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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

  •   是草长莺飞、花团锦簇之时,此时昭明天以立七千二百载。有教化治理、礼仪之事,多元通族之情,可谓是一派祥和。

      常曦、帝俊二神通体天心、治理麾下,整个儿昭明地界常有祥瑞庇护、灵霞氤氲。诸神自七千二百载前参与大典后,业已纷纷闭关潜休不出。

      诸灵各族自有血裔繁衍、后嗣繁盛,其资质、根骨等等不一而足,自有常曦、帝俊二神赐下根本修炼之法,或有本族遗留之法,已体悟自身之道。

      太一、应龙更是奉命行功德、布道法于洪荒之大地,自身功德悄然沉淀只待时机一到,已是厚积薄发之相。常有生灵奉其此二者为长,尊之奉之。一身法力沉淀更是深厚精纯,却已是大罗九天金仙君,可见其二神之非凡。

      颂之号曰:东泰神君、庚辰大尊。

      然且不说昭明一脉兀自发展,虽有扩张兴盛之相,可比之龙庭、凤宫、麒麟祖地却显得寂静无声。

      该说昔日羽嘉之子大风,自叛逃极西之渊,后有五祖升天、祥瑞相庆,镇天地之极延绵本族气运。

      原本或出钟山之地的烛龙彻底沉寂,唯有二子于帝俊、常曦麾下。

      然执明神君之族虽以杀伐锐金之气得道,却能镇不德、祛暴虐、破心魔,不惧污浊晦气之染;不惧灵台昏晕之害。可以阳刚之气、锐阳之利。故常曦以为可以锐,通“瑞”。

      如此,却能保之以利,镇邪祛魔。

      又有真武神君之族,虽以长寿修养、清明智慧之道助长,却不以攻厉之法渐长。又与龙庭于东海之地,遂臣之以龙庭。

      亦有三族祖神之族生而高贵非凡、耀眼辉煌,乃以混沌之族、秉道之生。三祖在时尚且有所管束,至三祖升天后便肆意妄为、争相扩张、霸绝一方,治下边界之内更是实有碰撞。弱小之族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或有上族压迫。

      不过三族之主虽有雄心凌云,亦是修为通天,乃是大罗九天金仙君,可明天心、知德行。故虽有碰撞,总体却还算平和。

      极西之渊内,浑浑浊气蒸腾之见隐见青紫圣道之气萦绕。鬼哭狼嚎之间更好似天魔呢喃、恶鬼低语。

      在自数十万万里之下,一处浑浊之息涌动氤氲的宏伟大殿内,一面色如玉、长发及腰、黑袍玄纱的蒙纱男子,背后万象之态有罪恶狞笑、蛊惑娇媚等等诸相万千变化。

      此子,便是其极西之渊尊主-罗睺,是也。

      罗睺倚在玉榻之上垂眼,看着纤细玉掌边把玩着一朵十二品黑玉莲。

      兀自冷笑,出口如金玉之声般有些感叹道“盘古开天时,有记十二万九千六百载一会元,多少会元了?于此岁载,无数会元了罢。天地时机将到,若此时不争天数,本尊何以证道?”

      “各自行事罢。”复有挥袖有玄符玉箓,令道。

      只见那灵光浊华一闪,便纷纷消弭无形,大殿之内重归寂静。

      玉京山巅-紫霄宫,大殿内。

      大殿内高台之上,鸿钧老祖有天灵之上三花庆云隐动,有玉碟光华肆意、道韵非凡。双目之中冥冥气机隐动,叹曰“……天机天数、岁载会元,今有大道隐退、天道将醒……”

      “天道出世,如此天命,可争之成之。”扬眉大仙却是酒葫芦一放,颇有些无奈挣扎道。

      鸿钧却又道“会元无数、天道将出,当有代天教化。”

      “罢了罢了,你我相知相争不知何载岁月。吾当之不来,三千大道之教,吾不如尔多矣。”扬眉一听愣了一愣,何尝不知鸿钧其意,这是在问他欲争否,摇了摇酒葫芦苦笑道。

      “如此,吾徒何如?”鸿钧闻之一笑,却饶有兴致问道。

      扬眉一听心道你徒儿不还是吾徒道侣?可虽如此想却不敢触老友眉头,只哼道“尔徒,非吾师侄耶?”

