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目标是捣蛋》橘络甘苦

5、来自蝙蝠侠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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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蝙蝠侠的反应，阿福及时进行顺毛。
　　“哦我好像记起我多准备了礼物，每年我都会多准备的。”

　　但是蝙蝠侠多疑又危机感重。
　　“等等，我这就去跟踪她，看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蝙蝠侠的蝙蝠车已经到韦恩庄园附近了，他还有一打监听器，都可以给这位珊妮小姐用上。

　　“也许改成护送女士回家，我还能有可能看到老爷坠入爱河，结婚生子。”
　　阿福不认同地说。

　　面对日常催婚，蝙蝠侠只当没听见：“等我回到家的时候，便士一，我们还能一起拆礼物。”

　　“那我就等着老爷和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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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没变大也没变小了，离午夜的钟声响起还有几个小时，暂时空闲下来的珊妮难得没有去思考她脚下的前方，她要完成的事情等。
　　脱离自己哥谭的珊妮，就像是失去方向的飞鸟。

　　当打着黑伞的女士映入眼帘，蝙蝠侠选择蹲在一个常人无法听到动静的距离，避免惊动对方。
　　夜翼跟着他蹲在墙上，手肘支着打开的一侧膝盖，没有说话。

　　那位女士举着伞，站在雪地里，朝着韦恩庄园的方向，一动不动。
　　在微醺的灯光下，细碎的雪花落在漆黑的伞面上，堆积，顺着伞布的弧度滑落，在她周围落下，产生一阵轻微的沙沙声。

　　她所站的位置，视野开阔，夜翼看着雪花在她脚下堆高一层，不禁疑惑地也往韦恩庄园方向看去。
　　黑暗中一切都笼罩着模糊的光影，白日里能看更清楚的雉堞、侧翼、彩色玻璃窗和装饰性石雕都被夜色忽略去，只看得到楼宇隐约的轮廓。
　　就算他承认韦恩庄园美丽得过分，也没必要对着一个轮廓看这么久吧？

　　显然，蝙蝠侠比他更有耐心，以他的角度看上去，蝙蝠侠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这位珊妮小姐，似乎能从这人物静止，雪花落下的画面中看出什么？

　　想到这，夜翼再次研究起来，他猜测珊妮·W对韦恩庄园有着深刻的感情，看着不像仇恨……他不由得祈求她赶快回家，让他和B能够更好的收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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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捣蛋系统突然在珊妮脑子里说：“需要系统A帮忙夺回韦恩庄园吗？”
　　系统叫自己系统A，珊妮都快忽视了捣蛋系统是个实名系统A的换装系统。

　　她正假装自己很文艺，有被系统打扰到。
　　珊妮对着系统道：“你只会捣蛋，我并不觉得你能和韦恩集团抢老宅。”

　　系统A说：“‘捣蛋’是宿主的选择，系统不能抢走韦恩庄园，系统只会辅助宿主，系统以为宿主想这样做。”

　　“就算我有足够的钱，布鲁斯·韦恩也不会卖掉韦恩庄园的。”
　　珊妮不是相信布鲁斯·韦恩，而是相信阿福。

　　系统A：“那宿主要去住酒店吗？”

　　珊妮并不觉得她在阿卡姆大学遇到了什么能让她穿越的人或事物。
　　她对系统嗤了一声：“把我带到平行时空这件事你还没有给我解释。”

　　以往有问就有答的系统A留出一片可疑的沉默。
　　在珊妮失去耐心之前，系统A机械的声音响起：“我以为你已经玩够了完美世界的游戏，韦恩小姐。”

　　珊妮浑身紧绷起来，她站在雪夜里，黑伞之下甜蜜的微笑凝滞在脸上。
　　完美世界？如果相比这里的哥谭和失去父母的布鲁斯·韦恩，珊妮·韦恩确实拥有一切。
　　但是如果按照系统的意思，她的完美世界，只是个……

　　系统并不是第一次露出马脚。
　　然而可怕的是，这次她竟然因此而感到恐惧，她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压制住身体的颤抖。
　　半晌，她只能把恐惧和怀疑先压在心底，肯定道：
　　“你不是系统。”

　　“不，系统就是系统。”

　　但是对于珊妮来说，她的怀疑从不因为系统的否认而减少半分。

　　系统A似乎很清楚自己那句话的威力，默默转移了话题：“宿主还要继续站在雪中吗，这对宿主的身体并不好。”

　　珊妮觉察出其中的情感色彩，又或许只是系统随口说？
　　系统也没有口，珊妮在脑子里还是对于捣蛋系统的信息记录进行增添。
　　要是系统有什么异动，多了一个Plan B可以试一试。

　　可惜事实就是珊妮对于系统A的计划并不多，珊妮讨厌魔法侧。

　　珊妮没有再搭理系统A，原本在她看来，系统A只是一个她用来捣蛋的工具，她并不依赖那些神奇的套装做些什么，只是一次又一次对其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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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翼都要怀疑自己和蝙蝠侠蹲在这看人发呆实在犯傻了，他以为要变成雕塑的珊妮终于动了。
　　她转向他们，黑伞抬起，灯光斜照下，露出那张神似布鲁斯·韦恩的脸。

　　夜翼惊呆，他看向蝙蝠侠的位置，又转向珊妮，来回转三次，他差点都要在跟踪过程开口问B是不是有个女儿了。
　　大体上除却鼻梁没那么高挺，显得更加精致，下巴不是性感的屁-股下巴，而是偏圆润，整张脸就是哥谭宝贝布鲁西的柔和版本，
　　特别是那双蓝色的眼睛，不笑的时候，在温柔的灯光下，都深邃，忧郁，拒人千里之外。

　　夜翼吞了吞口水，他有些紧张。
　　因为他太过震惊，以至于后知后觉发现，对方在朝他们走来。
　　他看向蝙蝠侠，要不要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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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也发现了这位自称珊妮的女士和他长得很像，难怪阿福的态度那么奇怪。
　　他看着珊妮平举着伞，面无表情，似乎心情不太美丽，她肩膀向后打开，腰背挺直，走路时迈步较随意，但是并不晃来晃去，有着一种随心的优雅。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手表他也有。
　　他并不认为自己会记错，这款五年前的手表曾经是他最喜欢的，而且这款手表全世界只有三只，通过调查手表的主人很可能得到更多关于珊妮的信息。
　　而衣物，连挂牌都忘记扯掉，是匆忙新买的，有些褶皱，说明珊妮遇到了突然情况，且不擅长打理日常事务……

　　一次详细的检测，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站在光下的珊妮是看不清他和夜翼的，但是珊妮微微抬高下巴，目光直直射过来，蝙蝠侠就明白，珊妮并不是普通人，她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她发现他们了，蝙蝠侠很肯定。

作者有话说

　　国庆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