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gl》月出照兮99

3、战豆豆X司理理

　　南境的战事僵持了一个月。上杉虎指挥的三次反攻战皆以失败告终，最后死守城门，避而不出。

　　“陛下，上杉虎在前线消极作战，其罪当诛！这一个月来，我军节节败退，上杉虎却在城内饮酒作乐！”户部侍郎胡宪弹劾道。

　　“胡侍郎此举究竟是为国还是因为上杉虎帐前杖杀你违反军规的儿子而泄私愤呢？”小皇帝淡淡道。

　　“陛下明鉴，臣确为大齐着想！上杉虎自出征以来，所作所为实在不堪边关大任！”胡宪叩首道。

　　“那胡大人觉得此时谁可以胜任平南元帅之职？还有谁比上杉虎更有威望和战绩？”小皇帝问道。

　　“这……”胡宪哑口无言。

　　“此事容后再议。”小皇帝道。

　　小皇帝退朝后去了乾清宫处理政务。期间，不断有弹劾上杉虎的奏折呈上来。小皇帝视若不见，晚上又去了翊坤宫。

　　“陛下，臣妾准备了您最爱吃的五熟釜和九酝春酒。”司理理上前给小皇帝解下外袍。

　　“理理，朕也就只有到了你这儿能舒心点。”小皇帝啄了司理理红唇一口。

　　“陛下，别胡闹了。先去用膳。”司理理害羞道。

　　“这不用着吗？爱妃，秀色可餐～”小皇帝把司理理扑倒在贵妃塌上……

　　“陛下……唔……”司理理被小皇帝堵住了嘴。

　　小皇帝连撕带扯，让司理理的上半身春光乍泄。

　　司理理知道不如了这厮的意，肯定没完没了，索性搂住小皇帝的脖子，含糊不清道：“陛下可要速战速决～”

　　太后因为上杉虎的事，摆驾到了翊坤宫。宫女正要通传，被太后阻止了。

　　海棠朵朵搀扶着太后进内殿。海棠是九品高手，自然听到里面是个什么情景，为了提醒忘我的两人，打了个喷嚏。

　　小皇帝吓得赶紧从司理理身上起来，整理衣裳。

　　太后进去时，两人衣衫不整，面色潮红，一看就是……

　　司理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本来她就不得太后喜欢，这下被撞见用膳时间亲热，太后肯定又要借题发挥。

　　“爱妃，你先出去。”小皇帝怕太后责怪司理理，趁太后没发话之前，赶紧打发她出去。

　　“母后找儿臣何事？”小皇帝也有些尴尬。

　　“皇儿，上杉虎的事，你要如何处理？”太后目前最关心的就是前线战事。

　　“母后，除了言官外，儿臣明日就处置那些弹劾上杉虎的大臣，尤其是胡宪。儿臣打算将他斩首示众，抄没家产。”小皇帝故意说容后再议，就是想看看还有哪些人会递折子上来。

　　“皇儿做得好。”太后就怕小皇帝鲁莽，真的降罪上杉虎。如今正是交战关键期，军心万不可动摇。

　　太后离开后，司理理抚了抚胸口，可算走了……

　　“爱妃，吓坏了吧？”小皇帝从后搂着司理理，亲了她一口。

　　“陛下，都怪你！”司理理捶了小皇帝一记。

　　“好，都是朕的错。咱们去用膳吧！”小皇帝牵着司理理的手入座，给她倒了一杯酒压惊。

　　“陛下，太后娘娘是来找你商议上杉虎的事吧！”司理理猜测道。上杉虎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没错。你猜朕会如何处置此事？”小皇帝道。

　　“陛下会从重处置弹劾上杉虎的人。国难当前，本该一致对外。这些弹劾的人，大多与上杉虎有私怨。这般罔顾国家安危而满私欲之人，该杀！”司理理从小皇帝顶着压力重新启用上杉虎就知道，小皇帝不会轻易撤掉他。

　　“理理猜得没错。”小皇帝笑道。

　　“陛下就这么信任上杉虎？他最近几场仗，打得可不怎么样。”司理理看小皇帝十分有把握，想知道是为什么。

　　“朕是相信他对大齐的忠诚。上杉虎是北齐战神，这几场仗不似他往日的勇猛，想必是他的骄兵之计。《周书》曰：’将欲败之，必姑辅之；将欲取之，必姑与之。’彼骄而轻敌，此惧而相亲；以相亲之兵待轻敌之人，此战必胜矣。”小皇帝对上杉虎的为人和军事能力是极其信任的。

　　次日，小皇帝就降职了三位弹劾上杉虎的官员，以及罢黜了十位官员，并将胡宪斩首示众，家财充公用于前线战事。

　　锦衣卫指挥史卫华在胡宪家中竟搜出一千万两的家财，连带查出胡宪儿子也是买通官员送进军营，想混个军功。

　　小皇帝看着卫华递上来的折子，气得扔到了地上，走下台阶，怒斥群臣，“胡宪一个三品官竟贪了上千万两白银，比现在的国库都丰裕。朕知道，你们这群人里，肯定还有贪墨无度的蠹虫。国家生死存亡之际，你们不思为国尽忠，反而还想着从中牟利。当年的西梁怎么灭国的，你们忘了吗？那些降臣什么下场，你们不清楚吗？”