      鸿钧闻之一噎,恰逢功德氤氲降世,见之又感叹“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不想此语,却是天道借吾徒之口言之,又酬以功德。”

      “时也命也,常曦此功德之法何尝不是开古来之未有?”扬眉闻之不置可否,却亦摇头反问曰。

      鸿钧却掐指一算,兀自问道“道友不欲成圣却将欲证道,当做那无极混元大罗金仙否?”

      “五百载后,亦是吾徒成就混始法天道体之时。”然说到此,扬眉不无得意道。

      鸿钧闻之却是心想此法熔炼法则至道,乃属身魂成圣。而这混始法天道体更乃练就混沌神魔之道体,即成便是举动之间法则身随,劫难之下万劫不磨,天光之下时有法相庇护照耀。

      更因此法乃从脱胎混沌神魔先天道体,可归拢混沌神魔残留气运甚至盘神散落遗泽于己身。如此天道将归之机,当有天发杀机作九九天雷之劫,过不过得去都是两说。

      当下冷笑“哼,师父成道之日以九九雷动之劫为贺,真是尔等师徒作风!”

      “道友可是嫉妒?”扬眉心知肚明,却也佯装不懂,却故意问道。

      鸿钧闻之更是喝道 “此言大谬矣!吾徒以大无量智慧光明云反照元灵,可保明灵智慧。当以太阴、轮回、光明、时间之道,明悟过去、现在、未来三身玄合之道,未来可做一道之祖,吾何以嫉妒?”

      “天地有混沌,混沌生两仪,两仪阴阳在,玄合造化生。不过如是,而已耶!”扬眉却不理会,反则颇有深意的笑道。

      说罢,便将一块儿金银之华绽放的宝玉扔给鸿钧。

      鸿钧接过华光一看,自顾自的看着宝玉上的神纹道篆,面色有些不知何许复杂“《玄合阴阳造化真法华典》?此……?”

      “何如?”扬眉见他该是了解,便复问道。

      鸿钧闻之道破有些尴尬,复又叹了口气,只故作高深轻咳“咳咳,算尔诚也……”

      “天道不可负,吾亦不愿负。太阴之命,当有孕育造化之格也。”扬眉却摇了摇头,好似想起什么一样,颇有些追忆般笑曰。

      鸿钧听罢,好似有所知。垂目看了看手中日月之华涌动氤氲的宝玉,有些下气的摇头叹之“罢,罢……孽缘!”

      扬眉自知鸿钧所言帝俊、常曦二神,尤以常曦为之变数甚大,早就如今景象。不由掐指一算,复又曰“道友此言差矣,常曦以无量大功德元灵秉载太阴之命。今又有功德笼罩,成就天明帝格。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阴阳相继当为正法。”

      “阳极生阴,亦可所求!”鸿钧却尤不服气,耿言曰。

      扬眉心想你这老道究,多少岁载不见一个徒弟,今有弟子便如此这般。天道竟敢于此让他教化众生,为诸圣之师,真真谬矣!

      不过自己却说他不过,毕竟他尤以乾坤空间之道为基成道,哪及鸿钧有大道玉碟可悟三千至道。

      “道友体悟天心,当知天定天数之法。”当即回之一句,理都不理鸿钧,便身形飘散神游太虚去也。

      鸿钧见之一愣,只觉一口气噎住有些憋闷,另又有些哭笑不得。

      可心知扬眉说之无错,此乃天意,亦是常曦所愿,只有些惆怅般兀自嘟囔“罢……时机到时,必要考验一番,好好整治政治那拐吾徒儿的浪荡混厮!”

