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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将军诶!3 ...


  •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沈向晚嗤笑,“少将军莫要将人想得过于美好。”
      苏知行面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眼中却流露些许情绪:“沈谋士倒是想的通透。”
      没有理会苏知行的暗讽,看见他桌子上的茶壶,自顾自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我与少将军打一赌如何?”
      苏知行微微挑了挑眉:“沈谋士想赌什么?”
      晃了晃茶杯,沈谋士笃定道:“就在少将军出生入死的弟兄中,就有您好叔父的探子。”
      苏知行眼中升起一抹怒气,面上却依旧淡淡,“呵。”
      “少将军,沈某只问,您是赌,还是不赌?”
      “为何不赌?”
      沈向晚放下茶杯,笑道:“少将军果真是爽快之人,那就请少将军随沈某走一遭兵营吧!”
      不知沈向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苏知行只好蹙眉与他来到兵营。
      两人在兵营口停住,沈向晚唤了一声苏知行。
      “少将军!”
      苏知行疑惑地转头,只见他招手:“少将军且附耳过来!”
      倒是忘了,沈向晚勉强到他肩膀,若是密言,他还需弯腰。
      沈向晚悄声在苏知行耳边说着,讲完却发现苏知行还在维持这姿势,“少将军?”
      苏知行猛然回了神,轻咳一声:“既如此,便按你说的办。”
      点点头,沈向晚怪异地看向他,这苏知行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她讲啊?
      听倒是听了,不过苏知行满脑子里都是另一件事。
      刚刚沈向晚在他耳边轻语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引起他一阵颤栗。且鼻间一时也都是沈向晚的气息,不同于寻常男子的汗臭味,倒是有一种淡淡的香,虽微小,却直入心扉。
      便因为这,苏知行一瞬恍惚了心神。
      健硕的身体,有力的长棍,浑厚的声音,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少将军来了,各个士兵皆收好军棍,站齐向苏知行行礼。
      沈向晚抬头仔细看,这几十人里,有一大部分是没见过的,昨日那些士兵里只有几名还在,想必应是得了休沐。
      不过,她要抓的人今天可是在里,自是不会有纰漏的。
      苏知行免了大家的礼数,进入了今日的重头戏:“抓贼。”
      “各位也知,前几日因我鲁莽,险些丧命与荒漠之中,还连累了一队的士兵。”苏知行看似心痛无比,但沈向晚可是知道,他的眼神在每一位将士脸上扫过,冷静又认真地观察他们的神情。
      “有惊无险,我与众将士安全归来。只是昨日回到苏府后,被将军狠厉地斥责,且罢免了我的官职......”
      原本安安静静地众人此时声音高了起来:
      “怎能如此!少将军是天生的将才!”
      “苏将军未免太过严厉了!若是旁人,怕是根本比不上少将军!”
      “少将军使不得啊!在兄弟们心中,您永远是少将军!”
      在群情激昂时,有一人看起来并无什么不同,仔细却能发现,他的表情并不是焦急、痛心抑或是不平,倒是像在思索着什么。
      苏知行自是也注意到了那人,又接着道:“其实不做将军,倒是可以白马飒踏问剑、消雪隐梅品香,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苏知行说这话时,眉眼间有少见的惬意。沈向晚不难猜出,苏知行内心是向往这种生活的。战争结束之时,他极有可能隐居。
      “虽不再是将军,我依然希望将士们稳固军心,一举攻破匈奴!”
      言罢,苏知行挥袖离去。
      而就在沈向晚和苏知行两人离去不久,将士中有一人瞄了一眼四周,悄悄溜走,藏在暗处的两人自然跟了上去。
      这人弯弯绕绕,七拐八拐,终于停在了一所府邸小门口。沈向晚挑眉,这赌她是赢定了。别人不认识,想必苏知行应是认识的,这正是苏将军弟弟,苏知行叔父的院子。
      自那士兵路线越来越熟悉,苏知行的眼神就越发捉摸不透。不过沈向晚知道那眼神里绝对粹着严寒。
      站在那士兵进入的侧门口,顶着苏知行全无一丝暖意的脸及恐怖的周身气息,沈向晚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了。
      长叹息一声,沈向晚低声道:“少将军,我们回去吧。”
      苏知行没有应声,只是站在原地站了许久,最后自嘲一笑转身。
      原来都是假的吗?在战场上,苏知行仍然记得当时他被身后不小心的将士撞上了敌人的长矛,而正是他举着盾替自己挡下致命一击。想来当时他身边只有他一人,至他于险境再将他救回。呵,这就为他接近自己创造了契机!
