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出fate从者的日子》后夏

44、17.再现

　　渐渐的，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安慰，谁又被安慰了。
　　也不知抱了多久，王的怀抱里很温暖，有阳光的味道，要么就是被脸红热的蒸发了，脸上的雨水似乎也消逝了。背后不再有雨点的轰炸，却有风猎猎吹来，远远有惨叫和痛哭。
　　你拍拍吉尔伽美什王的背。努力从王的肩上拱出一双眼睛，看向吉尔伽美什背后的方向。
　　场景又转换了，好像又回了乌鲁克城内，这个破地方到底是哪里？怎么总是换来换去？
　　一睁眼便看见一个黑色的丑陋怪物向你扑来，头上长着一张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秘言语，浑身黑紫色，蜘蛛似的四肢锋利如刀。你吓的闭眼，一阵风飞过你和吉尔伽美什，然后就听见“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回头看去，怪物穿过了你，直直袭向一名普通的乌鲁克百姓，用爪子穿透他的胸膛，血色飞溅，可以听见□□被刺破的“呲呲”声。人类卑微地乞求无措地瞪着恐惧的双眼，怪物发出尖锐的鸣叫，一群怪物蜂拥而至，虐杀人类，不分性别和年龄，只有屠戮。
　　这个时候连吉尔伽美什也管不上了，刺激的画面你看得浑身发抖，多亏胃里空无一物，你忍住了干呕。
　　有一只手把你的头按着转回胸前。“呵，如果接受不了就不要看好了，蠢货！太脆弱了！”是王。
　　“王……这些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杀害您的臣民？”吉尔伽美什的语气不算温柔，但是莫名的有点体贴呢。
　　“这些是拉赫穆，提亚马特神所创造的新人类……这是没有为什么的屠杀。”吉尔伽美什真的仅仅是解答你的疑惑吗？你心里又有了点答案。
　　这么说那这就是真实的发生在乌鲁克的事情了吗？那也太……你不敢再想下去。
　　惨叫声消退了，周遭也不复怪物切割人体的“噗呲、滋嘶”，你又侧过脸看了看。
　　看见的先是天空，与方才的乌云相差不大，天空是一片血红色，周遭视野一览无余，乌鲁克城门外筑起了一道高大的带着刺的栅栏，你偏了偏头，被高度吓得紧紧抓住吉尔伽美什王，开始因为慌乱还抓错了，一不小心抓在王高贵的玉体上，有点滑，赶紧地松手，换成轻轻搭着王的小背心。
　　吉尔伽美什和你正处在神塔露天的高处，被你不久前夸奖的看风景不错，这么一看视野真的是可以。不过环境可由不得你欣赏，同样是不久前被你赞美的乌鲁克风光此刻毫无生机，死物尚且留存，毫无人类遗留的气息。
　　“王，这是又怎么了！”大火骤起，席卷了乌鲁克，把房屋一一吞噬，黑色的灰烬被风吹起，散入空中如飞腾的群鸦。不远处有一名巨大的女性站在火海中央，周遭污泥滚动，头上长着诡异的羊角，黑色间血红闪烁。
　　“那就是提亚马特神，她要屠戮尽旧人类创造新人类生存的世界。”吉尔伽美什语气为什么可以这么平淡冷静！
　　“吉尔伽美什！这件事真的发生在你的乌鲁克上的话！当时的你也是这么平淡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太冷漠了。
　　“乌鲁克的灭亡是本王早已看见的事实。本王给了本王的民众选择的路，在知悉这个结局的前提下，依然决定与之抗争。”场景瞬间切换，你近距离看见了之前王带你游览时告诉你的防御堡垒，把重重魔兽潮阻挡在外，而乌鲁克英勇的士兵前赴后继，至死方休。
　　“他们的抗争，应该不是白费力气吧……肯定会有什么效果的……”
　　“是啊。和远道而来的杂修们一起，当然，在本王的带领下！最终拯救了人理与世界！呼哈哈哈哈哈……”
　　远道而来的杂修们？那是谁，是梅林吗？
