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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初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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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am
楚祎言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上的新闻。
“#FLK领舞楚祎言舞台#”“#楚祎言# #机械舞#”
想想自己只是重复了无数遍之前跳的舞却还受到这些人的追捧,
楚祎言不禁有些想笑。
他,楚祎言,22岁,当红组合FLK的领舞King,在这个年纪算是最吸睛最有发展潜力的了。
“哟,哥。”年轻的男孩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又在看自己吗?”男孩打开了一罐可乐,“哥也就成天看自己这么一个爱好了。”
楚祎言闻声抬头。
臭小子,说的他好像成天看自己微博热搜一样,要不是好不容易上一次热搜,还是关于自己的热搜,他楚祎言就算是从这里跳下去也不打开微博看一眼。
“omber,我再给你一个做人的机会,好好说一遍。”楚祎言做作的撩了一下头发,“这不是在看自己的热搜,这是在从舞蹈中找寻自己的失误,然后总结经验教训,简而言之,这叫做……”
Omber:“臭美呗。”
应一凡(omber),20岁,FLK的忙内,平时最爱做的就是用自己犀利的口舌来损他哥。
“应一凡,你还想活吗?”楚祎言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你是舞练好了还是歌儿会唱了,给爷练习去!”
“言哥……”应一凡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舞我早就学完了,歌也记住词了,现在,队里就剩你了。”
应一凡喝了一口可乐,接着说:“哥年纪还不大,正是年轻有活力的时候,该多练习啊。”应一凡又喝了一口可乐就故作惋惜的叹气离开了。
楚祎言看着手上的手机,好像索然无味。
他怎么会觉得这小子说的有点对。
“阿言?”温柔的声音让楚祎言从沉思中走了出来。
“啊……”楚祎言看向眼前人:上身是干净的白衬衣,穿着他最爱的阔腿裤,带着一副金框眼镜,以及…
无时无刻都很完美的,温润如玉的性格,和一张令人心动的脸。
虽说楚祎言就已经算是圈里公认的美男了,但和白亦比起来,还是差那么点味道。
白亦,23岁,FLK官方公认门面,数年难以一见的脸蛋天才。
“刚刚Omber来过了对吗?”白亦看着桌上没喝完的可乐罐子,笑着看向他。
“对啊,这个臭小子,真是气死我了,不知道尊重哥哥的孩子,真是让人火大。”楚祎言又想起刚刚应一凡的话,不禁向白亦吐槽。
“噗。”白亦听到这话不禁笑出了声,都二十多的人了还像个大半孩子一样计较。
“那阿言有没有生气呢?”白亦报以温柔的注视,以及完美的一塌糊涂的微笑。
如果上天给了一个人以最好的,那么连风都会眷顾的向那个人垂眸。
楚祎言觉得这个画面好像似曾相识。
他又想到了第一次和白亦相遇的时候了,
那个时候,刚刚十八岁的楚祎言第一次被星探看中,来到公司当练习生,凭借出色的外表和优秀的舞蹈,仅仅三个月就成功的进入了出道组。
被人们称作是Dance genius的天才练习生,楚祎言。
同样进入出道组的还有已经练习一年的前辈,也就是刚过完十九岁生日的主唱,白亦。
在练习生时期的白亦就已经是无数人倾慕的对象了,为人温柔、体贴、对待事情认真。还有无数的优点,所有人的心动,也包括刚进入出道组的楚祎言。
那个时候楚祎言的做事风格孤僻冷傲,却总是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不仅在私底下称呼白亦“花瓶”,还总是瞧不起一起跳舞的同龄人们,久而久之也就讨了一个坏名声,以至于在出道组的其他成员把他堵到厕所里,用水淋他的头。
那个时候,其他人对待这件事都担心自己会不会牵扯进去,只有白亦替他出面。
白亦录了像,交给了练习生主管。
他还拿了毛巾和热水来找他,那时候的楚祎言,好像对这个之前无比唾弃的花瓶,有了些许的好感。
再后来,FLK出道,
那时楚祎言19岁,白亦20岁
他和白亦就这样一起共事了三年。
“想什么呢?”白亦打断了他。“你好像最近很喜欢沉思啊。”
“没什么,想起了些往事。”楚祎言看了看白亦,“不是很重要。”
楚祎言怎么能这么会撒谎呢,白亦在自己心里,还不是重要的事吗。
他看着白亦。
这算是年少时自己动心的第一个人了吧。
他看网上炒的cp是挺热门的,无非就是把自己和白亦的互动剪到一个视频里,然后在配上好听的音乐。
那么白亦,又是怎么想的呢?