      自那日后,那人并没有被怎样,一样依然照旧。只是沈向晚觉得苏知行有些变了,但具体什么地方变化并不是一言半语能够说清的。
      以前的苏知行是君子将军,现在的苏知行更像是将军君子。
      君子中的将军与将军中的君子可是大有不同,沈向晚有些后悔了,想起原本世界里的苏知行,沈向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日,沈向晚正摆弄着几日前从街上淘来的小玩意,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沈谋士也悠闲了许久了吧。”苏知行站在不远处,眼神落在沈向晚手中的东西上。
      “少将军。”沈向晚将东西塞回衣袖,朝苏知行行了一礼。“不知少将军可有什么事找苏某?”
      苏知行眯起了眼:“沈谋士这话倒是有几分意思,我若是无事,便不能来寻沈谋士了?”
      沈向晚咽了一下口水,心想这苏知行今天究竟要干嘛?找茬吗?
      “沈某惶恐。身为少将军的谋士,少将军自是几时寻沈某都是使得的。”
      苏知行深深地看了一眼低头的沈向晚,不知为何听他这话倒是有几分不舒服了。
      “一炷香后来议事厅。”留了一句就走的苏知行倒是让沈向晚有些摸不着头脑:就留了这么一句话?
      议事厅?嗯?她之前去过,是众将领议论军事裁决的地方。时隔这么久,她这是回归了?
      议事厅里没有几个熟悉的面孔,沈向晚倒是有些惊讶。本以为苏将军会将那些谋士都一并留给苏知行,此时倒有些搞不清苏将军的想法了。
      沈向晚不识得这几位,而这几位却是知道沈向晚的。
      “沈谋士!久仰久仰!”一位年轻的谋士眼睛一亮,立马向沈向晚作揖。
      资历较长一些的显然也是听过沈向晚名声的,没有年轻人那么热情,只是仔细看了她几眼。
      沈向晚笑眯眯向几位作揖,“久仰久仰。”
      既是苏知行的谋士,想来必然也是人中龙凤,她自是怠慢不得。
      “少将军,这究竟是何事?”不同于苏知行低沉磁性的声音,这声音清润悦耳,沈向晚轻笑,苏知行竟然连他也弄来了?
      同苏知行一齐迈进议事厅的甄白夜本是皱眉看着苏知行,迈开步子时抬头看到沈向晚也楞了一下,正要说的话都停在了嘴边。
      “哈?沈向晚?”
      沈向晚作揖:“许久不见了,甄先生。”
      甄白夜自然也是苏家的幕僚,更进一步说,甄白夜是苏将军最信任的人。比起沈向晚绝对是不遑多让。沈向晚的原身虽和他没有多少交集,但却是打心底里佩服他的。
      甄白夜年纪长沈向晚一些,身姿也比她俊逸一些。甄白夜本应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只是碍于他的洁癖,少有人和他深交。
      在沈向晚原身眼中,甄白夜自是要比苏知行出色许多的,同为谋士,惺惺相惜的感觉自然更多一些。但若要沈向晚说,两人站在一起,甄白夜完全成了苏知行的陪衬。
      甄白夜回头笑看向苏知行:“甄某倒是要佩服少将军好心胸和慧眼识珠的本事了。”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甄白夜在讽刺苏知行和沈向晚,但沈向晚知道,甄白夜这人是真的在赞赏苏知行。
      “甄谋士谬赞。”苏知行淡淡地回道。
      沈向晚瞪了瞪眼睛,差别待遇!她夸他的时候他理都没理!到甄白夜这,就变成谬赞了!呵!苏知行!善变的男人!
      不等沈向晚腹诽完,几位谋士都问了苏知行,把谋士们都召集起来做什么?
      沈向晚内心笑炸裂了,说真的,把幕僚聚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要他要造反呢!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苏知行面无表情,几分戾气溢出,“营中有了叛徒而已。”
      话音一落,有些人的视线若有若无落在沈向晚身上。沈向晚努力保持微笑,但在心里还是骂了一句mmp。
      仿佛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苏知行继续道:“此时召集大家前来,是为了让叛徒有他被发现的危机。临危则乱,乱则可破。”
      “少将军果真高瞻远瞩!我等亦是佩服。”
      沈向晚睨了一眼说话的那人,心里不由得感概,跟这人比起来,自己的马屁拍得不要更真诚!
      听了一波并不是很舒服的赞美,苏知行倒是把他们送了回去。哦,这其中他们,不包括他和甄白夜。
      三人各自坐在椅子上,沈向晚倒是不着急,看看他俩有什么妙计。
      沈向晚想安逸,奈何甄白夜确是不肯的。“沈谋士不妨说说自己的见解。”
      呵,这个甄白夜!沈向晚想甩他一脸表情包!