      ……太阳星,大殿内。

      原本端坐高台之上,周身星光荧荧、宝光朵朵,天灵之上庆云渺渺、胸间金华神光,正以天地星辰之力、无量法则之力淬炼身魂的帝俊猛然一惊,只觉一股冷风略过,竟觉破有些胆寒…………

      是年,东海沧澜之下,有水境福地,辉煌耀眼之景、巍峨雄伟之殿连绵参差,时有宝光明灵、龙鲸吟啸。

      闻之则见其中有排排鲛女行规矩步、垂手恭行,队队力士煞气翻滚、铿锵有力,列列兵卒血气纯阳、戎装威武。

      比值当日介鳞在时,更多了几分繁华威严、规矩肃穆,也更是热闹喧嚣。

      毕竟如今龙庭之势自介鳞升天后可谓是彻底勃发,镇据四海之地、横霸海滨山川,有群族纳贡朝拜、匍匐麾下。

      有九爪青龙以太初先天神圣之姿,九天大罗金仙君之修为,自号龙皇。纳治下之族天资出众者,或入庭、或入宫,此些年岁更有龙子千百。有好事者称之曰-祖龙。

      其正殿之上,更有功德气运变幻气象,又缭绕氤氲朵朵妙华之相,可见其兴盛。

      然此时候,龙庭深处一天柱堂皇、宝光氤氲之殿内。打眼一看只见那男子威严俊逸、额有龙升,周身宝光阵阵,便是龙皇了。

      龙皇原本四平八稳的坐在丹陛之上,双目龙瞳之中道韵显华。却禁不住眉头轻簇,便唤来鲛人力士问道“何事喧嚣?”

      “请奏吾皇,小太子海滨山川微服游戏,却不想………”只看那鲛人力士颤颤巍巍,却又急急忙忙赶入殿内,匍匐在地,惶恐以极道。

      龙皇一听,便心觉不对。毕竟如今龙庭所极有四海之余又有海滨河川,身为龙庭小太子就算微服,也有龙威镇压庇护,何以让殿下这厮如此?

      尤其参悟道韵让此事打断,更是不禁龙威喷薄,有些冷冽道“吞吞吐吐,说,吾儿何如?!”

      那鲛人力士何以承受九爪龙威?当下一口殷红鲜血吐口而出,却依旧面色苍白的继续勉励说道“有欲以蛟龙为……为辇拉车之辈,口出秽语。小太子见之怒极便做过一场,谁知……谁知那厮却不知何法,小太子……小太子已是……”

      龙皇一听大怒,要知他子虽非先天神圣却俱是五爪真龙之躯,整个儿龙族虽说庞大。可除却蛟、鲤等水族杂类,又去海龙这般虽为真龙之属却不过三爪之类,在去鳞甲之辈升龙而不得先天的野龙之类。

      整个儿龙族算上四大龙王、两江河伯为先天神明,便属他之子嗣生而五爪,算尽四海之地不过千百位先天真龙,他日若寻得先天不灭灵光,更能问鼎巅峰成以先天神龙。

      如此情形他哪里忍得?!当下暴喝“混账!”

      那鲛人力士不过奴仆之类、不能得法,哪里受得如此威力?当下暴毙,化作齑粉消散。

      而龙皇对于奴仆何以顾息?却是刚要在唤,便有角蟒翊卫急急入殿,匍匐拜倒,悲呼“报!请奏吾皇,小太子……小太子过身了!”

      “好好好,本皇到要看看到底是何方肖小胆敢如此狂悖!此事务必查实,本皇必以其血,祭吾龙庭威严!”龙皇此时倒没有多大悲伤,所谓物竞天择、强者为尊,况且他子嗣千百,只觉威严受损,若无结果,他日何以君临洪荒,当下怒令!

