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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牢狱之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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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梦然惭愧的说。
“我能理解孜然兄,成天起早贪黑的翻阅公文,到头来却只能拿到那一点点俸禄。而眼前的这些官员哪个不是成天偷懒,却可以尽情的吃喝玩乐的,论谁都会心理不平衡的。但是希望你不要被官场所玷污了!”蓝语为了不让他人听到压低声音说。
“蓝语?”
“你拒绝的每一笔钱二哥都记在心上!”蓝语表情严肃,“老实说,这顿不是我请的。”
“二爷?”梦然心中一惊,“这是在警示我吗?”
“不,是在奖励你,只有你不迷失方向,二哥不会亏待你。”
“也就是说我的一举一动都是被监视着了。”梦然恼火。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蓝语无奈。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说。”
“你每次来我家是不是也是为了监视我?”梦然望着蓝语问。
“不是,绝对不是,我发誓!”蓝语听到梦然的发问后连忙解释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们那里的气氛。”
“我相信你!”梦然微微一笑,看到蓝语刚才那不知所措的反应梦然放心了许多,“他还是蓝语,并没有变。”
蓝语望着梦然那双晶莹的眼睛,“谢谢!”
“菜来了!”转眼间,桌上也摆满了。
“银狐你还真不客气,点这么多。”蓝语抱怨道。
“又不是你请客,燕王有的是钱,放那看也是浪费。”
“喂喂,二哥请客,我出钱好不好!”蓝语叫道。
“哈哈,”梦然笑着说,“这种亏本的买卖你也做啊。”
“我是真的想请你们吃饭嘛!”
梦然听到蓝语这样说满意地吃了起来。
“怎么了,菜色不和口味吗?”梦然看到泪儿只是看着一桌的菜,并没有下口的打算便关切的问。
“不是,只是没什么胃口。”泪儿解释说。
“是不是病了?”蓝语猜测道。
“病了?”梦然听到这句话担心的摸了摸泪儿的头,“好像是有点发烧呢。走看大夫去。”说着梦然便拉着泪儿就往外走。
“没什么大病,不用这么急的。”泪儿看到梦然这般焦急的样子安慰道。
“小病不看也会成酿成大病的。”对于向有梦然这种经历过病魔折磨的人,病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怎么样大夫?”梦然急切的问大夫。
“恭喜啊,”大夫笑着说,“夫人有喜了!”
“什么?”梦然有种在晴天里被雷劈了的感觉。
“已经一个月多了,我开几副安胎药,好生照养就行了。”
“多谢大夫。”
而一旁的泪儿则深深低着脑袋。
“恭喜孜然兄,苏夫人!”蓝语高兴的说道,一点也没有看出梦然的怒色。
“在下先告辞了!”梦然给蓝语留了这样一句话便带着泪儿和银狐走了。
苏宅
“跪下!”一进门梦然就呵斥道,吓得泪儿一下子腿就软了,泪儿还是第一次看到梦然这样生气的样子。
“大人。”泪儿带着哭腔喊道。
“你好,你真好!”梦然此时已气不打一处来了,“给我带了好大一个绿帽子啊!”
“小丫头,泪儿是有身孕的人,这样对身体不好。”银狐在一旁紧张的说。
“还有你!”梦然怒斥,“这宅中除了经常来的蓝语外就没进过男人。”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银狐像没事人似的。
梦然一把拉起泪儿,然后推到了柴房中用锁把门锁的紧紧地。
“喂,你有什么事针对我就行了,干嘛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动手。”银狐激动的吼道。
“弱不禁风的女子?”梦然含着泪说道,“合着我就是一个不得不成天到晚为一家人生计忙碌的男子汉吗?”
“话不是这样说的好不好。”
“总之这件事我不会就此罢休的。”梦然坚决地说。
“喂!”银狐对如此不讲理的梦然有些恼怒。
“下去!”
