声的竟然是刚刚拉住那个意欲抬头侍女的姑娘。
      沈向晚柔声问:“姑娘,你与我们素未平生,何出此言?”
      那侍女冷笑:“你们军队的人没有一个好人,你又在这里装什么好人?”话中的不屑与恨意惊呆了沈向晚,这姑娘好似恨不得把她剥皮拆骨,不,是军队的人。
      沈向晚低声笑了起来:“姑娘倒是有意思,一棒子打死了所有的人。”
      侍女冷哼一声,苏知行完全不恼火道:“你既然如此恨军人,不如说说原因。”
      瞥了一眼苏知行,“原因?你们心里没有不安吗?”这话说的沈向晚有点懵,不安?为什么不安?侍女自是看到了沈向晚的眼神,“呵,丧心病狂的事情做多了自己都麻木了吧。”
      听了这话,沈向晚的手有点忍不住想拍醒她,哇先入为主的观念要不要这么强!
      “既然抓了我,还有什么好藏的,屈打成招的事情你们又不是没做过,再多一次又有什么分别吗?”侍女挺直了腰板,似是一点也惧怕刑罚。
      联想到刚刚的问话,沈向晚立马明白了什么,看向苏知行,苏知行轻轻点点头,想必也知道了。
      “屈打成招?姑娘这样污蔑人欠妥啊。”沈向晚叹气道:“我跟随将军和少将军这么多年,从未有这种情况。”
      “我倒是想问问,姑娘为何咬定我们做了这些事?”
      “当然是...”话还没说完,侍女突然住了嘴。
      沈向晚笑道:“姑娘何不把话说完?”侍女看了一眼沈向晚,没言语。
      “或者我替姑娘说完,是苏任告诉姑娘的,不错吧?”沈向晚笃定地道。像苏任这种人,长时间相处都会知道他的为人。这两个姑娘肯为苏任卖命,既然不是把柄被抓住,那就极有可能是被苏任给骗了!
      侍女半晌才道:“就是如此,那又如何!”
      沈向晚叹气:“姑娘可知,国家国家,先国后家。一个通敌叛国之人怎会是善人?”不等侍女反驳,沈向晚接着道:“如若沈某猜的不错,姑娘亲人也应是军人才是。既如此更应知他们心中所想,心中所愿。”
      侍女咬了咬牙,“那也比你们这些将忠良屈打成招的伪善强!”
      沈向晚知这侍女是听进去了,心下一松,接着又道:“姑娘,沈某自问此生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残害忠良这等天打雷劈的恶毒之事更是不沾边。”接着将身子转向苏知行:“更别说过世的苏将军和少将军,他们爱士兵如同自己兄弟手足。”
      眼中是恨铁不成钢,沈向晚道:“姑娘何不问问营里的将士们,苏家待他们如何?”说着,沈向晚突然改口:“苏家?呵,我倒是忘了,还有苏任呢。”
      说着,侍女瞳孔一缩,这两个姑娘本也不是蠢笨之人,但却有些怀疑。“你们所言,我又如何得知是真是假!”
      “寇德海,寇副将和申昆,申副将是你们什么人?”苏知行突然问道。
      两个侍女眼睛直冲苏知行而去,“你!”
      苏知行面无表情,“寇副将与申副将是我父亲得力助手,十几年前因一些密事分别处以碾刑和膑刑。”说着,苏知行眼中是痛惜:“我父亲待他们如手足,他们被定罪名时我父亲尚在京城。知他们有难我父亲快马加鞭赶到边疆,奈何依然没救下两人,两人都...”苏知行没再继续说下去,沈向晚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码事。
      “当时处置他们的,就是苏任。”
      沈向晚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有毒,这种人渣没死,好人倒是一个又一个奔赴黄泉,估计当时苏知行也是对这世界失望透顶了。
      两个侍女眼圈通红,其中一侍女问道:“你又如何证明你所言属实?”
