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花还会再开[现言]》麦西

31、新的猎物沈伟泽

　　胡雪晴在网站浏览职位，看到江天房地产公司招聘总经理助理。胡雪晴给好姐妹王璐打了个电话。
　　胡雪晴：“璐璐，帮我问一下你家老头，江天房地产公司，听说过没有，总经理多大岁数。”
　　王璐：“怎么？找到新目标了？”
　　胡雪晴：“对啊，前几天我听老关说，姓蒋的转行去投资房地产了吗？我想试试房地产行业。”
　　王璐：“嗯，房地产我家老头不熟，帮你问问吧。问到了给你回电话。”
　　当天晚上，王璐回电话说：“巧了，这个公司其中一个吴老板跟我家老头在饭局上碰过几次。不过这个公司是吴老板跟别人合伙新起的公司，总经理是个挺年轻的人叫沈伟泽，我家老头不认识这个沈伟泽。不过，听那个意思老吴很信任并且这么年轻当上总经理，潜力股啊。”
　　“嗯，最重要的是年轻。我投简历了，看有没有运气面试！”胡雪晴挂了电话又自言自语道，“年轻人，太好了！我受够老头子了。”

　　沈伟泽刚到自己办公室，人力资源部的总监就来敲门，在门口跟沈伟泽说：“沈总，面试的人已经来了两个，今天一共四个。现在给您安排到会议室？”
　　沈伟泽点了点头，接过四份简历，跟着人力资源部的总监出了办公室，在会议室门口，瞥见了正走过来的胡雪晴。摇曳的身姿，飞扬的眼角，精致的妆容，上挑的眼线，反光的唇彩，收腰短款一粒扣黑色职业西服上装，浅灰色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都没系，包臀直筒长西裤，裤子的长度正好遮住浅灰色高跟鞋鞋跟，披肩直发。挎着一个浅灰色单肩包。
　　沈伟泽还是第一次看见能将职业西服套装穿得这么凹凸有致的女人。

　　胡雪晴一进会议室的门，沈伟泽就一直盯着胡雪晴那双在白衬衫里若隐若现的两个大白兔。胡雪晴弯腰坐下的时候，能看见1/2白色的圆润呼之欲出的兔子，和黑色内衣的蕾丝花边。
　　胡雪晴面试完从会议室出来，就知道自己得到了这个男人。胡雪晴从青春期开始就已经十分熟悉男性看到自己时的那种表情和眼神。
　　胡雪晴踩着高跟鞋放慢脚步，还不时停下脚步看看手机，假装有事，尽量拖长时间，已经到公司楼下的时候，终于听见后面有男人的脚步跟了上来。脚步声音到身边的时候，胡雪晴停下来扭头对走到跟前的沈伟泽微笑点头说道：“沈总，您出去？”。
　　沈伟泽问：“你现在去哪儿？”
　　胡雪晴说：“回家呀。”边说边耸了耸肩，那意思是不回家还能干嘛去呢。
　　沈伟泽说：“我正好要出去办事儿，我送你吧。”
　　“哎呀，那真是不好意思，怎么能麻烦沈总呢。”她翘起左小腿向后看着自己的高跟鞋后跟又说，“哎，这双高跟鞋真是折磨死我了。这要是坐公交回家脚趾头得断在路上了。”
　　沈伟泽也低头看了看那双隐藏在西装裤里的只露出来部分鞋尖的尖头高跟鞋说：“你们女的为了美，还真是能忍啊。”眼神没离开鞋，像是在看古代女人的小脚。
　　胡雪晴说：“没办法啊，谁叫男人喜欢。面试我的老板们又都是男人。”说着一边打量沈伟泽。
　　沈伟泽没想打胡雪晴说话这么直接，他也不打算绕弯子说：“嗯，看来我也是俗人一个啊。”
　　两人说着，就走到了楼一层大堂门口。
　　沈伟泽说：“你在这等我吧，我去把车开过来。”
　　胡雪晴站住没动，嘴上却说：“哎呀，那怎么好意思这么麻烦沈总您啊，我跟您一起过去就行了。”
　　沈伟泽已经下台阶往车位走，边走边回头摆手说：“没事的，等着吧。”
　　沈伟泽开车过来，看着站在写字楼门口的胡雪晴，觉得她的嘴唇红得更加明艳了。
　　胡雪晴没有得到职位，但是她得到了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胡雪晴回家只等了两天，就接到沈伟泽打电话约她。
　　胡雪晴早上起来喝了一杯加了牛奶的黑咖啡，退水肿。中午吃了一些甜食，洗澡，敷面膜，抹脸，修眉，涂一层无色润唇膏开始化妆。
　　胡雪晴用一个六色的修容盘，在脸上修整泛红，痘印，黑眼圈，法令纹。粉刷和彩妆海绵像魔法棒，在整个脸上变出一个光亮无瑕的皮肤。
　　已经是十月份，胡雪晴选了棕色系列的眼妆和裸色口红。穿上紧身包臀的短裙，黑色丝袜；细跟白色毛绒踝靴配着白色毛茸茸的短款上衣，显得屁股很翘。