银狐看现在梦然正在气头上所以也就没有大动声色。
梦然则踱步于街上,漫无目的,不想回去,此时的她觉得世间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那个家似乎不属于她。
转眼间梦然停留在了一家酒店门前。
“拿酒来!”已喝的醉醺醺的梦然在这空旷的酒店里喊道,此时夜已深,街上已无人烟。
“你们想回去吧!”从贵宾房里出来的连成看到已醉的不省人事的梦然对与他同行的人说。
“告辞!”一阵寒暄之后他们便离去了。
此时酒店里除了准备打烊的小二外便只有连成和梦然两个人。
“不知道谁说喝酒误事的。”连成端起桌上的酒杯细细的端详着。
“我想回家,我想妈妈。”梦然含着泪看着眼前的连成说道,她已醉了,任谁在对面都好,只要有个人能聆听一下她的想法。
“你醉了!”连成听到梦然这般哭诉有种是心裂肺的痛。
“为什么我要忍受这些,为什么!”梦然拽起连成的衣服不满的怨诉道,连成则一动不动的看着梦然倾听着她的哭诉,任凭泪水打湿他的衣衫。
“我真的好累!”梦然轻轻的说了句便闭上双眼倒在了连成的胸前。
连成依旧保持着不变的身姿,享受这一瞬间的温暖,祈求多一秒的停留。
“头好疼,大概是喝的太多了吧!”梦然抱着脑袋,“这里是哪里?”梦然看到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并不是她所熟悉的房间。
“你醒了?”连成双手背后踱步进来。
“是你?”梦然压低声音说,“我为什么会在这?”
“这恐怕要问你吧!”
对昨天的事梦然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多谢连大人,在下先告辞了!”
“这样回去燕王回放过你吗?”连成警示道。
“不劳连大人操心!”梦然沉稳的答道。
“是吗?”连成对这空荡荡的房间自语道,“希望不会有事。”
梦然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家门口,她实在没地方可以去了。
“你终于回来了。”银狐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守在门口,看到梦然回来如释重负,“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梦然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衣服也睡的满是皱痕,几丝头发也挣脱了发髻的束缚随意的飘散在头上。
“泪儿呢?”
“她一直很担心你。”
梦然走进屋,打开柴房的门,看到蹲坐于地上的泪儿抱着她说:“对不起,昨天我太激动了。”
“大人!”泪儿流着泪也紧紧的抱着梦然。
晚上梦然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不能给你们俩好好的办一场婚礼真的很抱歉。”
“大人!”泪儿看着梦然感动的不知说什么是好,只是在心中发誓要誓死效忠眼前的这位大人。
次日
“这好像是苏家。”
“这是人不可貌像啊。”
“就是原先还觉得苏大人这人蛮好的呢。”
“不知道会不会判刑呢。”
……
苏宅外一片喧哗。
“什么事啊,这么吵?”梦然往大门走去。
“不要开门!”银狐在后面喊道,他闻到了一种味道,一种不祥的味道,可是为时已晚。
“啊!”梦然大叫道,一开门梦然便看到一具尸体空悬于空中。
“就是他!”
“打!”
“不是东西”
……
原本门外聚集的人群看到梦然出来便拿起手里的东西朝梦然砸来。
银狐则一把抱起梦然用身子挡住砸来的东西,然后一侧身关住了大门。
银狐把梦然轻轻的放了下来,梦然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梦然疑惑的看着银狐。
“不知道,大概是有人想陷害大人你。”
“为什么?”梦然无助的哭泣着。
“我先去外面看看。”银狐说。
梦然则抱着双腿圈坐在地上,她怕,又有哪个女子会不怕呢。
“那女子身上有封血书,说……”
“说什么?”梦然的心情已经稳定了许多,她知道现在必须振作起来。
“说苏大人玷污了她的清白,她要以死捍卫自己的清白。”
“什么?”梦然对这中说法觉得滑稽可笑,“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
“她身上有股男人的味道,但我不知道是谁的。”
“即使知道也没有用。”梦然心灰意冷的说,“他们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
“我们是官府的开门!”门被敲的“啪啪”作响。
“就是他。”银狐在梦然身后小声说道。
“没想到冯大人回来了啊,但也用不到您亲自前来吧。”梦然对这进来的人说,此时她的心里也以对此事了解的十有八九了。
“前天才回来,这等大事当然要亲自前来了。”冯浩杰说道,“苏大人,你可知罪?”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认罪!”梦然无奈的笑着说,“不过我有个请求。”
“好胆量,现在还敢提要求。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点,只不过没想到你会做这样的事啊!”冯浩杰淡淡地说。
“是不是我干的大家心里清楚,我只是希望我可以不换囚衣。”虽然梦然现在身处险处,但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