      那角蟒翊卫兀自心中叫苦,却只能肃声叩应 “诺!”说罢,便忙忙退去不敢多留。

      与此同时,那南方高山仰止、彩霞缭绕之境内。有万鸟飞舞嬉戏、甘露潺潺,不在乎神仙之境,让人流连忘返。

      山体周身更有盘桓楼阁、斗拱殿宇依山而建,可谓是缥缈通灵、芳华自成之景。

      又有一金赤宝珠高悬山巅,时有功德氤氲气、赤霞烟云华,更可谓添了一分光明正大。

      所谓凤非梧桐不栖,这处飞檐斗拱之殿便乃梧桐灵木所建,取天泉灵露为池所聚。

      正殿内,有红翡为砖铺地、梧桐伸展做屏,宝光华云之上有一男一女,神光掩面、灵华如霞。

      原羽嘉在时,便唯羽嘉一主尔。可羽嘉升天后,亦有遗泽相伴,天地有感而生双凤呈祥,是为-元凤、元凰,为太初先天神圣一类。即为夫妻,亦同尊也。其尤以凤为雌却法力通天,即以元凤为尊,族中恭称,凤尊、凰主。

      一妆颜侍女迈轻灵之步,颔首进殿一礼曰“启奏凤尊凰主,龙庭小太子,方才过身了。”

      “洪荒之大,每日过身者、横死者何其多也,尔欲俱禀于吾等耶?”元凤闻之,黛眉轻蹙,斥问。神光萦绕只见似随心动,颇有威慑。

      那侍女也不过小小天仙,何以承受凤主之威?双腿一软便跪地匍匐,颤抖道 “凰主恕罪,只是……那太子怨魂竟萦绕吾南离山来,不肯离去……”

      元凤闻之一愣,看了看一旁老神在在的元凰,轻声问 “难道,难道是吾宫内雏子所为?”

      “此事诡秘,夫人何必多虑。吾族雏子俱于境内潜休,何以屠了那小龙?”元凰闻之却全不在意,随之摇头笑道。

      元凤一听颇有不明,转头问道 “夫君此意是……”

      元凰见壮却颇有些感慨,叹曰“为夫并无意思,只能是静观其变罢了。想必那东海龙庭,当会以借此行功伐。”

      “但愿罢,若真非吾族所为,便最好不过。龙庭……近来势头太锐,又是昔年友族。虽有争执对峙,实非吾愿争之。”元凤一听,撇了殿下,只见那侍女早已识相退下。想起当今龙庭之盛大,亦叹曰。

      且不说龙凤二处,在那山林匆匆、翠幕如帘的一处秀丽之地,繁花遍地、祥瑞如草,有各色走兽奔走、麒麟嬉戏。

      深处,一蜿蜒曲径之处的石雕大殿,仿佛鬼斧神工、天地雕琢一般,在于山林而融于山林。

      大殿内,有五色祥瑞蒸腾变化之相,其如烟灵气乃有五色浑浑之态,颇有些浑厚内敛之相。

      高台华椅上一面色俊雅的男子,眉宇有紫气蒸腾之相,一身五色华袍上绣百兽奔腾。

      男子看着殿下一戎甲兵卒,只见那兵卒惶恐悲呼“启奏麟祖,吾族……吾族东洲境内,有麟儿三位,已是过身了!”

      “嗯?!细细奏来。”上座麟祖闻之面色一凝,冷声道。

      那兵卒本是祖地巡查,乃一炽焰麒麟,属麟组旁系。如今此事发生自然悲痛,毕竟雄麒雌麟本就不多,更别说乃麟祖之孙。

      当下匍匐哭道“三子,乃金麟主之嗣也。得报后,属下尝问有玄龟之族通晓前后,谁知一算……便见波涛翻涌、雷光涌动啊,主上!”

      “父君,吾儿惨矣!”然一旁一金发碧眼、一身金锐之气的华袍青年闻之,立刻跪地哀嚎。

      随着那华袍青年伏地痛苦,方圆之内已是百兽悲鸣,大殿内诸神或事悲悯不忍或事愤怒难当,麟祖坐上一一看在眼中。

      他不由回想当初天地初开时,那时尚且年幼的他们刚刚诞生,天地一片祥瑞,宇内清明之下四祖驾驭天地,他与如今的祖龙、元凤元凰,在四祖膝下一同嬉戏顽皮的时光。

      随即心中怅然,叹道“龙庭……罢,说不得时候已到。”

      然却此话一出,山林之内麒麟法相耀目辉煌,山林之中泛起“哗哗”声响,一片肃杀之音隐隐攒动......