      “沈某愚钝,百思不得其解,还请甄谋士赐教。”
      甄白夜的本意显然不是与沈向晚抬杠,三言两语便将计划之事都说与两人听。“甄某看来,最方便也最快捷的办法只此一个了。”甄白夜无奈道:“引蛇出洞,瓮中捉鳖。”
      沈向晚无语,那她就是来打酱油的?
      几人出了议事厅,甄白夜对沈向晚的回来仿佛有很大兴致,有机会就凑到沈向晚身边。
      “沈谋士得了什么机会又入了这议事厅?”甄白夜饶有兴趣地问。
      沈向晚神神叨叨地小声回答:“巧合,这就是机缘啊。”
      甄白夜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甄谋士,你可别不信。”沈向晚笑意盈盈的道。
      甄白夜一时被沈向晚的笑晃了眼睛,作为一个男人,这沈向晚笑的是不是有些太好看了些?
      “沈谋士......你......”
      “沈谋士!”
      沈向晚转头,不知道苏知行为何突然叫她。
      苏知行脸色不虞:“甄谋士,我们先行一步了。”
      甄白夜看向苏知行,又看了看沈向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沈向晚笑着向甄白夜告别:“若有时间,沈某定向甄谋士讨一杯酒吃。”
      微笑着点头,甄白夜道:“求之不得。”
      三人分道扬镳后,沈向晚明显觉得苏知行心情不好。这苏知行有毒吧?事情的方法有了,执行也不用愁,他这是怎么了?
      “少将军?”沈向晚试探的唤了一声。
      眉间略微舒展,苏知行问道:“何事”
      “无事。”诡异般地心情变化,还是不管为妙。
      苏知行自是没注意到自己的异样,甄白夜是他最为信任的谋士,这沈向晚不出意外的话也将是他的得力臂膀。他的左膀右臂亲密一些不应是更好吗?
      但是刚刚甄白夜凑上去,而沈向晚又一脸灿烂笑意,两人相谈甚欢。无论哪一点他看着心里都有种异样的不喜。
      想到以前两人可能关系不错,今后可能更要频繁接触,苏知行内心又微微触动。八成是因为更想让他们把精力都放在在计谋上吧,应该。
      “对了,”苏知行想到刚刚沈向晚的话,迟疑的说:“你若是非常想喝酒,可晚上来找我共饮。”
      喵喵喵喵喵?
      “沈某晓得了。”沈向晚低头应下。
      苏知行满意地点点头,没再作声。
      想到刚刚甄白夜所说,沈向晚问道:“将军已有散播消息的人选了吗?”
      苏知行笑:“现在才来问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
      哦,你最厉害!你最棒!
      苏知行幽幽道:“最晚后日,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便能一网打尽!”
      有些时候,沈向晚认为甄白夜此人真的是有些矛盾。他是有洁癖的,因此在一些人想靠近的时候,他明显避而不及;反而有时候他好像克服了洁癖,总是想约沈向晚出去畅饮一杯。
      他这洁癖,倒是不太好描述了。
      “沈先生,甄先生托下奴前来提醒先生,明日申时杜康亭不醉不归。”
      沈向晚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袋有点炸。前两日沈向晚在街上闲逛时,恰巧碰见了从议事厅回住处的甄白夜。两人相遇,自是少不了一番商业互捧。
      甄白夜原本打算与沈向晚说一些军营中的异动,可是见到沈向晚手中还冒着热气的栗子时,临时改了主意:“甄某记得,上次离开前沈谋士还想向我讨酒喝。巧了,初九那日我休沐,不如就定在初九把酒言欢如何?”
      沈向晚噎了一下,她一丁点都不信这甄白夜不知道那日她的话只是示好的客套话!抿了一下嘴唇,沈向晚正要打算拒绝。
      “沈谋士该不会拒绝吧?”还没等话说出口,甄白夜直接截了话头。“唉,想来也是,沈谋士在将军府想必也是喝惯了好酒的人,怎能看得起甄某的酒呢!”甄白夜苦笑一下,“难为沈谋士了,还要赴我这等人的约。”
      沈向晚面上带笑,心中恨不得打烂甄白夜。装!继续装!
      “甄谋士怎能如此妄自菲薄!沈某敬仰甄谋士!甄谋士的约沈某接下了!”尽管心中百般不愿,沈向晚觉得你能装,她也可以!
      再一看,甄白夜哪还有半分苦涩,满满竟是得逞的笑意。
      呵,以退为进。沈向晚深刻意识到甄白夜也是个异常惹人的人物。
      “那真是一桩美事!本月初九,甄某在杜康亭等着沈谋士了!”