      苏知行抿嘴,“我只知两个叔叔给父亲留了纸条,希望他能照顾他们的妻女,只可惜他们的妻子闻此噩耗直接随了他们去,而他们的女儿却失了踪迹,我父亲这些年都没有找到。他们的女儿叫寇依依和申雪梦。”
      两个姑娘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爹......”
      沈向晚忍不住别过了脸,被杀父仇人蒙骗还为他卖命,这俩个姑娘心里又怎么会好受呢?
      过了半晌,寇依依对着苏知行和沈向晚一人叩了一次首,“多谢将军和谋士告知我们此事,不然我们还被那狗贼蒙在鼓里!”
      申雪梦也道:“多谢将军和谋士,奴婢两个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和曲眼看着事情的转变,知后续她也不好参与,便要请辞离开。
      苏知行点头示意,倒是沈向晚转了眼珠对苏知行道:“我去送和曲姑娘。不等苏知行应,沈向晚拉着和曲就离开了。
      路上,和曲笑问:“向晚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想问我?”
      “和曲看出来了。”沈向晚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其实我想问,你可有一种香料,能使人忘记东西的?”
      和曲莫名:“忘记东西?”
      沈向晚看了看周围,小声在和曲耳边道:“就是能忘记一个人的。”
      和曲恍然,看向沈向晚的眼神就深了一下,“应是没有的,不过我倒是可以试试帮你。”
      沈向晚喜出望外,拉着和曲的手不肯松开:“那多谢和曲了。”和曲摇摇头,指着路边的小摊说道:“若是你能请我逛上这么一圈,便能抵了这谢意。”
      快速点头,沈向晚脸上满是阳光:“小事情,可以可以。那我便等着和曲的好消息了!”
      看着沈向晚的背影,和曲内心不知是什么感觉。这香是要给谁用?如若是她自己用,是要忘了谁还是要忘了将军?如若是给将军,那...
      不再想这些,和曲朝自己回家的方向走去。人各有命,如果两人有缘,又岂是区区一味香料能阻挡的?
      沈向晚回到议事厅时,两个侍女已然不在了,只留苏知行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沉思。“知行?她们两个已经回苏任那去了?”
      苏知行抬眼,点了点头:“最晚明日就能拿到关键证据。”
      沈向晚了然,不过想起早些时候和曲提到的秀姑,苏知行的反应可是很反常,不由得问了出来:“那个,苏任府上的秀姑...”
      还没等说完,就被苏知行一把抱住,“怎么,晚晚是吃味了吗?”一边说着,笑意都溢了出来,沈向晚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莫名有些脸红。
      “你乱说什么呢!”沈向晚反驳道。
      将下巴放在沈向晚发顶,苏知行轻声道:“晚晚不要担心,秀姑是小时候一种陪在我身边的嬷嬷,和我感情还不错没想到昨日见到她名字。”
      沈向晚点点头,“那苏任府上这些下人处置?”
      苏知行顿了一会,叹气道:“不用我处置,想必那些香料不久就会要了他们的命。”沈向晚倒是忘了这一茬,也不再言语。
      “对了,虽说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不过我们既然要斩首苏任,此时要不要给皇上去一封书信?”沈向晚突然想起了此事。
      苏知行只是笑:“此时不用担心,后日你便知晓了。”
      喵喵喵喵喵?这还要瞒着她?这要真与他在一起,瞒她的事岂不是更多?
      不出所料,夜晚时,寇依依和申雪梦便揣了书信来,唯一可惜的是之前的信件苏任看过便烧了干净。好在因匈奴近日战败,对苏任有诸多不满,这信件的内容也是将苏任所做的事说了个透,沈向晚不由得感概:比起天命之子,苏知行倒是更像天命之子一些,这形势完全就是向他这一边倒啊!
      苏知行虽然拿到了证据,但也没有轻举妄动,沈向晚不由得有些着急,他怎么不急不缓的?处置了苏任可不是唯一的事情,匈奴随时都有可能卷土重来,战争不结束...又怎么解决和苏任同流合污的远在京城的那些文臣!
      等了两天,没等到苏知行的动作,倒是把甄白夜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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