      与此同时,洞天内昭明殿内。常曦、帝俊二神一银一金两色华袍曳地,神光之间隐隐流淌道靡之音。

      常曦银瞳闪烁,看着帝俊依旧英俊的脸庞,叹道“平静不过几万载,便是太初将去。不知这天地间,到时该是何等变故?”

      “常曦可是有何忧虑?”帝俊闻之,却好似不懂其中意思般,看着常曦低头笑问道。

      常曦摇了摇头,倚在帝俊肩头,却不错多言。

      帝俊自然明,白常曦所言是这明明天机。所谓九天大罗金仙君,便是混元同造、道果圆满,可执掌规则、超脱生死、不老不灭,亦有大法力、大神通。

      而如今他俩之境界,虽是九天大罗金仙君之境,却远非此境可比。若非冥冥天机未道,怕早已是超拔命运、劫难不灭的准圣了。

      故,此时天机不必推演而心中自感、天数不用猜测而心中自觉。

      见常曦不语,心中亦有些感慨天道至公却也无情,便摇头苦笑,叹曰“太初将灭、天道将出、劫难将起。”

      帝俊闻之心中自然明白,顿了顿只道“记得当年你我与镇元、红云二神,吾等尤自阐述大道之时,吾却突见时空之法,有万里余声、大道希音,其与神同合、身魂同练。如今,却是法相相随、规则萦绕。”

      “吾师曾言,你法体得成时当有九九天雷之劫。准圣之时,更是境境雷劫,此谓吾心忧也。”常曦随后,却又说道。

      “常曦吾卿莫忧,我心中有数。只是凭白让你担心,倒是我的不是了。”帝俊一听,丝毫不在意,安抚道。

      常曦却不以为然心想如今三千大道不全,天道将现之时,何以能容忍你这如此之法,随即劝道“....天之浩瀚犹有竟时,何乎我等?近来我常想一法,乃激发神魂功德,汇身躯内外,以成功德之体。如此,天劫之下倒也是层保护。”

      “吾之道于吾身,那等小道何以配我?”哪料帝俊却不以为然道,随即又温声与常曦说来“春雷乍响有万物生发,冬雷滚滚有生机孕育。雷劫,是罚是考验,何尝不是馈赠?”

      常曦想了想也就得了,帝俊所说确实没错,万事万物、阴阳两侧,只是心中暗骂到时候天雷必定好好烤一番这老鸟。

      翻个白眼,随即嗔道“既如此,便罢。只是扬眉师叔....”

      “师父成道在五百载后,亦是我大道起步之时。”帝俊想了想,不由带了几分郑重。

      常曦明白道途一事各有道路,如此多说无益。又想多年来太一、庚辰游迹洪荒,收拢百族不少,当今天际莫测下不知归期何定,遂问道“太一与庚辰,可有消息?”

      “快回来了,只是不想他俩竟寻来了商羊。”帝俊金瞳一转,想起传回来的消息,确是带了些笑意。

      便是常曦闻言都颇有些惊喜,所谓商羊者,便有前世圣人,孔子曰:此鸟名曰商羊,水祥也。昔童儿有屈其一脚,振迅两眉(肩、臂)而跳,且谣曰:天将大雨,商羊鼓舞。

      且商羊生于东海之滨、独占一方,可见其法力高绝,记载之中又曾赞曰其魔幻之术,不由笑道“哦?听闻商羊善使水法、幻术惊艳,可谓是独步洪荒,倒是要见上一见。”

      “回来了。”几乎是话音才落,帝俊眉头微挑,偶闻天边气机之变化,看着笑眼精致的常曦道。

      常曦亦有所感,点了点头道“如此,倒是要迎上一迎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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