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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永远别扭的老佛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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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把小彭给归入小受团体后,我心里就闷得慌。造说,小彭这条件可比老佛爷周全好打理多了,咱厂随便挑个孩子出来配小彭都能让我YY一天,回味若干天。但是坏就坏在,咱厂孩子要不惨不忍睹,要不早被我拉了送人。现在,孤零零的就一个小彭,他这工作就他一个人打着李师傅下手,活动圈子小,我总不能抚了师娘面,把个歪茄子师傅给了小彭吧?师娘答应我还不乐意呢,人小彭多好多淳朴一孩子啊!拿来糟蹋也要好好糟蹋!
我还在这心烦呢,咱厂另一位外贸业务员又给我找事做了,让我咨询一下同批货物不同品名能不能就出一张换证凭条。他客户那边财政赤字,想抠一两百块报关费。
我就打电话咨询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是处长,她说卫食科的人怎么写她们怎么弄。我就又打电话给周全。
“喂,周全,我是小夙。”
其实为这打电话怎么称呼周全,我挨过批。我后来也听另一个厂的小丫头甜甜的叫他“周工”。不过咱老板娘说了:我报检那时候,他就是一办公室打字的!
不过主要原因是,我知道他和小彭一般大,又是我YY欲不得疏解的一个顽症,我要是主动抬高了他的身份,我不是更难给他找只匹配的强攻?
“什么事?”老佛爷一贯的冷冰冰,不去想他瘦的棱角分明的脸,这声音就是一女王受。
我碎碎的说了事情,他没听明白。这不怪他,我也没搞明白那位替客户的钱包负责的优秀业务员什么意图。我就又碎碎念了一遍,老佛爷冰渣子掉掉的说:“不行。”
丫的!我真想立刻找一群攻把他群攻了!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好不好,即使大部分迹象表明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但我也好歹说了10来分钟吧?你就冷冰冰的砸下这两个字?丫有没有爱心!
打完电话的第二天,苏州的检验结果就到了周全手里,我就屁颠屁颠的去拿结果单。
事先的电话,周全说让我下午3点之后去。我也当他没说,上午10点就直往公交车站奔。一路回家吃个好饭好菜,看个电视,爽的不行。不过雨后的路上很是泥泞,我们这绝大部分田地早些年都卖给一个学校了,但是家前屋后的还是泥地,一踩一脚泥。
去周全办公室找他拿结果签字,他似乎在跟谁置气,第二次发挥了年前腊月二十七那天早上的龟速。我等的受不了了,故技重施的出他办公室门口假装接电话。就倚在外墙上门也不关,嗓门装的压住点,然后跟电话里子虚乌有的业务员抱怨:哎呀,没办法啊,还没好啊,我不是要你放宽点时间的吗?什么?你这话说的,人那是资本主义,人家时间等于金钱。咱呢,咱啥都没,就是有时间!啊?对!你就跟你客户讲,这话是我说的,反正他又不知道我这号人。抱怨也不能少我块肉?形象?你就竟夸张吧,每次都说——
我最后一个词还没溜出口,老佛爷阴沉着张脸就出来了。
我估计他是知道我又要扯“国门形象”的大旗了,话说谁叫好死不死的某次让我MP4没电,就扯了本《国门时报》来消遣呢?
这之后,我就牢记“国门形象”四字大旗了。
电梯里,周全难得有点笑意的问我:“你腿上怎么弄的,把我办公室都弄脏了!”
我抬腿一看,可不是,裤子腿上都是干了的泥点。我弯腰弹弹,没用。也没收敛我的个人作风,信口开河就说:“咱家拆迁,我回家拆房子去了!”
周全没说什么,咱各自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