　　边关之战历时三个月结束。上杉虎反败为胜，坑杀南庆三十万降卒。虽然大齐也损失十多万兵力，但南庆至少十年之内，不敢再犯大齐边境。

　　此战让大齐洗涮前耻，也换来长久的稳定。百姓夹道欢迎上杉虎。小皇帝也领着群臣出宫迎接得胜回朝的上杉虎。

　　小皇帝为上杉虎摆了庆功宴，“上将军此战打得漂亮！不知上将军想要些什么赏赐？”

　　“回陛下，臣有两个请求：一是臣的府邸多年未修，已经有些破旧，臣想请陛下赏臣一些银两修葺宅院；二是请陛下准许臣辞官养病，臣征战多年，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每逢阴雨天便疼痛难忍，臣想在家中安心养病。”上杉虎知道自己这一战有功高震主之嫌，为了打消小皇帝的疑虑，只好主动请辞。

　　小皇帝很满意上杉虎的表现，恩准了他的请求，良田财宝这些赏赐自然不在话下。

　　晚上小皇帝摆驾翊坤宫时，发现司理理眼睛红肿，心情低落。

　　“陛下，臣妾准备了解酒汤。您喝点吧！”司理理挤出一丝微笑。

　　“理理，你不必如此，难过就哭出来吧！”小皇帝猜测司理理是因为上杉虎坑杀三十万南庆降卒之事而伤心。虽然对大齐来说，南庆损伤三十万兵马是件喜事，可对司理理这个南庆皇族后裔来说，那就不一定了……

　　司理理的爷爷在与庆帝的父亲争夺帝位时失败而被诛。司理理的父亲也死于监察院乱刀之下。她和母亲、弟弟一路逃到北齐，最后被太后接入皇宫抚养长大。太后利用司理理的弟弟威胁她回南庆当间谍。虽然当时小皇帝万般阻挠，但也无济于事。

　　“臣妾一家早已不容于南庆，更与如今的庆帝有着血海深仇。现嫁给陛下，自当为陛下分忧，为大齐考虑。臣妾只是厌倦战争，当年南庆的帝位之争，殃及四十万余人惨死。在这个世道，谁又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呢？不过都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罢了。”司理理伤感道。她一生漂泊无依，被他人掌控着命运。此生唯一自己做主的事情就是嫁给小皇帝。

　　小皇帝搂住司理理，“理理，朕终有一日会统一整个天下，让天下恢复太平。朕还会立你为后，让你不再是任人欺负的遗孤，而是与朕共掌江山的大齐皇后。”

　　司理理看着小皇帝坚定的眼神，发现这位儿时的玩伴已经颇具帝王之气。小皇帝小时哪里有半点儿帝王相？成天像司理理弟弟一样，跟在她身后玩闹。

　　“陛下、娘娘，太后驾到！”值守的宫女进来禀告道。

　　小皇帝知道太后定是为了兵权之事找她。小皇帝把上杉虎手里的兵权交给了自己培养的亲信——军中后起之秀霍武，而非太后的娘家人。

　　司理理识趣地退了出去，留太后和小皇帝单独说话。

　　“皇儿，你怎么能把兵权交给一个外人？你要培养第二个上杉虎出来吗？”太后气道。

　　“母后，霍武忠于大齐，对儿臣也是忠心耿耿，而且用兵如神，是个可造之材。”小皇帝道。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万一哪天你的身份暴露，你能保证霍武跟你一条心吗？”太后本想小皇帝把兵权交给自己的弟弟卫琼。

　　“儿臣能保证。况且表哥掌管锦衣卫，舅舅又统领着二十万巡防营兵马，实在不宜再接管上杉虎手里的兵权。”小皇帝已经成年，要政由己出，不想再受外戚势力干扰。

　　太后看小皇帝态度强硬，不会更改决定，有种预感，这只是开始，小皇帝以后更不会听她的话。太后其实不是怕娘家的势力被削弱，她担心的是小皇帝为了收拢权力，急功近利用错人。

　　司理理看太后黑着脸离开，肯定是与小皇帝起了争执。

　　“陛下，你亲政方才一年，与太后闹僵不是明智之举。”司理理提醒道。

　　“这次的事，朕不可能退让。母后想把上杉虎交出的兵权转到外戚手中。朕要推行新政，必须得有完全听命于自己的势力，尤其得握住兵权。而舅舅为人保守，习惯明哲保身，一向反对变革。朕与霍武谈过，他的很多见解都很中肯实用，是个良才。”小皇帝打算在军队、官制、赋税方面实行变法。

　　“陛下，变法之事不可操之过急，还是要慎重，一步一步来。”司理理的爷爷当初失败的一个原因就是力主变法，得罪太多人，最后墙倒众人推。

　　“放心吧！”小皇帝握住司理理的手，“朕不是鲁莽之人。”

　　小皇帝后面半月都没再临幸翊坤宫。后宫里的人不免猜测贵妃是不是失宠了。小皇帝听见这些谣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段日子，她忙于和变法派大臣商量变革之事，每日最多只睡两个时辰，哪里有空摆驾翊坤宫？