　　周期环境再度模糊，清晰后你正处在一队士兵中间，他们一同抬头，仰望着前方的王，最初听不见声音，只看到士兵们振臂高呼，惊动了树枝。而后突然炸弹炸裂一般，欢呼声贯彻耳内。你身边的吉尔伽美什也远远地看着那一个自己，目光平淡，一如既往，仿佛蕴含了你曾见过的乌鲁克星光璀璨的夜空，一望无际的平原，庄严肃穆的神塔，俯首尊王的人民。
　　两个吉尔伽美什的距离拉近，你又一次站在了神塔上方，这次恐高算是好点了，毕竟一回生二回熟。
　　提亚马特越发靠近，你浑身寒毛都竖立起来，这是对着那般至高无上的存在，天生的敬畏与恐惧，忽的提亚马特被来自多方的攻击轰炸，“这就是乌鲁克要让提亚马特那家伙见识的最后的顽强！”那个吉尔伽美什一说话你就觉得要热泪盈眶，这个时候才切实能明白吉尔伽美什三分之一的人类血统在哪里。
　　平日的他完全是近似无敌的状态，几乎是神明般神圣尊贵的存在，鲜有困难与麻烦。
　　而此时此刻，危难关头，不退缩，又或者更早些时候，吉尔伽美什担上为王的担子，带领乌鲁克人民踏上反抗却终究走向末路的命运，就闪耀着人性最强大的光芒。或是稍晚一点，他抱着恩奇都在海边的时候……
　　就算是servant或者英灵吧，再或者是梅林那种梦魇混血，说到底也是那般拥有着人类的特性呢，喜怒哀乐最简单各类情感，嫉妒纠结怀疑等等复杂的情绪，再如人类一般，拥有着最珍贵的希望与不屈。
　　谢谢这个不知为何进入的世界吧，你有一点点明白应该如何与servant交流了，回去之后的话，找吉尔伽美什王好好谈一谈吧，如果有机会能再遇到梅林就好了，会更坦诚吧。
　　家里透露给你的消息太简陋了，你家与魔术师世界断层稍久，虽然你母亲也是出自优异的魔术师家族，但是也很久不联系了。关于修复的问题等等再好好问一问王吉尔伽美什吧。但愿他在讥讽后能给你一些有帮助的回答就是了
　　这些个servant一个比一个藏得深可真让人头疼，不过正如王所说一般，这个是责任啊！无论是否能选择，既已如此，那就全力以赴吧！
　　“算你这个杂修幸运，看着吧，这就是本王的Dingir——王之号炮。”
　　吉尔伽美什看上去太正常了，没有一丝心结的样子，无论那个吉尔伽美什都是这样，自在逍遥英勇强大。有点羡慕呢……
　　不过好像王之号炮的作用并不太大，提亚马特依然在缓缓向前，毁灭一切。
　　前方，这个世界的吉尔伽美什为谁挡了一箭，箭穿过他继续向你飞来，是真的间还是假的箭？要躲吗？这么一思考时间就不知不觉流逝了，来不及躲避。
　　一个金色的身影站到了你面前，“蠢货！这种小危险就让你腿软到无法躲避了吗？”
　　“吉尔！！！”你接住了因为冲击力倒下了的王，自己也后退着摔倒在地上，王那可吐槽点十足的帽子占在你怀里，你手捧着吉尔伽美什的下颚，真像一朵貌美娇艳沉甸甸的金色向日葵。
　　你听见那边的吉尔伽美什说道：“哈！别在意，区区致命伤而已……”
　　这边的王也笑了。
　　猩红的云层翻滚，卷出内里的黑色，不灭的火反复焦灼着灰烬，信仰如房屋崩塌，希望似明日渺茫，此时的虚假倒真如世界末日般真实。你就像世界上最后一个活着的人类，怀抱着心爱的奄奄一息的他，命运一刻也不停歇，无论未来还剩下几秒，你又是否能擦干眼泪继续向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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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说爸道：
　　开始写文之后就想着把脑洞都搞出来了hhh
　　在准备一个文野的坑。
　　gox狗两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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