      看着眼前通报的下人,沈向晚温和地道:“回禀甄谋士,沈某定准时赴约!”
      沈向晚倒是有些发愁了,当初虽说是答应了下来,可这原身并没有喝过酒,也不知酒量如何,这可如何是好?
      沈向晚在院子里踱步,半晌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唉,当初让你嘴欠!”要不是少将军当初拉着她走了,搞不好她还要说什么为自己挖坑的话!
      眼睛一亮,沈向晚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少将军!少将军酒量自是不错的,如果少将军也在的话,量甄白夜也不敢真的让几人喝醉!
      想到这,沈向晚的眼神热切了几分,明日就要赴约了,可定要今日找将军说好!
      迫不及待地走出苏家,看了看日头,这阵想必将军应是在军营中用餐吧。略微思索,沈向晚便径直去往练兵场。
      被士兵带到苏知行面前时,沈向晚还不知如何开口,倒是苏知行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好笑:“沈谋士何时这么畏畏缩缩了?是男子自当有事就说。”
      沈向晚心里咯噔跳了一下,这苏知行该不会在怀疑什么吧!
      不敢再犹豫,沈向晚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个明白。
      听到两人在闹街偶遇,还约了日子畅饮,苏知行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既如此,找我又是何事?”
      沈向晚有些羞赧:“沈某想着少将军酒量应是一般人难及,如此便想请将军......”
      话没说完,但苏知行懂得她的意思。
      “沈谋士倒是好算盘!”苏知行轻笑,“我若是不答应呢?”
      这回反倒是沈向晚脸色有些奇怪了。那日苏知行留了她与甄白夜商量要事,想必是非常信任他们两个的,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竟然会允许两个智囊酩酊大醉?
      “少将军重情重义,想必定是愿意帮这个忙的。”沈向晚硬着头皮说着。
      苏知行笑意渐深,他觉得沈向晚此人实在有趣。“看来沈谋士对我倒是了解的很。”
      我去,这个人,还要不要脸了?
      “既如此,那少将军?”
      苏知行眼神落在沈向晚身上,笑道:“我若是依了沈谋士所言,帮了沈谋士这次,沈谋士可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啊......”
      呵,原来在这等她呢。“倘若少将军帮了沈某这次,少将军有何吩咐,沈某都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谋士真是爽快!”苏知行笑意渐深,“那明日我便与沈谋士一道去。”
      沈向晚不知是该提一口气还是舒一口气,这口气不上不下的倒是难受。“那沈某先行谢过少将军了,沈某先行告辞了。”
      “沈谋士莫要心急!”苏知行叫住了沈向晚。
      沈向晚回头,疑惑地看向苏知行:“少将军还有何事?”
      不同于之前的平和,苏知行的表情凝重了许多。沈向晚自是注意到了这种变化,整理了表情和衣衫,一脸正色的走了回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却没有人先收回去。
      苏知行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旋即又微微张开:“假的军事地形图已经被盗了。”
      沈向晚眉心一跳,眯起了眼睛:“那将军那......”
      “父亲尚不知此事,我今日正要去告知。”苏知行站起身,目光中满是坚决。
      沈向晚长舒一口气:“此事越早越好。既有了军事地形图,想必不出半月匈奴便会攻过来。届时希望将军和少将军做好准备迎接战争。”
      苏知行微微点头。父亲有意将权利下放给自己,也有意锻炼他实战的能力。战场他熟悉,大漠荒烟他熟悉,只剩一个立军功的契机,父亲才算真正认可他。
      低眉思索了一下,沈向晚建议道:“不若明日趁此机会,好好商议这事,少将军也好更有战法的选择。”再怎么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她、苏知行、甄白夜可是比皮匠要强上许多。
      “你似是很是崇敬甄白夜?”
      不知苏知行为何如此问,沈向晚道:“甄谋士才智非常人所能比拟,沈某自是敬佩的。”
      苏知行听了这话,不知为何,总觉得不是自己想听到的答案。
      “沈向晚。”
      这就更奇怪了,为何突然叫了她名字?
      “少将军何事?”
      苏知行轻叹,略微别过了头:“无事。”
      难不成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这苏知行心里受到来自假意亲人的暴击了?沈向晚觉得大概是如此,想起苏知行此人还是极其重情的,她语重心长地对苏知行说道:“少将军,我们还在。”你失去了叛徒,但还有我们智囊团啊!保你和你爹好好活到受封赏!
      苏知行莫名地看向沈向晚,他这是发什么疯?
      不过看着沈向晚的笑脸,苏知行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或许,沈向晚此人,以后会是他少有好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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