　　沈伟泽的车开过来的时候，胡雪晴已经站在路边。车停下，胡雪晴拉开副驾的车门，副驾座位上放着一束粉色的玫瑰花。胡雪晴拿开花坐上副驾驶，香水味道顿时充满整个车厢，沈伟泽觉得西裤勒的他呼吸有些困难。
　　沈伟泽选了一间新开张的法式餐厅。6道菜的法餐，香槟，红酒。他原本很爱各种美食，可这顿饭沈伟泽吃的兴致缺缺，根本不知道自己吃的什么，他满脑子想得都不是桌子上的事儿，而是桌子下面的事儿。自从十五六岁青春期过后，沈伟泽还从没这样过。
　　沈伟泽认真地向胡雪晴展示着自己的见识，汤匙，鱼刀，主菜刀，主菜叉，鱼叉，沙拉叉，沙拉盘，主菜盘。黄油刀，面包盘，甜点叉，甜点匙。水杯，白葡萄酒杯，红葡萄酒杯。
　　餐前酒，小食，前菜，汤，主菜，甜点，咖啡，餐后酒一样不差。
　　胡雪晴全程十分配合地睁大眼睛，认真地听着，认真吃。心中盘算，沈伟泽何时才能乖乖落入网中，任她摆布。
　　吃完饭，沈伟泽开车送胡雪晴回去的路上，询问着关于胡雪晴的个人情况。
　　胡雪晴说自己从中专又考的大专，学的文秘。
　　沈伟泽说：“哦？那你会那种用奇怪符号的速记吧？”
　　胡雪晴心想这句有歧义结尾是沈伟泽故意地还是无意的，看着沈伟泽说：“嗨，小时候就知道瞎玩，不好好学习，只能先上个中专再考大专。上学也没怎么正经学习。”
　　沈伟泽说：“那你肯定是以美貌取胜。老板们的助理可不好当啊。”
　　胡雪晴说：“我上一个老板招了我除了在办公室倒茶、复印，出门拎包，确实没干什么正经事。后来他居然对我有想法，他都五十了，比我爸岁数还大，还有老婆孩子，我怎么可能跟他好，我就辞职了。”
　　沈伟泽说：“哦？你不喜欢岁数大的？”
　　胡雪晴说：“倒也不是岁数，主要还是得看人吧。他就是想占我便宜。”
　　沈伟泽说：“那你看我怎么样？”
　　胡雪晴说：“沈总怎么能跟那种小老板相比呢。”
　　沈伟泽说：“那你是觉得我不错喽。”
　　胡雪晴说：“哎，什么错不错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呀，难道沈总是单身吗？”
　　沈伟泽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车到了胡雪晴房子楼下。
　　沈伟泽停了车，从车窗往上看了看说：“你就住这个楼里？
　　胡雪晴说：“是啊，我们小打工妹，也只能租得起这样的房子了。”说着胡雪晴开门就要下车。
　　沈伟泽说：“怎么？男朋友在家？都到楼下了不方便请我上去坐坐吗？”
　　胡雪晴说：“哎呀，沈总，我哪有什么男朋友，是我和两个女同学一起合租呢。家里也乱，不大方便。”
　　沈伟泽说：“嗯，那咱们，再约？”

　　第二次约会是看电影，沈伟泽选的最后一排情侣座。
　　胡雪晴没反对，她希望在三次约会之内搞定沈伟泽。沈伟泽平时很少看电影，就选了一个看起来大概是爱情片的。俩人坐下的时候，胡雪晴把小挎包放在自己腿上，然后翘上二郎腿。沈伟泽几乎是贴着胡雪晴坐下。影片中男主角死掉的时候，沈伟泽看胡雪晴还挺感动，就顺势握住了胡雪晴的手，胡雪晴没拒绝。
　　沈伟泽想着自己要是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她会不会拒绝自己。
　　他想一会儿到底说去吃点东西，还是去酒吧坐一会儿。她家里是不太方便去，但是自己家也不行。沈伟泽自己做地产，买卖了那么多房子，卖的卖，租的租。他现在后悔当初怎么就没给自己在外面留一套住。沈伟泽脑子转了一千零一种方式。
　　眼看电影要结束了，沈伟泽掏出手机在黑暗中给胡雪晴发了条信息，虽然胡雪晴就坐在他身边。
　　胡雪晴一只手早已被沈伟泽死死攥住。豹纹小包在大腿上微微传出震动。是她的手机。沈伟泽侧眼暗中看胡雪晴看到信息的反应。看胡雪晴没有看手机的意思，就凑到胡雪晴耳边轻声说：“是你手机震？”
　　胡雪晴用另一只手打开包，拿出一个最近非常流行的白色翻盖手机。胡雪晴拇指上白色闪钻的美甲在黑暗中映着手机屏幕的光变成了刺入眼中的刀。胡雪晴看完信息，怔了一下。合上手机放进坤包里，直接就往外走。
　　。。。。。。

　　酒店房间胡雪晴从浴室出来时，脸上还有淡妆，裹着毛巾，头发披散。沈伟泽示意她坐到自己旁边，胡雪晴温热的身子贴着自己的大腿。
　　胡雪晴说：“咱俩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沈伟泽故意看了看刚才摘在床头柜上的手表说：“都四十分钟了，你还嫌快啊？”
　　胡雪晴轻推了沈伟泽一把说：“哎呀，不是说这个。我是说……”
　　沈伟泽被胡雪晴这么一推，长长血红色的指甲刮着沈伟泽的皮肤，立刻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像夏日里忽然来忽然走的暴雨，又。。。。折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