他会觉得自己喜欢他而因此讨厌他吗?
说实话,楚祎言根本没想好。
“不去吃饭吗?”白亦起身,“公司楼下开了一家火锅店,一起吗?”白亦看向楚祎言。
“行啊。”楚祎言爽快答应。
没关系了,能看着他,就已经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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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楼下好像很吵闹。
楚祎言套了白色卫衣,带了口罩和帽子就下楼了,白亦则是在自己原有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个风
衣。
“为什么,你不是说要爱我一辈子的吗!”女声尖锐刺耳还带着哭腔。
“不是给了你一百万吗?”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搞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楚祎言露出了疑惑猫猫头的表情。
“不,我不是要你的钱!锦亦,我爱的是你的人!锦亦!”女人说着就要上前拉男人的手。
“保安,把这个女人带走。”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公司的练习生,自己负责。”
“那不是乐凡吗?”白亦看向那个被拉走的女生。
“等等?”楚祎言顺着白亦的方向看去。
那个被拉走的女生皮肤白皙,鼻梁高挺,今天明显就是特意打扮了,还能看出化了精致的妆。但现在却脸庞扭曲十分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啊……”顾乐凡眼神空洞。
“你不是说要给我最好的吗,不是你说的吗。”
“喂,放开乐凡。”楚祎言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制止到。
“你又是谁?”男人看向楚祎言。
“我是她的朋友,我来带她走。”楚祎言也看向男人。“怎么说好歹人家也是女孩子,对一个女孩子这样,有失这身西装的风范。”
楚祎言看似是在说对方没有绅士风度,实则是在说面前的人连这件衣服都配不上。
什么鬼,这小子是在骂自己衣冠楚楚?
潘锦亦上前了几步,“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饶有兴致的看向眼前眉眼精致的孩子。
公司练习生?好,你完了。
“我在说话。”楚祎言露出了惯有的好看笑脸。“中—国—话”
好美的文字,好聪明的中国人。
楚祎言继续嘴炮输出:“是你出手在先,在我们公司下面大吵大闹,还欺负一个女孩子,你说,你是不是有点拽。”
楚祎言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只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感。
保安听到动静,不觉朝这边看过来。却没注意到在一旁的顾乐凡,她推开保安,径直向公司的大门撞去。
“乐凡!”白亦看到了跑向门口的顾乐凡,马上反应过来跑去拉她。
“砰。”
不过,已经晚了。
大门上只留下了刺眼的血红。
白亦的手停在了半空。
有人说,
暖春,伴着时间的低吟,缓缓而来,
残冬,随着沙漏的流失,默默而归。
顾乐凡的赌注,就是这最后一个残冬。
只是那么一瞬。
现场从两个人的争吵变成了骚乱:有拍照录像的,也有街头看热闹谈论的。
楚祎言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依旧是得体的西装,面无表情,却一直看着自己,对一旁的骚乱视若无睹。
不过楚祎言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向一旁的顾乐凡跑去。
虽说顾乐凡平时趾高气昂的,又因为长得好看被很多人讨厌。但这一次,楚祎言清楚地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看着楚祎言跑走的身影,潘锦亦露出了微笑,拿出手机打给了助理。
“现在,给我查一下顾乐凡所属公司的所有练习生。”
“三十分钟我要看到发到我手机上的资料。”
“潘总。”旁边的司机提醒道,“要去医院看看顾乐凡吗?”
“不用了。”潘锦亦伸了个懒腰。“这女人,自作自受。”
顾乐凡和潘锦亦是在三个月前认识的。
潘锦亦被邀请到了一个酒会,他本来是不想去的。
结果就遇到了把红酒洒到自己身上的顾乐凡。
他根本不认识顾乐凡。
结果就被这女人缠上了。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他的电话号码,还非要见他。
要不是正好在这边有项目,自己都不愿意浪费车油让司机带自己来这里见一个有妄想症的女人。
“其实您大可不必理她。”前面开车的司机提了一句。
“她说不见到我要自杀,最烦这种了。”潘锦亦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那您为什么就放心她这次一定不会出事呢?”
“哪有想撞墙的人用肩膀垫着撞的。”潘锦亦笑了笑。“她顶多破了个皮,还想让我去看她?”
“做梦呢。”
“不过。”潘锦亦接着说,“那个骂我的小子……”
司机抖了个机灵,立马说道:“我们会对他提起诉讼,您的声誉不会受损。”
潘锦亦摇了摇头。
“那个骂我的小子……”他沉思了一会接着说道,“长得还挺好看的。”
???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